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爲了接近戰神纔出此對策的,可麪糰心裡總有種被賣了的感覺。
“老爺,紫兒不求你什麼,只希望你善待綠兒,不要讓她有我一般的結局”麪糰說完頭也不回的向戰神的方向走了去。一場宴會最終以戰神帶走麪糰,青陽帶走娜仁落幕了。
麪糰雖鐵面離去了,可是幾日下來她不但未曾見到鐵面的人影,連行動也受到了限制,說好聽點是怕她有什麼閃失,說白點就是軟禁。
她幾日下來都在小院子裡轉悠,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以爲這樣就能逼麪糰就範了嘛?那隻能說想象裡太豐富了,麪糰的抗壓性不是一般的,對在家經常被罰關禁閉而言,這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的。再說了,她不是還可以在院子裡轉悠嘛,沒人說話可以找其他的代替
一日,麪糰又放風到了小院子,屁顛屁顛的跑到水塘邊,對着水塘裡自己美美的身影就了一個時辰的呆,忽然現有些小魚,便拿着小點心喂着它們,嘰嘰咕咕的和那魚說着話聊着天。
當晚,負責監視麪糰的人上報道:“姑娘今日對着魚說了一天的話,心情很好”
戰神聽完稟報後道:“捉光塘裡的魚”他就不信這妮子不求饒
第二日,麪糰興沖沖的來到塘邊,嘟囔着嘴,灑下可口的點心,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見魚來,細查之,這塘裡哪裡還有魚呀,連塊石頭都沒有了。
孃的,沒魚就算了,我就找不到說話的對象了嘛?麪糰看着那小塘裡的倒影,唧唧咕咕的聊起天來。
二日晚,來報:“今日姑娘對着小塘聊天,心情仍舊不錯”
“抽乾塘水”
第三日。麪糰悠哉遊哉來到塘前時,昨天那塘彷彿從未存在過似的,完全被填平了。麪糰臉有些抽搐的看着那變成平地的塘,在上面轉悠幾圈後狠狠的跺了幾下腳,忽悠地看着院子裡的花,嘰裡呱啦的讚揚着那些花,自言自語的搞了一個花美女大賽傍晚臨走時,還摘走了那束最美的花。
第四天清晨,果不其然昨天那些花全都沒了,整個院子光禿禿的一片。連爲數不多的幾顆樹也被砍了去。戰神站在隱蔽處,看着這多日來自娛自樂的女人,什麼都沒有看她還有什麼花招。
麪糰早就料到有這種結果,不怕,她還有法寶。只見她挽起自己的袖子來,拿出昨天撿來的一枝樹枝,一臉奸笑地跑到了那被拔去的花的地兒,蹲了下來,搗鼓了半天。==
因爲距離和角度的原因,大家都看不見她在幹什麼?好奇心促使着戰神不斷的探究着。
過了好一陣。麪糰一臉奸笑的轉過頭來,滿手都是泥,一隻手緊緊的握着拳頭,很是神秘的朝屋內走了去,過了一會又出來了。周而復始,直到傍晚她回去歇着。
“去,給我把院子都挖上一遍,我要知道她到底在幹什麼”
那天晚上,可苦了侍衛們,把院子翻了個頂朝天也沒找出些什麼來。
第五日,只見麪糰端了一個小花瓶出來。臉上仍舊是那種奸笑,來到昨天那花壇邊有是一陣搗鼓,這回她遮遮掩掩的更加神秘的了,時不時地還回頭像四周看一看這有是一天。
“把花壇給我拆了,我就不信找不出東西來”戰神有些按耐不住了。
第六日,麪糰拿着她那小花瓶,邁向花壇時,現花壇也被拆了,她撅了撅嘴便向先前那個不填平的小塘走去,對着那小塘的泥土挖了又埋。埋了又挖,弄的不亦樂乎
“把院子裡全個給我鋪成石頭的”戰神大吼道。
第七日,當面團再次出門時,自己地院子完全變成了一塊寬敞的石頭鋪的空地。戰神得意的遠遠的望着那個沉思中的女人,女人看你還有什麼花招
只見麪糰轉悠了一轉後,將小瓶往旁邊一放,迅回到屋裡。拿出了筆來。在地上畫上了一個又一個的方塊,接着嘴裡唸唸有詞地在那方塊中跳來跳去。歡快無比
戰神再也忍不住了,退散了周圍所有的人,摘下面具,飛身到了麪糰的身邊。
“女人,你在幹什麼呢?”他站在亭子邊道。
麪糰壓根不甩他,就像沒人似的
“女人,我和你說話呢?你聾了嘛?”戰神叫道。
麪糰擡起頭來,用不屑的眼光掃了他一眼後又低下頭去了。
“你”他氣憤的走了過去,雙手捏住麪糰臉頰道:“我和你說話呢”
麪糰狠狠的打掉了他的手,跳開道:“我怎麼知道你叫的誰,人家又不叫女人”
“呵呵呵……”戰神忽然笑了起來,“我該叫你紫兒”
“哼”麪糰重重的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了。==
“我又沒得罪你,你哼什麼”
麪糰轉過頭來用可以殺死人地目光死死的看着那男人說道:“你們是一夥的,都不是好東西”
“什麼我們一夥的”
“你和那該死的戰神,你敢說不是一夥的,不是一夥的你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麪糰吼了吼。
“哈哈哈哈……,你是說這個呀我怎麼可能和他一夥呢?我是來救你出去地”男人好心地說道。
麪糰看這那張熟悉的臉,心道,你當我是無知少女呀,救我出去,丫地你們根本就是一個人“我纔不信你呢你們都是混蛋”
戰神笑着一把摟過她來,飛身離去,“這下你可信我了我真的是來救你的……”
他話還沒說完,手臂上就被面團重重的咬了一口,險些把麪糰仍了下去。
“啊,你幹什麼呢?”
“放我下去,放開我,我不要和你一起走……”她拼命掙扎着。
戰神不得不把她放了下去。“女人你究竟要怎麼樣?救你還不好嘛?”
“呸,你那是救我嘛?你是害我”麪糰吼道。
戰神腦海中頓時閃過青陽紫炎那張臉,心中頓時有股怒氣上衝,吼了過去:“難道你還以爲你那老爺還會來救你嘛?你簡直是癡心妄想,你不知道明日他就大婚了嘛?要取草原上那個明珠嘛?你醒醒”
麪糰原本並不是這個意思,他這麼一說,她便順勢而去。“我癡心妄想也不管你什麼事情你有什麼權利說我”
“我沒,我沒,你說我沒,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沒權利管你”男人吼道。
“你……你,你不要太過分了,什麼時候我成了你的女人了,是也是戰神一人的女人”麪糰對吼了過去
那句是戰神一人的女人,鎮住了男人心中的怒氣,小小地竊喜感猶然而生,語氣也便的舒緩了很多:“我說你是,你就是跟我走”
“不要,不要,我纔不和你這登徒子一起走呢?放開我”她努力掙扎着。
“呵呵呵呵。我是登徒子,我要是登徒子,那要你的戰神豈不是狼”男人笑着道。
“狼又怎麼樣,就算他是狼也比你好”麪糰有些賭氣的說道。==
“嘿嘿,那狼可是要把你吃幹抹淨的”男人嚇唬道。
麪糰一聽這話身體表現出一震。掙扎也輕了些。男人順勢將其帶離去了。麪糰唯一在了戰神的懷來,那感覺似曾相識,她擡起她的臉來,望着戰神臉的輪廓,心中喚道,白惑,白惑。白惑……。每叫一聲都使她更加的想念白惑,想念爹孃,想念她的那個有些亂哄哄地家。
“到了”男人說道。
麪糰這纔回過神來,“這裡是?”
“對,是青陽府”男人笑言。
整個青陽府都籠罩在了歡慶的氣氛中,四處張燈結綵,到處都是喜慶的顏色,那景象像極了她剛到青陽府時,四位夫人來迎接的情景。
“你帶我到這裡是幹什麼?”麪糰道。
“呵呵呵,就是想讓你看看”男人無所謂的說道。“看。看什麼?你是什麼意思”麪糰眉頭微皺的問道。
“呵呵呵,你和青陽紫炎這麼熟了,他大婚你豈有不參加的道理呢?”男人意味深長的說道。
“呵呵,你是想看我的窘樣看過我如何難過的,對”麪糰冷笑道。“我告訴你,就算他現在站在我面前,我們也是陌路人罷了”
話音剛落。青陽倒是沒出現。婚禮地主角之一新娘忽然出現。一身火紅的衣服,加上一張帶着幸福的臉。
娜仁咋看之下。居然是那個唱歌的婢女,心一驚,在細看下,旁邊還有個桀驁不羈的男人。心裡揣摩着兩人地來意,莫不是來破壞她的婚禮的,越想越覺得是那麼回事
戰神見娜仁走了過來,低聲說道:“你待在這,我明日再來接你,嘿嘿,你可不要想逃走,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說完便飛開走了。
“紫兒,你怎麼來了,我還說讓紫炎去戰神府上接你呢剛纔是誰呢?”娜仁溫柔的說道。
“送我來的人”麪糰表情有些黯然地說道。
“哦?那戰神知道你來了嘛?”娜仁小心的問道。
“不知道”
“啊你豈不是私自逃出來的這……”娜仁驚訝的說,“那你這是?”“我……我……”麪糰有些扭捏的說不出話來。
娜仁微微一笑,“我明白了,你是來見紫炎的”
“不……不……不是的,你不要誤會,真的不是的……”麪糰拼命的搖着雙手,顯得有些欲蓋彌彰地感覺。
娜仁心中一冷哼,臉上卻笑的更加燦爛起來,“紫兒呀,其實你要見紫炎也沒什麼,只是不巧的是他出門去了要不你在這等等,他晚些就會回來的”
麪糰滿臉都寫着失望,擡起頭來道:“沒關係的,我是來找綠兒的青陽他不在……”
娜仁心道,青陽也是你叫的。“這樣呀,可是綠兒也出門去了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想趕我走,我偏不走,看你能把我咋呢“沒關係,我等她,等她回來”
娜仁臉色突然變地有些難看,越覺得這紫兒會壞了她地婚事。“呵呵呵……,恐怕會有些晚呀”
“我有時間”麪糰道。
娜仁的臉氣地都有些青了,“哦,那好綠兒的房間在這邊”
“不用了,你忙,我對這裡很熟悉”麪糰有意的說道。娜仁聽了這句話,臉色更加難看了。
麪糰轉過身去,臉上露了一絲奸詐的笑,心道有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