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呢,我也要去追求我的幸福了,等我解決好這次危機,我也會不顧一切去尋找我的幸福,我相信米小艾一直在遠方等着我。
我突然很想喝酒,想了一會決定找杜剛出來陪我喝酒,爲什麼會想,因爲小於剛結婚我不可能找他,而柳請文也有自己的家庭。所以還是決定找杜剛,然後順便聽聽他對公司的一些看法,也許不久後我離開公司他就會頂替我的位置,因爲就公司目前的佈局和工作狀態來看只有他最適合這個位置。
於是找到他的號碼撥了過去,接通後我說道:“你現在有空嗎?”
“有啊,怎麼了老大?”
“我等會給你發個定位,你買一些吃的和酒過來。”
“好,正好我準備出去吃飯。”杜剛爽快的答應了。
“嗯,那就這樣,你快一點。”
......
結束和杜剛的通話後,我又一次陷入沉默的深邃中,夜晚江風吹在臉上仿如刀在刮似的,我又把衣服裹緊了一些。
繼續眺望着江的對面一陣陣的失神,每當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很想小艾,也在想她會不會也在另一邊看在天上的星星想起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鈴聲驟然響起,是杜剛打來的,估計他到了,接通後我便向他問道:“你到了嗎?”
“我就看見你車停着在這兒,怎麼沒見着你人呢?”
“哦,就我停車前面十幾米有一條小路你一直下來就可以看見我了。”
“嗯,好。”
掛掉電話後沒過多久我身後就有一束手電光朝江面射來,隨後便聽見杜剛的聲音:“老大,這麼冷的天你來這裡坐着幹嘛呀!”
“想些事情,這裡安靜。”我回頭躲開手電光看了看,杜剛手中提着一個超市的大號購物袋。
杜剛來到我身邊坐下,將便利袋放在我們的中間,拿出一罐啤酒扔給了我,自己也撕開了一罐,與我碰了碰說道:“還在爲今天的事情煩惱?”
我望着遠方,重重的嘆息:“能不煩嗎?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煩吶!”
杜剛也搖頭嘆息:“哎,這事的確挺棘手的,比上次嚴重多了。”
杜剛這麼說一點都不意外,上次公司的危機到現在還有陰影,雖然上次危機對公司造成了不小的破壞,但是還不至於致命,可是這次一旦有任何差錯就相當於把整個公司拱手相讓,因爲我還不知道這背後那個想害我的人究竟是誰,他有多大能力這些都卻不得而知,敵暗我明這最爲致命。
我稍稍沉默之後,向他問道:“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見解嗎?”
“我今天查了一下美國那家影視公司,他們並沒有中國的合作商,並且他們公司主導的影視都以家庭劇爲主,類似今天大屏幕出現的戰爭片可從未有過。”
我喝了口酒好好想了想,說道:“這麼說那家影視公司的老大和下這盤棋的人認識?或者是下棋的人強迫他們這麼做的?”
杜剛點點頭:“只有這兩種可能,所以我認爲想要他們道歉是不可嫩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幕後操縱這盤棋的人。”
“是啊,我現在有幾個懷疑的對象,可是還不確定是他們當中的誰,或許明天就會知道了。”
“明天?”杜剛有些驚訝的問道:“爲什麼你這麼肯定?”
我起身隨地撿了一塊鵝卵石扔進了江裡,聽着一聲水響,我才說道:“有一個我懷疑的人明天找我談這件事,你說怪不怪?”
杜剛擡頭看着鵝卵石沉沒的地方一陣失神後,說道:“這麼說是挺奇怪的,媒體現在還沒有曝光,目前只有我們公司幾個高出知道,也就是說找你那個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或者公司有高層給她說了。”
我很果斷的搖頭,道:“不可能有人泄密,那個人是我師姐,我認識她。”
杜剛扭頭奇怪的看着我,良久說道:“那這事就好辦了呀!”
我無奈的搖頭:“不一定,她雖然是我師姐,但是現在我們比陌生人還要陌生,而且她有條件的,她想要股權。”
“這......那我就不知道怎麼辦了,老大你自看着辦吧!”
我笑了笑,道:“放心吧,公司的股權我是不會給她的,我呢也只是碰碰運氣,就算她不告訴我也沒所謂。”
杜剛也從地上站了起來,拿起啤酒和我碰了一個,說道:“嗯,我們一起加油!”
我們一口乾掉這罐啤酒後,我向杜剛正色道:“我問你個事,假如我讓你來管理公司你覺得你有能力嗎?”
杜剛有些驚訝的看着我,眨巴眨眼道:“老大,你這是在開玩笑嗎?”
“沒開玩笑,我是說真的。”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老大,你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別這麼說我哪敢管理公司呀!”
“我是問你覺得自己有沒有能力,不是說敢不敢的問題。”
杜剛連連擺手:“不不不,還是別開這種玩笑了。”
我笑了笑,道:“我這麼問你,你不要覺得我在逃避這次危機,至於這次危機我會處理好的。”
杜剛真誠的看着我,點點頭:“嗯,老大我相信你。”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想來在商場中總是免不了一些商戰的,這個社會適者生存而已。
當然杜剛現在也許還沒有很強大的管理能力,但是他是一個很有遠見和自己想發的人,作爲一個領導雖然必須要有強大的團隊管理能力,但是這個可以後天培養,正如我一樣,都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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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很忙,積壓了很多章後面會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