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就鑽到蕭綰清懷裡說道:“孃親,他們被打了,拿棍子打呢,看着太慘了。”
玉臨笙喝了口水:“那羣熊孩子,就是欠教訓。”
蕭綰清問道:“你挨家挨戶的去找,那些孩子只怕會不高興,這幾日你們也就別出去玩了,就在家裡玩,知道嗎?”
“嗯,知道了。”
玉臨笙去逗逗他們說道:“以後再有人欺負你們,直接放狗,咬傷了有爹爹呢。”
蕭綰清打在他身上:“有你這麼教孩子的嗎?別聽你爹爹的。”
玉臨笙滿不在乎:“怕什麼?有本事他就來,小奶娃娃都打,不教訓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蕭綰清真是懶得和他爭,帶着孩子去廚房:“他們倆還沒桌子高呢,打架也得打得過人家啊,聽孃的,打不過就跑,別讓自己吃虧了。”
玉臨笙跟着他們去,吃了飯,把沒澆完的地澆了,沒事就在屋裡教他們認字。
夜裡,玉臨笙睡得不安穩,額前布了些細汗,猛地驚醒就看見蕭綰清,這才鬆了口氣。
蕭綰清給他擦擦汗:“做噩夢?”
玉臨笙揉揉眼睛:“嗯,我夢見以前的好多事。”
蕭綰清蹭下牀去給他倒了水:“喝點吧。”
玉臨笙拉住她的手:“綰綰,我心裡總是不安,總覺得還會有事發生,而且,還是很不好的事。”
蕭綰清扯了扯嘴角:“再難的事我們都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次兩次的。”
“綰綰,你信我嗎?”
“信,當然信,我不信你,難不成還要信別人?”
玉臨笙把她攬進懷裡不說話,外面有輕輕地異響,玉臨笙猛地擡頭看着門窗,窗外閃過影子,他立馬把蕭綰清推進牀,寒光一展刺破窗紙,一聲喊叫就是血跡。
屋門被人踹開,七八個黑衣人闖進來,拔劍就是一陣砍殺,蕭綰清嚇得大叫,立馬往裡屋去,玉臨笙就守在門口擋着他們。
兩小隻也嚇醒了,蕭綰清忙抱着他們,拿了撐窗的木棍在手裡,外面打得厲害,聽得見東西被撞爛的聲音,刀劍聲讓人害怕。
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正要砍殺就被玉臨笙從後心刺透,身子一僵就撲在地上不動了,蕭綰清抱着兩小隻不讓他們看見。
打了許久,外面纔沒有動靜,玉臨笙進來,看見她們好好的,過來都抱進懷裡。
“沒事沒事,沒事了。”
蕭綰清有些微微發顫,但頭腦清醒:“是許渚嗎?還是許卓安?”
玉臨笙沒說話:“不管是誰,這裡是不能在了,他們動了殺心。”
第二日一早,就有人去報了案,捕快趕來的時候,屋裡屋外的屍體都還在,蕭綰清蒙着孩子的眼睛帶他們去了廚房,被迷暈了大狼狗也醒了。
也是那日的捕頭,屋裡屋外的看了一圈,在那些刺客身上檢查了一番,和捕頭同來的,還有給他們找麻煩的那幾個官兵,捕快們檢查的時候,他們就站在一旁,頗有些幸災樂禍。
捕頭問道:“這些人都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