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別的女人,和自家男人做那種事的時候,是不是很舒服,很愜意。
她只知道,宮擎在她身上,就像一個永不疲倦的打樁機,,更像一個瘋狂無度的掠奪者。
每次被他欺負,過後總是風捲殘雲一般,留下一身狼藉。
而他,從不給她清理。
或許是他根本就不屑於伺候女人吧?
她相信,東方教授會伺候馨兒清潔,因爲東方愛馨兒。
她也相信,亞歷山大會伺候小舞清潔,因爲亞歷山大是個十足的歐洲紳士。
可她的宮大少爺呢,這位冷酷無情的特種部隊精英首長,怎麼可能給一個女人,清理歡~愛後的身體呢?
更何況,這個男人對她沒有愛只有恨。
以折磨她爲樂,又怎麼可能對她愛護疼惜?
宋宋無力地垂着雙手,坐在牀邊,過了好一會兒,才能稍稍移動一下腿。
可即便是動一釐米,那撕~裂般的疼痛,就再次毫不留情地席捲過來。
她咬着牙,強令自己不要嬌氣,忍着痛,花費了好幾分鐘,才終於穿上了一隻鞋子。
擦了擦額頭沁出的汗珠,她繼續移動右腿,穿另一隻鞋子。
等到她扶着牀沿和牆壁,走到洗手間的時候,額頭和背心已經溼透了。
而那嬌小的櫻脣,更是被咬出了淡淡血痕。
宋宋深吸一口氣,繼續移動着,去開花灑沖涼
因爲行動不便,水溫很難調節好,她先是被冷水激得打了個哆嗦,然後又被熱水燙了一下。
咬咬牙繼續忍,好不容易把水溫調好了,她這才鬆口氣開始沖洗身體。
當花灑從肩頭往下移動的時候,一路經過深深淺淺的青紫痕跡,她難過地閉了閉眼。
她的皮膚不像納蘭馨兒,輕輕一掐就是個青紫印子,她皮膚其實是比較有韌性的那一種。
如今,留下了這麼多很難消掉的痕跡,只能說,男人用的力氣太大,太不知疼惜她。
嘆了口氣,繼續沖洗,花灑移動到了腿~心。
經過一晚上的沉澱,一些半透明狀的痕跡,印的到處都是。
甚至仔細看,還有些淡淡的粉色……那是少許血絲。
宋宋是真的覺得,自己可能被宮擎玩壞了。
她雖然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但理智上覺得,恩愛過後不加清理,讓那些東西在身體裡留一晚上,真的好嗎?
宮擎究竟有沒有爲她着想過?
哪怕只是一秒鐘!
嘆了口氣,她心中也很清楚答案是什麼。
花灑簌簌地灑下水滴,拍打着她。
而她蒼白的小臉,已然爬滿了一整片晶瑩的水珠——是水珠還是淚珠,只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了。
宋宋幾乎花了一個小時,才把自己整理好,至少是穿戴整齊,推門下樓。
她的腿還又酸又疼,走路姿勢根本無法維持正常。
只好慢吞吞地,一步一步挪動着,以防被人看見,遭到無聲的恥笑。
幸好,她下樓的時候,發現樓下的勤衛兵竟然都不在。
只有路副官一個人,筆直地站在樓梯口。
看樣子,怎麼好似在專門迎接自己?
宋宋還不是自~戀狂,不會自大到,認爲路副官是在等她。
出於禮貌,她淡淡打了個招呼:“路副官早!你,在等宮擎吧?他……已經早走了。”
每天,路副官都會伺候宮擎起牀、早餐,然後彙報一天的行程和大事小事給他決策。
所以等候在這裡,很正常。
可,這一次,路副官卻得體地一笑:“宋小姐,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