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米處的密室比較小,裡面大大小小的四個木箱子都被莫正陽收進了空間裡。
打開第一個木箱子,裡面是滿滿的銀元和金條。銀元比較多,大約有1萬枚,金條的數量比較少,大黃魚50根,小黃魚200根。
民間俗稱的“大、小黃魚”,是民國時期中央銀行用作儲備金的金條。5市兩金條,即“大黃魚”,重158克左右;1市兩金條,即“小黃魚”,重31克左右。大、小黃魚的成色均爲99.1%,金條的正面圖案雕刻的是國父頭像,鑄有“中央造幣廠制”的字樣,背面鑄有金條重量、成色、編號、等字樣。
大小黃魚加起來,總重量約爲14公斤,再加上1萬枚銀元,僅這一箱金條和銀元的價值,在這個時期,就將近4萬元人民幣,對任何人來說,這都算是一筆鉅款了。
第二個木箱子裡是滿滿的一箱子古籍書畫,莫正陽一件一件的打開,全部細細的鑑賞了一遍。裡面的30多本古籍善本,都很珍貴,明代的刻本、手抄本,佔了一大部分,還有七八本宋元刻本,而更加珍貴。
裡面的書畫大約有20多幅,大部分都是明清大家的作品,還有兩幅書畫是元代作品,藝術性很高,可惜的是創作者不是很出名。
第三個木箱子最大,裡面放置的物品全部都是瓷器。其中清宮瓷器較多,明代瓷器只有寥寥四五件。
第四個木箱子裡放置的全部都是珠寶首飾,珍珠瑪瑙、玉石翡翠,滿滿當當擠滿了一箱子。大部分首飾都是中上品質,頂級品質的首飾並不多,只有三四件。
對於任何人來說,這四箱子藏寶的價值都是極其珍貴的,發現這一處密室之後,必然會喜出望外,不會再想到,在這一處密室的下面,竟然還有一處更大的密室。
雖然還不知道最下面的密室中到底埋藏着什麼樣的寶物,但莫正陽相信,其中藏寶的價值絕對是這一處密室的幾倍甚至幾十倍。
沒有任何猶豫,莫正陽很是期待的把最下面密室中的木箱子也都收入到了空間中。
大大小小的木箱子竟然有四五十個,從藏寶箱的數量上來看,就遠遠超出了上一個密室。
把這些木箱全部打開之後,裡面的藏寶簡直晃花了莫正陽的雙眼。
最俗氣也是最打眼的,就是一箱一箱的金條。
一箱一箱的大黃魚、小黃魚,竟然塞滿了五個小箱子,全部加起來,足足有一百公斤。
雖然金燦燦的大小黃魚最是惹眼,但價值卻是最低的。
其他箱子中盛放的古籍書畫、精美瓷器、珠寶首飾,任何一種都比這五箱子金條的價值高出許多倍。
不論是書畫、瓷器還是珠寶首飾,都是極爲難得的珍品,藏寶的主人把最珍貴的物品都藏在了最下面這一處密室中,上一個密室中的物品,只是用來掩人耳目罷了。就算上一個密室中的物品,被人偶然間發現了,只要最下面這一處密室中的藏寶能夠保留下來,損失一部分財物,也是無關緊要的。
由此可見,藏寶的主人不僅財富驚人,更加善於揣摩人心,心思之細膩,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莫正陽耗費了兩天時間,才把大大小小几十個箱子中的藏寶一一鑑賞完畢。
全部鑑定之後,莫正陽更加驚喜和震撼。
這間密室中的藏寶,比他預想的還要珍貴。
將近300本古籍,一百幅書畫,都是真正的文化藝術瑰寶,每一件都彌足珍貴。這些古籍善本,大多都是年代久遠的唐宋元時期的刻本和手抄本,其中有十幾本兒,甚至是名家手書,極其珍貴。
將近一百幅書畫,宋元名家的作品就有十幾幅,最讓莫正陽吃驚和奇怪的是,裡面竟然還有將近20幅西方油畫,而且還都是西方近代油畫大師的作品,如果拿到國際上去拍賣,哪怕在現在這個時期,也都能拍出一個驚人的價格。
民國時期,戰亂頻發,在那個動亂的年代,藏寶的主人竟然還有財力和能力收藏這麼多著名的西方油畫,從這一點來看,這座四合院的建造者,很可能是民國時期的某位著名人物,可惜現在信息不暢,戰亂時期的各種意外又太多,恐怕已經無從考證。
在200多件瓷器中,最珍貴的就是四件汝瓷,三件元青花,兩件明鬥彩雞缸杯,其餘瓷器也都是難得的珍品,但在珍貴性上,比這幾件稍遜了一些。
兩箱子珠寶首飾的價值,同樣極爲驚人。
其中火油鑽級別的鑽石首飾,就有20多件,而且其中的六件是彩色鑽石,這些最珍貴的鑽石首飾都被單獨放在了一個盒子中。
火油鑽基本可以說是民國時期魔都人發明的獨特稱呼。火油其實指的是煤油,比喻鑽石在光源的照射下,透出火油燃燒時候所發出的那種藍影。火油鑽就是火光比較好的鑽石,代指完美鑽石。鑽石的好壞標準有好幾項,火光只是其中一項,和淨度等等並沒有絕對關係,但民國時期的珠寶鑑定還不發達,判斷好壞還是視覺效果最重要。
在當下這個時期,所有珠寶首飾中,這些鑽石首飾的價格是最昂貴的。
當然,藏寶中還有很多高品質的翡翠玉石飾品和擺件,在當下這個時期,價格雖然不算高,但等到幾十年之後,這些頂級翡翠玉石的價格,甚至比這些鑽石首飾的價格還要高出很多。
買下這座四合院,本來是無心之舉,房間裡擺放的那些保存完好的傢俱擺設,已經足夠讓莫正陽感到驚喜。
這兩處密室藏寶,價值實在是太過高昂,等到幾十年之後,僅僅是密室中這些藏寶的價值,就足以讓他成爲百億富豪。
32000元就買下了這座四合院,實在是太超值了!
莫正陽當即決定,只要範衛東在今後的合作中不搞太多的小動作,可以適當的多給他一些好處,以此作爲對他的感謝,雖然範衛東本人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