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他很生氣,憤怒的想要好好教訓她,可那天晚上之後,他連去見她一面的勇氣都沒有。
“宣太醫給她去瞧瞧,別是生病了。”
“是。”
內侍出去雲陽等了一會兒也出去,悄悄到了未央殿,就站在窗外也沒讓人通報,雲未央靠在榻上,也不說話,安安靜靜的任由太醫把脈。
“公主身子不好,還是少喝些酒較好,以防再傷了身子。”
雲未央似乎很不耐煩:“知道了,下去。”
太醫出來,瞧見雲陽驚了一下,雲陽示意他別說話,悄悄離開,到了御書房,雲陽才問他。
“她的身子如何?”
太醫實話實說:“公主早前傷了身子,底子還沒有補起來,又夜夜醉酒,這讓身子越發的差了,肝火虛旺,致使容易動怒,不宜靜養調理。”
雲陽聽完臉色越發的差了:“給她配些藥膳吃着,別壞了身子。”
“是。”
太醫離開後,雲陽靠在椅子上閉眼許久,內侍就在一旁靜悄悄的站着。
“讓御膳房給她做些她愛吃的東西送去,前些日子不是喜歡小兔子嗎,撿出好的給她送去。”
內侍細細的聽完,領了吩咐纔下去。
幾個內侍抱着兔子去未央宮的時候,還小聲說起來。
“皇上對公主可真是上心。”
“就是,後宮那麼多的娘娘,也沒見着皇上對誰那麼上心過,凡是有好東西,先往未央殿送,公主不要的纔給各位娘娘送去。”
“你說皇上對公主這麼好,爲何到現在也不爲公主尋門親事?”
“公主人不錯,但是作風太...難嫁呀,而且我聽皇上身邊的大人說,皇上說了,讓公主嫁給想嫁的人,不逼她。”
“這公主做的可真好,有那麼疼她的哥哥。”
“你知道什麼,我聽宮裡的老大人們說,公主是因爲皇上的皇位才變成這樣的,皇上要是還不對她好些,那良心上怎麼過得去哦。”
他們說着話就到了未央殿,進去和雲未央說了,把兔子放在殿外任由兔子到處跑着去吃草,把雲陽交代給她做的東西放在桌上纔出來。
二月十三,蕭簡從把所有證據當堂呈上,凡事與王家有牽連的人名單全部在冊,雲陽很爽快的就批了罪折,這可忙壞了吏部,大量安排候補官員到任。
二月十五內侍來宣紙賜婚的時候,隔壁王家亂成一團,哭喊聲吵了一天。
蕭全就站在兩家的牆根腳下細細的聽着:“隔壁打架嗎?”
給他醫治的張靜安說道:“是在抄家,公子扳倒了王家。”
蕭全垂了垂眼;“我家好像也被抄過。”
他現在能說上幾句,但是不多,蕭簡從和寧姝進來的時候,張靜安剛剛讓他喝了藥。
“如何了,可需要什麼藥材?”
張靜安說道:“古籍上說,有一株鬼葉蓮花可治癡症,可是着鬼葉蓮花難尋啊。”
蕭簡從放心了:“這東西我倒是見過,可惜,不在我手上。”
寧姝問道:“那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