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雪光的反射中,白影由百化十,由十化一,最終隻身現行,刀光現,有風吹過,刀嘯寒風,飛來白雪爲刀氣倒捲開去,算準的方向竟是我將要落地之處,正在空中的我,逆神劍尖顫動,“嗤”的一聲長鳴,一個四星飛鏢如疾飛來,“叮”彈開飛鏢,劍尖一撐雪地,又臨空翻起,長劍有如劃過天際的流星似的帶起一片雪土翻卷而去,龍澤飄香雙目一寒,殺機隱現,人隨長刀疾轉數圈,整個人沒入地底,“碰”大地被那一片雪土震出驚天之響,剎那間,塵雪飛揚,氣流四竄,又傳來“碰碰碰……”幾聲爆炸,原來周圍的四五棵樹經不住強大的氣流而引發的爆炸。
雪地上,一柄長刀,刀身插在地裡,刀柄在上,無人相握之下竟能自雪地上自由行走,當真異詭驚人,逆神在手,面對距離我越來越近的刀柄,一時間也不由得有些措手無策。
突然,刀似人,沖天而起,自天而降,向我頭頂刺來,好快的一刀,簡直快如閃電,這是什麼刀法?不及多想,腳下急使千斤墜,右手速揮逆神向頭頂砍去,“索”的一聲,自腰以下,我全身沒入雪中,又是“叮”的一聲,逆神將長刀擊飛幾尺,空中,長刀爾自翻了幾翻,又當空劈來,刀未至,刀氣襲體生寒,又是“索”的一聲,帶起一片雪花,我沖天飛起,雙手握劍,“當”的一聲巨響,長刀被擊得急速下墜,刺入雪中。
白影一閃,背心一沉,一隻白嫩得毫無瘕癖的玉手一掌拍來,爲掌風掃中的我全身一顫,忙運全身功力於背心掌風來處,硬擋了這一掌,“碰”的一聲,一條白影倒飛出三丈開外,輕飄飄地落在雪地上,嘴邊溢出些許鮮紅的血液,空氣爲之凝結,良久,我自緩緩轉過身來,面對龍澤飄香淡淡地道:“我從未想過你如此厲害。”話畢,一口鮮血噴射而出,緩緩倒了下去。
龍澤飄香屹立足有半個時辰之久,才走至早已爲風雪掩蓋的我身前,緩緩伸出雙手,將我扶起,冰冷的玉臉,毫無表情,一隻右掌緩緩按在我背心處,一股陰柔真氣自我體內緩緩自她掌心輸入我體內,亦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緩緩睜開雙目,入眼出,是空茫茫的一片雪域,這時,我感覺全身功力已愎,就連傷口也自愎原,轉過身,只見龍澤飄香頭頂白氣如霧,閉目打坐而息,這一剎那,我真有一種想伸手將她蒙面白衫掀開的衝動,手至中空,畢竟還是放了下來,輕輕嘆息一聲,不再多言,靜靜守護着還在自我療息的她。
盞荼時光過去。
龍澤飄香睜開雙眼,入眼便是一雙深沉而富有某些異樣神情的眼,但這雙眼亦自她醒來後便移了開去,於是,兩人又已沉默下來,良久,她才緩緩起身,淡淡地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笑了笑,我道:“謝謝你,同時也恭喜你。”
依舊冷冷冰冰的語氣,她道:“你不用謝我,也不用恭喜我,若非你無心傷我,這一戰最終結果,誰勝誰負,還未見得。”
我心中暗叫慚愧,的確,一日千里神功來之不易,是以,她不能死,與她一戰,逆神自然也少了本身的威力,少了的威力,自然也就是殺氣了,兩個真正的高手相爭,若心有雜念,在乎對方生死,劍意的真諦自然也就發揮不出了。
“不管怎樣,我說過的話也還是生效的。”
場中又愎沉默,寂靜雪地裡,傳來一聲輕嘆,良久,龍澤飄香道:“我決定留下助你。”
“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
“謝謝。”
“也不用謝我。”
笑了笑,我道:“嗯,我們回去吧。”
回到殘心教,收到周倩發來消失,要我下線。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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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下線。
一回到現實中,處身彩蝶居過久的三女顯然有些有憂鬱之色,看出她們心思,於是我道:“遠離人羣,本是一種寂寞,不如我們到凡間去玩玩,無論你們想去那,我都舉雙手贊同。”
玲慧誇張地跳了起來,拍着巴掌道:“好耶,雪,我們去北京吧?”
周倩道:“我覺得去上海好。”
林小憂道:“隨便你們意思啦,反正我只要去看看爸爸媽媽就好了。”
玲慧道:“那好吧,周丫頭也該去看看親人了。”
周倩道:“好吖你,敢叫我周丫頭,看我不打你……”說着,便朝玲慧撲去,掄起粉拳便打,只不過太輕了,輕得讓人直喊舒服,於是,四人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在多人的建議下,我們決定了先去上海,於是,我這個“神”只有苦笑着大手一揮,在點點彩光繚繞中,四人身影漸漸淡化,直至消失不見……
上海,女人世界。
我的天,女人世界,又是女人世界,這三個女人不是有意整我吧?居然硬拉着我進去,雖然也有不少男士陪着夫人女兒在“女人世界落東逛西遊的,但我臉皮還是比較溥,於是,臉紅如赤的我便將頭埋得低低的。”
這一逛,就是三個小時,直待我雙手再也不能多拿一個袋子爲止,三女才滿意地點頭,剛出門口不久,三女的白眼就朝我望來,見我一臉可憐的神色,玲慧忍不住掐我一把,嬌笑道:“呆子,你不是神……嗎?就不用在我們面前裝可憐了吧?”她故意將神這個字拖得長長的,樣子極是可愛,我忍不住在她玉頰偷偷親了一口,直讓她嫩臉羞紅,掄起粉拳就打,鬧了許久,我嘆了口氣,口中默唸空間訣,於是,所有袋袋便消失在我小小的荷包中了。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我道。
周倩道:“總算聽到一句人…着,又飛了個大白眼過來,我真不知道我這是得罪誰了,乾脆閉上了嘴,心中忖道:“打死我也不再得罪她們了。”
“去吃什麼?”玲慧道。
“西餐吧?”小憂道。
“嗯,我想想。”說着,周倩裝作沉思狀,生像個我們四人中的老闆一樣,什麼事都由她做主,真是霸道得沒有天理啊。
良久,周倩道:“好,吃西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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