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馨兒怔怔地凝睇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眼神看起來是那麼的深情,縱溺。
男人的話語,像是最美最甜的蜜糖,哪怕裡面摻了毒藥,都讓人甘之如飴。
她癟了癟嘴,眼圈兒一紅,委屈地道:“你騙人,大叔是個大騙子!”
東方雲鶴輕聲嘆氣,親吻着她如蝶翼一般的睫毛,親掉她將出未出的小淚珠。
以從未有過的耐心和低姿態,向她輕聲細語地解釋:
“乖,都是我不好,沒有告訴你。那天晚上,我是去了亞歷山大會所,原因是,慈善晚宴的時候,我臨時放棄了去法國,趕回了宴會現場找你,因此耽誤了法國那邊的事情,那天是法國的人過來給我帶了資料來處理,因爲涉及到一些機密,所以約在了會所包房,不那麼引人注目。那個女人只是一個秘書。如果你不喜歡,我換掉她就是。”
“至於中午那件事……”
東方雲鶴無奈地挑了挑眉:“那個坐在我對面的女人是秦芳芳,A班的班主任,並非是我邀請她吃午餐。如果你當時肯多看我一眼,就會發現,她一坐下來說了幾句,我便起身走了。那樣的女人,你覺得我會看上眼?”
說着,修長的手指忍不住捏了捏納蘭馨兒的小鼻子:“小傻瓜,有了你,我還哪裡有功夫看別人?嗯?你個沒良心的……”
納蘭馨兒完完全全傻掉了。
且不說那兩件事的真相原來是那麼單純,那麼不值一提。
只說東方雲鶴的態度,便讓她不可思議。
東方雲鶴是什麼人?
高冷,自負。
孤傲到不屑解釋一切的男人。
可此刻,他卻對着自己,如此耐心,如此好脾氣地,一件一件解釋,她心中芥蒂的那兩件事。
她用力眨了眨眼,以爲自己是出現了幻覺。
“大叔……我在做夢嗎?”
東方雲鶴眸色轉深,不由帶了幾分惱怒。
這不乖的小東西,自己低聲下氣解釋了半天,她不說點好聽的,還說在做夢?
恨得牙齒癢癢的,他一口啄住她那已經紅~腫不堪的小櫻脣,再次發力啃了起來,恨不得整個兒吃進了肚。
脣上傳來陣陣痛意和快意,納蘭馨兒才如夢初醒。
這絕對是大叔!
這兇猛的啃法兒,絕對是大叔才幹得出來。
“唔……唔……”她哼唧着,抗議着。
東方雲鶴吃了半天才終於放開她:“現在知道不是做夢了,嗯?”
看來就得簡單粗暴點,不然小東西還迷迷糊糊呢。
剛纔那一番表白,也白說了。
納蘭馨兒腫着兩~瓣~脣,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猛點頭:“大叔,不是做夢,我知道了。”
東方雲鶴又板起臉:“那你知道自己錯哪裡了?”
“錯哪裡……我不該逃課……不該喝酒……嗯,不該……懷疑你……”納蘭馨兒咕噥着。
唉,她怎麼那麼糊塗呀。
直接問大叔不就得了,自己瞎想什麼?
看吧,真是自尋煩惱。
哎呦,不對呀,今天應該是她來興師問罪的,是大叔的行爲讓人誤會的好不好?是大叔沒有提前跟她報備行蹤,沒有跟她解釋清楚,怎麼被大叔繞着圈子,變成了她的錯了?
這腹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