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琴棋書畫樣樣都好的娘薰陶了二十多年,怎麼着也是個半吊子了。
只見蕭全拿了根竹簫過來,放在嘴邊,流暢的吹出一支曲子,聽見這曲子蕭簡從就頭疼,二十多年了,蕭全就學會了兩支曲子。
想當初蕭全怒鬧了蕭夫人,爲了哄她高興,蕭全對着幾歲大的蕭簡從吹了好幾天,讓他聽聽哪不對,現在想起那些日子,蕭簡從都怕得慌。
一曲吹完,許多人倒是很給面子捧了場,再一次擊鼓傳花,傳了一大圈鼓聲都停,到蕭夫人手裡了卻又停了,蕭全面不改色的把蕭夫人手裡的從花拿過來抓在自己手上。
這下連玉臨笙都覺得自己老丈人夠男人,明明都在蕭夫人手裡了,他還敢拿回來自己手上握着,真當別人不敢說啊。
只見他淡定的站起來,另外吹了一曲別的。
到了第三輪,到是去了別人手裡。
蕭簡從夠着說道:“爹,兒子太佩服你了。”
蕭全剝了一隻糉子放在蕭夫人碗了,伴着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蕭夫人吃了一塊糉子還有些奇怪:“竟然是鹿肉陷的,還真是奇了。”
蕭全這才朝她笑了笑:“難得見你愛吃,多吃些就是了。”
上面的蕭暖看着蕭夫人再吃,目光露出恨意。
血崩過兩次的人吃鹿肉糉,再配上她常吃的碧華丹,穆璃,瞧你怎麼熬得過去。
就這樣玩了幾輪,天色也就黑了不少,蕭全和蕭夫人先回去,蕭簡從跟着玉臨笙去接寧姝。
在馬車上,蕭夫人覺得有些悶,有些不對勁。
蕭全忙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有些悶,你把車窗打開透透風吧。”
蕭全忙把車窗打開,又讓蕭夫人靠在他肩上,到了家,扶着她進去,洗漱之後,喝了些水,她微微泛了熱。
蕭全拿了扇子給她扇風:“現在可熱了?”
她點點頭:“興許是吃了鹿肉的緣故吧,總覺得燥火。”
蕭全給她擦了擦額前的細汗:“可要備水去泡一泡?”
“不用了,你扇的用力些,風太小了。”
蕭全加了些力氣,扇了許久,她還是覺得熱,坐起來抱着蕭全:“要不還是去院子裡走一走吧。”
蕭全看了看外面:“這麼黑,還是別去了。”
蕭夫人看着他,突然笑道:“那你親我一下。”
蕭全頓了頓:“都過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喜歡這種小姑娘的事?”
蕭夫人還是看着他,環着他不撒手,儘管屋裡沒有其他人,蕭全還是往外面看了看,又快又輕的在她額前點了一下,生怕被人看見一樣。
蕭夫人笑起來:“還和當年一樣,連親我一下都不敢,真不知道是怎麼和你生了兩個孩子的。”
蕭全耳尖微微泛了紅,連辯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歇了一夜,第二日她還是不怎麼舒服,總覺得胸口悶悶的,蕭全拿了藥丸給她吃,卻也不見好。
蕭簡從帶着寧姝回來,蕭夫人不想讓他們擔心,也就不讓蕭全說,只當做什麼事都沒有一樣拉着寧姝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