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霍筠墨把車聽在院子外面,不開進去,凌月月不由的納悶的問:“怎麼了?怎麼不進去?”
“有人來了!”說着,霍筠墨示意性的朝後視鏡瞥了一眼。凌月月順着他的視線朝後視鏡看去!不多時,就看到計程車的門被人打開,兩個人從車裡面走了下來。
當看到從車裡下來的兩個人時,凌月月和霍筠墨同時變了臉。
霍筠墨沒有多想,直接啓動,將車開進別墅裡的停車庫!
凌月月和霍筠墨手牽手的往別墅走,凌月月眉頭緊鎖,不甚高興的吻,“他們怎麼來了?是不是來接南簡寧回去的?”
“不知道!”霍筠墨深不見底的雙眸裡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
凌月月嘟着嘴巴,不滿道:“這南家的人真的是不要臉!簡思都死了五年了,他們怎麼就這樣不依不饒?難道還真的要你爲簡思守身如玉一輩子都不娶嗎?他們真的是好自私!”
霍筠墨朝凌月月抿脣一笑,柔聲安慰道:“別胡思亂想,一切等進去再說!”
“嗯!”凌月月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和霍筠墨手牽手出了車庫,直接回到主屋。
當他們回到主屋時,南明川和薛蓉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南簡寧則坐在薛蓉身邊,低着頭,一邊抽泣,一邊拼命的擦眼淚!
見侄女哭的這麼傷心,薛蓉心疼的不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嬸嬸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無論如何,我們都會替你討回一個公道!”
一下子多了兩個靠山,南簡寧忙將自己這段時間所受的委屈一股腦兒的倒出來,“嬸嬸,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凌月月那個女人實在是欺人太甚,每天變着法的欺負我,侮辱我,折磨我!我這段時間真的是過的太苦了!”
站在門口的凌月月一聽她這話,瞬間就來氣了,直接走了過來,氣憤道:“我說表小姐,我怎麼就欺負你,侮辱你,折磨你了?你是少了根頭髮還是掉了斤肉啊!還是說,我打你了,摧殘你了?腿長在你自己身上,如果你真覺得你自己過的苦,每天被我欺負,你大可以走啊!我可沒有把你綁在這裡!明明是你死皮賴臉的要留在這裡,趕都趕不走,現在居然還好意思說我欺負你!你這人,臉皮真的是比城牆還厚!”
見凌月月絲毫不估計叔叔嬸嬸在場,毫不留情留情的奚落自己,南簡寧頓時氣的說不出話來,“你……!”
她以爲,叔叔嬸嬸來了,這個凌月月好歹會顧忌一下,給他們兩個長輩一個面子!沒想到,她居然一點也不將她的叔叔嬸嬸放在眼裡!
見凌月月居然當着自己的面欺負南簡寧,薛蓉氣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指着凌月月的鼻子就是一頓罵,“你個臭丫頭,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憑什麼這麼對簡寧說話?說到底,你不過就是鄉下來的野丫頭,別以爲嫁給霍筠墨就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告訴你,不管你現在是什麼身份,都改不了你骨子裡低賤的血液!”
見薛蓉替自己教訓凌月月,南簡寧坐在一邊,流淚的小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和幸災樂禍!
她倒要看看,叔叔和嬸嬸來了,這個凌月月還怎麼囂張得意!她一定要把這段時間以來所受的委屈全部都討回來。
這次她孤軍前來,本來以爲勝券在握!沒想到卻屢屢別凌月月虐!眼見凌月月現在居然還懷孕了!她知道,如果再不搬救兵,那麼自己永遠都別想鬥硬凌月月!
無可奈何之下,她只得給叔叔嬸嬸打電話,把凌月月懷孕的事情告訴他們,也把自己這段時間所受的委屈加油添醋的說給他們聽!
果不其然,叔叔嬸嬸在聽了她的話之後,馬上就趕過來了!從今天開始,她終於可以一吐這些日子所受的怨氣了!
薛蓉話音落下,不待凌月月出聲,霍筠墨已經忍無可忍的上前一步,板着臉,厲聲道:“岳母大人,請你說話注意自己的分寸!月月是我的妻子,如果你再這麼對她說話,不尊重她,那麼請你們離開這裡,我家裡不歡迎你們!”
面對霍筠墨的警告,薛蓉不以爲意的挑挑眉,冷笑一聲,尖酸刻薄道:“呦……!狐狸精果然就是狐狸精,狐媚子功夫就是了得,這才幾個月時間,***就向着這個狐狸精了!霍筠墨,我可警告你,你可別忘記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思思的!當初思思爲了你,不惜拋棄南家,跟你到晉城吃苦受累!如果不是你,思思也不會死!你現在倒好,思思才死了五年,你就耐不住寂寞又娶了這個女人!你怎麼對得起思思,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聽了薛蓉的話,霍筠墨的俊臉一陣青一陣白,錘於身側的雙眸緊握成拳,胸口一上一下的劇烈起伏着,似乎正痛苦的壓抑着什麼。
見薛蓉這麼欺負霍筠墨,凌月月可不幹了,直接上前一步,將霍筠墨護到身後,揚了揚下巴,氣勢洶洶的回擊,“我說,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這樣說我家霍先生!我告訴你,不要成天拿你那已經死掉的女兒說事!你也不要以爲霍筠墨對你們家女兒有虧欠,心裡內疚,就總是仗着這一點欺負他。我告訴你,我們家霍先生對簡思內疚,有虧欠,我沒有!他能看在簡思的面子上對你們一再容忍,但是我不可能!今天,我是霍太太,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這個家裡,我說了算!如果你們敢欺負他,別說你們是簡思的爹媽,就算你們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怕,照樣讓人把你們掀出去!我凌月月向來說話算話!你們別以爲我只是嚇唬你們!”
“你……你……!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狐狸精,有什麼資格教訓我!還敢以女主人自居,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薛蓉氣的不行,伸手就要朝凌月月的臉上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