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用腳蹬他:“正人君子,你至於嘛,這是在你家,當初你在小竹林親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害羞?”
她翻舊賬,蕭全騰地變了臉色,從領口到腦門都是紅的“不...不是說好了不提那事了嗎?”
“我就要說,你說要是有外人在着就算了,就我們兩個你還是那麼臉皮薄,到弄得像是我在調戲你一樣,分明就是你把我勾搭來咸陽騙着我嫁給你的。”
蕭全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差點跳了:“令儀,令儀,你別說...別說了。”
蕭夫人託着下巴看了看他:“你明日還要去上朝對不對?”
“嗯,每日都需去。”
蕭夫人瞟了瞟門:“那你把門關上,我和你說件事。”
蕭全老實的過去把門關上,又回來坐在牀邊:“什麼事還要把門關上說?”
她利索的爬起來跨在他腿上坐着,笑的奸猾:“想挑戰一下的你的底線。”
抱住蕭全的脖子伏下去,脖子上酥酥癢癢的還有些疼,蕭全整個人都僵了。
“你...你做什麼?”
蕭夫人直起來瀟灑的一擦嘴:“哼哼哼,我倒要瞧瞧你明天怎麼去上朝。”
七月份的天氣,也就早上還有些涼爽,上朝的官員大多都是坐馬車來的,蕭府的馬車停下,蕭全在車裡拿着鏡子先仔細的理了理脖子上的圍布,然後才縮頭縮腦的下來。
有同僚過來打招呼:“蕭大人,這大熱天的,你怎麼還捂着脖子啊?”
蕭全不自然的咳了兩聲:“有些不舒服罷了。”
宮門開了,蕭全拉了拉圍布,小心用手遮着進去。
早朝之上,禮部尚書率先說話:“皇上,四月安排下的大封六宮一事已經準備妥當了,現在已經是七月了,聖旨下發三個月,不知何時準備。”
姜淵輕叩着桌面:“先放着吧,小公主剛剛夭折,朕不願辦喜慶之事。”
禮部尚書和玉成安看了一眼,繼續說道:“那可否稟報皇后娘娘,下發懿旨將此事壓後?”
姜淵掃過淑妃一黨,不緊不慢的開口:“皇后在大雲寺養病,這些事就別去煩她了,朕說了壓後就壓後,不用去告訴她了。”
蕭暖被害,雖然查到了兇手,但是他不信那麼簡單,一個剛入宮的新人,有什麼手段和方法把紅花摻進皇后的飲食裡?
元妃、賢妃、淑妃她們三個最有嫌疑,卻偏偏沒有半分證據,連帶着那個寧美人都不乾淨。
他原本想讓蕭暖就在宮裡養着,可就如蕭全所說,那些人能把紅花摻進她的飲食裡,就能把毒藥摻進她的藥裡,兇手捉不出來,她就不安全。
去大雲寺,讓那些人無從下手,等她自己養好纔是最好的法子,也趁着這段時間,都緩緩喪女之痛。
下了朝,姜淵叫了蕭全一起去勤政殿,散漫的走着,內侍們遠遠地跟着。
“她現在恨朕,朕送去的東西她都不碰,可是她的身子不吃些補身子的,怎麼養的回來,南方新進貢了一盒極好的血燕,你送去,就說是你們買的,別讓她知道是朕給的,不然又不吃。”
“臣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