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北黑着臉。
東方雲鶴這架勢,是要和他比鳥了?
靠,這個男人幼稚不幼稚?
齊北按捺着心頭的怒火,無語了一陣,緩緩開口道:“沒試過別人的,怎麼知道你是最好的?但凡要比較過,才知道哪個是最適合自己的,最舒服的。東方教授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他心底鄙視着東方雲鶴“幼稚”,可事實上,他也不由自主地,“幼稚”地抻長了自己的大傢伙,毫不示弱地,和東方雲鶴一比高下。
東方雲鶴聞言,臉色沉了沉:“不需要試別人的,爺有這個自信,世間獨一無二。”
齊北譏笑道:“東方教授,你那不是自信,是自負吧?你不過是個文職,敢和我們軍中男兒比體力?”
東方雲鶴冷笑:“齊北,爺的體力好不好,不需說。你一介武夫,徒有蠻力,沒有技巧,又有何用?”
齊北:“……”
尼瑪,誰說本上校沒有技巧?!便讓你看看本上校的威力。
齊北眼眸一沉,手動了起來。
東方雲鶴笑容愈發冰冷,也不甘示弱,挺胸提臀,穩如山巒,雄風乍現。
兩個身心成熟的大男人,在洗手間站了一排,像那種剛發育的小夥子一樣,用最原始的方式,比着屬於男人的自豪。
半晌後。
一名路過的男同學,剛進洗手間準備方便一下,結果沒兩秒鐘便從洗手間慌里慌張地衝出來。
一邊狂奔,一邊掩面哀嚎:“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旁人都拽住他問怎麼了。
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臉色蒼白:“從沒見過那麼大的鳥!還是兩隻。好可怕!好可怕!”
路人皆不明所以。
正想着湊近洗手間看看熱鬧,冷不防,大門一推,兩名器宇軒昂的男子猛然步出。
一墨綠軍裝沉穩有度,一黑色長衫冷冽孤傲,均是面色陰沉不定,互不理睬。
“上校……”
“教授……”
衆人吶吶地打着招呼,目送這兩個牛逼哄哄的男人遠去。
“天,難道剛纔是這兩位男神在比……”
“那到底誰更雄偉?”
“沒看清……”
齊北被東方雲鶴,直接回了軍營指揮部,氣勢洶洶地掛電話到總統府,問總統辦公室秘書,爲何東方雲鶴能夠得到總統特別許可,一個老師而已,有這麼大的能量?
可總統辦公室秘書一聽是詢問這個男人的信息,非常爲難地道:“齊上校,其他事情我都可以對您直言,唯有這個男人……我們不能吐露他分毫信息,真的很抱歉。”
掛了電話,齊北鬱悶地想,怎樣才能把這個男人給趕出他的營地。
東方雲鶴這邊,卻是直接回到了女兵營房。
納蘭馨兒正在牀鋪上熟睡。
其他同學也陸陸續續回來了,何小舞還專門從飯堂帶了飯回營房給納蘭馨兒。
一看到東方雲鶴頎長的身影推門進來,何小舞趕緊熱情地說:“東方教授,馨兒還沒有醒,你坐一下等她吧?”
看到同學都在,東方雲鶴輕咳了一聲:“不必。”
轉身便走。
何小舞倒是納悶了,難道東方教授不是專門來看馨兒的嗎?
怎麼走了?啥情況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