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安靜的,可是中南路三段卻很喧鬧。
一羣警察正在抓一羣手無存鐵且無還手之力的歹徒。
正幹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殊不知他們的背後有一人正靜靜的看着他們,嘴角帶着邪惡的笑。
“我們的獵人先生就是了不起,摩托黨的人在他的眼裡簡直就不值一提,根本就是一些小丑。”
“那是自然的,我們中華絕學自然傲視整個世界。”
“所以T國那羣小混混想到中國來撒野,簡直就是找死。”
“我們得謝謝www。qb5200。Com獵人先生。”
“是啊,只有獵人先生的出手纔會給我們提供方便之門。”
……………
一羣人在說,一個人在聽。
那羣人在誇耀,而聽他們說話的人卻是那個誇耀之人的敵人。
似乎有點戲劇性。
一陣風過,衆警察面前突然多出了一個人。
此人身高一米八左右,身穿一件風衣,黑色的風衣。
“你們把剛纔那句小丑找死的話重新說一遍!”
冷語如刀,直刺每個警察的心扉,一陣寒冷的氣流籠罩着忙於拷犯人的警察。
“你們怎麼不說話?難道怕死?不是說我到中國來是爲了找死,我現在很想死。你們給我機會呀!”
說完,伸出一隻瘦削而強勁的手,抓起離自己最近的一個警察,提了起來,彷彿是一隻老鷹抓住一隻小雞般的悠然自如。
“告訴我,那個獵人在什麼地方?”
那個警察一見自己的偶像即將受到威脅,心中的衝動勁頭便顯現出來,頭歪向一邊,“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其他的警察出於本能,都掏出了槍,對準那個風一般的人,“不許動,放下他。”
那個人笑了,不過他的笑比哭都難看,“我不許動,怎麼放下他。”
手指用力,便能聽見那位被提起的警察肩部骨骼粉碎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那麼淒冷,恐怖。
“啊!”
警察們手中的槍卻沒有發射子彈,只是異口同聲的驚呼,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那個人再次說話的時候,他手中所提的那個警察已飛了出去,“可憐的警察,我是客人,你怎麼不歡迎我呢,難道我血痕的吸引力都不在中國人身上體現,我一直聽說中國人很好客的,可是今天一見,卻不怎麼樣。”
說話間,人也如風般的遊動。
警察的槍也開始發揮作用,子彈飛出,卻絲毫不起作用。
血痕不愧是T國的一大殺手,厲害之處便是不可琢磨,人影閃動間,許多警察倒地。
鮮血噴涌。
在夜色中,更顯陰森!
身形一旋,血痕身子騰空,雙掌揮出,立時,地上的幾個警察變得模糊。
血肉模糊。
血痕落地,在每個摩托黨的手銬上一錯,立時,手銬斷裂。
“謝謝老大。”
那幾個摩托黨成員除了謝謝之外,還敢說什麼?
都是肅立在那裡,等待血痕的訓斥,奇怪的是血痕暴跳如雷的脾氣今天卻沒有發揮出來。他是呆呆的站立在那裡的。
突然,眼中閃出一絲不可琢磨的奇怪色彩,是驚訝,是恐懼?
他說了一句,“走,你們快走!”
這無疑是一種最威嚴的命令,摩托黨手下的人都是以血痕的話萬爲中心。今天見到血痕說出這樣的話,都知道血痕老大遇到了勁敵。
“老大,我們和你共生死。”
血痕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的微笑,“你們已經錯過了逃跑的機會。”
果然,突然有一個人踏着夜色而來。
這個人行走的姿勢很怪,根本沒有用腳,甚至連身子都沒有動一下,行走雖然看起來很僵硬,但是很迅速,只在眨眼間便到了摩托黨成員和血痕的面前。
他的人一到,立時,便有三個摩托黨成員飛了出去。
當然,他們便沒有生存的可能,因爲他們的頸部骨骼已被強勁的內功所震碎,只不過比警察們死得要乾淨些。
“送你三份見面禮。”這個聲音陰冷,陰沉,冷酷,彷彿是從地獄中傳來的,又像是來自天籟之音。
血痕不禁一呆,驚訝的表情在臉上一閃而逝。
“你便是中南市盛傳的獵人?”
他在說話的時候,手中已旋起一團光圈,晶瑩而炫目。
不過他的手是在背後,沒有人能夠看見。
來的這個人自然是林飛揚,因爲他離開之後,只是爲了引誘血痕的出現,只是沒想到血痕出現得這麼快,而且這人殺人這麼狠辣。
“不錯,我是獵人,歡迎你來到中南市做客。”
林飛揚伸出手,很大方的伸在血痕的面前。
血痕不禁一怔,“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飛揚恢復微笑,如一陣春風,“我想和你更近一步說話,你的摩托黨成員,可以離開了。我不想殺他們,你剛纔殺了我方六個警察,我殺你三人,我們之間的帳算是清了。”
林飛揚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辛酸無比,自己怎麼對得起這寫死去的兄弟們,今天必須得終止這場無休止的殺戮和血腥。
所以,他選擇了和血痕談判。
血痕心中也在思量,這個人的武功似乎比想象中的還要神奇,竟然可以達到在空中飛行,而且是那麼迅速,沒見到他任何出手的姿勢,便在無聲無息中連殺了我方三位高手。實在厲害,而且這個人出來的時候所帶的那種懾人心魄的殺氣,竟然自己也不能抗拒,冷若冰霜,利若刀鋒。
他沒有任何勝過獵人的可能,他也選擇了妥協,和獵人談判。
兩個人的目的雖然不同,但是結果卻是一樣的。
林飛揚問,“血痕先生,可想好和我談談?”
血痕心中雖然已經妥協,但是嘴上仍然說得很逼人,“好,我和你談判,要是我們在談判期間發現任何警察之類影響我視線的人,都是一條路可走,那便是死,甚至連你也不例外。”
林飛揚微笑答應,“好,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
身子微動,人已沖天而起,直上一個廢棄的五層樓房。
血痕也在同一時間起身。
兩個人同時起飛,卻是林飛揚先落地,看着血痕的落地。
五樓頂,兩個人各自一掌,從樓上飛下去兩個人。
一陣淒厲的喊聲劃破夜空,只有幾個農民工因飢餓而無眠出來看一下這個自五樓樓頂掉下兩個死人。
林飛揚笑道,“我們各自解決了一個壞我們的興致的人,可以談判了。”
血痕臉上的表情僵硬,點頭嗯了一聲。
血痕不想笑,因爲林飛揚又殺了他的一個得力幫手,這彷彿是削弱自己的力量一樣,怎麼能笑呢?
可是,這個時候,也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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