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鍾奇男同時停下手來,看向門口,只見齊少河笑嘻嘻的站在門口,身邊還跟了一些小弟。 我心裡有點不詳的感覺,覺得這個齊少河有點危險,可只得老老實實的說:“齊老大,你這可是冤枉小弟了,我們這一趟可是爲咱們的前進清掃道路啊,小弟我身先士卒,怎麼能是不夠意思?” 這時,荀若言又開口了:“軍哥真是好大的魄力啊!居然勾結高二的來欺負高一的,真不愧大哥風範啊!” 我聽見他的冷言冷語就不爽,便冷笑一聲:“我哪有言哥的範兒足?都知道找女生打男生了!” 鍾奇男似乎聽不過去了,便對齊少河說道:“齊老大,我們和軍哥再怎麼鬧也是我們高一之間的事,齊老大出現在這兒怕是有些不合時宜吧?” 齊少河笑了笑:“這就是奇男學弟吧?話可不能這麼說啊。那於進那是收拾了軍哥幾次,怎麼也沒見你們高一的其他人站出來?還是說奇男學弟覺得,他於進做得的事,我齊少河做不得?” 鍾奇男冷哼一聲:“莫非齊老大真的覺得,你能跟學校的三巨頭抗衡了?” 齊少河被鍾奇男如此的駁面子,臉上的陽光笑容也漸漸隱退,然後他揮了揮手,說:“給我打。” 這一聲一出來,竟然從門外陸陸續續進來十幾個人,一下子把寢室擠得滿滿的,然後這些人就向鍾奇男和荀若言打去。 我們兄弟幾個站在一旁,一動不動。 龍行社的幾個人忙衝了上去,似乎想分擔兩個老大身上的苦楚。 但他們哪是這麼多人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打趴下了。 齊少河來到荀若言面前,看了他一眼:“你服不服?” 荀若言狠狠瞪着齊少河:“服你麻痹,有本事咱們正正經經的學校外約戰?就會趁着龍行社的弟兄們都不在欺負我們,算什麼能耐?” 齊少河呵呵一笑,說:“龍行社?就算加上那幾個女的,也
纔不到四十個人吧?你們拿什麼跟我鬥?” 荀若言趴下腦袋,不再理他。 齊少河卻猛地抓住荀若言的頭髮,然後重重的撞到地上,說:“勞資讓你歸順勞資的雙少會,你他媽的行不行?就一句話!” 荀若言似乎被撞懵了,額頭上已經流出血來,看的我心驚膽戰,沒想到齊少河這種看起來挺陽光的男生竟然下手這麼狠。 荀若言晃了晃腦袋,然後看了一眼齊少河,“呸”的一聲就吐了他一臉血水。 這個時候我突然發覺,原來荀若言並沒有我想想的那般不堪,最起碼,他沒有那麼慫,如果換做以前的我,早就投降了。 齊少河被荀若言吐了一臉血水,立刻惱怒的站了起來,一腳就踢到了荀若言的腦袋上,說:“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再吐一下勞資看看?” 荀若言滿臉猙獰的看着他,笑道:“有種你在趴下來,你看勞資敢不敢再吐你一臉!” 齊少河冷哼一聲,不理他,看向鍾奇男:“怎麼樣?只要龍行社併入我雙少會,我肯定你們比現在風光的多。” 鍾奇男笑了笑:“齊老大,你別做夢了,你覺得你把言哥打成這樣,我們還會臣服於你嗎?” 齊少河惱羞成怒,照鍾奇男的臉上就是一腳,說道:“都是賤骨頭!” 鍾奇男搖了搖頭,往旁邊吐了一口,似乎吐出一顆斷牙來,嘴裡也有鮮血溢出,但他還是笑了笑:“齊老大,你今天是白費心思了,只要你打不死我們,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找回這個場子。” 齊少河大怒,一腳踩在鍾奇男身上,說:“你還敢威脅勞資?” 鍾奇男哈哈大笑一聲,說:“我這不是威脅,不信咱們走着瞧!” 齊少河更是惱怒,直接又是一腳:“那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我看鐘奇男臉上都被踢出血來,再也看不下去,便喊道:“齊老大,夠了!” 齊少河看了我一眼:“軍哥,這裡沒
你的事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我看了看地上的荀若言和鍾奇男,說:“齊老大,這是我們高一的事,交給我就行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齊少河有些驚訝的看着我:“交給你?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真以爲我除了和你合作就沒有別的選擇了?勞資選擇你不過是因爲可以化解勞資和姜飛耀之間的矛盾,但這也不代表勞資怕了姜飛耀!” 我沒想到這麼帥氣的齊少河發起瘋來竟然是如此的喪心病狂,但還是冷冷的說:“齊老大,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去睡覺的好。” 齊少河哈哈一笑:“勞資回去睡覺?我看還是你回去吃藥吧!” 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突然就衝了上去,舉起手裡的木棍,就朝齊少河身上砸去。我始終還是心軟,在我意識清醒的時候,是不會砸人腦袋的。 齊少河沒想到我會動手,急忙向後退去,邊退邊說:“李鐵軍,你敢跟勞資作對?” 我心想這不廢話嗎,沒見勞資都打上來了? 我一馬當先,繼續朝齊少河衝去。 齊少河的小弟們終於反應過來了,立刻就撲了上來。 魏楠等人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也是高舉武器,過來開打。 然而雖然我們都有工具,但還是敵不過對方人多,眼看我們就要逐漸敗下陣來,卻突然聽得一聲嘶吼,然後就見範興如同潛龍出海,橫衝直撞,頓時讓齊少河那邊一陣大亂。 我知道機不可失,馬上高喊:“兄弟們,幹掉齊少河!” 我們這邊士氣大振,每個人都把手裡的武器舞的虎虎生風,對方竟然被我們逼退了。 我馬上衝上前去,幾步就竄到了齊少河面前,照着齊少河的小腿上就是一棍子。 這個地方骨頭多,打那一下自然是疼痛無比,只聽齊少河叫道:“李鐵軍,你不得好死!” 我怎麼會理會這種無厘頭的威脅,自然又是一棍子打在他的小腿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