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加密通話
辦公室，兩人商討許久。
最後，陳曦再次感謝：“維德先生，那就麻煩您了，澳洲曙光總部建成後，我會將曙光科技未來十幾年的發展規劃交給您，請您在可控核聚變技術得到廣泛應用後喚醒我。”
維德點頭答應下來，想抽一根雪茄，看到弱不禁風的青年沒有要走的意思，又體貼的收回了手，他問：“孩子，還有事嗎？”
陳曦猶豫了許久，掏出一把嶄新的、金燦燦的青銅鑰匙：“這是我的傳家寶，請您把它融了，鑄到階梯計劃的飛行器裡面吧。”
是暫時毫無卵用金手指。
維德嘴角一抽，“爲什麼？”
陳曦敲了敲桌子。
維德順着手指看過去，發現桌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刻上了六個方塊字。
“這是華國人、不講道德的人，的一個小小的壞習慣，您就當這是我計劃中的一部分吧。”
說完，陳曦離開了辦公室。
維德手不由得一僵，然後給程心講了一些剛纔的對話，問：“這話什麼意思？”
大概三個多月的時間。
面壁者陳曦，建立一個超級政府的面壁計劃，希望得到美麗國的支持。
維德揮揮手，示意程心出去。
他們都想借雞生蛋。
“請進。”
維德點點頭：“你去華國吧。”
曙光科技，現在是個蛋糕，匯聚了第三世界國家很多的科學家，大國希望自己能往裡面安插足夠多、把持重要職位的人手。
而且，它只是小小的一角。
“好。”
最後，維德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陳曦真的只是二十四歲的孩子嗎？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不可能，所以超級政府只是藍圖，但大低谷後就說不定了。
你找上門來，邀請我，我很開心，欣然同意，因爲我想借用曙光科技的資金資源去做一些不能做的事，但現在，我會全力幫你。
“額…”
請您把它融了，鑄到階梯計劃的飛行器裡面吧。
墓碑上有什麼？人類文明。
陳曦摘下助聽器、厚重的眼鏡，躺在座椅上閉眼休息，梳理自己的計劃。
他點上一隻雪茄，吞雲吐霧，銳利的眼神仰望天花板。
“好。”
“我確實該尋找愛人了，我需要一個精神支柱，但她絕對不是渺小的人類。”
維德知曉了自己掌控曙光科技的使命：不擇手段的保證面壁者陳曦無人知曉的、真正的面壁計劃順利進行，保證曙光公司未來十年的發展戰略不被任何人扭曲、干涉、終止。
陳曦仰躺着，雙眼無神，心中想着：有我在，你這一生就做個平凡人吧。
“程心，華國人，華清大學畢業，航天發動機專業博士，於PIA擔任顧問。”
官老爺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美麗國可是藍星上唯一的超級大國，遂批下了一些搞政治的技術人才與資金資源給維德。
“這不重要，做好你的工作。”
維德辦公室外，程心敲響了門。
掛斷電話，維德再次點燃雪茄，孩子，我幫你補充了你行爲中的漏洞，但僅僅是這樣還不夠，你得向智子、ETO再次表明自己仍然想建立超級政府的想法。
秦始皇，你看穿了我的計劃又如何？我的計劃是以必定降臨的未來爲基礎，制定的堂堂正正的陽謀之策，它只是一顆種子。
程心將文件放下，彙報工作，“局長，目前已有三個國家通過了安樂死法案。”
請您把它融了，鑄到飛行器裡面吧。
程心淡淡的回答，隨後又問：“面壁者拜訪您，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飛行器往哪飛？三體艦隊？那是探測器的工作，誰往宇宙深空飛？
我曾到來的痕跡？十艘墓碑。
“稍等。”
“哦，我學妹…”
要去找雲天明瞭。
‘我是沒有道德的人’，這層含義在他心中迴盪不休，掀起無法平息的滔天駭浪。
人類文明，逃亡宇宙深空。
“原來是想留下痕跡啊。”
你的行爲會引起ETO的懷疑。
“在曙光總部建成前，我想去羅輯兄弟在北歐的世外桃源那裡清淨清淨。”
維德捻滅了雪茄，撥打電話，將面壁者陳曦希望自己掌控曙光科技的事彙報給了美麗國國防部，並且推測，這是他的示好。
孩子，你看人真準，我們甚至只見過一次面，你也從來都沒有調查過我。
除此之外，其實所有國家都希望一個能統一全人類的超級政府誕生，只是他們希望自己在超級政府中佔據主導地位而已。
程心一愣，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絲忍俊不禁的笑意，“寫着—陳曦到此一遊。”
“去機場。”
她不配。
行駛在公路上的車隊，被護在中間的防彈車裡，陳曦閉眼一次次的冥思計劃的細節。
兩百年歲月將見慣生死，見證幾代人的興替，經歷大低谷，這是巨大的考驗。
車上，陳曦問周亞：“剛纔我們在樓梯拐角遇到的亞洲女孩是誰？”
維德把玩着明顯是現代工業品、卻硬說是傳家寶的青銅鑰匙，指了指桌子上的字：“寫的什麼？”
……
程心想了想，對維德講，有一些人喜歡在長城等歷史文物建築上面寫上、刻上自己的名字，這是一種想留下一些我曾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痕跡的糟糕思想。
樓梯拐角，抱着一沓文件的程心等待霸佔了樓梯空間的兩人離去。
首先，羅輯將在危機紀元8年，也就是四年後被ETO的基因病毒刺殺，我必須依靠冬眠躲過這波刺殺，今後，漫長的兩個世紀，我會一點點重塑整個人類文明。
周亞一邊開車一邊問：“先生，您看上那個女孩了？傳說中的一見鍾情？你或許可以向羅輯先生學習，用面壁權限尋找相愛之人。”
要多想。
兩人交錯而過。
可控核聚變技術於危機紀元12年取得突破性進展，廣泛應用應該需要兩年時間，我在15年甦醒，離思想鋼印被髮明還有8、9年。
周亞提着一個箱子，趕忙跑進維德的辦公室，將裝有雪茄的箱子放到櫃子上，點頭示意後又跑出辦公室，攙扶下樓梯的陳曦。
忽然，他舉起手，打了個響指，引起周亞的注意：“掉頭，去聯合國大廈，我想約見秘書長—薩伊女士。”
“好。”
薩伊、羣星計劃，差點忘了，你想加強聯合國的權利，使其成爲獨立的政治實體，並擁有對太陽系防禦體系建設的領導權。
“你也想搞超級政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