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策,抵抗!,萌女小學妹 賴上惡魔學長,五度言情
路畫也笑着說:“想不到我們還能在這裡一起討論這些,這些事大概是歷來長輩們想做而沒有能力去做的事吧!”
“好,那就趁着我們現在還年輕,有資本,好好的爲自己努力一次吧!”
至於白韻這邊,醫生只是說白韻的身體過於虛弱,再加上一個人在山上,又淋了雨,才導致發燒,幸好發現的及時,打點點滴,吃些藥很快就可以好了。
白桓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着白韻在病牀上的安靜睡顏,他的心再一次自責的不能所以,他現在幾乎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自己的身上,因爲不是他非要把白韻拖到北辰大學來,她也不會遇到這麼多的事情,更不會讓她受到這麼大的傷害。
“白韻在那個病房?”王林在學校裡收到了白韻在山上受傷住院的消息,立刻擔憂的急匆匆趕到醫院到處打聽白韻住院的消息。
不知道爲什麼,他聽到白韻住院的消息,心裡就像被針刺痛一樣,讓他坐立難安。
白桓在房間裡聽到了王林的聲音,立刻跑出來,就看到王林在醫院的走廊裡一個一個的問着護士。
“校長,在這。”白桓有些傻眼,王林現在的樣子那裡像一個校長,根本就像一個父親擔心女兒的樣子,要不是他確定白韻是他的妹妹,他都快真的以爲,白韻是王林的女兒了。
王林聽到白桓的聲音,連忙走到白桓的身邊,問白桓:“小白韻怎麼樣了?現在在那裡,讓我進去看看她。”
白桓連忙攔住太過熱情的王林,對他小聲的說:“校長,你就放心吧!她已經沒有事了,現在在休息,不方便打擾。”
聽到白韻沒事了,王林這才安心了一點,但是他還是想見見白韻:“你現在可以讓我去看一下她嗎?我保證不打擾她休息,只要看一眼就好。”
基於王林是他的校長,看到他似乎又真的很擔心的白韻,不忍拒絕:“那校長就進來吧!”
王林立刻側身進了病房,病房裡,只有西門浪溟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白韻的身邊,梅陵和陳風竹已經被白桓給勸回去了。西門浪溟臉上的神情一半落寞,一半擔憂。
這樣的表情出現在西門浪溟的身上,可見他對白韻用情至深。
西門浪溟一心在擔心白韻,根本沒有感覺到身後王林的到來。
王林走到西門浪溟的身後,拍拍西門浪溟寬闊的肩膀,示意他別擔心。
只是他也無法讓自己心安,看着昔日在他面前乖巧可愛的女孩,如今臉色蒼白的躺在病牀上,他的心,被拉扯的生疼。
現在,他也後悔讓白韻進展飛大學了,畢竟,白韻現在這個樣子也有他的一些責任。
西門浪溟這才知道王林來了,站起身,把位置讓給王林。
對於王林,他的心裡還是很尊敬的。
王林對西門浪溟點點頭,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着在牀上躺着的白韻。
王林想起第一次見白韻的時候故意給她下套時她那驚訝而又不甘的樣子,本來他還以爲她是害怕,結果卻是讓人家知道她是最後一名太丟臉。
他記得,後來他還以爲她不害怕的,到最後才知道,她是那件事來了擔心那件事。
她總是那麼單純,迷糊,可愛,乖巧的像一個讓人心生憐憫,想把她保護起來的瓷娃娃。
他看過白韻的資料,她的身體從小似乎就比較差,有一件白桓都不知道的事,就是白韻在近北辰大學的時候學校還針對她的體質開了一個研討會議,因爲她的高考體檢身體素質有些薄弱,也就是不合格。
最後,她還是進了北辰大學有兩個原因,一個是白韻的分數在全市救她一個,也剛好達到了北辰大學的錄取分數線,而比她低一分的卻有整整三十人。在賽選上也有一定的難度和麻煩,畢竟,北辰大學是名校,一丁點做的不好,就會毀了第一名校的名譽。
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當王林第一眼看到白韻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有着濃濃的親切感,基於這種感覺作祟,他一排衆議的堅持讓白韻進了北辰大學。
“醫生說她感冒了,身體有些虛弱,需要休息。”上官御朗自護感覺到了王林內心的擔憂,出聲語清的給王林安慰。
王林聽了西門浪溟的話,只是微微點點頭,臉上有掩蓋不住的惆悵。
王林看了一眼靜靜的在牀上躺着的白韻,深深的嘆息一聲,對西門浪溟說:“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
西門浪溟點頭,跟着王林身後一起走到醫院病房外的走廊上。
白桓知道他們有話要聊,沒有打擾,只是在牀邊陪着白韻。
醫院的走廊上,王林對西門浪溟語重心長地說:“這件事非要把白韻拉下水嗎?你要知道,如果當初我知道事情會是這樣,我一定不會讓白韻進展飛大學的,畢竟,你們家族的風波不是她這個平凡的小老百姓可以承受的。”
西門浪溟也頗顯無奈的說:“這一次的卻是意外,但也因爲這一次我們會更加的保護好她的,現在,她已經進來了,不是想退就能退的了。”
如果可以,他現在也想讓白韻走出這個圈子,可是這個圈子不是可以順便進出的。
現在,若想全身而退,只有他們在這場“抗戰”中得到勝利才行,到時候,他就可以給白韻舒適,安定,快樂,無憂的生活。
“哎……你們這羣孩子啊!承擔的太多,當年我也是因爲怕女兒被家族掌控,才退出了五大家族,只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讓女兒深陷泥淖。”18年前,王林爲了不讓自己的女兒成爲上層社會的傀儡,退出了五大家族,纔會有今天的四大家族,只是他沒有想到,最後竟讓他那不滿一個月的女兒至今下落不明。
這麼多年,他一直活在悔恨之中,而他的妻子,則被帶回了英國,他的丈人家說除非找到他的女兒,否則,一輩子都不會讓他們夫妻相見。
“校長放心吧!在我們這一代,我們一定會廢除家族制度,這種沒有自由的傀儡生活,是要終結的時候了。”
“嗯!既然如此,你們就放手去做吧!但是別忘了要保護好白韻,別再讓她受到傷害了。”
西門浪溟保證的回答王林的話:“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她的。”
“嗯!有你的保證,我的心也就放了一點了,你要記得,如果遇到什麼棘手的麻煩,記得來找我,白韻也算是我把她推進這個漩渦的,能幫助她一點我就一定會幫助的。”
“謝謝校長。”
“嗯!既然白韻沒什麼事了,那我也就不在這裡久待了,我先回去處理一些事,等她好了我再來看她吧!”
“有勞校長了。”
“那你留下照顧白韻吧!我先走了,代我和白桓說一聲。”
西門浪溟輕輕的點頭。
王林前腳剛走,展郎就後腳到了白韻的病房。
展郎在來到病房的時候和檫身而過的王林點頭示意,立刻焦急的跑到西門浪溟朗明身邊:“小紅帽有沒有怎麼樣?”
西門浪溟淡淡的說:“沒什麼大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醒了沒有?”
“還沒有,醫生說要到晚上的時候纔會醒。”
“哦。”
兩人不再說話,倚靠早病房外,靜靜的等着白韻醒來,這一次的事件讓他們都有些措手不及,在他們看來,既然雲家兩姐妹已經對白韻下手了,那雲家的那隻狡猾多端的老狐狸很快或者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他不會任由這件事情發展下去的,只是現在他應該不會急於下手,會摸清楚情況再做決定,因爲他是不打沒把握的仗,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而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計劃好一個完美的計劃,讓那隻老狐狸自投羅網。
他們的計劃裡有一個很大的阻礙,就是雲家兩姐妹,光他們三個繼承人來反抗還是有些吃力,本來覺得拉攏雲家兩姐妹還是有可能的,可是一次一次的見面,一點一點的長大,才知道,雲家兩姐妹跟他們根本就不是同一條道上的,簡直就是外星人和地球人的思想。
明明已經是枝頭的鳳凰,卻還是野心不減,想當女皇,也因爲她們,纔會讓事情這麼複雜。
梅陵站在上官御朗的病房外,東張西望着,他知道,等一會就會有一個大麻煩要來,不過他們已經有要面對的計劃了,不管她的來意如何,他們都有萬全的準備。
醫院走廊的盡頭走出三個女人,左邊一個是雲飄,右邊一個是雲瑤,中間的是一個穿着和打扮,行爲舉止都雍容華貴的婦人,這個人梅陵一眼就認出來了,是上官御朗的繼母,雲倩萍。
雲倩萍也是雲飄和雲瑤的雲執勤的妹妹,不過是雲家抱養的女兒,和雲執勤沒有任所血緣關係,雲家的女人都有一個非常顯著的特徵,都有一種傲視凌人的感覺,彷彿她們就是女王,若有的人在他們眼裡都是下等人,對她們俯首稱臣。
這一點,是大家都看不慣,也最氣憤,卻都敢怒不敢言。
看到雲家最傲慢的三個女人一個來病房,梅陵趕緊回到病房對病房裡的三個女人陳風竹說:“來了,來了,計劃開始。”
大家彼此點點頭,一場針對來勢洶洶的三個女人的計劃就此上演。
袁風絮坐在牀邊,把事先準備好的水果拿在手裡削,幾乎所有人都圍在上官御朗的病牀周圍,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一些他們計劃好的話。
袁風絮一邊削着蘋果,一邊笑着說:“上官,我沒有想到那麼多人在山裡找人都沒有找到,竟然讓你找到了,可見你的野外生存能力很強。”
路琴也接下話:“這一次還好沒有讓北辰來的唯一一個學妹受傷,不讓我們也不好向北辰交代,萬一要是有人拿這個故做文章,我們學校的名譽不是就毀了嗎?”
陳風竹聽到這話,立刻從病房裡跳出來說:“你說道故做文章這件事我倒是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你知道嗎?今天不知道是誰匿名發了一個彩信給西門浪溟。圖片上面的內容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梅陵和路畫假裝疑惑的問:“畫面上是什麼?該不會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陳風竹故意神秘的賣關子:“你們肯定猜不到。”
袁風絮一邊削蘋果一邊不屑的說:“有什麼猜不到的?你說的那個彩信我也看到了,不就是上官御朗和白韻睡在一起的照片嘛!”
看着袁風絮一臉不屑和不在意的樣子,梅陵吃驚的說:“不就是?你有沒有搞錯,這件事多麼大啊!拿你怎麼能說的這麼輕描淡寫?”
袁風絮不甘回話:“拜託,合成也要有點智商好不好,還把他們穿病服的樣子照下來,難道不知道上官和白韻是分開病房的嗎?”
路畫也裝模作樣的說:“說的也是,我覺得這件事肯定有人從中作梗,到時候把照片傳到網絡上或者匿名發給媒體,好逼上官對白韻負責。”
上官御朗終於受不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了,他不耐煩的打斷袁風絮他們的對話:“夠了,如果現在誰再來談這種無聊的事,我就向媒體宣佈,我要娶白韻。正好不用煩惱和雲家兩姐妹的煩心事,如果我開了一個頭,我相信展郎和西門浪溟也會紛紛效仿,所以,這件事,只要誰敢再在我面前談論,惹急了我,我就實施行動。”
上官御朗故意把聲音說的很大,有兩個用途,一個是告訴所有人他想娶白韻的決心,當然,這一點是在坐的人都瞭解的。
而另一個原因當時說給外面的那三個雲家的女人聽的,讓她們知道,如果她們今天是來談這件事,他就會讓她們見識一下這件事會有什麼後果。
梅陵差點笑出聲來,計劃裡說的這些上官御朗是不在內的,他只是在一邊旁聽,剩下的就交給他們,誰知道上官御朗竟然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在坐的人和病房外的三個人都被上官御朗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但是戲還是要演下去:“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如果我們現在再談論,你真的會娶白韻?”
上官御朗白了一眼梅陵:“現在我家老頭來說我都把要娶白韻的消息放出去。”
袁風絮知道外面已經有人了,故意提高音量大聲的說:“上官,你不是開玩笑吧!我們只是隨便說說,你不用這麼認真的。”
上官御朗睨了袁風絮一樣,邪笑着說:“你要不要試試?”
袁風絮連忙搖頭:“不要,這樣的事我還是沒膽嘗試的,不過我很想看別人來嘗試,如果有人拿這件事來找你說事就好了。”
後半句,明顯是對着病房外的那三個人說的。之後房間裡一片沉默。靜靜的等着病房外的三個女人的到來,看她們在聽過這一番對話後還有沒有膽進來找上官御朗討論這個相片的問題。
而上官御朗和袁風絮他們在病房裡說的話,病房外走廊裡的三個人都聽到了,雲倩萍惡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兩個侄女一眼,本來想借這次機會來好好訓訓上官御朗,自從十年前她嫁給上官御朗的父親上官民中,她和上官御朗一直都處於看對方不順眼的狀態,這也難怪,畢竟她是上官御朗的後母,那裡會有生母親切。
更何況,很多事情大家心中都彼此心知肚明。
“你們兩個沒用的丫頭,連做件事陷害上官御朗都做不好,好了,現在他將我們一軍,還打的我們毫無反手之力。”氣沖沖的衝出醫院,在醫院的門口雲倩萍就忍不住指責雲飄和雲瑤。
她知道這次的事件肯定是雲飄和雲瑤搞出來的,但是她不想追究這些,她只想藉此給上官御朗一個下馬威,讓他也學學尊重長輩。
可是沒想到,竟然吃了這麼一個悶虧。
“姑姑,這件事是真的,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是合成的。”雲飄着急的解釋,這件事當然是真的,因爲是她們親眼所見,還是她們親自照下來的。
只是沒想到上官御朗他們早有防備而已,這裡,究竟是那一個環節除了差錯呢?雲飄和雲瑤百思不得其解,看來這一次還是讓上官御朗逃過一個警告。也經過這一次的事件,她們發現,上官御朗他們肯定是有備而來。
雲倩萍不耐煩的接下雲家兩姐妹的話:“行了!別以爲我不知道這件事是你們從中搞鬼,不過經過這件事後,別說我沒提醒你們,以後最好學聰明點。”
雲瑤不死心:“可是姑姑,我們不甘心啊!好不容易有一個警告他們的機會,沒想到就這麼沒有了。”
究竟是那一個環節出了錯?就算髮了一個彩信給西門浪溟,他們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能想到她們的下一步棋,再做好防範。
究竟是那裡被看穿了。
“你們還不明白嗎?你們早就露餡了。”對於這兩姐妹遲鈍的自信,雲倩萍有些惱怒。
“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知道的?”雲飄不相信。
“那現在的事情怎麼解釋?依我看,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還有展郎都串通好了,準備和家族對着幹呢!你們以後可要提防點了。”
從上官御朗,西門浪溟還有展郎還是孩子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幾個孩子不是容易控制的主,西門浪溟一直都是冰冰冷冷,上官御朗一直都是不聞不問,展郎更是聰明的不得了,但是從來不爲四大家族做是、任何決定,擺明了在做無聲的反抗。
“姑姑是什麼意思?”雲飄和雲瑤不相信的開口,事情千萬別像她們猜想的那樣,不然,她們的家族夫人稱謂不就很難到手了嗎?
“這件事還要問過大哥,向他確認之後再下決定。如果他們真的有計劃了,那麼你們口中所說的白韻很可能只是一個藉口,她倒不足爲患。”雲倩萍猜測,白韻只是他們三人實施計劃的最好藉口。
只是,他們幾個的想法無異於以卵擊石,家族裡有多人少人曾想過推翻這種“不民主”的制度,可是結果如何呢?幾百年了,制度不還是照樣存在?
憑他們幾個乳臭未乾的孩子,翅膀都還沒長硬,竟然妄想做無謂的掙扎,最後,吃苦的最將還會是他們自己。好戲看來就要登場了。
雲瑤搖搖頭:“姑姑,你說的太誇張了,他們不可能對家族的決定做出什麼反抗的舉動的,畢竟,歷年來,也不是沒有人有過這樣的想法,這是這件事的結果呢?還不是什麼也沒有達到,到現在,規矩還在。還有,關於白韻,可能和姑姑的猜測也不一樣,你沒有看到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對白韻的那個態度,你要是看到了,就不會懷疑他們拿白韻只是當一個什麼藉口了。”
雲瑤根本就不相信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還有展郎敢有推翻家族的想法,要知道,這樣的想法無異於推翻古代的君主制度,憑他們的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完成的,何況,他們家族的狀況比古代的君主制度還要複雜,即使有足夠的把握,也很少有人敢這樣做。
而白韻,在雲飄和雲瑤眼裡,就是一顆釘子,不拔不快。特別是看到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看白韻的眼神,還有那爭風吃醋的態度,根本就不像利用白韻的樣子。
“這件事不管我們猜測的對不對,都要先向大哥稟明,但是今天這一件事就不要說了,免得挨不必要的罵。”
如果讓雲執勤知道她們這麼沒用,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以雲執勤那老狐狸的性格,多少一頓罵是免不了的,還會怪她們沒腦子,這麼點小事都辦不了。
雲飄仔細的琢磨雲倩萍的話,最終決定還是將這些事告訴雲執勤,讓他拿主意,如果連雲執勤都贊成雲倩萍所說的話,那她們不的不先防備了。
“好的,這件事我今天回去就會和爸爸說的,讓他拿主意,至於他們對白韻的感情問題,我會調查清楚的。”
“嗯!你們盯着上官御朗,西門浪溟和展郎他們三個,現在他們都在展飛大學,看住他們你們也容易些,至於上官御朗家裡的長輩,就交給我來吧!如果事情屬實,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雲飄和雲瑤相視一眼,立刻笑着說:“好,那就麻煩姑姑了。”
白韻會醒過來完全是因爲餓的,從山上到現在,差不多已經快整整兩天了,她還沒有進食。
白韻睜開疲憊的眼睛,身體虛弱加上又餓壞了,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你醒了?”
白韻還沒有完全睜開眼,就聽到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睜開眼,就看到了一直溫柔帥氣的西門浪溟。
再在病房裡環視一圈,沒有發現任何人,包括白桓。
西門浪溟知道白韻心中在想什麼,說:“你哥哥剛剛和展郎一起出去買吃的了,其他人都回去了,留這麼多人在醫院裡也沒有什麼用處。”
白韻輕輕的眨眨眼,她現在沒有力氣了。
“學長,我好餓。”白韻不好意思的說,聲音有些虛弱。
西門浪溟因爲白韻的樣子輕笑出聲,然後像以前一樣揉揉白韻的腦袋,寵溺的說:“就知道你會餓,所以你哥哥去給你買吃的了。”
“謝謝!”
白韻的話剛落,白桓和展郎就拎着大包小包的水果食物進了病房,看到白韻醒了,白桓快步走到白韻身邊,笑着說:“小韻終於醒了?”
“嗯!”白韻掙扎着想起身,西門浪溟溫柔的給白韻後背增加一個枕頭,讓她靠的舒適一點。
看到展郎手裡的吃的,白韻的口水都差點流下來了:“學長,我餓了。”話是對展郎說的,可是眼睛卻一直盯着展郎手裡的食物。
展郎笑着把手裡的熱粥拿出來,準備喂白韻吃飯,卻被白桓接過,對展郎說:“你還是先把食物送去給上官御朗吧!小韻這裡由我來照顧就好。”
展郎有些不情願,但是這麼多人在這裡,特別是西門浪溟也在,他想關心白韻都不行,一羣男人真麻煩。
“好吧!那你們先在這裡陪着白韻。”
展郎已經想好了要怎麼追白韻了,畢竟現在還不行,因爲她還沒有滿十八歲,可是她十八歲的生日就在十天後了,在那之後,他們三人恐怕都有行動了吧?
因爲白韻沒力氣,而白桓又比較希望白韻和西門浪溟在一起,相較於展郎和上官御朗,他還是比較中意西門浪溟,所以,他就把喂白韻吃飯這個好差事交給西門浪溟了。
“溟,我出去一下,你喂小韻吃點東西吧!”
西門浪溟給了白桓一個感激的笑容,而白韻則是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西門浪溟溫柔的喂白韻喝着粥,還體貼的把粥吹涼了再送到白韻的嘴邊。
白韻只是紅着臉張口吃。
西門浪溟笑着問白韻:“好吃嗎?”
白韻也笑着回答:“沒我做的好吃。”
西門浪溟騰出一隻手,溫柔的揉揉白韻的腦袋,寵溺的說:“就你做的好吃,所以你要趕快好起來,自己做給自己吃。”
白韻堅定的點點頭,一邊吃西門浪溟喂得食物,一邊看着西門浪溟的臉發呆。
又吃了一口粥,白韻突然問:“學長,上官御朗怎麼樣了?有沒有醒過來?”
西門浪溟手中的湯勺僵了一下,但他還是不露聲色的回答白韻的話:“他沒事了,已經醒了,就是還不能正常走動。”
如果能正常走動,肯定衝着來見白韻了,這也是他醒了後,支退雲家三個女人後就吵着要來見白韻,被他們和袁風絮用會打擾白韻休息爲由給壓下了。
如果等一會展郎要是告訴上官御朗白韻醒了,還不定他會不會不顧腿傷衝過來呢!
“哦,既然沒事了我也就不需要擔心了。”
知道上官御朗沒事,白韻心裡的內疚也平息了一點,畢竟上官御朗是因爲救她纔會被毒蛇咬的,還差一點丟了小命。
“嗯!還是多吃點東西吧!身體已經很虛弱了。”
白韻甜甜的笑着:“嗯!謝謝學長。”
有自己崇拜的西門浪溟爲她吃東西,白韻怎麼也覺得夠了,現在她覺得好幸福,連身邊的滋味都是甜蜜的味道,她感覺身邊都是白色的棉花糖圍着她,好柔軟甜蜜的感覺。
展郎去上官御朗那裡送食物,上官御朗才從展郎的口中得知白韻已經醒了,他硬是不顧自己的身體和腳傷要去看白韻,袁風絮和梅陵拗不過上官御朗,只好攙扶他去白韻的病房見白韻。
“小紅帽,小紅帽。”上官御朗一路在梅陵和袁風絮的攙扶下跳進白韻所在的病房。
“學長,你來啦?”白韻聽到上官御朗的聲音,停下吃東西的動作,看向在病房口的上官御朗。
只是上官御朗現在的樣子很滑稽,腳上打着石膏,頭髮凌亂,還穿着一身寬大的病號服裝,就像是剛從山裡出來的獵夫一樣,那裡還有往日的英俊瀟灑?
西門浪溟知道和白韻相處的時間被打擾了,收拾好碗筷,一言不發的坐在一邊,不語。
上官御朗和展郎惡狠狠的瞪着西門浪溟,剛纔西門浪溟喂白韻吃東西的事他們可都看見了,沒想到西門浪溟竟然趁他們不在的時候耍花招。
袁風絮和梅陵相視一眼,小心的把上官御朗扶到白韻的牀邊,坐在她的牀邊,可是上官御朗和展郎的眼睛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西門浪溟的身上,彷彿在無聲的斥責着西門浪溟的“惡行”。
白韻沒有發現病房內的狀況,只是關心的問上官御朗:“學長,你的傷好了嗎?”然後看了一眼病房裡的其他人,沒有看到路琴和路畫兩姐妹還有陳風竹,白韻問袁風絮:“學姐,路琴學姐和路畫學姐呢?還有陳學長。”
上官御朗沒有回答白韻的話,眼神依舊惡狠狠的瞪着西門浪溟,倒是袁風絮跑出來說話了:“路琴和路畫我讓她們回去了,學校裡還有事情要處理,而且醫院是一個需要安靜的地方,人太多了不太好。至於陳風竹,他的女朋友也就是你的好友王丹很擔心你的情況,但是她因爲有課走不開,不能來看你,陳風竹就跑回去安撫他的親親女友了。”袁風絮還可愛的對白韻眨眨眼,只是眼神在看到西門浪溟的時候變得暗淡。
白韻看到這麼多人爲了自己都在醫院裡,有些過意不去,因爲她不聽話,跟陌生人亂走,害的自己差點死於非命,又害的上官御朗被毒蛇咬。
現在,又害的這麼多人人心惶惶。
白韻羞愧的低下頭,用很小很小的聲音向大家道歉:“對不起,都是我不聽話,讓你們擔心了。”
白韻的聲音雖小,可是大家都聽見了,白韻的道歉讓在場的人都羞愧難當,因爲,這件事被矇在鼓裡不知道什麼狀況的恐怕就是受到傷害最大的白韻了。
本來他們都以爲把白韻帶進展飛大學是他們反抗命運的開始,而且,以他們這麼多人應該可以保護白韻的安慰,可是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讓白韻受到傷害了。
現在,竟然還是她反過來跟他們道歉?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愣住。
上官御朗只是坐在白韻的身邊,不再因爲剛纔西門浪溟的“過分行爲”死命的等着西門浪溟,只是心疼的看着白韻的小臉。
西門浪溟還是像以前一樣,雙手環胸,倚靠在白韻身邊的牆上,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
“咳咳……”展郎故意咳嗽兩人,裝模作樣若無其事的走到白韻的身邊,笑着拍拍白韻的腦袋,溫柔的說:“關心你,是我們大家都該做的,是不是啊!”最後一句是說給病房裡的幾個人聽的。
袁風絮聽到展郎的話,也立刻走到白韻的身邊,對白韻笑着說:“你都叫我學姐了,難道學姐關心學妹也不應該嗎?好了,別想太多了,餓壞了吧!還是吃點東西吧!”
白韻只要看到袁風絮的臉,就怎麼也憂愁不起來,因爲袁風絮實在是長得太漂亮了,又很有氣質,人還很溫和。
白韻記得,第一次見到袁風絮的時候她還以爲見到天使了。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一直把袁風絮當成天使一樣,來愛護她的學姐。
白韻給袁風絮一個大大的笑容:“嗯,謝謝學姐。”
白韻對袁風絮的態度這裡的所有人都看在眼裡,似乎還有一種特別的情結呢!
上官御朗撇撇嘴,不喜歡白韻對袁風絮這麼乖巧的樣子。
這個時候,出去轉一圈,把空間留給白韻和西門浪溟的白桓回來了,他沒想到,剛出去的時候病房裡就只有西門浪溟和白韻,回來的時候竟然多了三男一女。
白韻看到白桓回來,着急的對白桓說:“哥哥,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你的傷還沒有好,怎麼可以出院?”白桓不贊同。
白韻可憐兮兮的說:“可是我不喜歡醫院,我們明天就回家好不好?”她最不喜歡醫院裡的味道,可是從小到大,醫院是她除了家和學校去過最多次的地方。
沒辦法,體質虛弱的人都是這樣。
白桓自然知道白韻對醫院的“痛恨”,只好退一步說:“那我明天去問醫生你的病情可不可以回家修養,要是醫生同意的話,我們就回家修養。”白桓說着看了一眼病房裡的所有人,又加了一句:“不過我估計,即使你在醫院裡,恐怕也不能安心修養。”
以展郎和上官御朗還有西門浪溟都在的情況下,想靜心修養恐怕都是問題。
袁風絮掩嘴輕笑,對於白桓的話她只覺得好笑。
西門浪溟還是不爲所動,酷酷的倚靠在牆上。
展郎則是站在一邊,一會望望天一會望望地的。
上官御朗只是若無其事的在自己打着石膏的腳上無聊的玩着石膏上的繃帶,三人就是不正面迎上白桓戲謔和調屑的神情。
這裡的幾個人,除了西門浪溟,恐怕都不喜歡白桓,客戶四礙於他可能是他未來的“大舅子”,還是讓以讓他,等把白韻追到手,木已成舟,再和白桓老賬新賬一起算。
白韻總覺得這些人有時候表情很怪,有時候言語很怪,有時候態度很怪,有時候想法也很怪,可是她不懂這些都是爲什麼,也不好多問,就這樣傻傻的聽他們話中帶話。
本市豪華別墅區內的一棟豪華別墅裡,這裡地處別墅區最好的位置,四周環山環水,別墅建在半山腰上,從外面看,有一種美國高樓大廈的輝煌,又有英國城堡的宏偉,從內部看,不是中國古代的優雅又不失現代的美觀。
偌大的客廳裡,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一邊品着高檔的名茶,一邊悠閒的看着手中的報紙。報紙的內容都是有關經濟。
男人的年齡看上去大約40多歲,眉宇間透露出幹練和老奸巨猾,特別害是他那一雙有神而銳利的丹鳳眼,好像森林裡隱藏在暗處緊盯着獵物的猛獸,一旦被他盯上,很難逃出被他獵殺的命運。
這個人就是雲家現在的一家之主,雲執勤。
雲飄和雲瑤站在門口,看着在茶几邊看報紙的雲執勤,兩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都讓對方去對雲執勤說今天要說的事。
原因無它,她們這個父親雖然對她們寵愛有加,但也是賞罰分明,對她們的要求近似苛刻。
有時候,只要看到雲執勤那張老謀深算的臉,她們的心裡就是一陣畏懼。
“你們兩個有什麼話就過來說,別再那邊嘰嘰喳喳。”雲執勤頭也不擡的繼續埋報紙間,對在門口吞吞吐吐遲疑的兩個女兒漫不經心的說着話。
兩姐妹對望一眼,決定一起去和雲執勤說這件事。
雲飄和雲瑤走到雲執勤身邊,站在一起,手指都快被自己柔斷了。
最後還是由雲飄說:“爸,我們有話要說。”
“有什麼話讓你們這麼遲疑,說吧!”雲執勤的聲音淡淡的,眼睛依舊沒有離開手上的報紙。
雲飄深吸一口氣:“爸,我和妹妹最近發現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喜歡一個女孩。”
“嗯哼!很正常,畢竟到了這個年紀了。”已經20歲了,對女人有感覺的卻很很正常,雲執勤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在他看來,如果他們幾個沒有感情那纔是棘手的事情。
雲飄急了,忙說:“爸,不是你理解的那種喜歡。他們是動真格的,西門浪溟你也知道,從來都不讓女人碰他,每次我和瑤瑤都只是站在他的身邊,從不妄想能勾住他的胳膊。可是你猜怎麼着?他竟然讓白韻碰,我一直以爲他是冰冷的人,可是他會對白韻笑的很溫柔。”
想到這點雲飄就覺得不公平,她和西門浪溟都認識快20年了,想不到還不如認識才一個月的白韻。
雲瑤也不服輸:“不止西門浪溟不一樣,連上官御朗也是,他竟然爲了救白韻連命都不要了,爸,你現在還認爲他們只是到了有這種感覺的年紀了嗎?”
雲執勤放下手中的報紙,望着兩個女兒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覺得事情可能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你們見過那個叫白韻的女孩挽着西門浪溟的胳膊,也見過上官御朗爲了這個叫白韻的女孩連命都不要了?”
是叫白韻吧?剛纔兩個女兒口中的名字應該是叫白韻吧!如果真的像兩個女兒說的那樣,那這件事他要重新定義了。
“我們親眼所見。”雲飄和雲瑤兩人異口同聲,肯定的回答。
“好,這件事我知道了,我也會看情況處理,還有,在我沒有做任何決定之前,你們不準有任何行動,知道沒有?”以他這兩個女兒嬌縱的性格,那裡忍受得了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對白韻的態度這麼好。
雲瑤急了:“爸,難道你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她做不到,看着白韻搶走上官御朗和西門浪溟,她們的卻不可能袖手旁看。
雲執勤立刻沉下臉,陰佞的說:“我讓你們別輕舉妄動就別輕舉妄動,要是壞了我的計劃,有你們兩個的好看,知道沒有。”
雲飄和雲瑤雖然不甘心,但是還是害怕雲執勤的話,只能不慢的跺腳轉身離開。
難道這一段時間她們就不能有所行動了嗎?
雲執勤看着女兒走後,獨自在想一些事情。
第二天,白韻還是如願以償的出院了,醫生說她的病情完全可以回家的調養,白韻自然害死求之不得了。
而上官御朗呢!知道白韻出院了,自己也沒有待在醫院裡的必要了,也跟着白韻一起出院,回家去修養,只是他的生活起居就要麻煩袁風絮了,畢竟腳上還有傷在身,有些事還是不方便的。
接下來的十多天日子,白韻都過的很平靜,每天除了上學就是放學,上官御朗,西門浪溟還有展郎似乎都很忙,每天最多隻是匆忙見一次面就很難再有交談的時間。
白韻發現了,大家都很忙,只有她一個人閒着。
每天最多隻有路琴和路畫還有袁風絮陪她說話,至於其他的男孩子,都不知道在忙什麼。
這天,白韻還是嚮往常一樣,和白桓一起去學校,一個人回家先給白桓做飯,可是到了家門口,她竟然看到了家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
白韻立刻高興的迎上去,從身後親暱的抱住宋文心:“媽媽,你怎麼來了,小韻好想你哦。”
宋文心好不容易纔找到白桓和白韻的住處,可是來的有點早,白桓和白韻都沒有放學,不想打擾白韻和白桓上課,宋文心只好一個人在白韻的住處等,想給白韻一個驚喜。
感覺到自己被寶貝女兒抱住,宋文心的臉上掛上了慈愛的笑容:“還不趕緊開門,讓媽媽看看小韻住在什麼樣的地方。”
白韻開心的拉着宋文心的手,一邊用鑰匙打開門,一邊對宋文心說:“媽媽來了怎麼也不給小韻打電話,小韻去接你啊!”
“媽媽想給小韻一個驚喜啊!”
宋文心進屋,細細的打量着房間裡的每一處,這個房間,竟然比他們家都要大,都要豪華,真沒想到,白桓還能找到這麼好的屋子。
樓上樓下,該有的設施一應俱全,廚房也很大,衛生間都是在房間裡的,當然,樓下還有備用的。
這簡直就是居家過日子。
看着白韻的房間,宋文心非常滿意,這裡和她家裡的擺設一模一樣,沒想到,白桓還可以細心到這種程度。
白韻爲宋文心倒了一杯冰可樂,送上樓,遞給宋文心:“媽媽,喝點冰可樂吧!今天是不是很熱啊?”
宋文心結果白韻遞來的冰可樂,眼睛彎成了月牙:“小韻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吧!”
白韻只是笑着點點頭:“嗯!媽媽爲什麼來了都不通知小韻,爸爸爲什麼不和媽媽一起來呢!”
“因爲媽媽想給小韻一個驚喜啊!你爸爸工作脫不開身,不能和媽媽一起來,就只好媽媽一個人來嘍。”宋文心說的頗顯無奈。
“啊!這樣啊!”白韻覺得惋惜,如果白正鬆也能一起來看她就好了。突然,白韻語帶期盼的問:“媽媽,你今晚會留下來吧!”
宋文心笑着拉過白韻的手,摸摸她帶着紅色帽子的腦袋,笑着說:“當然會留下來啦!因爲,明天是我們小韻的生日啊!”
“啊!對哦,明天我生日。”經宋文心這一提醒,白韻算算日子,明天就是她的十八歲生日了。“媽媽會留下來給小韻過生日的,對吧!呵呵……”白韻笑的很開心,如果過生日可以讓宋文心來的話,她多麼希望可以天天過生日。
“嗯!媽媽在這裡陪你過完生日,待幾天再回去,明天給你做一頓好吃的,怎麼樣?”
“好啊!小韻和媽媽一起做,明天一起去買些材料回來。”白韻抱着宋文心,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香吻。
宋文心笑着推開白韻,嗔怒的說:“都成年人了,還整天這麼黏着父母,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白韻撒嬌:“小韻喜歡媽媽嘛!”
“對了,你哥哥怎麼還沒有回來?”
“哦,他最近很忙,對了,媽媽,小韻現在是交換生,到展飛大學去了,這個您知道嗎?”白韻這纔想起她好像沒有和宋文心說過這些,每一次打電話回家總是在撒嬌。
“知道了,你哥哥打電話回家都說了,倒是你,每一次打電話回家就會撒嬌,又不報一下自己的情況。”
只是每次她和白正鬆也只顧着聽白韻撒嬌,忘了問了,還好有白桓跟在後面補充說明,不然她和白正鬆還不是爲白韻的狀況急死了?
只是每次白桓都報喜不報憂,偶爾報一點笑狀況就把宋文心和白正鬆嚇的半死。
對於自己的父母這樣溺愛自己的妹妹,白桓只能用無語形容。
只是白韻從小就是一個瓷娃娃,保護她似乎也成了一種習慣。
特別是小時候剛看童話的時候,看到童話裡對白雪公主的形容,一頭烏黑的長髮,純白的臉蛋,嬌紅欲滴的脣瓣,黑溜溜的大眼睛,這一切,都是在形容白韻。
只是白韻的白,不是純白,而是一種虛弱的白。
雖然她的身體很虛弱,臉色也很蒼白,但是她的脣瓣卻不是一種蒼白,反而還紅勝血。
白韻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只要一聽到爸媽的聲音就忘了……”
她每一次在打電話回家的時候總是事先想好要說什麼話,因爲她嘴笨,怕一張口就說漏了什麼,讓宋文心擔心,可是一聽到宋文心和白正鬆的聲音她就忘了要說什麼,除了撒嬌還是撒嬌,彷彿自己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你啊!明天就十八歲了,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好了,你哥哥就要回來了吧!媽媽下去給你們做點吃的,冰箱裡有材料吧!”宋文心說完就起身,準備去樓下給白桓和白韻做晚餐。
“冰箱裡還有很多吃的,小韻也來一起幫媽媽。”白韻也跟着下樓,不想讓宋文心太勞累,也想在宋文心那裡多學點廚藝,也好早點“出師”。
在廚房裡,宋文心一邊洗着菜一邊笑着問白韻:“你和你哥哥住在一起,吃的都是你做的吧!”
“嗯!只做早餐和晚餐,一般中午的時候都在學校吃。”白韻很誠實的回答。
宋文心疼愛的一邊做菜一邊說:“有沒有覺得很累?”
白韻搖搖頭:“沒有,小韻一直都很喜歡做飯的啊!”
“對,我家小韻最乖了。”
白桓推開門進來,就感覺到自己家裡似乎多了一個人,不止白韻一個人在廚房裡忙碌。他走進一看,驚訝的開口:“媽,你怎麼來了?”
白韻見到白桓回來了,笑着跑到白桓的身邊,拉着白桓的胳膊,笑着對他說:“哥,媽媽是來給小韻過生日的,明天是小韻的生日呢!”
白韻笑的很開心,眼睛都笑彎了。
“啊!媽是來給小韻過生日的?”那明天的生日豈不是要在家裡過了,那他們這些天精心爲白韻準備的生日宴會不是白準備了?
“怎麼了?看你的樣子,似乎不高興媽來給小韻過生日啊?”宋文心聽出了白桓話裡的吃驚,故意扭曲白桓話裡的意思。
白桓立刻賠笑:“怎麼會呢!媽來了就是給小韻最好的生日禮物了,歡迎都來不及,怎麼會不高興呢!”
這下子要通知西門浪溟和上官御朗還有展郎以及袁風絮,臨時將生日聚會搬到他家了,只是,明天他老媽看到這麼多人來給白韻過生日,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會不會嚇一跳呢?
不知道,上官御朗,西門浪溟還有展郎,這三個人,那一個纔是宋文心心中的乘龍快婿呢?
如果讓宋文心知道她這個迷糊乖巧的女兒惹來這三個天子驕子的垂青,不知道反應又是什麼。
哎……
看來白韻的十八歲生日註定風波不斷,明天,的確值得期待呢!
宋文心把自己腰間的圍裙解下來,走到白桓的身邊時對白桓說:“你啊!智商太高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心裡想什麼都不是我們這些正常智商的人可以猜到的。”
白桓不承認:“哪有,我心裡想的你怎麼可能猜的到,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可是你是我肚子裡掉出來的肉。”
“那小韻的想法你能猜到嗎?她也是從你身上掉出來的肉啊!”這個倫理足夠打敗宋文心的“民主思想”了吧?白桓壞壞的想着。
可是宋文心聽到白桓的話,臉上卻是一陣慘白,她尷尬的笑笑,以掩飾自己的慌亂:“好了,不聊這些了,飯菜都做好了,趕緊過來吃吧!就不信吃還堵不住你的嘴。”
睿智的白桓當然發現裡宋文心臉上那一閃而過餓尷尬和蒼白,但是他沒有拆穿,只是假裝沒發現的說:“吃東西當然能堵住我的嘴了,尤其是老媽你做的飯。”
宋文心嗔怒的說:“就你會貧嘴。”
白韻準備碗筷,宋文心端好飯菜,白桓盛好飯,一家人分工,一場晚餐吃的其樂融融。
只是細心的白桓發現宋文心看白韻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難道就因爲他剛纔說的那一句話?不會啊!他說錯了什麼嗎?應該沒有吧!
白韻是他的妹妹,他和白韻都是從宋文心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沒有錯啊!
如果說他說錯了的話,那他和白韻就不是親兄妹了,他是撿的?應該不會吧!雖然從小父母和外婆都對白韻比較溺愛,對他沒有白韻那麼愛護,但是也不至於他的撿的啊!
白桓無奈的笑着搖搖頭,對於自己的妄自猜測覺得無奈。
飯間還有一件挺讓宋文心意外的事,那就是白韻在吃飯的時候總是一邊吃一邊和宋文心說着話,這一點讓宋文心有些驚訝!
畢竟,她以前教導白韻,讓她在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的,而且她吃飯的時候也一向都不說話,可是這一次是怎麼回事?
但宋文心卻沒有因爲這件事而發表意見,因爲定下這個規矩只是想讓他們在給白韻夾菜的時候讓她不要推辭,給她補身子,現在,她既能補身子,又不推辭,這個規矩她也沒有必要守了。
只是白韻的改變讓宋文心的心微微有些犯疼,她改變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已經熟悉新的環境了?
“媽,你是不是奇怪小韻爲什麼吃飯的時候還說話?”白桓一眼就看穿宋文心心中所想,畢竟,他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啊!糟了,又忘記了。”白韻猛拍一下子腦門,見到宋文心,高興的又忘記吃飯的時候不能說話了。
“嗯!是有點奇怪。”宋文心的語氣有些僵硬。
“這都要歸功於袁風絮那一夥人,每一次中午帶小韻去吃飯的時候總是問長問短,而小韻呢!又不能對她的話不回答,所以總是一邊吃一邊回答,後來,她自己都改不過來了。”袁風絮也就只有這一點讓白桓覺得神奇,讓白韻對她言聽計從,還把她當神一樣對待。
現在的白桓一點也不懷疑,袁風絮讓白韻往東邊走,白韻一定不會往西邊走。
沒辦法,這就是“崇拜效應”。
宋文心不解的問:“袁風絮是誰?”
“她是我的學姐,長得好漂亮,又好有氣質,有一次我在超市給學長買水的時候忘記帶錢了,就是她突然從天而降呢!她人真的好好呢!”說到袁風絮,白韻總是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
白桓差點笑出聲。
從天而降?
至於誇張到這種地步嗎?
還真的以爲她是天使啊!長了一對翅膀,在天空亂飛的嗎?
“小韻很喜歡她吧?”看白韻說的那麼盡興,如果這個袁風絮是男的,宋文心肯定毫不懷疑的以爲白韻墜入情網了,她有些好笑的自我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