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經過批准的。”
薄子矜躺在秦央央的旁邊,長手長腿的壓在對方的身上,下巴貼着秦央央的頭頂,聲音若呢喃,帶着淺淺的笑意,“剛剛是誰求着我不要停下的?”
秦央央臉紅了紅,小手輕輕掐了下大神腰間的軟肉,然後伸頭就要去咬卻被薄子矜輕鬆躲過,胸腔鼓動不斷髮出愉悅的笑聲,讓秦央央低頭也跟着笑出了聲。
等到兩個人出門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蘇念早已經在酒店等了兩人一個小時,大神帶着秦央央出門的時候,特意交代薄一去醫院將秦淮接到幾人吃飯的地方。
“大神,除了伯母,還有誰也會去嗎?”
秦央央心底清楚,薄子矜話裡說的吃飯,應該不僅僅只是吃飯那麼簡單,說話的時候一直注意着薄子矜的表情,面上有一絲緊張。
“你猜猜?”
大神輕笑,沒有立即回答。
“你不會……找到那個人了吧?”
小姑娘的聲音放的很輕,飄飄渺渺的,但若是仔細聽的話,能夠清楚聽到她話音裡的輕顫,大神偏頭微微勾脣,表情的篤定讓秦央央不知爲何心底突然踏實了一些,答案已經明瞭,她沒有說話,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上一直到了酒店門口。
幾個人進入酒店包間的時候,薄子矜便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跟蘇念說了一聲,聽的對方一愣一愣的,只覺得玄妙的緊。
若說原先秦央央與何青舞的家世相比要略遜色一些,那麼現在,就完全遠遠的超越了過去。
何家現在還有些影響力,不過是因爲何老爺子還在撐着,一旦有一天何老子倒下了,那麼庇護着何青舞的大樹便會瞬間崩塌。
而秦央央則完全與她不一樣,即便葉家與她的關係疏遠,但是秦央央竟然是秦氏集團秦巍的孫女,這一點是蘇念萬萬沒有想到的。
秦巍這個人,她在商場上多少聽說過,也有過不少交集,可以說她可以直接打包票的說,秦氏集團目前秦央央這一代,只有這個後人。
更何況,她初高中的時候與秦淮還是校友,對這個人的印象不錯。
典型的溫文爾雅小少年。
若說李昂表現出來的溫潤只是他鮮活麪皮上覆蓋的一張面具,那麼秦淮則完全不同,這個人從骨子裡帶着一股溫柔的氣息,說是謙謙君子也不爲過。
京圈就那麼大,當年秦淮無故從他們那個圈子消失的時候,還曾經被人熱烈的討論過,沒想到這其中還藏着這麼一段曲折。
想到這,蘇念也開始有幾分期待見到秦淮來。
秦淮並沒有讓她們多等,蘇唸的想法落下不到十分鐘,包間外便有服務員帶着秦淮走了進來,秦央央原本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看到秦淮進來的時候,直接從座位上站直,雙眼怔怔的看着門前的人影,一時心底複雜。
面前的這個人,與她前段時間在新隆小區找到的那張照片上的人,有了很大的變化。
身形瘦削、面色不健康的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擺放的雙手垂在身側、骨節分明卻又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