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煜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扼住脖子牽着走,方纔安若笙的做法,就是用錢在揭季子煜的短。
安若笙是女人,季子煜過度的大男子主義,讓他聽到安若笙話之後,更是氣急敗壞。
“安若笙你能耐了,知道你父親給我新項目投資,打算用這事要挾我?”季子煜冷哼一聲,將她甩了出去。
安若笙吃痛地跌倒在地上,可憐楚楚地擡頭望着發怒的男人,季子煜冷言俯視地上的女人:“這世界上,沒有人可以用任何一件事情扼住我的咽喉,記住,安若笙你也不是例外。”
“至於你父親投資的事情,別以爲你父親心裡面打的如意算盤是什麼我不清楚,他不就是因爲在拍賣會上晚去了一步,我把新品合約競標到了之後,知道我資金在拍賣會之後短缺,故意投資,最後分得最大利益麼。”季子煜說道這裡,更是冷笑起來。
安家人的虛僞,和他也彼此彼此,誰都不是什麼好人,他也不是傻子。
安若笙卻不是這麼想自己的父親,父親爲了她,連讓她嫁給離婚的季子煜都同意了,一定不會這麼做。
“安家就我這麼一個女兒,早晚東西還不是會給你,我爸爸沒有必要這麼做。”安若笙扶着門框起身,對着他說。
季子煜壓根就不信這種鬼話:“你父親沒有告訴你,新品利潤上,我三他七嗎?”
安若笙雖然不是什麼經商的料,但是也知道,三七分的利益是什麼概念,新品合約是季子煜拍
賣下來的,等於說東西屬於季氏,至於她父親投資,知識附屬人,分利益的時候,應該她父親三季子煜七纔對。
“我不信。”她否認自己父親背後是這樣的人。
“隨你信不信,你家是什麼人,我早就看透了,若不是說安家只有你一個女兒,羊毛出在羊身上,我纔不會同意什麼鬼七三分成。”季子煜一邊露出嘲諷的笑意,一邊冷漠地說。
安若笙有一種心如死灰之感,不過,季子煜是她選的,也是她很愛很愛的男人,她和他已經訂婚了,安若笙想,現在季子煜對她態度不是很好,可能只是因爲最近一段時間季子煜心煩。
“別生氣了,我……我也是一時情急才說出那樣的話,我不是故意的。”安若笙認爲自己說錯了話,畢竟那樣說,讓男人很沒有面子,於是軟下語氣,低聲對季子煜道歉。
她不知道,終有一天,她在愛情裡面極度卑微,會讓她終生悔恨。
季子煜的怒意終於因爲她的妥協,漸漸從臉上消散。
“我有事情出去一趟,別整天疑神疑鬼覺得我是出去找女人。”他很不耐煩地解釋了一下。
他的不耐解釋,對於極愛他的安若笙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恩賜,她乖乖地點點頭,就像是季子煜圈養的一隻乖寵。
季子煜終於滿意地離開別墅,駕着車,揚長而去。
只剩下安若笙一個人,站在別墅的門口,皺着眉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
蘇久念下了班,剛好準點將所有的工作處理好,出了辦公室,她要乘電梯下樓,卻不曾想到,在普通電梯通道會看見乘電梯下樓的霍少涼。
這男人實在是奇怪極了,放着VIP的通道不乘,反倒乘坐普通員工的。
她和霍少涼的辦公室是上下層,他從上面下來,只要沒有人去他辦公室,就等於只有他一個人下來。
電梯敞開着,蘇久念看了霍少涼兩秒,昨天和霍少涼的對話,她還記得。
霍少涼的猜測是對的,而她也知道陸擎深做了那些事情,說實話,即便霍少涼不清楚她已經知道了事實,面對霍少涼,她還是心虛地收回了視線。
過道沒有一個人,這個時候下班的人也差不多走光了,兩個人之間顯得如此靜謐。
直到裡面站着同樣看着她的男人,開聲問:“不進來嗎?”
“哦。”蘇久念這才機械地走了進去,電梯裡面只有她和霍少涼。
“怎麼了,不敢看我,你是第一次這樣,就像是做了虧心事,還像是和我有關。”霍少涼很快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蘇久念腦海裡面的潛意識,就是不能讓霍少涼真正確定下來是陸擎深所爲,她本能地不想讓陸擎深成爲霍少涼的眼中釘。
於是,她第一次對着霍少涼撒了一個小謊:“哪能啊,別那麼多心。”
“我看你,可能就是在想陸擎深對霍氏暗地動手的事情。”霍少涼再次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內心的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