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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淺,你給我滾出來!”外面突然有人大聲尖叫了聲來。
白淺淺一臉好奇地往外看,結果她身後的兩個保鏢直接按住輪椅,粗着嗓音說:“白小姐,外面的事情我們不需要管,我們只需要帶你離去就行!”
“但是外面那個人是找我的!”雖然那個人的聲音很陌生,但他叫的是自己的名字啊!
外面的人又吼,“你這個賤女人,你給我滾出來!我連你嘴巴都沒有碰到,你竟然慫恿羽總整得我廣雲集團破產,你這個禍水!”
撲撲砰砰……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砸到了什麼東西的聲音。
白淺淺雙手一直緊張地握着拳,心裡說不出的忐忑不安。
她連廣雲集團都沒有聽過,慫恿個鬼!
兩個保鏢帶着她往另一條通道離去,那是vip通道,除了高官有錢人,別人都坐不得。
白淺淺僵硬地坐在兩個男人的中間,腦海裡一直在揣摩着羽凌峰的思維!
她是低血糖導致的暈倒,他爲什麼要給自己安排輪椅?難道是怕自己再餓暈了?
電梯叮的一聲在十四樓停了下來,一個身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垂着頭走入了電梯。白淺淺沒有多看,他現在哪裡還有看別人的心思,腦海裡全是呆會可能會發生的情節。
被注射毒品,還是被打……
“砰嗵!”身邊的兩人直直地栽倒在旁邊。
白淺淺嚇得肩膀不縮,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
身後,是極其濃烈的香氣,不像女子的香氣,帶着妖冶的氣息。
“很害怕?”旁邊的男人擡起眼,脫下了頭上的假髮和身上的白大褂,露出了令人過目不望的妖冶容顏。
陸子離舔舔脣,細長眼瞳眯起,眼角上挑,宛若一把閃着寒光的薄刀,“別這麼緊張,我知道你不想留在羽凌峰的身邊,我這是來救你的!”
白淺淺用力攥緊了手,直覺告訴她,這個很美的男人跟羽凌峰差不多,絕對都是難纏的男人!
“你是羽凌峰的朋友?”白淺淺盯着他。
“不算是。”
“你爲什麼要救我?”她跟羽凌峰之間的交易他知道?
“我只是受人之託而已。”見她還想再問,陸子離頓了頓又繼續說,“受誰之託你就不要管了,趁現在有機會,我帶你走,你和羽凌峰之間的所有交易通通取消!”
通通取消,那弟弟的治療費呢?
白淺淺眼底微黯,沒有伸手接過陸子離的手,“對不起,我暫時不想離開!”
“爲什麼?”以他對羽凌峰的瞭解以前這幾天的觀察,他絕對不可能對她好。這個女人腦子被驢踢了不成,竟然還想留在他的身邊?
“沒有爲什麼。”白淺淺退後三步。
男人看女人,大多數都是看美色,像陸子離這樣的男人,也不另外,平常的時候他也只能漂亮的女人有興趣……雖然面前這個女人也很漂亮,但陸子離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漂亮的不只是容貌。
她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兩個保鏢,心想要把他們兩個弄醒還真有些不容易。
“這兩個人是被你弄暈的,就麻煩你照顧了!我先走了!”
羽凌峰說過半個小時後到他的辦公室,她要是去晚了,不知道那瘋子又會怎樣懲罰她。
陸子離還沒有回過神來,怔怔地盯着她跑出去的身影,好久後烈焰紅脣輕輕抿出了一個極好看的弧度。
白淺淺奔到羽凌峰的nt集團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離羽凌峰規定的時間只差了三分鐘。
“白小姐是嗎?羽總正在跟人談大事。麻煩白小姐先到外面等一下!”羽凌峰辦公室秘書十分熱情地迎了過來,帶白淺淺到了一旁坐下。
其實她現在最喜歡聽的是:白小姐,羽總很忙,所以讓你先行離開。
不過看這樣子,那羽凌峰暫時沒有打算讓她先跑路了。
辦公室裡面,一具赤祼的身軀斜靠靠在沙發上,靈蛇一般的慢慢地遊動着。
羽凌峰隨意地倚靠在椅子上,修長的雙腿交疊,眼光幽暗,“老頭那邊又出什麼事?”
“羽總,你總是這樣,從來都不體諒我!”躺在沙發上的女人神情嫵媚地用手指拔開了額頭的流蘇,“你知道的,我最想要的就是你,你每次那麼漠然的對我,我的心真的好疼好疼……”
女子說話速度很慢,不僅慢,而且甜得膩人。
羽凌峰漫不經心地瞟了她一眼,拿起筆寫了一張支票,“這裡是一千萬,聽說rosejaster出了新戒指。想要什麼就去買吧!”對那些有用的女人,他向來不吝惜錢。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這個本事也有這個膽量從他那裡拿錢的。
女人扭着細腰走到他的面前,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掠過了他的額間,慢慢俯下身來,“就打算用錢嗎?你就當真沒有想過跟我做男女都最想做的事情?”
一隻手攔住了她一直晃個不停的手,“好歹你也是我的嬸嬸,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了誤會。”
女人的年紀並不比他大,所以在聽到嬸嬸那兩個字時臉色變了變,“是不是近幾日那個女人餵飽了你,所以你纔會坐懷不亂?還是……林語芊走了以後你不行了?”
羽凌峰眼神冰冷,“別試圖挑戰我的極限,做人要學會見好就收。不然我怎麼讓你起來,就能夠讓你怎麼滾下去!”
“玩笑玩笑,開個玩笑你也當真!”女人一臉悻悻然表情。
這個男人雖然一直是她想攻下來的目標,但目前還不是激怒他的時候,她站起來,拿着支票扭着豐滿的腰姿打開了門。
白淺淺等得差點兒睡着了。要不是那秘書提醒她,她估計頭已經貼到了地上。
“陸夫人。”安秘書恭敬地站起來,起來前順便還推了白淺淺一把。
白淺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還沒看清楚面前的人,啪的一聲,右臉頰上瞬間多了一個五指印。
這是……怎麼回事?
被打了的白淺淺怔怔地捂着自己的臉。
“安秘書,這是你新招來的人嗎?竟敢在公司裡睡覺!”尖細的嗓音,帶着濃濃的火藥味。
白淺淺再遲鈍現在也知道怎麼回事了,捂着臉眉頭皺得死緊,“你爲什麼打我?”
她憑什麼打自己?她有什麼資格打自己?這個女人白淺淺認識,就是上一次坐在羽凌峰車上一直想要勾引他的女人。
“現在的小丫頭是不是都像你這樣沒有規矩,誰招的她,把她給辭了!”
白淺淺怒火攻心,她這幾天過的日子原本就很窩囊了,她這是招誰惹誰了,憑什麼什麼樣的人都能在她的頭上吐一口唾沫。
“隨便打人的人才是真的沒有規矩沒有教養,不管我是不是你們這裡的員工,你都沒有資格打我!”
啪的一聲,白淺淺在衆目睽睽之下狠狠地還給了那女人一巴掌。
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打扮得那麼低調的人竟然敢打堂堂陸夫人。立在一旁的安秘書伸手想拉白淺淺,結果**棋已經先她一步去逮白淺淺的手。
女人打架就是方便,從來不存在什麼招術,用的就是你打我抓各類潑婦手段。
白淺淺不是潑婦,所以很快就露出了敗風。
臉被**棋抓了三下,紅紅紫紫,還有幾條血痕,脖子上也有一個掐的印跡……
而**棋也沒有佔到多少便宜,頭髮被扯掉了一戳,眼角上有一團青紫。
“小賤人,你竟敢打傷我的臉——”**棋很漂亮,有着成熟女人的美,像她那樣靠美色吃飯的女人向來很在乎自己的容貌,白淺淺這回是真的惹急了她。
“你還打傷我的臉呢!”白淺淺也沒露下敗風。
眼看着兩個人又要糾纏到一起,一抹黑影輕輕地掠過,伸手拉開了白淺淺的腰。由於慣性作用,白淺淺在被打開時還在地上轉了三四個圈。
“怎麼了,近日迷上打架了?”頭頂上羽凌峰薄脣微微一抿,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脖頸上輕輕浮動,突然低下頭來,脣深深地吻住了——她脖頸上的傷口。
脖頸上的那團青紫在他的激吻下變得更加的紫。
白淺淺傻眼了,羽凌峰這是在發什麼神經?他不是應該看到她跟他相好打架的時候衝過來狠狠地給她一巴掌嗎?他怎麼反過來吻她?兄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他的吻從她的脖頸慢慢地滑到了脣上,他吻得很輕車熟路,一看就是個老手,而白淺淺這樣的新鳥在他的挑拔下瞬間軟了。
在羽凌峰出現的瞬間,所有看熱鬧的比如安秘書那一類的人都瞬間從人間蒸發。
不是他們不喜歡看熱鬧,而是他們沒有這個膽子看熱鬧,天曉得羽凌峰會用什麼法子對付他們那些看熱鬧的下屬。
所以,現在這裡只剩下白淺淺、羽凌峰還有**棋。
“別……”別吻了,要窒息了!
白淺淺臉頰通紅,她怎麼覺得羽凌峰這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懲罰她呢?
“你這個小調皮。”羽凌峰終於鬆開了手,慢慢地將白淺淺攬在了懷裡,柔聲笑起來。
是夢吧!
難道是她剛纔打架的時候靈魂出了竅?死了?
不然她怎麼會看到羽凌峰這麼詭異的笑容。
立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戲的**棋臉上尷尬地一笑,“凌峰,剛纔沒注意,沒認出她來。”
羽凌峰低着頭,眉頭不皺不鬆,“她本來就不是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女人,嬸母不認識她正常。”
嬸……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