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五)
再發兩章,再探探風向`~~~
“對,前面那是一艘戰艦……是帝國海軍的希爾號重巡洋艦!呵呵,不必擔心,他們是按照和英國人的協議,上個月纔到的這裡。”斯特拉姆把望遠鏡還給海德里西,摸了摸自己衣服的底兜,發現沒了自己想拿的香菸。自顧自的又走回船艙前面的儲物櫃前,打開櫃子拿出一盒煙,愜意的點上一根,長長地吸上了一口:“這可是我們的地中海友誼艦隊,嘿嘿……”說完狡黠地笑起來。
“是啊,爲了交換那些俘虜,英國的新任首相大人只得硬着頭皮去籤那個愚蠢地協議。當然,相對於我們來說,那份協議簡直是上帝的契約一般。”我仍然躺在沙發上,懶洋洋地回了斯特拉姆一句。
斯特拉姆只是擡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轉向海德里西,象極了家庭教師跟學生補課似的。不過,他發現海德里西仍然是專心地看着海上,還有那些離我們越來越近的軍艦,並沒有理會他的NB烘烘的說教。可憐的海軍上校只得又轉向我:“這支艦隊是帝國和所謂的大英帝國談判的產物,英國佬把他們的地中海的主力艦隊撤出,留下以兩艘巡洋艦爲主力艦的小型艦隊。我們的人和他們將在各自新劃定的區域裡巡遊,帝國派進地中海的艦隊,是以希爾號重巡洋艦爲中心的一支小型艦隊,她還擁有8條Z級驅逐艦。其中的兩條被改裝成爲了防空驅逐艦,帝國空軍駐紮在波斯灣的航空隊還可以對我們提供支援,當然,這些支援範圍是有限的。不過,仍然可以覆蓋我們巡遊的大部分區域。”
“好吧,讓我來見識一下帝國海軍的地中海艦隊吧!”我一手掐滅了菸頭,一口乾了杯子裡的紅酒。扭了扭脖子,活動活動了手腳地站了起來,沉穩地走到了舷窗前,拿起了一架放在面前的望遠鏡,細細地觀望起來。
視野裡面的是一片湛藍,遠處的海天交界的地方,一條細細的灰白上,幾個小的黑點浮現了起來。隨着我手指的轉動,焦距的變化,視野裡的小黑點開始逐漸變大。並越來越發的清晰起來,終於,一個龐然大物印入我的眼界。V字形的高翹的艦首,飛剪的船舷線上,兩座巨大的炮塔黑洞洞地指向我。後面的艦橋上,高高的主桅杆上打出了明顯的信號,對着我無疑是對牛彈琴了。不過,我們這邊的斯特拉姆吩咐了幾句,布隆伯格號立刻打出了迴應的旗語。
“將軍,對面的希爾號正向我們表達問好呢,歡迎我們的到來。”斯特拉姆對着我說。
“呵呵,他們怎麼在這?不會是最高統帥部泄露了風聲吧?”我疑惑了,要是那樣的話,那可不是好事情。現在海峽對面的那位,手下的大批軍艦正找不到目標呢,要是我去中國的消息給他們知道了,那對我這個“敦克爾刻屠夫”他們可是很樂意送我到海底觀光一番的。畢竟,現在的德國海軍,比起對面的那位對手起來,還是太過於弱小了啊……我皺起了眉頭,更加仔細地端詳起離我們越來越近的希爾號重型巡洋艦。
的確是不錯,帝國海軍知道打不過英國皇家海軍,所以在製造自己的戰艦的時候都是很有特色的。皮厚火力強,但是速度又快的嚇人。象希爾號這種巡洋艦,關鍵部位那個裝甲那是加了又加,水密艙、水密門是裝了又裝。恨不得將整個大艦都變成一個密不透風的鐵櫃子!我們沒有皇家海軍的財大氣粗,軍艦噸位也沒有他們的大,數量又沒有他們的多。所以,我們只有在單個的每條軍艦上加強配置,正面打不過?誰他媽說一定要正面交火啊?
我們不能正大光明地去打,不,是正大光明地去送死。但我們可以騷擾啊,打幾炮就跑嘛。所以,海軍對所有艦艇的火力訓練那是練了又練,掐了又掐,造就了帝國海軍的每條軍艦在單獨面對對手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是無比歹毒刁鑽的射擊技術,跑的比兔子還快的見風使舵。
這不,眼前的巡洋艦屁股後面,就跟了8條吃了一瓶子偉哥樣興奮的Z驅逐艦。劈波斬浪的向我們開過來,那架勢,嘖嘖,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一羣氣勢洶洶的海盜,要對我們這可憐的客輪進行打劫呢。
當然,首先,這是特殊改裝的客輪;第二,我們不是形單影隻的一艘。而是一羣,因爲我們的屁股底下還有7條牙齒磨的吱吱作響,正準備大幹一番的U型潛艇!
對面的帝國地中海“友誼”艦隊,在離我們近一千米的時候,來了個華麗的轉向,先佔了個T字型的打頭位置,然後繼續大範圍的轉向,成了一個V字形行駛在我們的前面。整個艦隊以高達二十五節的航速飛馳着,我正擔心那些潛艇的小夥子們是否能夠趕上時,大副先生已經在對艦廣播上宣佈了:
“先生們,女士們,現在在我們前面爲我們護航的,是帝國海軍在地中海的艦隊!我們正在與帝國海軍的勇士們一起航行,讓我們一起見證這個偉大的、激動人心的時刻吧!”
“什麼勇士!~還不夠作爲不列顛人的對手,面對你們對面的皇家海軍,怕是跟懦夫一樣的逃跑吧!”一位乘客低聲咕噥了一句,立刻就被旁邊拉動纜繩的水手們“不小心”地撞了一下。差點沒在甲板上當衆表演一個高難度的,極其華麗的狗吃屎的動作!說話的那位,趕緊縮了縮脖子,一聲不吭地拉了拉豎着的衣領,走進了船艙裡面。
“媽的,沒種的傢伙……呸!”撞他的水手,不,是水兵,憤憤然地朝着甲板上吐了一口。
“該死的!薩克,你在幹什麼!我要你在大家吃飯的時候把甲板給我擦五十遍!”一個二副不小心地看到了這一幕,立刻對着事件的肇事者咆哮起來。那位仁兄立刻滿臉堆笑地,彷彿變臉一樣地,立刻神聖、堅毅的近乎與聖潔的表情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什麼?尊貴的二副,我薩克森豪芬怎麼會幹出那種事?!您這是對我的污衊,哦,上帝啊……我們家可是慕尼黑當地的貴族,數一數二的大家族!我怎麼會去做那種沒有風度,有失身份的事情呢?難到您認爲我和那些阿爾薩斯出身的伐木工一樣麼?啊,上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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