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浪溟的目光停留到和展郎在舞池中起舞的白韻身上,他看到白韻在展郎的懷裡不是那麼安穩,但是她卻不敢動,乖乖的讓展郎把她擁在懷裡跳舞……
“溟,你要追到小紅帽對手似乎很強勁哦,好好加油吧!我會幫你的哦。”袁風絮說完一曲也結束了,她推開西門浪溟,笑着對他說完就轉身離開。
有一滴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她愛的人愛上了別的女孩,愛上了那個喜歡叫她天使姐姐,有着純潔笑容的女孩……
當天,白韻一直在會場上東張西望,她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總覺得今天這個場面“清靜”了點,好像少了什麼人,可是究竟少了誰,她也不知道。
直到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纔想到少了誰——
上官御朗。
上官御朗今天爲什麼沒有來,連展郎都來找她“麻煩”了,爲什麼上官御朗沒有來,她不知道,但是她好期盼上官御朗可以來見她。
這種莫名的情緒一直纏繞在她的心間,怎麼也揮散不去。
晚會還沒有結束,白韻就和白桓說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舒服,要先回去休息。
當然,西門浪溟充當她的護花使者,把她送到家門口。
“學長,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已經到家了,你也回去吧!路上小心。”白韻對西門浪溟揮揮手,想看着他離開。
西門浪溟盯着白韻,久久不語,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他有些無奈的轉身離去。
他的背影,在白韻的眼中有些落寞……
直到西門浪溟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白韻纔拿出鑰匙,準備開門。
左眼角卻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鑰匙忘記了開門,白韻怔怔的看着站在她左邊的英俊的上官御朗,他的嘴角,沒有了往常的笑意,只是睜着一雙明亮有神的莊嚴高深莫測的看着白韻。
他的雙眼似惆悵,似落寞,似孤寂,似無奈……
“學長……”
這樣的上官御朗讓白韻有些不習慣,她不喜歡一向野蠻霸道的他突然的180度大轉彎,或許,他還是適合痞痞的樣子。
一副放浪不羈的樣子。
“小紅帽,過來陪我說說話吧!”他的語氣,都這麼落寞。
“好。”白韻收回鑰匙,走到上官御朗的身邊。
上官御朗輕輕的把手搭在白韻的肩膀上,白韻這一次沒有抗拒,任上官御朗把她摟到離她家不遠的一個小湖邊。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害怕這麼晚了,上官御朗會不會突然的“變身”。
只是今天她不會擔心,他的落寞,深深的刺痛了她。她忘記了跟他在一起本該有的戒備和防範之心。
月光照『射』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水面成了一道美麗,無缺的鏡子,將上官御朗和白韻的身影深刻的印在湖心,畫面就此定格。
“學長今天爲什麼沒有去學校?”
“因爲我的公主今天不屬於我。”他看她,眼神熠熠奪目。
她狼狽的逃離目光,假裝鎮定的說:“學長有喜歡的女生了吧?”想到上官御朗會有喜歡的女生,白韻的語氣有些酸楚。
“是啊!可是她卻不知道。”他依舊盯着她,他的眼中只有她。
“哦。”一個字,便沒了下文。
他有喜歡的女生了,這個人,不是她。
這個奇怪的想法在白韻的腦子裡像是一道魔咒,一遍一遍,彷彿要將她推入無底的地獄。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她不是應該喜歡西門浪溟的嗎?爲什麼又會這麼在意上官御朗?
她『亂』了,徹底的『亂』了。
“今天你很美,起來陪我跳一支舞吧!”上官御朗起身,動作優美的做了一個60度地紳士,向她伸出左手……
白韻有一瞬間的愣住,隨即,將她的手交到上官御朗的手中,這一刻,她竟覺得神聖。
上官御朗的大手圈住白韻的腰肢,讓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兩人的另一隻手十指緊扣。
“別緊張,放心的把你交給我,我會帶你旋出最美的旋律。”
這句話,成了白韻的信仰,她閉上眼,在月光,流水,靜謐,像仙境的夜中,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給上官御朗,如他所說的,讓他帶她旋出最美的旋律。
她第一次舉得自己也可以把舞跳得這麼輕盈,轉的這麼優美,心靜如此的自然,這一切,只因爲身邊的是上官御朗。
這一刻,上官御朗在她心底的印記便再也抹不去,還有他今晚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淡淡的憂傷……
十月一號當天一大早,白桓就被白韻從被窩裡給揪了出來,讓他開着他的奧迪車把白韻給平安的送回去……
“哥哥,我有沒有長高,有沒有長胖,一年沒見,『奶』『奶』會不會不認識我了?”一路上,白韻都興奮的不得了,因爲今天就可以見到她最愛的『奶』『奶』了,一年沒見,她都快想的生病了。
“你放心吧!只要你戴着紅『色』的帽子就算你長盼了,長高了,變形了,『奶』『奶』都會認出你的。”白桓的語氣,十足的無奈。
他每每回到家,總會覺得不公平,不是男孩子纔可以傳宗接代的嗎?應該重視寵溺男孩纔對,可是他們家就偏偏不來這一套,反而對是女孩子的白韻寵愛有加,這究竟是爲什麼啊?
不過這樣也好,他也非常寵愛這麼可愛的妹妹啊!
“對啊!我只要戴着帽子『奶』『奶』就會記得我了。”白韻立刻不遲疑的把頭上的帽子拉好。
“還有好幾個小時纔到家,你在車子上睡一會吧!”
“不要,我要一眼就看到『奶』『奶』。”白韻異常堅持。
白桓撇嘴,他纔不相信他這麼暈車的妹妹會堅持的了這一路顛簸的五個小時。
果不其然,半個小時後,白韻的腦袋已經昏昏沉沉了,胃裡還一陣陣的噁心想吐……
最後,她屈服了。
“哥哥,我先躺一會,到了家你一定要叫醒我。”說完,拿起白桓事先準備好的被毯該在自己的身上,爬到後座的空位上開始她的睡眠。
白桓沒有做聲,專心的開自己的車子,等到回家的時候再叫醒白韻,其實他心裡是不想叫的,但是基於上次因爲沒有及時叫醒她來第一眼就看到她親愛的『奶』『奶』,她氣得整整三天都沒有和她說話,最後還是他拜託她最愛的『奶』『奶』在她面前說好話纔可以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她會跟自己到什麼時候才和他說話。
她倔強起來也會死一件麻煩的事啊!非常,非常的麻煩。
車子到家門口剛好是吃午飯的時間,白正鬆和宋文心還有年邁的『奶』『奶』已經在門口等着白韻和白桓回家了。
這種架勢,想不叫醒白韻恐怕都很難吧?
“小韻,到家了,爸媽和『奶』『奶』都在等着你下車呢!”白桓搖搖在後座睡得香甜的,叫醒她。
“啊!到了?”她『揉』『揉』惺忪的雙眼,看了一眼窗戶外面。
當一個慈祥和藹的臉孔和另外兩個熟悉的面孔落入她的眼中時,她立刻精神百倍的衝出,打開車門,飛奔到家門口的三人中。
“爸爸,媽媽,『奶』『奶』。”她最先抱住的就是從山裡回來的『奶』『奶』。“『奶』『奶』,小韻好想你哦,你有沒有想小韻。”她的語氣,有些哽咽。
“太好了,我們家小韻終於回來了,還沒有吃飯吧?媽媽已經做好了,正在等你回家呢!”『奶』『奶』的聲音有些滄桑,但是她話裡的疼愛語氣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嗯,還沒有吃,小韻好想念媽媽做的飯哦。”她喜歡在家裡人面前撒嬌。
“那就趕快進來吧!媽媽知道你今天回來做了很多你愛吃的菜。”爲了這頓飯,她可忙活了整整一個上午了。
“好的,我們進去吧?”白韻一邊一個的圈住這家裡的另外兩個女人快樂的走進早就準備迎接她的家。
白正鬆走到車子邊,拍拍白桓的肩膀,打趣的說:“她們三個女人到一起,是沒有我們兩個男人什麼事的。”
“爸,我就不明白爲什麼我們家女人的地位這麼高,你是不是應該反省了?”他也打趣這白正鬆。
白正鬆狀似無奈的說:“那沒辦法,誰讓男人是女人生出來的呢!”
他不服輸:“沒有男人女人能生的出來嗎?又不是聖母瑪利亞,何況,你兒子我也不是耶穌。”
“哈哈哈……”他們兩的笑聲有點像是在自我安慰,又像是打趣的笑聲。
兩人並肩一起走進這個“男卑女尊”的溫暖的家……
『奶』『奶』大老遠的從山裡來看白韻,所以放假的這七天,她幾乎都是和『奶』『奶』和家人纏在一起,哪裡也不去,她不知道這是爲什麼,好像在汲取家庭的溫暖。
可是她不清楚爲什麼會汲取家裡的溫暖,這個,不是她從小到大一直都有的嗎?
爲什麼這次回來這麼強烈?
然,就在『奶』『奶』要離開,十一長假也接近尾聲的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挺詭異的事。
那就是,白韻莫名其妙的開始流鼻血,這一點,讓在深山的『奶』『奶』的眼神變得牽掛,她悄悄的把白韻的爸爸媽媽叫到房間裡,聊了整整一個多小時,這期間都是觀賞房門的,所以白韻也不知道他們三個長輩究竟在房間裡聊什麼。
白韻倒是對這次的事件不以爲然,反正從小到大她的身體都不是很好,莫名其妙的流鼻血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啊!
只是她不明白,爲什麼父母和『奶』『奶』從房間裡出來後眼神都那麼擔憂的看着她?
流鼻血而已,至於嗎?
只是,最後『奶』『奶』還是按照她每年的習慣,國慶長假過完便坐着哄哄鳴鳴的火車趕回深山,只是臨走的時候她來到白韻的身邊,依舊像小時候每次來的那樣,送給白韻一個她親手製作的非常好看的紅『色』帽子。
只是這一次,『奶』『奶』的話有些惆悵:“你可能很快就不需要這個帽子了,好好照顧自己。”
『奶』『奶』的話讓白韻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她回頭疑『惑』的看着父母,之間白媽媽的眼角噙着若有若無的淚花,當她在回過身尋找『奶』『奶』的身影時,『奶』『奶』已經消失在車站……
爲什麼她會覺得這一切事情有些詭異,這種感覺她很害怕,好像要失去某樣東西一樣,這種從生命裡突然拉空的感覺,她和你不喜歡。
最後,她看了一眼『奶』『奶』爲她編織的可以在秋天和春天帶的小巧的,好看的紅『色』帽子,她在白韻的手中像一團火,燒盡了什麼,最終,化爲灰燼……
『奶』『奶』的離開總是讓白韻有些不安,特別是爸媽噓寒問暖的樣子,雖然以前他們就很關心夢痕保護她,但是這一次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她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不一樣。
還有更詭異的事就是白爸爸和白媽媽在離開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要白桓好好照顧白韻,要細心點,關心她的身體,一點都不能馬虎。
搞的白桓都有些緊張兮兮。
“小韻,要是想媽媽就給媽媽打電話,媽媽會去看你的。”臨分手時,關心的話裡卻隱含了深深的擔憂。
“嗯!我知道了,謝謝媽媽,那我和哥哥就先走了。”
“嗯!阿桓開車小心點。”
“好。爸媽,我們走了。”
等白韻和白桓消失在白正鬆和宋文心的視野裡,宋文心的一顆心還是放不下。
“孩子他爸,你說,會是媽想的那個樣子嗎?”
白正鬆拍拍自己老婆的肩膀,溫柔的把她用盡懷裡,細聲說:“媽不是說了,只是有可能嗎?讓我們以防萬一而已,又不是一定是真的,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最後,他自己在心裡默默的祈禱:但願不是真的。
“但願只是我們自己嚇自己。”宋文心這句話像是祈禱,但更像自己安慰自己。
“哥哥,你有沒有覺得爸爸媽媽有些怪?”在車子裡,白韻實在忍不住了,脫口就問出來。
“我還以爲就我一個人這樣覺得呢!”這次父母似乎在擔心什麼,臨走時還特意把他叫到房間裡和他好好的談了一場,就是讓他密切注意白韻的一舉一動,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要告訴父母。
這一次的關心,似乎有些不尋常。
不由的,白桓細看了白韻一眼,她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變化啊!或許,只是父母第一次和女兒分別,所以關心就一次『性』的全涌現出來了吧?
“你就別『亂』想了,可能是爸媽很久沒見到你了,所以特別關心一下而已。”
白韻雖然對白桓的話還有些質疑,但是很快的她就沒有時間質疑了,因爲這次回學校最大的事和大家津津樂道的事就和是展飛大學的交換生事件了。
白韻和王丹一起走在路上,她總覺得大家都在看她,都在竊竊私語着什麼。
“小丹,我今天很怪嗎?爲什麼大家都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她出門前都有照鏡子的呀!白t恤,牛仔褲,頭髮也和以前一樣被帽子遮起來啦!沒問題啊!
“你還不知道吧?”王丹掩嘴偷笑。
“不知道啊!”她疑『惑』的搖搖頭。
“因爲你在十一聯歡晚會上和西門浪溟一起唱歌啊!而且西門浪溟還用那麼溫柔的眼神看着你,所以大家都在想你是不是西門浪溟的女朋友啊!”這也是她想知道的。
白韻立刻紅了臉,大家都以爲她是西門浪溟的女朋友呢!
“沒有啦!只是學長人比較好啦,所以纔會和我一起唱歌。”
“纔不是呢!西門浪溟人冰冰冷冷的,我一直都以爲他是千年寒冰呢!他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纔會有溫柔的眼神。”這一點,騎士隊和惡魔隊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有……有嗎?”事實上是真的有,她也能感覺到西門浪溟對她特有的溫柔。
“小韻,你不知道吧?西門浪溟以前不管是什麼活動都不會出席,最多也只是一個策劃,但是今年他卻出席了,很多人都說是因爲你的緣故,而且他的耳墜不是給你了嗎?那時屬於他的東西,聽說,不管是誰跟他要他都不給呢!雖然那一次只是學校的遊戲,但是他還是給你了,不是嗎?”
耳墜?
白韻這纔想起西門浪溟給她耳墜時的情景,可是,那個耳墜有什麼特別的嗎?她怎麼不知道。
“那個耳墜很特別嗎?我怎麼不知道啊?”她每天都會拿出來看一遍才睡覺,也沒有發現它的特別啊!不就是比普通的耳墜鑽石大點嗎?
“小韻,該不會上官御朗的吊墜和西門浪溟的耳墜還在你的手裡吧?”不會吧?那麼貴重的東西他們沒要回去?
“對啊!一直在我這裡啊!他們都說讓我留着。”還不回去,她只好自己留着了。
“他們還真大方,小韻,等你什麼時候沒錢的時候就拿去當掉,你一輩子就不用愁吃穿了。”王丹開玩笑的說。
“當掉?爲什麼要當掉?又不值錢。”她只想把它們收藏起來。
王丹立刻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白韻:“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麼?”
“拜託!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怎麼會有假的東西,吊墜而耳墜都是真鑽啦!最少也值個百千把萬吧?”這是保守估計。
白韻嚇了一大跳,斥責王丹:“你別開玩笑了,我怎麼不覺得那是真的?”
“你不信得話你就去問你哥哥,他肯定能分辨的出來。”
“不是真的吧?不然那麼貴重的禮物我怎麼能收呢?”
“反正你已經收下了。”王丹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那是……”
“通知,通知,請一年級新生白韻立刻到校長室一趟,請看到白韻的同學相互通知一下。”
白韻還欲說什麼,卻被廣播的聲音打斷了。
“是叫我嗎?”她是新生,也叫白韻,應該是叫她吧?
“不是你還有誰?”王丹給了白韻一個大白眼,真的讓她覺得很無奈。
“哦,可是校長找我幹什麼?我沒有犯錯吧?”她從小到大都是好孩子,沒有犯過什麼錯,去校長室,這還是第一次呢!
心裡不免有些忐忑。
“別擔心,校長找你去應該是有事情要談,不一定事犯了什麼錯,要不,我陪你一起去?”王丹也有點擔心,安慰白韻。
“不用了,校長伯伯找我應該是有事,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先去忙吧!”白韻笑着朝王丹揮揮手,轉身想校長室跑去……
等白韻經過同學們得指點,找到校長室的時候,大門是開着的,好像是專門爲了迎接她而打開的。
然而,裡面坐着的卻不止王林一個人,還有展振和展郎。
“校長,展伯伯,學長。”她一個個的叫,總覺得今天是爲她設鴻門宴。
是她感覺錯了吧?這麼幾個大人物應該不會爲她設置鴻門宴纔對,畢竟,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基本上沒有什麼可供他們勒索的。
“你怎麼在這?”白韻站到一邊,剛好站到展郎的身邊,小聲的問他。
展郎只笑不語,看來白韻沒有那麼怕他了,因爲,她敢“質問”他了。
哎……
第一次用錯方法和她認識,結果就是讓她無緣無故的躲了他一個月……
代價,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我陪我家老頭過來處理點事情。”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辦公室裡的人都能聽見。
白韻一陣臉紅,她說的這麼小,他幹嘛回答那麼大聲?
“小白韻,今天叫你來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王林看着白韻和展郎小兩口“打情罵俏”,和展振對視一眼,無聲的偷笑。
笑好了,也該進入正題了。
“咦,校長有事和我商量?”沒搞錯吧?她什麼都不會啊!也什麼都不懂啊!校長這樣的大人物還能有事找她商量?應該是找她哥哥白桓吧?應該是這樣,所以白韻家了一句:“校長找我哥哥說什麼,我幫你打電話吧!”說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準備給白桓打電話。
卻被展郎把她手裡的電話給搶了過來。
“學長,你幹嘛!”她想搶回來,可是展郎是在太高了,他舉起手,任她怎麼搶,也搶不到。
“我們不是找你哥哥,是找你。”展郎好心的提醒她。
“找我?”這下她算是確定了找她了,轉過頭對王林說:“校長找我有什麼事?”只要是她能辦到的,她一定萬死不辭。
白韻的小臉上寫着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看着白韻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三人的心裡不禁都有一種欺騙未知少女的罪惡感,事實上,他們也的確是在拐未知少女。
只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一定要演下去。
“小白韻,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北辰大學是展飛大學每年都會有交換生的名額,這個含義你應該懂,今年,我們就想讓你過去。”王林不急不緩的說。
“讓我去展飛大學?”她驚訝的長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着展郎。肯定是展郎搞的鬼。
展郎知道白韻的意思,雙手一攤,意思是不關他事。
“對,伯伯想讓你去陪伯伯,好不好啊?”展振誘『惑』。
“這樣啊!”她意有所思,歪着頭,一副思考的樣子,然後,才說:“我可以不去嗎?”
“爲什麼?”展郎脫口而出。
“因爲不想去。”她回答的很快,真的不想去,那裡面的人都是富家子弟,她去了,會有自卑。
“袁風絮也很希望你能去。”展郎下猛料。
“真的?”天使袁風絮也想讓她去?真的嗎?那她可以考慮。
展郎得意的笑,知道魚兒上的差不多了。
“你去展飛大學每天都會有好吃的。”他知道白韻喜歡吃他買給她的吃的。
“真的?”她心動了,非常非常的心動了。
“真的!”
王林和展振在一邊竊笑,對於展郎的智商200有些哭笑不得,原來誘『惑』這方面他也很擅長。
最後,在展郎,展振還有王林的“重重誘『惑』”,軟硬皆施,三面夾擊的情況下,白韻忘記了思考,最終還是答應了他們的“請求”,爲了以防萬一,他們還讓白韻簽了一個“交換協議書”,具體內容就是如果不按照交換生來執行,她將會被退學……
所以,當西門浪溟,上官御朗和白桓聽到廣播匆匆趕到校長室的時候,一切早已木已成舟,無法換回了。
白韻只好可憐兮兮的站在一邊任白桓批評她太笨。
而展郎呢!硬是被趕來的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給架了出去談判,至於白韻,則是被白桓拉到一邊好好的“教導”。
王林和展振則是戲劇『性』的看着這一幕,但笑不語。
他們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當然就是交給這羣孩子們了,畢竟,未來的天下還是他們的。
北辰大學的校長走道上
“展郎,你把小紅帽給換到展飛大學去,你是不是想她被雲家那兩姐妹整死?”上官御朗最先沉不住怒氣,伶住展郎的衣領就準備給他一拳。
卻被精明的展郎給抓住了,躲過被上官御朗打的命運。
“你們別這麼衝,我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這是展郎第一次和上官御朗,西門浪溟開口解釋。
“有什麼原因,把小紅帽推入水深火熱之中,好方便自己的追求,這就是你說的原因?”上官御朗呲之以鼻,對於展郎這種卑鄙的做法很是惱火。
沒想到展郎也是爲了一己之私的人。
西門浪溟還是符合她冰冷酷帥的『性』格,在一邊,不語,只是看着展郎的眼神比以前更加冰冷十倍。
似無聲的斥責這展郎的自私。
展郎從上官御朗的手中解救出自己的身體,拍一拍,背過身,自顧自的說:“我不管你們怎麼想,或許你們是想永遠的做家族的傀儡,但是我不想,我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愛情,自己的未來,我不會因爲家族的什麼利益就出賣自己。”
“你什麼意思?我們就會爲了家族的利益出賣自己嗎?”展郎說的話讓上官御朗不由自主的氣憤,他也不想一直被“家族”這個詞羈絆住,西門浪溟也不想,這不就是這麼多年他們這麼叛逆的原因嗎?
西門浪溟的眼神冰冷度突然下降,他知道,展郎要開始反抗了,反抗他們賴以生存了20年地家族勢力。反抗他們一直想掙開卻又掙不開的束縛,反抗他們背後龐大的勢力和經濟支柱。
也要反抗他們未來早已被安排好的人生。
“你什麼意思?”上官御朗也讓自己冷靜下來,展郎應該還有話沒有說完。
“我想是時候讓我自己主宰我的人生了,但是,我需要你們的配合。”這是第一次,他們說話如此和善。
“怎麼配合?”這一次,開口的是一直在一邊沉默的西門浪溟。
“從小紅帽開始。”
“什麼,你敢拿小紅帽當實驗?你不想活了。”上官御朗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了,他已經知道了展郎的全部想法,他只是想以白韻爲導火索。
“夠了,別老是談到小紅帽就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現在不反抗,你還想等到你大學畢業,和雲家兩姐妹訂婚的時候才法抗嗎?我可不管你,那是你們的事。”展郎也怒了,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指責過,雖然都是事實。
“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把小紅帽帶到展飛大學,她的處境會有多麼被動?”她那麼善良,那麼膽小,又那麼沒有心機,怎麼玩的過雲家那兩姐妹。
而且,白韻一旦過去,無疑是向雲家宣戰,還有四大家族,到時候,恐怕就不止單單的雲家兩姐妹那麼簡單了。
西門浪溟的話裡,隱藏着深深的擔憂。
“這個我已經想好了,我已經和袁風絮談好,在學校地時候會讓她儘量的保證白韻不會受到傷害,但是爲了以防萬一,也讓我們大家的心裡多一道鎖,我想你們騎士和惡魔一起來,到時候,想傷害白韻恐怕都是一件挺費心的事,然後我們這邊,也可以單獨的脫離家族的勢力。”他200的智商,早就想好了天衣無縫的計劃。
上官御朗警告:“你不要忘了,家族裡的那一羣老狐狸。”可謂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家族裡的那些人老心不老的傢伙還是喜歡沒事的時候倒『插』一腳。
特別是雲家那個老狐狸,企圖掌控整個四大家族,成爲四大家族之首。
目前,他的勢力和經濟能力的確排在四大家族之首。
雲家那隻老狐狸的野心,猶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即使他們現在不妨,到時候他們一定被雲家吃定了,只能成爲傀儡。
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都沉默了,他們想解脫這個家族的沉重鎖鏈已經太久了,久到他們都快要服從這樣的命運了……
“你是說我們三人一起合力反抗,畢竟我們都是三大家族的唯一繼承人,如果我們合力,推翻這樣長久的家族制度也不是不可能,對嗎?”這次說話的是西門浪溟,他一直比較沉穩,不喜歡開口,若是說話了,就一定是重點。
“不是可能推翻,而是一定要推翻。如果你們也想的話,就從來展飛大學開始吧!不然,你們也逍遙不了多長時間了。”大學一畢業,就要和家族安排好的女人訂婚並結婚,這是他們身爲四大家族的成員的命運,大學一畢業就必須順應家族的安排。
成爲……
一個名副其實的傀儡。
“好,我答應你。”西門浪溟的聲音還是和以前一樣,淡淡的。
“西門,你說什麼?你這樣可是把小紅帽往火坑裡推啊!”上官御朗還是不贊成。
“如果我們不聯起手來,即使到時候你追到小紅帽,你們一樣不能在一起。”這個時候,展郎有必要讓上官御朗知道事情的孰輕孰重。
上官御朗沉默了,展郎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即使到時候他和白韻再一起,以他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抗拒得了家族的勢力。
唯一的辦法就是像展郎說的那樣,接受他的建議,三人一起推翻“『政府』政策”。
“我答應你轉去展飛大學,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讓小紅帽受到一點傷害的。”說完,不再理會淡然的西門浪溟和一臉詭計得逞的展郎。
西門浪溟靠在門邊的身體也直了起來,不再言語,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展郎,轉身離開……
或許,真的是時候了,一切也是時候都該終結了……
今年的交換生惹得大家爭議紛紛,和往年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今年的人數由以前的四人增加到七人不說,七人裡面竟然有六人是同一個年紀的,而且洱海風靡北辰大學的騎士隊和惡魔隊。
今年還有一個更讓人非議的特點,以前都是學校成績最好的人去展飛大學,今年去的不但不是成績最好的,反而還是全校的最後一名,白韻。
這一點讓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最後,王林校長給的解釋是:展飛大學的教育一向都是最好的,要想深刻的體會展飛大學的教學優勢,讓第一名去已經沒有意義了,所以就讓最後一名去,到時候她的進步就是展飛大學教學優勢的最好證明。
然,知道這樣的解釋結果,白韻心裡不高興了。當時要是校長這樣說,她是打死也不會答應去展飛大學的。
不過現在似乎沒有沒有後悔的餘地了,因爲她被騙了,被騙簽了一個“賣身契”,現在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哥哥,我真的很笨嗎?”收拾着明天要去展飛大學的東西,她心有不甘,特意放下手裡的工作。跑到白桓的房間了,問着白桓。
白桓翻了一個白眼,她果然很在意人家說她“笨”呢!
“沒關係,你有一個這麼聰明的哥哥,也笨不到哪去,除非我們不是親生兄妹。”沒有一樣的基因,她當然會和他有很大差距了。
“那爲什麼以前我在學校的時候老師都把我當成優等生,到了大學,我就成了差差差等生了呢?”她還特意強調“差”字,她實在不明白爲什麼大學和高中的差距就這麼大?
“額……”已經跟她解釋多少遍了,是因爲這個學校的人都是全國各地最優秀的緣故,她爲什麼就是不懂呢!等到他好不容易說服她這個事實,校長又沒事出來攪局,害的他現在又陷於兩難。
校長什麼時候能安生點啊!能不能別給他出難題了?
轉學那天,白韻也沒有想到架勢會這麼大。
因爲七人一起轉學,所以事先約好一起去展飛大學報到,可是七人下了車,才知道未免也太誇張了點。
白韻站在騎士和惡魔最中間,她的左邊是上官御朗,右邊是西門浪溟,她站在他們中間,實在太顯眼了。
雖然,他們事先就已經穿上了展振給他們的展飛大學的校服,可是展振和展郎也沒有說會有這麼大的架勢啊!
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全是人頭……
至於嗎?不就來幾個交換生嗎?氣勢至於誇張到這種程度嗎?
白韻的嘴巴足矣塞下兩顆鴨蛋了。
單純不知道世事的她那裡知道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來展飛大學代表着什麼,如果說這裡是一個王國,那麼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絕對就是這個國家未來的王。
這一點,展飛大學裡任何一個人都是知道的。
也包括她身邊的白桓,古訊,陳風竹和梅陵。
當然,當一個國家的主人要回來,這裡的所有“百姓”當然也都會出來迎接……
白韻和上官御朗還有西門浪溟七人一起走進展飛大學。
“學長……每年交換生來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嗎?”不可能吧?這架勢,嚇死人啊!
“差不多吧!”上官御朗含糊過去,他和西門浪溟還是回到了這裡,即使這一次不回展飛大學,下一學期是肯定要回來的。
因爲,這裡是一切權勢的開始。這裡是他們命運的起點,亦是終點。
“騙人的吧?”她纔不信,這架勢根本就是迎接大人物的,怎麼會迎接交換生?
而且她又不是傻子,展飛大學是本市最奢華的大學,在這裡面讀書的都是全國有錢的富二代,而北辰大學的人都是踏踏實實死讀書的一類人,展飛大學裡的這羣“公主王子”們根本不可能放低身段來歡迎他們,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還真的把她當三歲孩子騙啊?
“沒事了,我們進去吧!”白桓也含糊帶過,他不想讓他妹妹知道太多的關於四大家族的事,不然就有點太難爲她了。
“嗯!”
進去的時候那場面真的是所到之地無一人不低下頭,迎接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
那架勢,就像是膜拜自己心中的神明一樣。
這時,人羣裡突然讓出一條道,中間,有兩個女孩一起並肩走過來,一個嫵媚,一個妖嬈。
這兩個人白韻見過,就是雲飄和雲瑤。
她們還是ihe上次一樣,雲飄走過來想直接圈住上官御朗的胳膊,卻被上官御朗不『露』痕跡的躲閃而過。
雲瑤還是和上次一樣,站在西門浪溟的身邊,原因是西門浪溟不喜歡別人碰他,除白韻以外。
“上官,西門,歡迎你們回來。”語氣很高興,因爲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回來就是會娶她們一個很好的開始,雲家成爲四大家族之首的日子也就指日可待。
到時候她們就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女王。
這時,她們突然看到站在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中間的白韻,那紅『色』的帽子甚是刺眼。
她們一開始就聽說這次的交換生裡有六個是男生,只有一個女生,還以爲是誰,沒想到竟然是那個敢挽着西門浪溟的小女生。
“你來幹什麼?你爲什麼能來?”雲飄的語氣十足的不歡迎,一點也沒有歡迎的架勢。
“她是交換生,來我們學校讀書的,你說她爲什麼不能來?”說話的是從人羣裡走出來的袁風絮,她的身邊還跟着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她們兩個是雙胞胎,是天使團的三個成員裡的兩個。
一個叫路琴,一個叫路畫。
“學姐。”白韻看到袁風絮可是很高興的,她們現在成了名副其實的學姐學妹了。
可是看到她後面的兩個女孩,她傻眼了,她們長得好漂亮,而且還長得一模一樣,雙胞胎長的這麼像的真的很少見。
“路琴,路畫,她就是我和你們說的白韻,以後她就是你們的小學妹了,可好好好照顧她哦。”袁風絮給白韻介紹身邊的這兩個雙胞胎。
“原來她就是白韻啊!的確很可愛。”不知道是路琴還是路畫說的。
“學姐好!”白韻禮貌的叫,突然很傻的問:“我要怎麼分辨你們?”
她們之間一個人上前,白韻根本不知道誰是誰。
“你看。”不知道是路琴還是路畫把她的左手伸出來,左手手背在拇指上方的背上面刺了一隻栩栩如生的梅花。“我是路畫,我的左手背上有一隻梅花。”
“我叫路琴,我的右手背上有一個琴。”說完也伸出自己的右手,上面刺着一個精緻的古琴。
白韻一直以爲刺青不是好東西,可是看着繡在他們身上的刺青,真的非常好看。
“哥哥,我也可以去刺一個嗎?好漂亮。”
“不可以!”白桓冷着眼拒絕。
“哦!”白韻可憐兮兮的回答。
這一羣人,完全忘記了在一邊的雲家兩姐妹。
“爲什麼今年的交換生裡有這麼一個小女生?把她退回去。”雲瑤不滿的說,她總覺得,這裡的這麼多人都是圍着她轉,而且只要看到白韻,她就很不爽。
“她是交換生,你們沒有權利讓她走。”這一次說話是趕來的展郎。
“展郎!”雲瑤氣得跺腳,連展郎都站在白韻那一邊。
“別鬧了,他們可是我們今天的貴人,你們想把他們全都‘趕回’北辰大學嗎?”展郎讓了一步,現在還不是和雲家兩姐妹鬧翻的時候。
“我們只是讓白韻走,又不是讓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走。”雲飄也不依了,她想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來展飛大學已經好久了,現在竟然說她要趕他們走?
“他們是一起來的,你趕白韻走,不就是間接『性』的敢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走嗎?”展郎故意曲解雲飄話裡的意思。
“我沒有要趕走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的意思。”雲飄反駁,她盼都來不及呢!
“這裡這麼多人,你就收斂點,別讓大家看笑話,西門,上官,走吧!我帶你們去熟悉一下環境。”展郎沒有再理會雲飄和雲瑤這兩姐妹。
“走吧!”西門浪溟的聲音淡淡的,走在最前面,隨後跟着而來的是上官御朗。
白韻被白桓摟住肩膀一起跟在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的後面。
只是,在路過雲飄的身邊的時候被雲飄的手抓住——
“你幹什麼?”白韻知道雲飄和雲瑤在這裡很有勢力,可是她一點也不怕她們兩個,挺着胸膛,有些生氣的問道。
雲飄冷冷的開口:“不要以爲你今天躲過一劫,只要你人在展飛大學,我就一定不會讓你順心如意。”
她的話,所有人都聽到了,白桓不喜歡別人威脅他的妹妹,正要開口,白韻卻搶先開口了。
“我不怕你!”
這句話驚到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和展郎了。
在他們的記憶裡,白韻的膽好像很小吧?現在怎麼變的這麼勇敢了?這的卻有些匪夷所思。
也很讓人驚嚇!
白韻也不知道爲什麼,她一點也不怕雲飄和雲瑤,反而,她每次見到展郎都嚇的要死,不過現在好多了,也不怕他了。
可是她真的不怕眼前這兩個盛勢凌人的姐妹,白韻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詞形容她們,狗仗人勢。
這句話形容的很貼切,也很不錯,她是這樣覺得的。
展郎讚許的嘴角輕輕上揚,他害怕白韻被雲家兩姐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呢!可是照現在的事情來看,她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啊!
虧他還找了那麼多人來保護她,現在看來,是多餘了啊!不過也好,算是雙重保障。
爲她多設一道防線,他的心就更安一點,對她的處境也更好一點。
雲飄和雲瑤聽到白韻的話肺都氣炸了,這已經是她們第二次被白韻挑屑了,這筆帳,算結下了。
因爲第一次來展飛大學,今年展振還爲他們準備了一次特別的體驗。
那就是——
讓他們去本市最高的山峰生活一天,讓他們知道體驗一下生活。
這次只選了一百人去,當然,白韻,展郎,上官御朗,西門浪溟,白桓,古訊,梅陵,陳風竹,袁風絮,路琴,路畫還有四大帥哥都在。
雲飄和雲瑤本來是不想去的,因爲她們是千金大小姐,不想去山上喂蚊子,可是一聽這麼多重要人物都去,她們當然不能給白韻私底下接觸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的機會。
目前,她們還不知道展郎對白韻的情感。
於是,一行人浩浩湯湯的向山裡出發。
白韻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哪一齣,那裡來的體驗生活?根本就是野外生存嘛!
但是她還是識趣的沒有說出口,展飛大學似乎早就準備好了一切一樣,不但每個人的必需品都佩戴好,基本上什麼東西都準備齊全了,連開往山上的大巴都準備好了。
每個人都發放了大包小包的東西,具體都是寫上山的必需品。
展飛大學,不愧是貴族學校,一百個人上山的必需品,起碼也值不少錢吧?
白韻的個子有點小,背起這些東西有些吃力。
“小韻,來,哥哥幫你拿!”白桓怕白韻弱不禁風的身體一下子就被她背上的揹包壓扁了。
白韻看了一眼她後面的同學,有很多女同學背起來也有些吃力,但她們都是自己拿的。
“哥,她們都是自己拿的,我也一樣可以。”爲什麼別人可以她就不可以?一樣是人,差距也不必要這麼大啊!
白桓翻一個白眼,白韻又開始犟了!
自從來了大學她本來乖巧偏倔強的『性』格現在變成了倔強偏乖巧了。
這個差距,的卻有些大!
“好吧!如果你累了,不要逞強,哥哥會幫你拿的。”最後,他還是屈服了。
“好的,謝謝哥哥。”白韻揹着笨重的行囊上路了。
要在山上生活的卻有些艱難,畢竟是城裡的孩子,展飛大學裡的孩子也都是富人的孩子,這是他們第一次倆山上生活一天,帶着一顆好奇和探索的心來到山間。
白韻也是第一次來野外野營,她也覺得這樣的生活很難得,所以即使白桓要幫她,她還是堅持自己親力親爲,學會在野外生存。
只不過搭帳篷這件事她一個人還是無法完成的,所以就由西門浪溟和白桓幫助她,很快,她在野外的小家就算完成了。
“謝謝哥哥,謝謝學長,我去那邊揀點枯樹枝過來。”白韻看了一下天空,月『色』已經暗了下來。
揀一些枯樹枝晚上的時候點火,防止野獸,這是在電視上看到的。
“不用了,你在這裡吧!我去揀。”白桓不想讓自己的妹妹去揀,她是路癡,萬一在這大山上『迷』路,找都不好找。
白桓甜甜的笑:“哥哥,你放心吧!我就在這附近揀,不會跑遠的。”她知道她哥哥是擔心她『迷』路了。
白韻對白桓和西門浪溟揮揮手,轉身跑到不遠的地方開始興高采烈的揀枯樹枝。在白桓的視線範圍之內。
西門浪溟無奈的聳聳肩,對白桓說:“她長大了,始終要學會自己成長的。”
白桓的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西門浪溟的話。
她終究是要長大的,還有半個月,她就滿十八歲了,就像他爸媽說的那樣,滿了十八歲她就可以談戀愛了,那個時候他也沒有什麼理由要關心她,把她留在身邊,放在自己的身後了。
“她始終都要長大的,只是這一天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西門浪溟微笑的拍拍白桓的肩膀,說:“放心吧!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她的。”
白桓只是微笑不語,白白韻交給西門浪溟,他真的放心了,前提是,他要能追到白韻才行。
只是他們沒有發現大樹下有兩雙詭異的眼睛盯着理他們不遠的地方正在揀枯樹枝的白韻……
“姐,你說,這山間懸崖峭壁這麼多,她一個人出來萬一不小心掉進什麼坑裡,爬不出來怎麼辦?”雲瑤和雲飄站在白韻揀樹枝的不遠處,不懷好意的笑着。
“這裡荒菸草地的,很可能還有野獸出沒,即使她在這裡失蹤了,也不會有什麼人發現。”雲飄的嘴角掛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在這裡除去白韻,輕而易舉。
白韻又這麼傻的一個人跑出來,現在正是天助她們,不把握機會不是太對不起老天了?
“對,姐,那我們就行動吧!”
雲飄對雲瑤點點頭,再對身邊的一個女孩說:“李詠,按照計劃行動。”
“是!”李詠根據雲飄和雲瑤的話走到白韻身邊。
“這位同學你好,請問你是白韻嗎?”
白韻正在埋首揀枯樹枝,突然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她擡頭就看到一個長得很甜美的女孩在微笑着對她說話。
“你好,我就是白韻,有什麼事嗎?”白韻也友好的像李詠示意。
“我叫李詠,是西門浪溟學長讓我來帶你過去見他,說有事要和你單獨談談。”
“是嗎?哦,好的,那我先去和我哥哥說一聲。”白韻立刻就轉身準備回去找白桓。
“你等等!”李詠連忙拉住白韻,對她說:“西門浪溟說有點急,所以讓你跟我儘快過去。”
白韻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她也沒有多家懷疑,對李詠說:“那麻煩你帶我過去吧!”
“好,跟我來。”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漸漸的黑暗了。
白韻跟在李詠後面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她好奇的問:“李詠同學,學長在那裡,我怎麼沒有看見?這裡好黑,我們先回去吧?”
“不行,西門浪溟學長說一定要把你帶到他面前,他正在等你。”
“可是現在天黑了,我不回去我哥哥會擔心的。”而且她也很怕黑。
“就要到了,西門浪溟學長就在前面了,再走幾分鐘就到了。”
白韻沒有再懷疑,又跟着李詠身後一直往一個黑暗的地方走,大概又走了20分鐘的樣子,白韻發現離原來的地方越來越遠了,前方的路一片黑暗,就像深夜裡走往地獄的道路。
白韻開始害怕了,非常非常的害怕,她不喜歡黑暗,還是深山裡的黑暗。
即使身邊有李詠,但是她沒有安全感。
“李詠學姐,我要回去了,不能跟你走了,我害怕!”白韻停住腳步,堅決不往前走了。
“你看,前面有一個身影,那就是西門浪溟學長了。”
白韻疑『惑』的順着李詠指的方向,發現前方真的有一個人影,由於是黑暗的緣故,她只看到一個身影站在夜晚的寒風中,有一種衣袂飄飄的感覺。
可是她不確定那是不是西門浪溟,於是,她帶着探索的步伐一步一步向那個神秘的黑影走去……
沒有發現,身後的李詠清秀的臉上掛着詭異的笑容。
白韻正要走進那個神秘的黑影的時候,突然背後被人用力一推……
“啊!”白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好那裡有一個坑,她就直直的摔了進去,頭撞到了坑裡的石頭上,昏『迷』不醒。
雲飄和雲瑤立刻走過來,用手電筒照照在坑裡的白韻,看着白韻額頭流下的血,她們詭異的笑了。
“姐,我們走吧!就讓她在這深山裡自生自滅吧!”雲瑤臉上浮現不懷好意的笑容。
“要怪只能怪她沒事擋着我們的去路。活該她死於非命。”雲飄一點也不覺得殺了白韻有什麼不得了的事。
“李詠,我們走。”三人一起用最快的步伐趕回她們的領地。
而在帳篷外焦急的等着白韻回來的白桓一直都沒有等到人,他的心裡升起一股濃濃的不安,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我要啊小說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