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形勢對我們不妙,我和曹仁去抵擋黃巾軍,讓夏侯淵和典韋做掩護,你帶領大部隊撤離吧”,夏侯惇焦急萬分的說道。言罷其縱馬率領一部分士兵去抵擋黃巾追兵了。
面對如此狀況,撤退總比全軍葬送在這裡要好。想到這我便輕聲對身旁的曹洪下達這命令部署。豈料,鮑信似乎看出了我的行動,高聲叫嚷道:“膽小鼠輩,要逃了嗎,原來聞名天下的曹操只會逃跑而已,真沒意思”。
我徹底被激怒了,依然有些失去理智,憤怒的回道:“鮑信,你不要太過分,如果在執意逼下去,恐怕對你也沒什麼好處”。
鮑信蔑視的吐了下口水,繼續挑釁道:“哼,大言不慚,以現在的形勢恐怕你連逃跑都是問題,還敢對我說如此大話,也好,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沒有再多廢話,隨即拔出寶劍用力一揮,數道烈焰橫空飛去,到達鮑信部隊上空之時突然炸開,緊接着數塊火焰忿然落下,只聽對方陣營一陣鬼哭狼嚎,不計其數的士兵身上盡燃火焰,痛不欲生。
鮑信匆忙怒吼着下令道:“我方人數佔絕對上風,速戰速決,全軍進攻”。命令既出,對面的士兵紛紛大步向前,樣子如同要拼死一戰。面對這麼大規模的部隊,即便我的鳳火寶玉在強大也難以應付。似乎看出了我的憂慮,典韋馭馬向前,帶領了一隊精兵牢牢守在了我的正前方,同時回頭焦急的喊道:“孟德快帶着部隊向東面逃離,這裡讓我們抵擋一陣”。
“開什麼玩笑,就憑你們這麼點人,阻擋那麼龐大的軍隊,跟送死有什麼區別”,我萬分擔心的叫道。
但是典韋執意守在這裡,爲我們大軍撤退爭取寶貴的時間,隨即留了一句“曹洪快快護送主公撤離”,言罷便衝上前去。
“典韋”,雖然我極力的拒絕,但是還是沒能拗過曹洪他們,我被強行帶離,向着東邊撤退了。
沒走多遠,突然遠處有人怒吼一聲道:“于禁在此,何人敢動我主公”。言罷一大隊人馬飛快的殺入了鮑信部隊的後方,其士氣高昂,如猛虎踏入羣羊之地,奮身拼殺,由於鮑信沒料到會有別的部隊參戰,未在後方佈防線,於是很快便被于禁攻破了其後方的軍力。
見到于禁率部隊前來搭救,自然是心潮澎湃,此時也無暇顧及其他,立刻下令全軍停止撤離,返回攻擊鮑信部隊。
鮑信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弄的亂了陣腳,尚未穩定,卻又要面對我的突然折回反擊,更是亂了分寸,再加上典韋那一隊的死力拼殺,徹底令鮑信陷入危機之中。面對三個方向的包圍,鮑信的軍心早已渙散,棄戰的士兵比比皆是,趁此機會我軍一舉擊潰了鮑信軍。
兵敗如山倒,鮑信面對早已無力迴天的局勢,居然拿起弓箭對着我奮力射出一箭,我雖然看見了他這一舉動,但是身體不知爲何難以移動躲避。不禁暗罵一句“又要被這個混蛋暗算了,如果這一箭射不死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突然身後一股風自我頸部吹過,只見又出現一支箭,不過這隻箭卻射向了鮑信射出的箭,而後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事情,這支箭居然擊落了襲擊我的箭,而後正正射中了鮑信的左肩,其痛苦的大叫了一聲,隨即落於馬下。我趕忙向後看去,卻看到夏侯淵正在得意的笑着,真不敢相信夏侯淵的箭術居然高明到此種程度,真是令我不得不刮目相看。
而後我匆忙跑到了鮑信旁邊,如他一般挑釁的說道:“怎麼樣,在囂張一下給我看看,早就警告過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誰知鮑信假意低頭伏法,趁我不注意之時猛然起身,用力將我撞向了一邊,接着憤然拔出左肩的箭,縱身上馬離開了。
着實沒有意識到這傢伙居然這麼大的力氣,或許是我自己太脆弱了,估計要是沒有鳳火寶玉,在這個世界裡我一天都活不下去。我勉強的站起身叫來了幾個人打算讓他們去追擊,但是當我再次放眼望去之時,鮑信早已無了蹤影,於是只得作罷。
解決了鮑信軍,絲毫沒有怠慢,我隨即將於禁和典韋的部隊歸爲一起而後快速的去支援夏侯惇和曹仁了。雖然黃巾軍沒有鮑信軍隊的裝備那麼精良,但是在人數的優勢上同樣也很難應付。
黃巾軍似乎知道了鮑信軍已被擊潰,沒有了後援他們自然也沒必要在繼續作戰下去,於是隨即撤兵歸城,堅守不出。我隨即也撤兵歸寨,由於士兵受損嚴重,幾位大將也多少受了些傷,只得休養幾日再做打算。
回到大寨後,我興奮的向着衆將領介紹了于禁,接着我迫不及待的詢問道:“文則,你和典韋走散之後去了哪裡,怎麼會有這麼一支軍隊的”。
于禁隨即回道:“我們分頭尋找主公下落,結果不但沒有消息就連典韋都找不到了,說好的碰頭地點,估計他搞錯了”,說着于禁沒好意的瞪向了典韋,典韋卻故意當做沒看見,瞅向了另一邊。
接着于禁繼續說道:“隨後我打算出城打聽消息,剛到城門口就碰到了一隊逃兵,他們都是反感董卓的暴行而離開的,於是我就把他們招攬了,這樣不但在尋主公你的路上有個照應,同時也能夠給咱們的隊伍增加些戰鬥力”。
聽到這,我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如何招攬這些逃兵的,他們那麼好說服的嗎”?
“這個”,于禁有些愧疚的回道:“自然沒有那麼好招攬,是我靠武力強行鎮壓的”。衆人一片悚然,而我卻不禁大笑起來,稱讚道:“估計這個辦法只有文則能夠想出來”。
于禁略一苦笑,隨後繼續前面的話說道:“隨後打聽到主公去往青州平叛黃巾軍,於是我就一路趕來了”。
我接着他的話說道:“結果就正好碰到我們遇到危機,然後就趕來營救了,是嗎”?
殊不知于禁卻搖搖頭,進一步的說道:“哪裡有那麼巧的事情,就算湊巧趕到,如果沒弄清楚狀況,冒然上前恐怕多數是會將事情弄亂的”。
典韋聽到這有些不服氣的搶着說道:“怎麼不行,我就是剛好趕到,並且及時救了孟德,如果先弄清楚狀況的話,恐怕孟德早就遭受不測了”。
我斟酌了于禁的話後,頗感道理深厚,於是試探着問典韋:“惡來,說實話,你當時確實弄清楚了進鮑信軍帳的是我嗎”?
典韋隨之皺皺眉頭,索性的回道:“我,只是感覺那個人是孟德,於是就沒想太多就跟過去了”。
在座的人又是一陣悚然,我幾近崩潰的對典韋說道:“如果那個人不是我,那你豈不是白白出去送死”。
這時于禁滿意的打斷了我們的對話,接着說道:“這個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正確的,因此我弄清楚了主公陣營所在,打聽到了鮑信的計謀,隨後便找了合適的伏擊地點,就這樣換來了一場漂亮的反擊”。
經過於禁的敘述,衆人都不禁對其產生了敬佩之意。這是很正常的,因爲當時我的部隊裡面沒有軍師,而於禁算是比較有謀略的一位武將了。想到這,我不禁開玩笑的說道:“文則,不如你別率軍打仗了,給我安心做個軍師吧”。
于禁隨即猛然起身,急躁的回絕道:“不要,相比之下我還是比較喜歡衝鋒陷陣,文糾糾的東西我可弄不來”。言罷整個軍帳裡面洋溢起了各種各樣的歡快笑聲。
玩笑歸玩笑,談及至此,我卻是心裡有些思索軍師的事情了,畢竟接觸三國裡面最多的就是各種各樣的計謀,而軍師則是這一切的主要力量,於是一個計劃漸漸在心裡起了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