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了一番,B班決定派納蘭馨兒、何小舞與陳學數參戰。
納蘭馨兒自不必說,何小舞是被趙志健氣得不輕,要一雪前恥,陳學數是大家一致推舉。
A班的人選,則全在納蘭馨兒意料之內,分別是:趙志健、藍芷柔、皇甫姍。
呵呵,她就知道,藍蓮花和這事兒脫不了干係。
不過,藍蓮花就是藍蓮花,哪怕做婊,都要立一個貞~節牌坊。
只見藍芷柔驚訝地捂着嘴,一副意外的樣子,柔聲道:“妹妹,原來你也參賽?那可怎麼好?回家父親要責怪我在學校欺負你了呢……”
真是噁心!
藍蓮花你把“噁心”這兩個字,特麼的詮釋到了極致。
納蘭馨兒脣邊逸出一抹冷嘲:“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欺負!勝負尚未定,少給你自己屁上貼金當成臉了。”
看到藍芷柔臉色一白,她又毫不客氣道:“少裝模作樣,不敢比你就直說,退賽!換人!”
藍芷柔咬了咬脣,她怎麼可能甘心退賽?但是這話她不好說,剛纔還裝成擔心妹妹的小白兔,現在又賴着不想退賽,豈不矛盾?
她恨死了納蘭馨兒的犀利和囂張,偏偏自己是走溫柔路線的,氣勢上總被囂張的草包壓過一頭。
但……她也有殺手鐗!
凝着一雙柔柔的水眸,藍芷柔無助地看向了身邊的趙志健。
趙志健何時見過藍芷柔對他這般依賴、器重?登時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滿足,主動出頭道:“納蘭馨兒你個草包,怎麼對你姐姐說話的?非要逼人退賽你才甘心?芷柔是我們A班選出來的,憑什麼聽你的要換人?你做夢!”
納蘭馨兒淡淡挑眉:“主人還沒發話,狗就開始咬了,挺稱職啊。”
明明是藍蓮花在裝可憐,到了腦殘的崇拜者口裡,竟變成了姐在咄咄逼人?可笑。
“你,你竟敢罵我是狗?”趙志健氣得直哆嗦,這草包的嘴皮子太厲害了。
“我指名道姓了嗎?你這麼急着自認是狗?”納蘭馨兒不屑地道,彈了彈桌上的試管。
趙志健氣得直翻白眼,卻被藍芷柔輕輕拉住:“小健,我妹妹只是太緊張這次比賽了,你別生氣啊……不如,我們還是先說說比賽規則吧?”
軟軟的話兒,盡顯溫柔,懂事,大方。
趙志健這才如夢方醒:“對對對。比賽規則就是,哪一組最先做好今天練習的三種噴泉實驗,哪一組獲勝。怎麼樣,簡單吧?這可是照顧了你們學渣班水平的……”
話音一落,B班這邊就譁然了:
“三組?一組就已經很難了!”
“他們那麼熟練,比速度,我們怎麼可能贏?”
納蘭馨兒一揮手,身後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只聽她篤定的聲音,清脆地揚起:“好,就這麼定。”
爭來爭去沒意思,姐喜歡爽快的。在對方定下的規則中,把對方碾壓幹掉,纔是爽贏。
她剛說完,卻見藍芷柔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易覺察的竊笑。
直覺對方還有什麼幺蛾子要出,果然,下一秒,就聽趙志健打着哈哈道:“既然是PK賽,我們玩個大的,賭一把怎麼樣?”
納蘭馨兒眸色一沉,“賭什麼?”
“先說你敢不敢吧。”
“姐會怕你?”
“好,就賭,輸了的人,從贏家的胯底下鑽過去!”
哼,他們要讓這草包,嚐嚐鑽胯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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