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竟然是……”宋君華眼中掩不住的驚訝。
“靠,皇甫姍、藍芷柔,竟然是你們兩個,一個黑蓮花一個藍蓮花,來搶我們的點心不說,竟還反咬我們一口,你們還有臉沒有?怪不得藍蓮花你要帶着面紗出現,皇甫黑姍你整容整得親媽都不認識了,你們倆根本是沒臉見人對不對?”何小舞氣得叉腰,毫不畏懼地反擊回去。
щщщ⊙ ttκǎ n⊙ CO
就說剛纔聽着這兩個做作的女人口音那麼耳熟,結果還真是——大熟人!
皇甫姍被燒傷住院,很久沒有出來見人,也就很久沒有聽到B班的人叫她“皇甫黑姍”。
此刻一聽何小舞的話,登時臉都黑透了:“何小舞你敢侮辱我!侍應生,把這些口出狂言的女人趕出去!這種貧民也配來金鑽廣場喝茶嗎?賤民!別污染了我們的空氣!”
何小舞雖然家庭出身一般,但這樣被人當衆左一口賤民、右一口貧民地叫着,稍微有點自尊心的人,都絕對不會沒有脾氣。
她緊緊咬着牙,冷笑兩聲,蹭地站起身,衝着皇甫姍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扇過去:“如果你家沒人教你規矩,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大家都是帝國公民,誰比誰高貴?誰比誰貧賤?”
皇甫姍嘴皮子囂張,可是被何小舞這麼一打,登時有些懵了。
特別是,她整容過的臉,十分敏~感,何小舞的巴掌扇過來,她感覺自己鼻子裡面的假體都要被何小舞扇歪了!
她捂着臉,憤怒而驚恐:“就說你是賤民了怎麼着,你,你,你敢打我?我今天非撕爛你的嘴不可,侍應生,給我上……”
她吩咐了兩次侍應生,可侍應生哪裡肯聽她的,簡直覺得和這個做作的富家小姐靠近一點都很丟人呀,可又不敢離開,只能在一邊小心翼翼地勸架。
皇甫姍看沒人幫她,乾脆自己動手,揮舞着金光閃閃帶着假指甲的手,張牙舞爪地往何小舞身上打去。
手才伸到半空,還沒碰到何小舞一根頭髮呢,就被狠狠擒住了。
只見納蘭馨兒不知何時,無聲地站了起來,兩條纖細白皙的手臂,明明看起來柔弱無骨,卻充滿勁力地擒着皇甫姍的手。
納蘭馨兒身材本就高挑,此刻更是踩着平常較少穿的高跟小皮靴,一身玫瑰紫的風衣襯得整個人纖長而冷~豔,在天花板垂懸的水晶燈映照下,尤爲明豔動人、流光璀璨。
皇甫姍甚至愣了一下,在納蘭馨兒豔美的光芒和居高臨下的審視中,她有那麼一瞬的自慚形穢……
愣了足足好幾秒,她才反應過來,掙扎着扭動手臂:“草包,你放開我!”
“啪——”
納蘭馨兒的確依言放開了她,卻順手給她另外一邊臉,補上了一個耳光。
隨即冷冷開口:“這是對你‘草包’兩個字的回敬。小舞說得對,你父母生你卻不好好教養你,那麼就讓我們這些外人教教你,什麼叫做禮貌,什麼是做人的規矩。從今以後,你若再敢這麼稱呼別人草包、賤民,我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