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臨笙笑起來:“好,你喂吧。”
頭一次喂人吃飯,總把菜掉在他身上,有時玉臨笙都碰到嘴邊了還掉了,一頓飯吃的又艱辛又想笑。
知道玉臨笙愛乾淨,吃了飯,穆清清先扶着他去換衣,路上還在笑。
玉臨笙故作嘆氣:“幸好我的手腳沒殘,否則,豈不是要被夫人餓死了。”
穆清清狡辯道:“我頭一次喂別人吃飯,得讓我慢慢熟練嘛。”
玉臨笙笑了笑,到了臥房,相比上一次來,要好上許多了,雖然依舊簡潔,但該擺的東西都擺上。
明明是婚房,卻沒用到,穆清清有些惋惜。
扶着玉臨笙坐下,自己去給他拿衣服,打開衣櫃就是一櫃子新做的女裝,各種顏色繡紋的鞋也整整齊齊的放着。
他把所有東西都備好,就差迎她過門,卻偏偏出了岔子。
回頭看看他,他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等着她,輕聲一嘆,拿着衣服過去。
“站起來,我給你脫衣服。”
他聽話的站起來,隨着她給自己換衣服,雖然看不見,但總能聞到那股淡淡的女兒香。
趁着她給自己整理衣襟的機會把她攬進懷裡:“綰綰,夜裡也陪着我,好嗎?”
她故意說道:“我們都是夫妻了,夜裡不和你在一起,難道還要讓我住客房啊?”
玉臨笙頓了頓才笑起來:“是我糊塗了,這裡本就是你我的婚房,就該住在這裡纔是。”
給他整理好衣襟,穆清清也環住他:“我讓她們把藥拿進來,先喝了。”
玉臨笙不放:“先親我一下,喝了藥嘴裡苦。”
怎麼還鬧了小孩子脾氣了?
踮起腳去親他,本來只打算蜻蜓點水就成,可被他一扣,就成了脣齒相纏。
踮的腳痠,穆清清把他推開半分:“先喝藥,不然就涼了。”
他乖乖坐下,穆清清讓人把藥拿了進來,吹涼了把碗遞給他:“喏。”
玉臨笙不擡手:“一勺一勺的餵我。”
她皺起眉頭:“這麼一碗藥,你一口喝了多好?”
他傲着頭不聽:“我不樂意。”
穆清清:“......”
確定只傷了眼睛,腦子沒傷?
湊到他耳邊嗓音軟糯的說道:“玉郎,我還想和你好好親近親近呢,你這樣,不是耽誤時間嗎?”
玉臨笙身子一頓,腦袋一轉,手一伸:“把碗拿來。”
穆清清在心裡默默吐槽:老流氓。
他很是爽快的喝了藥,又很是爽快的把丫鬟都趕了出去,把穆清清拉在腿上抱着,笑的像只大尾巴狼。
“綰綰要與我怎麼樣親近?我雖看不見,但該做的都不會含糊,告訴我牀在哪裡,我抱你過去。”
拍掉他在她身上不老實的手,穆清清說道:“玉郎,我有正事要和你說呢,我發現...”
擡手捂住她的嘴,玉臨笙笑的和拍花子一樣:“先把你辦了,我們再辦正事。”
站起來,稍稍想了想,抱着她往牀榻去,把她放下去,自己順勢壓上去。
穆清清臉色微紅:“你的眼睛還傷着呢,別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