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西域奇蟲毒百足?”薩摩綺羅也是驚喜地看着,這種毒蟲很少有見到過,因爲這個蟲往往都是有兩隻的,一雌一雄,出雙入對,毒性很強,即便是眼鏡蛇的毒還不夠他們十分之一。因此是制蠱師手中最好的制蠱良藥。
“另外一隻,已經入蠱了?”
“恩。在這裡。”阿齊南拿起了另外一個罐頭裡面黑色的藥水,然後給薩摩綺羅。
薩摩綺羅拿到鼻子邊上輕輕一聞,臉上露出欣喜之色,果然是第一制蠱師,這個蠱果然是厲害。無色無味,就連他這樣的制蠱高手,放在自己鼻子下面,也無法問出任何的氣味。
“怎麼樣?”阿齊南得意洋洋地說,樣子看起來很欠扁,不過薩摩綺羅不得不豎起了大拇指。
“這種蟲子裡面是黑色堅硬的殼,但是裡面卻是純白的身體,因此入藥的話,根本一點都看不出有什麼一樣。是最好的蠱了。不過……”
阿齊南皺了皺眉頭,“這個蠱還是有方法可解。只要將母蠱,也就是這個蟲子給弄死了,那個蠱頓時就是去了操控的能力。
“就是說必須要保護母蠱,這點倒也不難。只是……我這裡有一個人可以嘗試,你可以幫忙嘗試嗎?”
“可以,反正我知道這種蟲子去哪裡找,雖然不多,但是十幾二十對還是可以找到的。”阿齊南對着薩摩綺羅說。
薩摩綺羅來到了外面,然後看到了一直站在門口不離開的慕煙,用眼神招呼了一下慕煙,慕煙變緊跟着薩摩綺羅來到了阿齊南的面前。
“你就是那個來做實驗的人?果然是美女一個,近看也很美呢。”阿齊南有些語氣怪怪的說。
“蠱呢?”慕煙卻並沒有搭理他,只是冷冷的對着一邊的薩摩綺羅說。
“在這裡。”薩摩綺羅將那關藥水遞給了慕煙。
在阿齊南還沒有說完之後,慕煙將那個蠱毒直接喝進了自己的嘴巴里面。豪爽的樣子讓薩摩綺羅和阿齊南都驚歎萬分,只能傻傻看着他。
慕煙喝完了之後,看着面前兩張驚訝的老臉,一臉的無所謂。
“美女……我是想說,這個東西只要沾一點到自己皮膚上邊可以了,不用喝下去的。”阿齊南苦笑地說,然後看着一滴不剩的藥劑,一臉的無奈。
“是嗎?”慕煙卻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一樣,連驚訝地表情都沒有。
“我說恩人,你是從哪裡找來的這樣的人物?雖然十分美麗,卻又……令人發憷?”最後四個字阿齊南說得十分輕,似乎害怕慕煙聽到。
“還是不要問了,先看蠱吧。”薩摩綺羅將那個母蠱放在了阿齊南的手中。阿齊南搖搖頭,然後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對着罐子裡面的母蠱灑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裡面的母蠱馬上動了起來,活潑異常,但是面前的慕煙卻是一臉茫然。
完全都不知道對面兩個老頭子在做些什麼。只是看着他們頂着手中的罐子。
“沒有反應?不可能啊?要是十個人現在都已經要動起來了。可是美女卻……阿齊南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邊的薩摩綺羅早就明白了慕煙的身份,不過看到阿齊南如此驚愕的表情,卻突然起了老頑童之心,決定不告訴他一切。
“你看看你……還說是制蠱高手,這個人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你到底是什麼制蠱高手啊?”薩摩綺羅一臉地憤怒,似乎在嘲笑阿齊南的手藝一般。
“不可能啊?你不是人吧?居然能夠抵擋我這樣的……能力?不會吧?”阿齊南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重複,反覆的看着自己的母蠱和慕煙,然後汗水都一點點流了下來。
薩摩綺羅將目光轉移到了慕煙的臉上,正好看到慕煙也在看着自己,然後他的嘴角微微一扯,慕煙看到了他的表情,馬上明白了他想要做的事情,於是便將目光轉移到了下面。
“你看看,我在這段時間也做了一股蠱,和你的差不多,但是效果絕對不會比你這個差!”說完之後,薩摩綺羅故意將手中不知道什麼東西放入了慕煙的嘴裡。然後自己在這邊妝模作樣地做了一個動作。
只看見對面的慕煙就好像被靈魂附體一般,突然動了起來,手也擡了起來,腳在地上不停打轉,然後薩摩綺羅的手輕輕一揮,她便飛了出去,在空中還轉了一個圈,而薩摩綺羅的手一指,她便停了下來。
看的阿齊南也目瞪口呆,然後慢慢走過去詢問:“這個……這個……是蠱?”
“是啊。只是娘娘覺得這樣還遠遠不夠,纔來找你的。你說你這些東西,怎麼可能有用。阿齊南啊。發揮你的潛力知道嗎?你是一個頂尖的制蠱高手……”薩摩綺羅煞有其事地說着,然後和慕煙相識一笑,當然臉上不能表現出來,只是眼神的閃爍。
“我大概是太累了,需要休息……”嘴巴里面唸叨着,阿齊南慢慢地走到了外面,似乎是去尋找新的線索,或者是尋找新的草藥了。
等到他離開之後,只剩下慕煙和薩摩綺羅,氣氛有一點點尷尬,但是更多的是慢慢緩和的感覺。
“對不起。”薩摩綺羅首先開口了,引來了慕煙好奇的目光。
“我以前……實在是有點失禮了。”薩摩綺羅看着慕煙說。眼中透露着真誠。
“我沒事。”慕煙淡淡地說,然後看了一眼薩摩綺羅,似乎沒有什麼表情變化。
“我知道你的想法,一直以來也不敢和你多說,但是有些事情你的確不知道,我身上有着難以割捨的使命,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女人的承諾。”薩摩綺羅嘆了一口氣,然後認真對着慕煙。
慕煙的眼神一閃,似乎沒有料到薩摩綺羅會這麼說。
“當時你照顧我那麼多,是個男人都會心動的,更何況在那個只有你和我的空間裡。但是……我不得不面對另外一個女人,我可以拋棄權貴,拋棄一切,但是不能夠拋棄一個女人對我的信任。就算是死,我至少也讓她知道我死在了哪裡。”
“而且很巧,正在當時,我看到了你的真身,讓我知道原來你是一個神獸。因此我更加不能留在了那裡。也許有些事情你並不知道。那天我走了之後,其實我回去了南疆,向她要了地圖之後,我回到了你的地方,因爲你的地方其實和那座山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