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喜歡。”白韻一邊吃東西,一邊用力的點頭。
白桓和宋文心相視一眼,但笑不語。
吃完飯,白桓說出去打一個電話就回來,至於打給誰,當然是打給西門浪溟他們了,要趕緊讓他們忙了快十多天的事情別在忙下去了,地點臨時改到他們家了,原因當然無他,因爲他們計劃好的一切裡沒有宋文心來的這麼突然,只能把地點臨時改掉,其他的當然一切照舊。
生日還沒到,就發生了意外事件,真不知道這場生日宴會到時候會演變成什麼樣子。
白韻生日的那一天,剛好她又沒有課,就帶着宋文心來到最近的一家超市裡買中午要給她過生日要做的菜。
本來,她們不需要買太多的食材,在白韻單純的想法裡,這個生日只有她,宋文心,還有白桓。
雖然相較於以往,少了一個白正鬆。
可是在買菜的時候竟然發生了意外,在偌大的超市裡,她竟然遇到了上官御朗和陳風竹還有梅陵。
“學長,你們怎麼在這裡?”上官御朗和梅陵,陳風竹他們回來超市的菜市場買菜嗎?不會吧?
“阿姨好!是白桓讓我們來幫你提東西的。”上官御朗很聰明,第一眼就向白韻身邊的宋文心打招呼,獲取第一眼的好印象。
“這位是?”宋文心好奇的問,她怎麼不知道白韻和眼前這個一看就知道身世非凡的男子有關係,看他們的關係,好像關係還不簡單。他身後的兩個人也同樣一副氣宇軒昂。
“媽媽,這個是我的學長,上官御朗。學長,這個是我媽媽。我哥哥爲什麼讓你來提東西?”這一點讓白韻很奇怪。
“今天不是你生日嗎?我們是來給你過生日的。”要不是白桓突然打電話說換地點了,以爲來了一個意外中的人物,白韻的媽媽,所以要把地點改在他們家。
聽了上官御朗和白韻的對話,宋文心立刻明白了,笑着說:“原來是阿桓請來陪小韻過生日的啊!那今天阿姨多買三個人的量,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上官御朗不好意思的笑,語氣有些吞吞吐吐:“阿姨,不是三個人的量,是除去你們家四個和我們三個,還有十二個。”
白韻驚訝的張大嘴,以上官御朗的說法,除去他們家四個,和惡魔三個,還有十二個,一共十七個人?怎麼可能?
“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白韻和宋文心同時嚇壞了。“你說的我們家四個,是指小韻的父親也來了?”這一句宋文心算是知道意思。
“是的!展郎已經開車去親自把叔叔接過來了,現在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對於白韻的生日宴會,臨時變卦,他們也臨時改變計劃,既然都準備給白韻過生日了,當然要給她過一個讓她永生難忘的生日了。
“媽媽,你聽到沒有,爸爸也要來了呢!呵呵……”聽到白正鬆也要來,白韻笑的很開心。
宋文心開始覺得白韻真的長大了,畢竟,她是過來人了,她可以清楚的知道白韻身邊這個叫上官御朗的人喜歡白韻,只是不知道她這麼迷糊女兒是不是發現了。
想不到,她這個迷糊女兒竟然讓這麼一個天子驕子的人愛上,只是不知道他們的愛是否能功德圓滿?
“既然人這麼多,那今天阿姨就多買一些菜,你們一定要留下來常常阿姨的手藝。”宋文心也大方的邀約。
“那就有勞阿姨了,今天我們給你當苦力。”上官御朗也笑着開玩笑。
就這樣,一羣人在超市的菜市場裡打轉了好些圈,梅陵和陳風竹笑的很牽強,白韻過生日,上官御朗要現殷情,關他們兩個什麼事,讓他們來當苦力。
整整十七個人啊!要買多少東西啊!以他們三個人是不可能拎完的,還好西門浪溟在他們手裡的東西就快裝不下的時候趕來幫忙。
只是宋文心在看到這個臉上和態度總是冰冰冷冷的人看到白韻的時候神情總是會變得異常溫柔,再看看身邊惡狠狠的瞪着西門浪溟的上官御朗,頓時明白了什麼。
看到白韻的臉看到西門浪溟時那可疑的紅暈,宋文心瞭然的笑笑。
看來,她家的傻女兒還有不少人識貨呢!
只是,這樣的兩個人,單純還不懂愛的白韻會選誰呢?
如果讓她選都不好選,何況是白韻。
只是白韻對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的態度的卻有些不一樣,看到西門浪溟,她的臉上有紅暈,說明,白韻還是喜歡西門浪溟的,至於上官御朗,白韻更自然一點。
因爲人太多,買的東西更多,五個大男人兩隻手幾乎都沒有空閒的地方。
在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比預計還多了兩個人,這兩個人來了讓白韻有一種受寵若驚的衝動。
那就是北辰大學的校長王林和展飛大學的校長展振。
王林也沒有想到今天是白韻的生日,他本來準備今天去緬懷他那無緣的女兒的,因爲,她也是今天生日,這樣的日子,他已經單獨過了十七年。
也是在今天,王林才發現白韻和他那無緣的女兒很像,她們的名字裡都有一個“韻”字,生日也是同一天,年齡也一樣大。
她們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只不過,他的女兒應該是混血兒,畢竟她的母親有一半的英國血統,他的妻子眼睛很漂亮,是典型的西方藍眼睛。
他的女兒在被抱走的時候還沒有睜開眼睛,所以不知道她的眼睛是什麼眼色,但是多多少少應該帶着點藍吧!
可是白韻的眼睛卻是純東方的黑色,如果她的眼睛有一點點藍,他肯定會誤以爲白韻就是他那失散多年的女兒。
而且,看白韻的家人這麼愛護白韻,試問,世界上有那一對父母會對不是自己女兒的孩子付出這麼深刻的愛?
王林苦笑着搖搖頭,打斷自己心中的猜測,也結下了心裡多年的惆悵,他不知道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還能不能見到自己的女兒,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像白韻一樣生活的這麼快樂。
展郎走到王林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對於自己多年好友心裡最深的那道疤,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你看,既然白韻和你女兒這麼有緣,又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你以後就把白韻當成你的女兒來愛護就好了,她這麼單純可愛,我也一直很喜歡。順便讓她當我兒媳婦。”
王林深深的嘆一口氣:“這麼多年我都沒有給我女兒過過一個生日,今天就借白韻的生日來彌補我心裡最深的遺憾吧!”
回到家就正式的開始忙碌起來了,女人都在廚房幫忙,男人都在外面聊天還有佈置客廳,還好客廳夠大,桌子也夠大,不然,快20個人的聚餐一張桌子怎麼聚得下?
只是,剛到白韻的住所的時候,知道這個住所是西門浪溟的人明顯很訝異,沒想到西門浪溟竟然把他的房子無條件的“貢獻”出來。
本來也以爲只是單單的“貢獻”。
萬萬沒想到,這就是白韻的“家”,大家不得不感嘆西門浪溟的動作之快,都把自己的家和白韻分享了,他這次的認真度可想而知。
現在在廚房裡,早已忙成了一團,除了能正常幫忙的白韻和王丹,剩下的天使團三個人就是“盡添亂”,她們畢竟都是富家千金,對於做飯這類事今天也是第一次,她們三個萬萬沒有想到,一丁點大的廚房裡竟然有這麼多的學問。
她們除了平時吃飯時認得的勺子和碗筷,很多東西都沒見過,連做菜先過油都不知道。
但也是因爲這樣,做飯的時間總是笑聲不斷,路琴和路畫還有袁風絮也很好學,在廚房裡也學到了很多東西。
對於白韻的這些學長學姐宋文心是打心底裡喜歡,看她們的穿着打扮,恐怕都是千金少爺和小姐,但她們身上都沒有少爺小姐該有的架子,反而都非常平易近人。
很得人喜歡的一羣孩子。
“阿姨,你以後沒事多來玩嘛!我們也好跟你多學一點廚藝啊!”袁風絮真心的想多學一些廚房裡的知識,不是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好嗎?
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一定要抓住他的胃。
不管這句話說的對不對,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就是啊!阿姨你要經常來我們姐妹就經常賴在你家不走了,只要學到阿姨一半的廚藝,回家去就有的炫耀的了。”路琴和跟着附和,只要把廚藝學到,到她們家那一羣不會做飯的人面前去炫耀,效果可想而知的好。
宋文心被袁風絮等人灌蜜糖灌的嘴都合不攏了,笑着說:“你們就會說阿姨的好話,討阿姨的歡心。”
袁風絮不依:“那裡,我們說的都是實話啊!對不對啊?”
路琴和路畫都笑着連連點頭:“對啊!對啊!”
雖然袁風絮她們總是幫倒忙,但是有她們在,廚房裡的笑聲還是不斷的。
“媽媽,我說的沒錯吧!”白韻早就知道宋文心一定會喜歡袁風絮的,在宋文心面前把袁風絮誇得天花亂墜。
“對,沒錯。”宋文心慈愛的笑着說。
袁風絮也笑着調侃:“小紅帽跟阿姨說我們什麼壞話了?”
“纔沒有說學姐的壞話呢!”就算她想說,也要有袁風絮的壞話可說纔是啊!
“小韻可沒有在我面前說你們的壞話,她啊!在我面前把你們誇的在天上飛呢!”想到白韻昨晚跟她聊了一個晚上,基本上都是在說她這些學長學姐怎麼怎麼好。
路畫也笑着說:“原來我們在小紅帽的心裡已經是在天上了啊!”知道白韻的心思單純,簡單,路琴和路畫兩姐妹也是打從心底喜歡這麼比她們小一歲的小妹妹。
“你們倒是好了,整天都可以在一起玩,就我一個人在北辰大學,都沒人陪我玩了。”現在最孤單的大概就是形單影隻的王丹了,她只能在一邊故作委屈的說。
路畫走到王丹的身邊,對她曖昧的笑笑:“難道整天有陳風竹陪你一起約會,你還嫌不夠?”
王丹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可疑的紅暈。
路琴也走到王丹的另一邊,笑着調侃她:“小丹,你的臉怎麼紅了?這是什麼原因啊?要不要叫陳風竹來帶你看看?”說完還曖昧的朝王丹眨眨眼。
王丹的臉更紅了,她羞赧的說:“學姐,你們就別取笑我了。”想到陳風竹時而霸道時而溫柔的樣子,王丹的心裡就甜滋滋的。
袁風絮,白韻,和宋文心都笑着不說話,廚房裡的氣氛很是溫馨。
一羣男人在客廳裡就聽到廚房裡其樂融融的笑聲,上官御朗和梅陵還有陳風竹三個人相視不語,實在不知道幾個女人在廚房裡還能忙碌的這麼開心。
梅陵雙手環胸,在上官御朗的耳邊意有所指小聲的說:“想不到袁風絮果然男女老少通吃,看,宋阿姨被哄的多開心啊!”
袁風絮真是有本事,白韻一家都被她收服的服服帖帖。
上官御朗卻不以爲然:“所以說她這輩子最大的失誤就是沒有能討到她想討的那個人的歡心。”現在也不至於讓西門浪溟來跟他搶白韻了。
陳風竹裝模作樣的拍拍上官御朗的肩膀,邪笑着對他說:“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梅陵話中的真正含義。”
陳風竹沒想到上官御朗只想到袁風絮沒有討到西門浪溟的歡心,所以才害的西門浪溟現在跟他搶白韻。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西門浪溟不喜歡白韻,以他的性格,對白韻不冷不熱,白韻也不會對西門浪溟的好感這麼深。
上官御朗轉過頭,疑惑的說:“含義?什麼含義?”
梅陵決定不再打啞謎:“你想一下,連袁風絮都這麼會討人歡心,你說,特意跑去接白韻父親的展郎是不是更勝袁風絮一籌?你再猜,宋阿姨會比較中意你們三個人之間的那一個呢?”
“該死!難怪展郎那傢伙提議要親自去接白韻的爸爸,原來是準備背後玩手段。”上官御朗懊惱的抓抓頭,沒想到展郎的心急這麼重。
“等一會展郎應該就會回來了,要想知道結果,很快就知道了。”陳風竹還在一邊扇風,和梅陵一起看上官御朗懊惱的跳腳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上官御朗捏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走,我們去廚房幫忙。”
梅陵和陳風竹異口同聲的尖叫:“不會吧?”
不過最後他們還是沒能幫上忙,原因是廚房裡都是女人,有了這三個男人不但越幫越忙,在廚房裡走動也不搭啊!
沒一會,展郎就帶着白韻的父親白正鬆一起來到了白韻的住所。
一進白韻所在的屋子,展郎二話不說的就把西門浪溟請出了房間,上官御朗看這架勢,肯定是他心裡想的那樣,這件事和他也有關係,他決定,也一起去。
“白正鬆,你是白韻的父親?”眼尖的展振看到了展郎帶着進來的是白正鬆,驚訝的叫起來。
“展振?王林?你們怎麼在這裡?”白正鬆剛進門,被展郎安排在沙發上坐下,還沒來得及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也沒來得及和房間裡的白桓打招呼,就被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打斷,當他循着聲音看去,就看到了同樣坐在他身邊不遠處地方的王林和展振。
王林,展振還有白正鬆是大學時的同窗好友,自從大學畢業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在白韻的生日宴會上見到了多年不見的好友。
這邊三位父親,三位校長的相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白韻在廚房裡好像聽到了白正鬆的聲音,對宋文心說:“媽媽,小韻好像聽到爸爸的聲音了,出去看看。”白韻把手洗乾淨,跑了出去。
只是跑到白正鬆的身邊的時候白桓快白韻一步,疑惑的問白正鬆:“爸,你怎麼認識北辰大學的校長和展飛大學的校長?難道你的學校和北辰展飛還有來往?”
不可能吧?白正鬆雖然是校長,但也只是一箇中學校長,就算中學和大學會有一些往來,也肯定不會和北辰大學還有展飛大學這麼有名氣的學校有交集吧?
“爸爸,你認識兩位校長哦?”白韻從白桓的身後跳出來,對白正鬆笑的很開心,完全沒有話裡的疑問語氣。
白正鬆笑着說:“當然認識了,我們三個可是大學時的同窗好友,只是大學畢業後各自有各自的志願和生活,就分開了,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失去了聯繫。想不到竟然在小韻的生日這天相聚了,真實緣分啊!”
這份失而復得的友誼讓三位中年父親的臉上掛上了欣慰的笑容,這,應該就是緣分吧!
竟然在失散了快二十年後又重新相聚了。
白桓聽後,笑着說:“你們的分別根本就是不必要的,什麼各自的思想,最後三個人不還是都當了校長,你們年輕的時候爲什麼不合夥開一間學校。”
“什麼?你也在當校長?”三人聽完白桓的話,都不可思議的尖叫起來。
圍觀的一些青年人都瞭然的笑笑,識趣的退開,把空間留給這三個二十多年沒見的同學。
想不到白韻的生日聚會竟然也成了三位校長的同學見面會。
白韻離開的時候在白桓的耳邊說:“哥,你說,將來我和我的同學分隔這麼長的時間,要是再一次偶然的情況下再見到,該是多麼神奇的一件事啊!”
白韻的眼睛裡充滿了憧憬。
白桓只是笑着搖搖頭:“傻丫頭!”
王林,展振,白正鬆在一起彷彿有說不完的話,聊得甚歡,都各自把自己這些年的生活大致做了一個總結,說給對方聽。
王林突然想到什麼,說:“正鬆,我記得當年你說你生了兒子,請我們過去喝喜酒,可是怎麼沒聽你說你有女兒的?”
在白桓進大學的時候他就覺得白桓的眉宇間有白正鬆的影子,所以他特意去查了白桓的資料,可是看到白桓家裡還有一個妹妹,他就把白桓是“白正鬆”兒子的可能性否定掉了。
只是一個細微的細節,讓他們的相認又錯過了三年。
白正鬆嘆一口氣:“沒辦法,小韻的身體從小就不好,城市裡的空氣對她的身體多少有些影響,我媽媽爲了小韻的身體健康,就把她留在山村裡生活,直到她十歲那年我和愛人才將小韻接回我們身邊生活。”
展振擔憂的說:“白韻的身體那麼虛弱,是以爲她是早產兒嗎?”
根據醫學,早產兒的身體會比一般人虛弱很多。
“這個……”白正鬆臉上猶豫一片:“應該不是吧?”對於白韻是不是早產兒,他還真的不清楚,他只知道,白韻的身體很差,稍不注意就會生病感冒。
在她十歲之前的日子,他的妻子總是老家和山村兩邊跑,白韻是因爲神兵讓身體虛弱,她的母親則是因爲過度疲勞而憔悴。
沒辦法,誰讓白韻長得那麼惹人心疼呢!
雖然今天她就滿十八歲了,可是在他的眼裡,白韻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展振誇張的說:“不會吧!你連自己的女兒是不是早產兒都不知道?”
白正鬆苦笑:“我這個父親當的的卻很糟糕,連她是不是早產兒都不知道。”他突然繞過彎來:“對了,剛纔來接我的是你的兒子吧?展振,你兒子的卻有人中之龍的風範。”白正鬆又轉過頭對王林說:“我記得王林說過他有一個女兒的,廚房裡的那些個女孩那一個是你女兒,介紹來認識一下。”
白正鬆無心的話讓王林的臉上抹上抹不掉的憂傷,展振也惋惜的低下頭。
“怎麼了?我說錯什麼話了嗎?”看着展郎和王林的突然沉默,臉色有異,白正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王林強裝出笑容說:“沒事,就是在很小的時候失蹤了,我找了很久,到今天都沒有消息……”王林雖然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話裡的痛楚不是他裝出笑容就可以掩蓋的。
“怎麼會這個樣子?”看着王林臉上的痛苦,提到這件事,他的臉就像瞬間老了十多歲,這麼多年,他的心情一定都很複雜很自責吧?
王林一笑帶過,故帶輕鬆的說:“好了,不聊這些了,我們老同學相見,怎麼能聊這麼不開心的事呢!不過正鬆,話說回來,我很羨慕你有這麼可愛的一個女兒。”
想到白韻那可愛,單純,無邪的樣子,像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和展郎那樣的年輕人都抗拒不了,何況是他們這些當父親的人。
展郎把西門浪溟帶到“白韻家”後院,和上官御朗一起質問他:“說,爲什麼小紅帽會住你家?”
展郎不爽,非常不爽,自從在車上接到白韻家的地址竟然是西門浪溟的私人屋子的時候,不爽到了極點。
就算她要住,也應該是住他家,而不是西門浪溟的家。
就算展郎知道有白桓在,西門浪溟不可能對白韻做什麼,但是他的心裡還是不爽,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一樣,不搬開,他的心裡就不舒服。
上官御朗也加入展郎的行列:“我們當初說好大家都互相在小紅帽十八歲的時候不準耍花招的,可是你竟然背後還來這一招。”
這種背後玩手段的是他們不齒,痛恨,還有嫉妒的行爲,當然,最大的原因是最後一個。
西門浪溟還是老樣子,冷冷的站在那裡,但是卻沒有不語,他冷冷的對展郎和上官御朗說:“你們不要忘了,小紅帽在住進這裡的時候我們之間還沒有君子協定,何況,我並沒有在這裡面住,不是嗎?你們兩個的態度也太明顯了點,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想想你們心裡在意的究竟是什麼再來找我興師問罪。”
西門浪溟說完不再理會上官御朗和展郎的無理取鬧,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上官御朗和展郎面面相覷,西門浪溟不開口倒是還好,一開口就句句中點,他們承認,這件事西門浪溟沒有做的不對,但是在情敵眼裡,怎麼能容忍自己喜歡的女孩住在情敵的家裡,即使他們不是在同居,但是精神上也已經同居了。
這讓兩個性格好強的男人怎麼受的了?所以才故意找西門浪溟的麻煩的。
不過,這件事很快就瞭解了,因爲白韻的生日已經倒了,很快,白韻就會名花有主了,把她追到手,順便把她從西門浪溟的屋子裡“綁”出來,再藏起來。
防止外界的一切窺視,這一切,只要在今天她滿了十八歲就是時機了……
一張大的不能再大的圓形桌子,獎金20個人把桌子的邊緣都圍的水泄不通,這些人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說在社會上面的影響,就北辰大學和展飛大學這裡面隨便挑一個人,再隨便跺一腳,學校都要震上好幾個小時。
然而,這些人都趨降身價來給白韻過生日。
幾個女孩包括宋文心陸續的將菜端上桌子,從水裡的到陸地上的,再從陸地上到土裡了面還有天上飛的,冷的,熱的,應有盡有。
這一頓飯是宋文心這一輩子以來做過最多食材的飯菜,另外還有很多展郎讓人送過來的名菜,因爲他記得這些菜都是白韻愛吃的。
宋文心把飯菜都準備好,對在座的人笑着說:“看,這些就是我的徒弟們做出來的。”
袁風絮連忙否認:“阿姨謙虛了,我們只有幫忙洗菜洗碗而已。”說到這,袁風絮就有些不好意思,一整天,幾乎在廚房裡忙碌的就只有宋文心。
路琴和路畫也尷尬的笑笑。
白韻跳出來:“纔沒有呢!學姐們也很努力的學,我們都看見了。”
白正鬆見宋文心又要說話,知道這些女人們再說下去就沒完沒了了。
“好了,我們只要知道這頓飯是你們幾個女人的功勞不就好,反正我們男人只是坐在這裡閒聊而已。”
梅陵笑着反駁說:“白叔叔這句話說錯了,我們也有忙在屋子裡裝飾啊!真正沒做事的,只有……”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坐在最高位置的三位校長,言下之意就是剛纔除了他們三個顧着閒聊以外,其他人幾乎都有幹過苦力。
白正鬆嗔怒的對王林說:“王林啊!你要好好教教你的學生啊!怎麼能這麼和長輩說話?”
王林連忙撇清:“這顆不關我事,他在北辰大學的時候絕對不敢這麼說話,可是纔去了展飛大學半個月……”王林瞥了一眼展振,故意拖長尾聲:“這件事怎麼也算不到我的頭上吧?”
展振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好好的消遣怎麼消遣到他的身上了,他故意板着臉說:“這是什麼原因我也不清楚,畢竟,我連正式的課也沒有給他上過。”
連教都沒教,梅陵“學壞”,怎麼也算不到他頭上吧?
陳風竹連忙截至這場無休止的“消遣”:“梅陵,你趕緊道歉吧!三位校長剛剛纔散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你也不能這麼快就讓他們又散了啊!”
陳風竹話說出口,桌子上的人都掩嘴偷笑。
梅陵也趕緊道歉:“不好意思,三位校長,是我嘴巴笨,其實關於學壞,我是自學成才,不關幾位校長的事。”
王林,展振還有白正鬆暗笑的眨眨眼,他們的“三簧”唱的不錯。
畢竟,他們也是從梅陵這個年紀過來的,想拿他們當消遣,梅陵還嫩着呢!他們玩這招的時候,梅陵恐怕還沒出世呢!
都被他們玩爛的節目再拿到他們面前來顯擺,無疑是自取滅亡。
只是,白桓,上官御朗,西門浪溟還有展郎只能在心裡爲梅陵默哀,誰不惹,惹這三個老頑童。
人太無知了,就是沒辦法。
這個時候閒話也聊的差不多了,幾個在廚房裡忙碌的女人也洗好手換好衣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因爲今天是白韻的生日宴會,白酒不太適合,準備的是紅酒。
大家都坐齊了,碗筷什麼也都準備好了,白正鬆在開動的時候站起來:“今天,是我女兒小韻的生日,感謝你們在學校裡對我家小韻的照顧,今天你們又一起來給小韻過生日,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我這個女兒單純的很,以後在學校裡的情況還要麻煩在坐的各位多多照顧。第一杯,我替我女兒敬大家。”
對於白韻認識的這一羣人,白正鬆是打從心裡的喜歡,想不到他的傻女兒還有傻福,得到了這麼多人的關心和愛護。
以後她在大學裡的事情,白正鬆和宋文心在心裡肯定安了不少。
然而,白正鬆的話無疑是增加里大家心裡的內疚感,白正鬆這麼相信他們,他們這麼多人卻還是沒有保護好白韻。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該由誰接下白正鬆的話。
只是,看到白正鬆站起來,大家也都顧禮儀的站起來。
還是王林最先找到話題:“正鬆,你看,這裡都是孩子,你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冒昧了一點,大家還是坐下來慢慢吃,隨意一點就好,今天是白韻的生日,不需要搞的這麼隆重。”
“對啊!白叔叔你就坐下吧!”
“是啊!您站,我們也要站。”
大家在王林的帶領下,都尷尬的敷衍開口。白韻在一邊把頭都快點掉到地上了。
“一切隨意就好,今天沒有校長和學生,我們只是一些真誠的來幫白韻過生日的朋友和長輩,你這樣,搞的大家都會覺得有距離感了。”展振拍拍白正鬆的肩膀,對他微笑示意。
“說的也對,既然這樣,大家就安心的吃東西吧!我聽說你們晚上還有不少節目,很期待你們這羣年輕人究竟和我們那時候有什麼區別。”
看眼前的一羣孩子,玩的把戲肯定很有趣,今天來的這一趟不算白來了。
宋文心也站起來對大家說:“好了好了,飯菜都快涼了,今天桌子上的這麼多菜,你們可不準給我浪費了,一定要吃光才行。”
白韻和袁風絮同時舉手:“我第一個。”
路琴和路畫還有王丹也一起舉高手:“我們第二個。”
四大帥哥也同聲說:“那我們就是第三個。”
“第四個……”
“第五個……”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白韻坐在宋文心和袁風絮中間,她拿起手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她不知道酒杯了裝的是什麼飲料,她從來都沒有喝過,很醇厚,很香甜,很清爽的感覺,它的眼色更是鮮豔,是血紅色。
在酒杯中呈現出的眼色很耀眼,很勾人……
“啊!小韻,你怎麼喝這麼多酒,你忘了你不會喝酒的嗎?”宋文心一直忙着招呼大家吃飯,沒有發現白韻的一場舉動,等她發現的時候,白韻手中的杯子已經空了。
白韻雙頰微紅,眼神也有些迷濛,但她還是傻傻的問:“這個是酒嗎?不是什麼好喝的果汁嗎?”白韻根本不相信自己被子裡的鮮紅的**是酒,因爲它一點酒精的味道都沒有,反而還很香醇。
喝下去之後有些飄飄然,感覺就像在雲端一樣,虛無縹緲的飛翔。
宋文心見白韻的雙頰通紅,有些擔憂的問:“小韻,你沒事吧?”看她的樣子,應該沒有醉吧?宋文心不確定。
白韻不解的說:“沒事啊!有什麼事?”
桌子上的人都看着白韻的變化,確定她沒有醉之後才安心,畢竟,後面還有很多節目都是以白韻爲主角的,她要是醉了,那他們忙活了這麼久不是白忙了。
宋文心連忙換掉白韻面前的紅酒,爲她換上果汁,對白韻說:“可能是這麼酒的酒精度不高,但是保險起見,你還是別喝了,喝果汁吧!”
白韻眼睜睜的看着宋文心換掉她面前好喝的果汁,有些不情願的伸出手想把紅酒換回來,可是卻被宋文心輕輕的拍掉想拿回紅酒的手,白韻只好不情願的喝自己面前的果汁。
她真的好不情願,還沒有喝夠呢!
一頓飯,白韻都眼紅的看着大家喝的很開心,卻輪不到她,她只能喝她現在不喜歡喝的果汁。
或許是因爲不能喝酒的緣故,白韻總覺得頭有些暈,但也不是很暈的那種,況且,她根本不相信那麼好喝的,沒有酒精味的酒會醉人。
最起碼現在可以證明不會醉人。
平時,她只要喝一口酒,不,是一丁點就會倒下呼呼大睡,可是剛纔她喝了一大杯都沒有事,是堅持到現在都沒有事,她也不會把自己有點頭暈的狀況歸結到剛纔喝下的酒上面。
因爲人太多的關心,宋文心做飯都幾乎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做好飯,一桌子人接着白韻的生日在桌子上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八卦,偶爾還會說一句有關於白韻的生日的話。
大家都聊得其樂融融,吃的也非常開心,還會時不時的討好宋文心,誇她廚藝了得。
宋文心自然是被吹捧的樂呵呵,上了雲霄。
吃完晚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因爲是十月份的緣故,天黑的還是比較慢的,但是八點多了,天還是完全的黑了。
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說生日要在晚上十二點過纔有意義,所以白韻的生日定在了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這期間的四個小時的時間宋文心,白正鬆,展振和王林沒有打擾,讓這羣年輕人盡情的去玩樂,而他們,則是繼續敘舊。
所有人一起約定,在十二點的時候給白韻過一個終生難忘的生日。
接下來就是大家一起玩遊戲的時間了,白韻的家後面就是一片不大不小的小樹林,因爲是晚上的緣故,森林了漆黑一片所以大家提議玩躲貓貓,而且又是晚上,比較刺激。
但是這個遊戲有一個侷限性,就是這裡還有女孩子,一個女孩子在樹林裡穿梭,肯定是有些害怕的。
所以,爲了安全起見,躲貓貓決定兩個人一組,但是又要顧及兩個女孩子也同樣沒有安全感,所以決定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爲搭檔。
陳風竹自然是和他的親親女友王丹一起,本來白桓是肯定和白韻一起的,可是袁風絮突然跳出來攪局:“我選白桓,我和白桓一組。”
“嗯,好,哥哥和學姐一組。”這感情好,白韻笑的樂不可支,最好,袁風絮可以當她未來的嫂子。
白桓斜睨了一眼袁風絮,看到她嘴角那毫不掩飾的有些苦澀的笑容,再看看袁風絮後面的一臉冷酷的西門浪溟,他也學着西門浪溟的冷酷樣,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要和袁風絮一組。
路琴和梅陵一組,古訊和路畫一組,四大帥哥自由組合,也成了兩組,分別是章陽和溫烈一組,符青飛和張寶年一組,剩下的只有白韻和西門浪溟,上官御朗還有展郎沒有分配。
白韻實在很想說她要和西門浪溟一組,可是這話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基於女孩子的矜持,她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和小紅帽一組,西門浪溟和展郎一組。”上官御朗倒是很大方的從“隊伍裡”站出來,佔去首位。
“憑什麼是你?”展郎冷哼,不屑的出口。
西門浪溟一改常態,吐出一字千金的話語:“既然大家都想和小紅帽組隊,那麼就讓她自己挑選吧!”
西門浪溟不笨,白韻對他有好感這是有目共睹的,讓她選,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他。
西門浪溟不笨,上官御朗和展郎也笨不到哪去,知道西門浪溟打什麼鬼主意。兩人都搖頭表示不贊同。
袁風絮急中生智,在地上撿了三個枯樹枝,藏在自己的手心,對他們三個說:“爲了公平起見,我手裡有三個枯樹枝,有一根是長的,其餘兩根是短的,誰抽到長的誰就和小紅帽一組,負責她的安危,你們覺得如何?”
這個決定實在是太老套了,可是上官御朗,西門浪溟還有展郎誰都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目前也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三人都不說話,白韻也不說話,算是默認了這個辦法的實用性。
袁風絮笑着說:“既然大家都沒異議,那就這麼決定吧!那就由離我最近的展郎開始吧!”
袁風絮走到展郎身邊,伸出手中的樹枝頭,展郎第一次面對樹枝還有些猶豫不決,他每根樹枝都碰了一下,可是最後還是收回了手,抽了最左邊的一支,藏在手心。
西門浪溟則是抽了最右邊的一支,埋在手裡。
上官御朗沒得選擇,只好拿剩下的那一支。
三人把自己手心的樹枝都攤開,放在一起。
結果很明顯,展郎手中的樹枝比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手中的樹枝要長一截,所以最後和白韻在一起的當然就理所當然的成了展郎。
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自動組成一隊。
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都沒有說什麼,畢竟三個人每個人都有三分之一的機會,看運氣在誰手裡了。
白韻有些不滿,這麼多人了,她最不想組隊的就是展郎了,到現在她對他還是心有餘悸。
但是又不能耍賴,只好跟在展郎的身邊。
“好吧!既然是玩捉迷藏,自然不能讓女孩子最先找了,所以,和女孩子搭檔的五個男生可以帶着你們身邊的女生先進森林,但是,要保護好女生哦。”溫烈突然開口,對着有女生在身邊的五位男生曖昧的眨眨眼。
沒辦法,剩下的六位三隊黃金男生只能乾瞪眼看着白韻和展郎他們離開,消失在他們面前的叢林裡。
展郎帶着白韻,在路過袁風絮身邊的時候對袁風絮笑着眨眨眼,袁風絮則給了展郎一個大白眼。
這一幕,被剛好回頭的白桓抓個正着,他看着兩人的“可疑行徑”,在自己的腦子裡迅速思索着什麼。
隨即,他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等到袁風絮和白桓單獨在漆黑的森林裡走着的時候,白桓纔開口詢問袁風絮:“剛纔的抽籤是你幫展郎的?”
袁風絮笑着說:“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我剛纔看到你和展郎的眼神交流了。”
“你的智商不愧是一百八,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
“我想知道你爲什麼要幫展郎?”
袁風絮停下腳步,在漆黑的夜裡,用她那雙晶亮的眼睛直視白桓的眼睛,堅定的說:“因爲我不想西門浪溟和你妹妹在一起。”
她的誠實,讓白桓有些訝異,白桓多少以爲袁風絮會隱瞞一點,或者乾脆不承認,可是她卻承認的這麼徹底,一點也不避諱的將矛頭對準西門浪溟。
因爲,她愛他。
“你沒放棄?”
白桓以前就知道有一個女孩很喜歡西門浪溟,也知道這個女孩就是袁風絮,是展飛大學天使團團長,只是一直都無緣見面。
這日日子,通過和這些人的相處,自己也和袁風絮親身相處了一段時間,他知道袁風絮是敢愛敢恨,毫不做作的女孩。
她如果站在他們這邊,白韻的安全就會有很大的保障,即使她不是四大家族中的一個成員。
相反,如果她選擇和他們對立,白韻在展飛大學裡即使有他們這麼多人保護,也絲毫不起作用。
這些日子,他以爲他可以相信袁風絮的,可是照目前的情況看來,他要重新審視對袁風絮的態度。
或許,她不像她表面的這麼率真和真誠。
袁風絮似乎感覺到了白桓的防備,笑着說:“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傷害白韻的。”
“可是你對西門浪溟沒有死心。”試問,有那個女人能忍受自己喜歡了20年的男人整天在自己的身邊和另一個女孩子在一起。
袁風絮轉過身,不去正面面對白桓,嘆一口氣,惆悵的開口:“20年的感情,是說放就能放的嗎?”
“你說過你會祝福小韻和溟的。”
“是,我是說過,可是他們在一起了嗎?沒在一起,怎麼祝福?還不是說空話。”
白桓的聲音倏的加高:“傻子都能看出來小韻對溟有好感。”這一點,這裡的這麼多人都是有目共睹的,現在,袁風絮突然又來插一腳,怎麼能讓他不氣?
袁風絮也不甘示弱:“是,大家都能看出來白韻對西門浪溟有好感,可是你們誰確定那是愛情?白韻哈那麼小,她那麼單純,或許,她連愛是什麼都不懂。好感不代表愛情,不是嗎?”
白桓一時被堵得無言,袁風絮說的沒有錯,大家都能看出白韻對西門浪溟有好感,雖然別人可能分不清這是什麼情感,但是他能。
白韻和西門浪溟在一起的時候,看西門浪溟的眼神是依賴。
其實,路琴和路畫根本不需要男人的保護,所以她們兩個鬼精靈暗中耍手段把梅陵和古訊耍的團團轉,甩開了他們。
現在,估計他們兩還在滿森林裡找路琴和路畫呢!
路琴和路畫結伴在森林穿梭,根本不去管哪兩個被她們甩掉的男人,雖然他們這些都快20歲的人玩躲貓貓還有些幼稚,但是既然要玩,當然要躲得好一點了。
於是,她們兩就爬到一顆大樹上,用樹葉遮住自己,不讓別人看見。
也剛好,袁風絮和白桓的對話就在她們躲着的大樹下,所以,他們的對話路琴和路畫兩姐妹一字不差的聽進了耳裡。
“好了,我們走吧!不然等一會我們就會被第一個找到了。”袁風絮不想再和白桓爭執什麼,兩個人站在這裡對峙也沒有什麼好處。
或許是因爲白桓沒愛過,纔會不懂她隱藏在心裡這麼多年的愛,真的不是說放就能放的。
就像這一次她幫展郎一樣,展郎在抽樹枝的時候,不是長的,袁風絮會故意把手捏緊,不讓展郎抽出那根短的,聰明如展郎,他知道袁風絮的心理。
也就因爲如此,他很順利的拿到了那根長的樹枝,和白韻在一起。
白桓也沒有說什麼,率先走在前面,然袁風絮跟在他的後面。
他知道袁風絮是一個說道做到的人,既然她說了不會傷害白韻,她心裡愛誰,似乎也和他沒有關係。
等袁風絮走了後,路琴和路畫纔開始發出聲音:“原來絮沒有放棄西門浪溟。”路琴感嘆一聲,對於袁風絮的執着愛情,她們都是看在眼裡的。
“這麼多年的感情,怎麼會是說放就能放的呢!”
“那我們要不要幫幫絮?”
“你說,如果白韻知道絮喜歡西門浪溟,她還會對西門浪溟有好感嗎?她會在西門浪溟和袁風絮中間選誰呢?”路畫知道白韻很喜歡袁風絮,她猜測,如果白韻知道了,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會放棄西門浪溟。
或許是因爲上次在樹林裡的遭遇,白韻對漆黑的樹林有一種從心底裡蔓延出來的恐懼。
他們這麼多人,大概就她是最幼稚的了,可是現在她想說這些人幼稚了,都多大了,還玩捉迷藏。最可惡的是,還在森林裡玩。
這裡根本就是伸手不見五指,而且白韻總覺得有人跟在她的後面,可是當她一回頭她就看不到人。
心裡的恐懼越來越大,白韻緊緊的抓着自己的衣袖,看了一眼走在他前面的展郎,緊緊的跟着他,就怕一個不留神展郎消失在她的眼前,她又要一個人呆在森林裡了。
這時,突然吹過一陣詭異的風,森林裡立刻響着樹葉的婆娑聲……
“啊——”白韻嚇壞了,立刻上前緊緊的抱住展郎的腰部,嚇得全身發抖。
“小紅帽,你怎麼了?”展郎也被白韻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是君子,不會在這種時候對白韻做什麼,佔什麼便宜。
何況,他和上官御朗,西門浪溟的約定還沒到期,不會在背後玩真麼手段,但是,要是白韻自己送上門來就另當別說。
可是,她好像嚇的不輕,抱着他的手力道很大,當然,是相對她而言。渾身也在顫抖,好像在害怕什麼。
“學長,後面有人跟着我們。”白韻只記得,她上菜掉進那個坑裡就是有人在背後推了她一下,她纔會掉進那個坑裡的。
白韻想到上次的事,又嚇得渾身哆嗦,趕緊從展郎的身後跑到身前,抱着他,躺在他的懷裡。
“沒有人,是你多想了。”展郎忙安慰白韻,知道她是在上次的事件中受到了刺激,纔會這麼激動。
白韻死命的抱着展郎的胸膛,怎麼也不願意放手:“不,有人,真的有人,我上次就是被人從背後推下去的,後面真的有人。”
白韻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後面沒有人,特別是剛纔的那陣風,讓白韻心裡更加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黑暗裡盯着她……
白韻害怕的微微顫抖,連臉色都蒼白的嚇人。可能是剛纔喝了一點酒的關係,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冰涼裡帶着一股熱流。
折磨的她有些不舒服,頭也有些暈沉。
展郎知道白韻膽小,還是非常膽小的那種類型,不然也不會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映象中逗留這麼久,她是屬於那種一旦讓她害怕,你想讓她不再害怕都很難的類型。
看來,上一次的事件讓白韻受到的傷害還不小。
展郎溫柔的把白韻抱在懷裡,用這輩子都u曾有過的溫柔聲音說:“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白韻木訥的點點頭,對展郎說:“學長,你一定不能丟下我。”
展郎點頭:“嗯,我一定不會丟下你的。”展郎在白韻的耳邊說着他這輩子唯一一次給女人的承諾。
“走,我們到那邊的樹下躲起來,不然等一會他們就會第一個找到我們了。”展郎知道現在應該帶背運回去,可是他不想放棄現在和她單獨相處的時間,何況,現在回去無疑是認輸了。以展郎不服輸的性格,讓他認輸?絕對不可能。
“嗯!”白韻乖乖的點點頭,任展郎把她抱到一個還算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學長,我們要在這裡躲多久啊?”如果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他們一直找不到他們,他們就要一直在這裡躲下去嗎?
雖然有展郎在,她已經不是很害怕了,可是這裡有無邊的黑暗,她真的很害怕。
“不要怕!有我在,不會有人傷害你的。”展郎讓白韻躺在懷裡,和白韻在這片森林裡靜靜的看着天空,雖然今晚的天空連月亮都沒有,但是這種賞月的心態和身邊的環境他很喜歡。
能讓白韻這樣靜靜的靠在他的懷裡也是一件快樂的事。
平時,都是女人自動往他身上靠的,等到他想追女孩子的時候卻是有兩個勁敵。
他不知道該說自己的眼光好,看上了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也喜歡的女孩,還是該說這就是命?
四大家族的宿命!
這一切都要從白韻開始,也要從她結束,有一點他可以肯定,白韻一定回事他們三個人中間一個人的妻子。
就算這場仗最後他們打輸了,會娶雲家兩姐妹的也只有他們三個人中的兩個,還有一個,將會成爲幸運兒,娶白韻。
只是他不知道,誰會這麼幸運。
以目前白韻的感覺來看,她愛的,應該是西門浪溟。可是,他不知道那是不是愛,也不知道白韻目前懂不懂愛。
或許在她單純的思想裡,好感就是愛情。
哎……
他該怎麼讓她對愛有更一步的瞭解呢?而她心裡藏着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呢?這真是一件讓他頭大的事,真的不知道該從那裡下手,畢竟,他也沒有經驗。
一羣沒有經驗的人到一起,沒有遇到過真愛的人到一起,做什麼都是錯的,什麼都是衝動的。案例說,20歲,也只是情竇初開的年齡。
所以,怎麼面對愛的事對他們來說還真的有點棘手。
展郎正在專心的想着什麼,不遠處傳來一陣**,他知道,來找他們的人到了。
“小紅帽,別說話,他們找來了。”
白韻聽到樹林裡有樹葉浮動的聲音,她有些害怕的問:“你確定來的不是狼嗎?”樹林裡一般都有狼的出沒,不是嗎?展郎爲什麼這麼羣定狼和人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