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馨兒走入男洗手間一看,果然,剛纔那醉鬼還在洗手間裡,迷迷糊糊地提褲子。
而那個女侍應生早就不見了。誰樂意給醉鬼服務啊!反正他醉了,也不會投訴侍應生不照顧他。
納蘭馨兒扶着醉鬼的手:“走呀,回房間呀。”
醉鬼迷迷瞪瞪的,唯命是從。
她扶着醉鬼,順理成章地走進了對面的豪華套房
同樣都是KTV套房,樓上樓下,簡直天壤之別。
裝修是一樣的豪華,但,樓上的KTV,玩兒的根本不是唱歌、跳舞,更不是擲色子、打牌、真心話與大冒險這些常規遊戲!
樓上的KTV,也玩遊戲,不過卻是讓人意想不到的遊戲。
納蘭馨兒只見房間中央一個大圓桌子,上面橫七豎八躺了好幾個女人。而且,還是沒穿衣服的女人。
旁邊則圍攏了幾個男人,正興致勃勃地,挨個兒挑挑揀揀,又互相邪笑着,不知道在研究着什麼。
有一位身着綵衣的男人,舉着話筒,像是主持人又像是裁判,時而宣佈一句“猜對了!”或者“很遺憾,錯了……”
她把那個醉漢扶到沙發上,裝作很細心地給他扶着躺好,甚至還蓋上了一條薄毯。
做完這一切,她才鬆了口氣的樣子,也在沙發上坐下,甚至隨意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當然了,她是不會真的喝掉的。
誰知道那是哪個臭男人喝過的酒杯?噁心死了。
“大笨鐘,拜託你幫我吸到空間裡,拜託拜託!”她有金手指呀,不用白不用。
某鐘錶十分不樂意:“又給我裝垃圾、破爛……這種臭烘烘的酒水,本鐘不要吸……”
“嗯,你不吸是吧,那我要不要考慮讓你在酒杯裡泡個‘香噴噴’的酒精浴呢?哎呀呀,你不裝垃圾,那就垃圾裝你腫麼樣啊?”納蘭馨兒眯着眼睛,壞笑道。
某鐘錶指針抖了抖,心道,這丫頭越來越壞了,威脅人的功夫一套一套的。
“吸就吸……”鬱悶地嘀咕着,某鐘錶將酒水全部吸入空間,轉眼又全部吐出到了沙發邊。
酒水好臭,它纔不要放在空間裡,一股酒臭味。
納蘭馨兒動用了金手指,裝模作樣“喝”了酒之後,貌似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同樣和她並排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帶着黑色面具的男子。
男子端着一杯酒慢慢啜飲着,目不轉睛地盯着房間中央的桌子上,那一羣男男女女看。
納蘭馨兒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也將視線再次投向了桌子那邊。
擦,這下她覺得眼睛要瞎了。
尼瑪,她看見的都是什麼啊!
明明剛纔還看到那些男人只是,用手動來動去的,怎麼轉眼間,變成用……那玩意兒了?
只見桌子上的女人,無一倖免,全部被人摁着在做運動,一時間,各種高低不平、或尖利或嘶啞或求饒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套房。
更奇怪的是,那些男人一邊動着一邊還興奮地喊着一些詞句——
“櫻桃!”
“黃杏!”
“山楂!”
“葡萄!”
一串串水果的名字,從那些忘乎所以的男人口中喊出,配合這眼前這幅不宜觀看的畫面,分外怪異!
納蘭馨兒已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