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又說:“人的事你放心,只要你想跟着我們混,兄弟們都會幫你的。” 我心裡稍微一鬆,問道:“那我收拾誰呢?” 胖子張口就來:“馬璐吧,他和馬文是一個村的,又和你是一個班的,方便。” 我心裡立刻就大罵,方便你妹啊,那可是勞資的兄弟。 於是我又小心翼翼的問:“能不能換個人?” 哪知胖子立刻就變臉了:“就這個人,你他媽的到底打不打?” 我是寧死也不能出賣兄弟啊,心想反正大家都快吃完飯了,你也不能當衆揍我吧?於是心一橫:“不打。” 沒想到胖子一腳踹在我肚子上:“跟勞資還討價還價。” 我立刻感覺肚子裡的五臟六肺都被踹了出來,馬上捂着肚子蹲下了。 胖子說:“你打不打?” 反正都他媽的已經捱打了,我也不在乎了:“不打。” 胖子一招手,一羣小弟圍了上來,都拿腳踢我。尤其是那個劉航,踢得真他媽狠。 我來不及還手,只能抱着頭蹲在那。可是沒多久就蹲不住了,被一個小弟一腳踹的坐在了地上。 他們還不滿足,又踹了幾腳,終於把我踹的蜷縮在地上,這才滿意,然而還沒停手。 這時候我聽到於進說:“行了。” 我他媽的終於鬆了一口氣。卻又聽到於進說:“你考慮一下,考慮好了去三二班找我。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說完於進就帶着他的人走了,我心裡直罵:這樣都沒完?你他媽的到底要怎樣? 外面的人陸陸續續進來,看了看縮在地上的我,又看了看還在哭着的姜巧巧。 姜巧巧立馬就罵道:“看什麼看,都趕緊滾回你們的座位。” 這姜巧巧也是班裡惡霸般的人物,自然無人敢頂嘴,都回到了各自的座位。 我爬起了笑了笑:“巧姐可真是氣場十足啊。” 姜巧巧一瞪我:“老孃跟你的事還沒解決呢。” 我纔不怕她,一對一我還怕個女生?於是我冷笑着說:“咋,你是沒被那幾人玩爽?” 姜巧巧立刻就怒了,又去拎旁
邊的凳子。 我他媽嚇了一跳,可不能讓這貨再度得手,於是立刻衝到她身邊,一個抱摔就將她摔到了地上。 我心裡直感慨,都說混混們一般不打女生,我可不是一般的混混,就像於進一樣,他不是也對女生出手了?所以我註定會成爲於進一樣的老大。 姜巧巧沒料到我敢對她出手,也顧不上爬起來,躺在地上就使勁踹了我一腳。 我見她踹我,立刻彎下身去,想給她一巴掌,卻始終沒下得去手。畢竟我這時候不是在氣頭上。 然而姜巧巧卻不管這些,一看我想打她,立刻就拉着我的脖子領,一把就把我拉的撲在了她身上。 但是我還沒有來得及感受女生的胸懷,就被姜巧巧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她馬上就騎在我身上,舉手就想賞我兩巴掌。 我一急,那還顧得上什麼,忙伸手亂抓,感覺抓到了什麼,直接就使勁一攥,順勢一甩,又把她甩到了地上。 哪知我剛纔抓的正是姜巧巧的胸前,我這樣使勁一攥,姜巧巧自然很疼,又被我甩到一邊,立刻就罵了起來:“你大爺的,又佔老孃便宜。”說着又撲了上來。 她們班裡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倆在地上打架,姜巧巧也完全不管她的衣服已經被我拉了起來,已經有部分春光泄露。 我拉着她的衣服,使勁的拉。她卻捏住了我的耳朵,使勁的拽。 這樣雖然她的春光泄露了,但他媽的是我吃虧啊,雖然我看到了那潔白的小肚子,但是我的耳光疼的厲害,就跟被人割了似的,完全覺得耳朵沒了。 我倆就像小孩子打架一樣,躺在地上互相掐擰,正當我們激烈奮戰,我覺得下一步就可以把她衣服給拉破的時候,門口響起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你們兩個幹啥呢!趕緊給我起來。” 我聽到這聲音立刻鬆了手,因爲我知道,來的是黑子。 姜巧巧也鬆了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拉了拉衣服,爬了起來。 我心裡捉摸着,可能有人告訴他這兒有人打架他纔過來的,但是我並不害怕,我是被害
者啊,現在全身傷痕累累,都是於進那幫小弟鬧的。 黑子看了我和姜巧巧一眼,說:“你們跟我到政教處。” 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跟在黑子的後面。 姜巧巧湊到我身邊,小聲的說:“我被於進扒了褲子這事,誰都不準說。” 我斜眼看了看她,然後嘿嘿一笑,並不接話。 姜巧巧急了,說:“你要是敢亂說,我找人閹了你。” 我最反感姜巧巧動不動就威脅人,依然不理她。 姜巧巧更急了,說:“你要怎麼纔會答應?” 哪知這句話聲音有點大,黑子轉過身來:“別嘀嘀咕咕的,有什麼話一會到政教處好好跟我說道說道。” 姜巧巧閉上了嘴,眼卻一直往我這邊瞄,似乎想看我的反應。 我什麼也不在乎,跟着黑子往前走。 到了辦公室,黑子老樣子坐下,老樣子點了一口煙,抽了幾口才說道:“李鐵軍,不到半年,你這可是三進宮了啊。” 我嘿嘿一笑:“我這不是瞻仰您老人家的風采嘛。” 黑子也不理我的插科打諢,對我說道:“長能耐了啊,上次還跟男生打架喝酒,這次就跟女生打上了,還撕衣服,你這會對女生造成多大影響你知道嗎?” 姜巧巧得意的瞥了我一眼,似乎很是高興黑子替她說話。 我嘿嘿一笑:“不撕衣服怎麼打啊,難不成要打臉?或者像她掐我一樣也掐她的耳朵?” 黑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來:“你給我老實一點,別以爲小芸護着你我就不會拿你怎麼樣,就你這樣的…”說到這兒,他似乎有什麼不想讓姜巧巧知道,然後變了語氣,對姜巧巧說:“你先回去吧,以後別跟男生這樣打架了,吃虧的是你自己。” 姜巧巧顯然怕我將她被扒褲子的事說出來,竟然可憐巴巴的看着我,似乎不願出去。 黑子似乎有些驚訝,但很快就說:“怎麼?你是想跟他一塊呆在這裡?” 姜巧巧顯然不敢說是,只得慢悠悠的走出政教處,還不忘回頭朝我使眼色,似乎在警告我不要亂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