“你今天怎麼過來了,都要過年了還跑到這玩。”打開門後小柔先是一臉的驚喜,但很快又掩飾了下去,嘴裡嗔怪着:“對了,你這次期末考試考的怎麼樣?”
“切,你老公我是誰?說到作弊我稱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你當時沒有在我身邊幫我打小抄,你是不知道考試那幾天我是多麼的悽慘,錢包裡放了多少小抄,還有就錄音錄到半夜,最後英語考試那天還差點出了個大丑。”雖然成績喜人,但說起考試那幾天的辛酸,我還是痛心疾首,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啊!”不要說我色,其實我還是非常喜歡看她輕輕把嘴巴形成一個“O”字型的樣子,雖然沒有我最最親愛的老婆雪雪她老人家可愛,但更顯得有些成熟的韻味,少了些羞澀。
“啊什麼啊?現在我又沒有代替女神懲罰你,你怎麼就啊起來了,真要啊啊啊的也要等到晚上啊,你放心,我會順天憫人,滿足你那小小的願望的,唉,沒辦法,誰叫我心太軟呢。天哪,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小小年紀就要經常性的晚上被抓差做苦力,不知道我現在的身板現在的發育情況嗎?僱傭童工可是違法的哦,尤其是僱傭我做那麼高強度,高刺激的危險性行業。你一定要補償我哦!”我輕輕的颳了刮她秀巧的鼻子,沉沉的嘆了口氣,說道,心裡卻暗自慶幸着:幸好沒雀斑。
“你呀你呀,現在這麼小就油嘴滑舌的,將來怎麼得了,還不知道多少女孩子被你騙。”不知道爲什麼,我發現小柔她最近越來越喜歡在我面前撒嬌了,雖然在牀第之間還是那麼的順服,但平時卻在我面前越來越有女人味了,有的時候還和我吵吵小嘴,人好象也開朗了很多。
“油嘴滑舌有什麼用,但爹媽害了我啊,長的這麼醜,擱哪都沒人理,更不可能有人要了,命苦啊,我現在都打算長大了去貴州那地發展了。”我的氣嘆的更足了。
“有人說你長的醜嗎?我覺得你長的蠻好的,雖然現在年紀還小,但五官還是看的出來的,將來長大了一定很帥的。”她一臉疑惑的看着我。
對於我的五官我還是極端滿意的,在前世有一次甚至有個女同學說我長的有點像梁朝偉,我只覺得那天晚上的星空是那麼的燦爛,行人是多麼的友善,我一路衝回家,打開電腦把《重慶森林》連着看了三次,尤其是他穿着格子襯衫在那街燈的反射下那迷人的風采,怎麼看都有我七分的影子。
我還沒高興多久了,她的下一句話直接把我打進了冰窟:“可就是矮了些,你做操一般都是站在隊伍的前幾個吧?”
我最痛恨別人拿我的身高做文章了,我知道自己長大後的身高,不穿鞋一米六九點五,在我們南方我還自我感覺非常良好,因爲大街上的人大部分比我矮,但有次不幸的去了趟東北,回來後就指天發誓:將來那地就是有金子撿咱也不去了,現在這個小娘皮直接打擊我心中第二脆弱的地方,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我一下子就撲了過去,把她直接撲倒在地板上,就去脫她的褲子,我要是不打她的小屁屁我就對不起電視裡的那些增高產品,雖然人家是騙人的,但也有專業精神是不。
但是很遺憾的是,我力氣竟然不夠她大,糾纏了一番後要不是她手下留情的話估摸着就被她推倒了,我那叫個喪氣啊,手上更沒有什麼勁了,軟綿綿的推開她,毫無儀態的擺了個大字趴在地板上,喘起了粗氣。然對自己的體質極端不滿,但我也沒有任何鍛鍊的意思,那樣很累的啊。
突然一股淡淡的香氣襲擾着我鼻子,緊接着後背兩團軟軟的肉團又貼在了後背上,她在我耳朵裡輕輕的吹了口氣,膩聲說道:“怎麼了,生氣了啊?怎麼心眼這麼小啊,大不了以後你要怎樣奴家不反抗就是的拉。”
以前只覺得她在牀上就像個女奴一樣任我擺弄,怎麼就沒發覺她還有做狐狸精的潛質呢?我乖乖的個東韭菜大蔥,奴家這個詞都用上了,電視肥皂劇害死人啊。我猛一反身,把她壓在了身下,雙手就向那兩兩座高聳的山峰攀登起來。
小柔全身就像塊膏藥一樣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臉頰不停的摩擦着我的小腿,媚眼如絲,櫻脣含笑,輕聲說道:“你等下是留在這過夜吧,我知道今天晚上酒店裡買了幾條鱖魚,你不是最喜歡吃肚皮肉和魚皮嗎,鱖魚的肚皮最肥膩了。”
“哦,不了,我等下馬上就回去了。”我狠狠的推開了她,說道:“我今天是特地來告訴你一聲,我想通了,以後一定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以後都不來這了,專心致志在家讀書寫字,將來考個好大學,爲長大了能更好的替偉大祖國的四個現代化建設做出自己應有的貢獻,做個跨世紀的好青年。”
“你呀,才這麼小就不正經了,將來長大了怎麼得了啊。”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輕輕的咬了咬嘴脣:“但不知道爲什麼,你這樣一本正經但又壞壞的樣子我還真愛看,不像有些人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下卻一臉齷齪。”
“那是,你老公我是什麼人,能和別人一樣嗎?要真像別人一樣能得到你這樣的大美人的真心嗎?”可能今天我做了件“大事”的緣故,顯得意氣風發,話也特點多:“但有一點沒有騙你,這個酒店我估計這一兩年來我可能不會來了,我在安漢的事越來越多了,還要讀書,時間上來不及,再說我小小年紀老往這跑影響也不好,我將來可是要走上國家重要工作崗位的,我望着咱們村村支部書記那個位置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呀!”
“我是說真的,我真的不會來了,你打開窗戶看看外面啊,有輛車在等着我呢,我要是留在這過夜還要人在下面等我做什麼?我就真不知道你那殘廢的小腦瓜到底長着幹什麼的?”
“是嗎?”她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沒有一絲血色,過了好半會才艾艾的說道:“是....是嗎?那很好啊,你現在還只是個孩子,是要努力學習不該來這種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