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白一樣的手指去點他的額頭:“真是貪心。”
輕輕咬住她的指頭:“嬌妻尚且年輕,我不貪心都不行。”
被他逗得笑起來,又說笑了幾句也就睡了。
第二日,玉臨笙陪着她吃了早飯,又到外面走了一會兒,也是起風了就回來,哄着她睡下,自己這才進城去談通商的事情。
他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蕭綰清就在牀邊靠着看書,他進來拍去雪花。
蕭綰清走過去捂住他的手:“吃飯了嗎?”
他老實說道:“隨便吃了兩口,急着回來見你,就沒吃飽。”
蕭綰清說道:“德安,讓他們把臘腸在鍋裡煮熟了切片,再取些豌豆粉打漿,滾了之後撒些蔥花和花椒,記得,水滾了先滴兩滴豬油,鹽也一併放下去,然後再把豌豆漿入水,另外再用薑絲炒一碟白菜來。”
“是。”
捂住他的手哈了兩口氣:“大晚上的,也來不及準備些什麼細緻的吃食,吃些暖胃的也好。”
玉臨笙就一直笑看着她:“都是我們以前吃的家常菜,我都喜歡,比那些山珍海味要香的多。”
她過去拿了手爐捂在他手心:“是不是衣裳不夠厚,手這麼涼。”
“我騎馬回來的,原本是熱乎的,只是吹了風而已,沒事。”
她的手熱乎,還去捂住他的臉頰,冰冰涼涼的還凍了她一下,玉臨笙把她的手拉下來,去火盆邊烤手。
“你也過來烤烤。”
她縮回被窩:“我這樣就挺暖和了。”
過了一會兒,飯菜就端上來了,玉臨笙吸吸呼呼的吃了三碗飯才飽,還喝了一大碗豌豆漿,吃完了坐一會兒,蕭綰清讓備下的紅棗枸杞茶就端來了,他到爽快的喝了,讓人打了水進來洗漱好也就躺下了。
蕭綰清趴在他肩上看着他:“你們談得如何了?”
玉臨笙笑了笑:“還不錯,等二月風雪小些,他們單于要來邊關與我詳談。”
蕭綰清不放心:“單于過來,那必定會有大軍隨行,而且其他部族一定會搗亂,你是不是也需調些大軍過來以防萬一?”
“那是自然,等過了除夕,就讓蘇普珍帶着人過來。”
蕭綰清默了默:“玉郎,你似乎很信任蘇普珍。”
玉臨笙看看她:“他是我兄弟,我當然信他。”
在他身上有一圈沒一圈的畫:“他都二十八了,你們幾個兄弟,還當真誰都不操心他的婚事,大嫂是他的長姐,姐弟兩人不親厚也就不說了,但你們說的,他應該會聽的。”
玉臨笙轉過來看着她:“你可知道他爲何多年不願娶妻?”
蕭綰清點點頭:“自然知道,他以前的未婚妻死了,他將棺木迎回家,自此就不再娶了。”
玉臨笙撫上她的頭髮說道:“蘇普珍是庶出,他母親只是蘇護的小妾,但因着蘇府只有他一個男孩,爲此也十分受寵,那個姑娘就是他家的丫鬟,剛買進蘇府,被奴才欺負,蘇普珍救了她,要到了自己的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