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星星得知這個結果後,頓時哭笑不得啊,暗想着這飛昇到靈界的老頭兒也太過葩變態了吧?
他這到底是在找徒弟,還是在找仇人報仇啊?
難道那老爺子是想在打鬥着教學弟子嗎?
若不是他手裡的療傷丹,防禦符夠夠的,那最後自己必將迎來悲慘的結局是掛掉,那還會有機會悠閒的與藍子霖飲酒暢聊?!
藍子霖聽了聶星星悲慘的遭遇,忍不住抹了把同情淚,雖然他身邊有個甩不掉的小尾巴,可至少沒有面對什麼生命危險啊,哪裡像聶星星一般,日子過得提心吊膽,危險重重的!
他們兩人今日能在這裡相逢,還真是大大的緣分呢!
……
“木元陵,好傢伙,之前一直約你出來歷練,給你的傳訊符全都石沉大海了,結果,你倒好,竟然早早來秘境了?”南宮銘一臉便秘的盯着好友如沐春風的臉,這小日子過得真是夠悠哉呀!
“你過的不也挺好,沒少收妖獸吧?”木元陵撇了撇好友掛在腰間的幾隻靈獸袋,他倒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好友這般愛財了?
難道真是近墨者黑不成?啊呸,他白着呢……哥已經脫黑好多年了!
“嘿嘿,好說好說!”反正這次出去把手裡的妖獸一賣,絕對能發筆大財了!總算又有了可以泡妹紙的本錢了不是!
“你到底什麼時候進來的?”南宮銘下打量着木元陵,雖然他衣着乾淨,可這臉竟然長得鬍子拉碴的,似乎很久沒打理過自己的,他當真這麼忙嗎?
“幹嘛?”木元陵有種自己荷包要少東西的錯覺,所以語氣冷淡。
“……喂喂,你那神馬錶情?我可是關心你的節奏,好嗎?”真是狗咬呂洞賓。
木元陵淡淡瞥了眼南宮銘,扭頭便朝身後的洞府走去,“唉唉……別走啊!”南宮銘一邊咋呼,一邊提步追去。他好不容易在秘境裡碰到個熟人,可真心不想又變成孤家寡人一個。
“嘖嘖,你說你把這洞府打理的這麼好,幹嘛不把你這身行頭給好好打理下?哪個妹紙喜歡你這鬍子拉碴的?”南宮銘隨着木元陵進了他的洞府,這裡佈置的富麗堂皇,牆掛着顆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各種黃花梨的桌椅,精緻剔透的茶杯,這完全不是出來歷練的,這是出來度假享受的吧?!
木元陵涼涼開口:“我喜歡……”意思是你管不着!
“……”得,我的哥,你真是夠任性的。
“對了,誰待在這間房的?”南宮銘指了指身後緊閉的石門,其他房間都是大門大打開的,這間房間閉門緊鎖。
“木馬在裡面閉關。”
“靠,你們兩兄弟運氣也太好了吧?到底怎麼找到進入秘境的大門的,早知道我該早點約你來十方秘境了。”南宮銘瞪大雙眼,一臉的羨慕嫉妒恨,多來幾年,結果可大大不一樣啊,不說修爲能在秘境裡提高不少,妖獸,靈藥什麼的更是少不了啊!那得多賺多少靈石啊?
“……好了,你自己找個房間休息吧,我還有點兒事兒,需要出去一趟!”木元陵悠悠開口說了一句後,便離開了洞府,不顧南宮銘在身後大呼小叫挽留他,若不是在半道碰到這小子,他哪裡還需要專程送他來洞府?真是耽誤時間呀!
……
“怎麼?若真捨不得離開這個地方,那咱們再多待段時間?”這裡無人打擾,他倒是喜歡的緊,夜梟溫柔的撫了撫藍子墨額間的碎髮。
“不用了,我已經在這裡待的夠久了,該出去找哥哥他們去了,現在秘境已經打開了,才真的是危險之時。”藍子墨微微搖了搖頭,這裡雖然適合隱居,可畢竟也在秘境之,待十方秘境關閉時間一到,會自動遣送人出去的,還是不要多加打擾這片淨土了。
夜梟伸手攬過藍子墨纖細的腰身,拉着她朝之前的碧綠深潭而去,這裡倒是怎麼來的,怎麼離開!
夜梟手臂輕輕拎着藍子墨,雙腳輕輕點地,咻地如同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瞬間踏空站在水簾正對面,嘩嘩的水流聲,在耳旁不停的敲打着,飄散的細碎水汽紛紛飄向兩人臉龐,一呼一吸間,冰涼氣息沁人心脾,夜梟手尖輕輕彈出一道白色靈力,靈力刷一下打在泛着銀色碎光的水幕,水幕彷彿瞬間被兩張巨手給緊緊攥着,嘩啦啦朝兩邊拉去,不過眨眼間,水簾後的石洞入口展露在兩人面前。
夜梟揮舞着袖子,唰一下,兩人飛衝進入石洞洞府,金色小狐狸在水簾打開後,雙腳一點,輕鬆的跳了山洞口,悠閒的跟在兩人身後,瞬間,水簾咻地再次合攏,擋住了水幕外光線的投入,石洞裡又變得幽幽暗暗的了。
藍子墨拿出月光石,石洞再次被照亮,狐狸蹭一下跳進了藍子墨的懷裡,它的爪子對着半空隨意揮了揮,看似不經意,卻是在畫着一副特殊的符,很快,藍子墨眼前又出現了之前進入石洞的五彩光暈,光仍然那般刺目,不得不緊閉雙眼。
當小狐狸蹭一下跳出藍子墨懷裡,耳邊再也沒有嘩嘩的水聲時,藍子墨知曉他們已經順利離開了石洞,微微掀開眼簾,入眼的仍然是陰暗森森的夜晚,幸好此時她的身後有個寬厚堅實的胸膛可以靠一靠,沒當時那麼嚇人了。
“墨墨是要先離開這地方,還是等待天亮後,咱們再繼續走?”夜梟清晰感受到藍子墨再見到這片荒涼之地時,身子微微僵硬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她不喜歡這個地方?
“咱們還是等天亮再走吧,這裡雖然荒涼了些,可勝在安全不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地兒太陰森,耳邊無時無刻不傳來嗚嗚的陰風聲,使得妖獸都不愛往這兒跑,所以這樣還算安全?
藍子墨猜想若秘境裡存在鬼魂,只怕應該喜歡來這兒吧?
“其實這裡並不荒涼,只是被設了障眼法!”夜梟拉着藍子墨隨意找了快乾燥的空地,拿出一張黑色的絨毛毯子整齊鋪在地面後,才拉着她席地而坐,想着緩解她的恐懼,便開口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