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剛纔那賣身葬父的女子不知道又從哪裡竄了出來。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住麪糰不放,如同一個怨靈般。如此幽怨的眼神,麪糰滿臉黑線的看了過去,我是殺了你全家還是搶了你夫婿來着
那女子忽的擡起手來指着麪糰尖叫了起來,那聲音真有點見鬼的意味,所有的客人目光都被吸引了去。
“是……是……是她,是她……”女子斷斷續續的說道,哆嗦的身體顯出異常的害怕。麪糰端起了一杯茶慢慢的啄了一口,她倒要看看這女子今天究竟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她……她是那個禍害,禍害呀……”女子哆嗦着不斷往後退着,在場的人都有些疑惑。
“她就是那個紅顏禍水,害得我們要打仗,妻離子散的罪魁禍呀……”那女子煞有其事的吼道。
麪糰有些萌了,什麼時候自己害得人妻離子散呢?這女人想象力還真豐富,怎麼不去拍科幻片呢?
民衆是最好煽動的,往往一句話就可以激起衆人的憤怒,例如這女人的這句話在這就引起了不小的波浪,甚至能感覺到一些人憤怒。
那說的先生也機靈,立馬說道:“這位姑娘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那霍使不是還在皇宮裡嘛?”聽了說先生了話,羣衆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那女子身上。
“她……她逃出來了……”就在女子說話間,那幾個跟蹤麪糰的人也進到了店裡。
羣衆齊刷刷的目光又匯聚到了麪糰的身上,她旁邊的逆鱗笑得越嫵媚了起來,“團,你說要這女人變成醜八怪還是直接殺了她,不對不能殺了她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麪糰聽了那話笑了起來,戳了戳逆鱗的腦袋道:“人家可是弱女子一名,怎麼能經受得住你的那些花招,我們對待弱女子應該要像春風般的溫柔。”她無視大家的目光,慢慢的走到了那女子地身旁。女子有些害怕的向後縮了縮。“不要過來,我不是故意要暴露你的身份地……呀……不要殺我……”可惜逆鱗早已堵在了女人地身後。
當然這正義人事也不是缺乏的,“大膽。光天化日之下。你既然還想殺人滅口,果然是一大禍害”剛纔進來的人中一人吼了起來,那氣勢典型一正義人士化身。
麪糰竊竊的笑了笑,“這位大哥。你和這女子是什麼關係?”
“素未謀面,難道就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男子氣勢實足地說道。
“哦?是嘛?”麪糰笑着接近了那說話的女人,忽然飛起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那女人的臉上。女人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那張臉直接能和豬頭媲美了。
那男人嗖的一聲跳了出來,二話沒說那刀就像麪糰地肩上砍了去。那刀還沒砍下去。就被一旁地逆鱗折成了幾段。
“大哥,你急什麼,就算是在公堂之上也會給人一個申辯的機會,大家不會像這大哥一樣只聽信片面之詞”麪糰把目光投進了人羣,人羣也漸漸安靜了下來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大家都聽見這女人說什麼了,說我是那霍使,我區區一小女子何德何能能做那種官呢?大家想想,這女子也不像是能在皇宮走動的人,她怎麼會知道霍使長什麼樣呢?對。她又是怎麼知道霍使出宮的呢?這些不都是秘密嘛。憑這女子豈能知道的?”
聽了麪糰的話,大家覺得很是有道理的點了點頭。
“難道她就不會有親戚在宮中嘛?萬一是她哪個親戚告訴她的呢?”男人不滿地說道。
“那就更不可信了。大家想想,這光靠片面之詞就能確定一人地模樣嘛?我看這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大家說是不是?”
“對呀,這靠描述地人樣在大家心中有各自的形象,就像我們講評中人物,大家心裡的樣子是不一樣的”那先生趕忙幫襯道。
“那,那他就不能拿的是畫像嘛?”那男子說道。“畫像?呵呵呵,這位大哥,你是說笑了,這霍使是什麼人,大家都知道住在後宮的,雖不是是宮妃,但是地位還是不容小看的,豈能讓人隨意畫了像去。再說了就算是畫師畫了像,怎麼會落在區區一個做事的下人手裡呢?還是說她那親戚本是畫畫的好手呢?”麪糰的話緊緊的逼迫着那男子。
“我……我在……接見那天……見過她……”那女人沒想到還能說出話來,還如此不甘心呢
“對,霍使接見烏西卡國使團的時候,大家都見過她”那男人透露出一種興奮感。
“呵呵呵……”麪糰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見過,我相信在座的也有見過那霍使的人,你們覺得我長得像她嘛?像嘛?”早在之前,麪糰就做好了準備,接見的時候將自己的容貌改了改,而這次出來的時候又修飾了修飾自己的模樣,這差別還是很大的。
“我也見過,我看這姑娘就不像那霍使,一點也不像”一個聲音冒了出來。
“對我也見過,不像,點都不像……”
“她可能易容了”那男子叫道。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呵呵呵,大哥,原來我易容了,那姑娘也能認出來呀真是奇特哈還是說你們……”麪糰奸笑着說道,“不瞞大家,這女人之前我見過,就在那邊賣身葬父呢?見她哭得好生悽慘,我本想幫她來着,勸她嫁給一正經人家,可是她言語間卻要入妓院去,當然人家正經人家自然是不會要她了,想來她也是怪我沒幫到她才那樣的。你們說我這不是好心嘛?不願逼良爲娼嘛……”麪糰委屈的說道。
“你……你休得胡說,這女子是正經人家呢……”那男子急忙幫腔道。
“你不是和她素未謀面嘛?你怎麼知道她是怎麼樣的人”逆鱗笑着開了口。
“我……我看出來的……”男人有些結巴的說道。
“喲,我還真沒看出來這位大哥還是火眼晶晶呢大家可有聽說最近呀時不時的有烏西卡的奸細在街上走動,總是愛挑撥這挑撥那的。我聽說這奸細好生可惡呀。專挑女子下手,說是什麼什麼人,然後等女子落單後。就將人搶回去。他們呀。在這京城製造了好些混亂呢,讓我們自己人打自己人呢……我看你們是不是也是……”逆鱗在一旁繪聲繪色的講了起來。
“啊,原來是奸細差點讓你得逞了”不知道說了一句,頓時激起了大家地愛國之情。蜂擁而至。
那兩人立刻露出了那兇狠的目光,女人手裡出現了一點光亮,下一刻手裡的東西就像麪糰刺了去。那女人還真把她當成了手無縛雞之力地弱女子呢?逆鱗將那刀握住了輕輕一帶,那刀地方向就偏離去了那男人的身上。
“果然是奸細,還要殺人滅口呢?抓住她”不知道說喊了一句。女子再次露出了那種陰狠的目光。可惜她全身上下已經被逆鱗制住了。就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了。
“大家不要衝動,這女子我們還是送官府,這事關重大呢”那說地也不傻,怎麼會沒看出這裡面還有好幾個那女子的同夥呢他不會給這些人任何藉口找風逆府麻煩的。
店裡出來了好幾人和這大家一起將那女子送往了官府。麪糰看着那女人出去的背影,輕輕的搖了搖頭,估計這女子不是死在路上就是死在牢獄中。
“小姐,少主正到處找你呢”店中出來一人連忙對面團說道。
“恩,我這就回去,那個說地先生。我想問你些事情”麪糰說道。
“小姐。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霍亂地說法在京城是不是傳得很厲害?”
“這……”
“說,沒關係的。就算風逆問道,你就說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說的”麪糰說道。
“小姐,這說法確實不止在這流傳得很厲害,在整個愛國都流傳開了大家都稱之爲霍亂,而且……這私底下還糾結了不少要爲愛國未來着想的人,說是……說是要將你獻給烏西卡國。再者就是要……要殺了你……”
“這流傳的度還有那些人那麼有組織,也不是一兩日就能完成的看來是有些人早就把這些準備好了”麪糰笑着說道。
“還請小姐放心,少主都已經安排好了”
“先生,那你可知道皇宮內有什麼傳言呢?”麪糰問道,既然最爲風逆的消息渠道,這人不可能不知道的。麪糰的話問完,那先生卻異常爲難得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爲少主吩咐過這是不能說地。
“麪糰”忽然背後傳來了風逆地聲音。
麪糰回過頭去,微微一笑,“風逆還是你來告訴我”
在回去的路上,風逆向麪糰講述了皇宮裡地消息,“你離開宮以後,皇上派出了不少人來尋你,當然這自是私下的,眼看這三日期限就要到了,而你卻沒有出現。但是皇宮裡忽然傳出消息說是不再尋你我派白去查過了,那宮內出現了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女子,不止是模樣一樣就連說話做事都惟妙惟肖,讓人分不出來真假來。”風逆頓了頓,像是在想什麼似的。
“,有什麼你就直說,不用顧及太多”
“那人,據說是青陽紫炎帶回來的,而且……青陽……青陽他要大婚了……”風逆說完擡起頭來注視着麪糰的臉,他不清楚青陽在她心中到底到達了什麼地位,可是他還是清楚麪糰是在乎青陽紫炎這麼個人的。而麪糰在青陽心目中的地位也是不那麼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