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給我……!”納蘭馨兒伸手就要去奪。
這王冠,在她心中的意義,可不止是一個選美的獎品,更是爲納蘭家族和軒轅家族爭得榮耀的一個證明。
她纔不要拱手相讓。
然而,下一秒。
東方雲鶴將手舉高,讓她根本無法奪回。
清冷的嗓音淡淡道:“你不是說,尺寸不合適?爺現在就給你弄個尺寸合適的……”
說着,單手扣住王冠,只見修長的指尖翻飛,不過幾秒鐘,那血鑽王冠,就被他左一下,右一下地,扭了幾扭。
他鬆開禁錮着她的手,雙手鄭重地持着王冠,在她頭頂比劃着一個合適的位置。
顯然,他也是第一次給女孩子戴王冠!
不過,這並沒有難倒他,只是比劃了那麼幾下,他就找準了最佳的位置,把尺寸扭轉的剛好合適的王冠,輕輕戴在了她的頭上。
高度、尺寸、弧度,全都完美!
他微微退後,眯着眼,似乎在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納蘭馨兒完全愣在當場,無法做出任何一個動作——
所以……大叔這是……要給她重新戴上一次王冠?
而不是,要搶走她的東西?
納蘭馨兒真是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她,她,她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大叔之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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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月光中,高大的紫雲木下,男人和女人靜靜相對而立。
一個眯眼欣賞着,一個咬牙懊惱着。
血鑽王冠散出來紅到發紫的寶光,更是給他們平添了一抹神秘和旖~旎。
靜靜的,畫面竟出奇的和諧。
過了片刻,東方雲鶴纔再次開口:“你這次能奪得第一名媛,的確在我意料之外。但,我相信評委的公正,並沒有懷疑你的成績。我只是不希望,這王冠,名不符實。無法合適戴上的王冠,是主辦方的疏忽和恥~辱。”
這……算是對她剛纔生氣的解釋嗎?
納蘭馨兒又愣了。
大叔可不是一個,樂意對人解釋的男人。
就算是從前,和她在一起,大叔做事情,也很少解釋原因的。
他都是做做做,不說。
如今,在他對她還充滿敵意,還沒有想起她,還沒有愛上她的時候,竟然願意和她解釋,剛纔的想法?
她鼻子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大叔,雖然你還沒有想起我,但,你也不是真的討厭我,對不對?
經過這次名媛比拼,你不再覺得我是個花瓶妖精了,對不對?
我來東方家族,沒有什麼不純正的目的,你不再對我疑心疑鬼了,對不對?
正滿懷希望地想着,卻聽東方雲鶴又道:“比賽也結束了,你該回哪裡就回哪裡去!”
冷冷的話語,瞬間又讓她如墜冰窖。
剛纔的感動啊,心酸啊,憧憬啊統統滾~蛋,納蘭馨兒憋着一口氣,揚起倔強的小臉:“我就知道你想趕我走!你連一晚上都不讓我耽擱是吧?算你狠!東方雲鶴!不過,我還真就走不了,你們家族的人邀請我參加明晚的慶功宴,慶功宴還沒參加,名媛盛典就不算結束,你就沒權利趕我走!”
說完,恨恨地盯着東方雲鶴,恨不得再咬他一口——真的咬。
東方雲鶴卻皺了皺眉:“誰說趕你今晚走的?”
“你啊!”納蘭馨兒不忿。
“我是說,這麼晚了,你不回房間?難道房間不是你該回的地方?你想在外面睡?”東方雲鶴擰眉。
納蘭馨兒:“……”
臭大叔,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這樣會死人的知不知道!
今晚人家的心情,都被你弄得如過山車一樣,七上八下了!
【雲爺: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