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間,便傳來一陣叩門聲,“霍姑娘,霍姑娘,你在嘛?”那聲音應該是林馨兒的沒錯,不是纔剛走不久嘛?
麪糰理了理自己的衣襬,“進來”
推門進來的正是林馨兒,“霍姑娘……”她有些欲言又止。
“公主,你有什麼就說”麪糰道。
“霍姑娘,我都聽說了,你可不要怪紫炎啊他……他是太愛你了纔會用強的,你……你一定要原諒他呀你若是不嫌棄,這妻主之位可分你一半……”林馨兒抓住了麪糰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
“夫人……這是不得……”在一旁的丫環連忙出了聲。
林馨兒只是回了一記眼神,那丫環立刻閉上了嘴。“妹妹,我知道紫炎他很不對,可,可卻是愛你愛到不行,都怪我在你們兩之間插了一腳倘若沒有我,他……哎……”
麪糰面上的表情並人家想要的那種沒感恩戴德,她表情很平淡的說道:“公主,你大可不必擔心什麼。青陽他並沒對我做什麼,就算真的做了什麼,我也不會嫁給他的……”
她的態度是那麼的平淡無奇,看不出有任何情緒波動。
“妹妹,你可不要說傻話呀這女子的清譽是很重要的,你放心我一定會讓紫炎對你負責的”
麪糰抽回了自己的手,似笑非笑的道:“公主,沒想到你江湖出生的女子也會如此重視那些迂腐的教條。不過就是一張膜罷了,何必如此在乎呢?”
麪糰的言論驚得房裡的人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再說,這青陽也並沒對我怎麼樣何必給他找麻煩,也給自己找麻煩呢?”麪糰的話裡多多少少都有些譏諷的意味,林馨兒這般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沒聽說來呢
“妹妹,這人言可畏,要是不小心傳到你未婚夫君地耳朵裡。那豈不是不太好辦?”
“呵呵呵……姐姐不用擔心這點,就算真的有那麼回事他只會在乎我的感受,至於其他人怎麼說怎麼做那都是他人之事,我夫君是不會理睬那些說三道四的小人的……”麪糰自信滿滿地說道。
“哦……那妹妹確實嫁於良人了呀……”林馨兒笑着說道。“既然妹妹不在乎這些,我這做姐姐的也不好在說什麼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就告訴姐姐好了”
“公主。我還真有一事想求你幫忙呢麻煩你放我回去”麪糰說道
林馨兒立刻露出了爲難的表情:“這……妹妹是有所不知呀,皇上下了旨意,讓妹妹你好生在這靜養呢倘若放你出去,這府裡的上上下下恐怕都會受到牽連……”
“公主,皇上可是十分喜歡你的,還不是你一句話的問題,或許是公主不願意幫我這個忙?”麪糰的語氣咄咄逼人。
“哈哈哈……看霍妹妹說到哪裡去了。我這就去給父皇說一聲,成不成還得看父皇呢妹妹你說是不是?”林馨兒笑言。
幾日下來,麪糰覺得身邊地人都消失了似的,無論是青陽紫炎還是風逆,白惑都沒有一點消息,連那林馨兒都沒有任何蹤影。麪糰曾試過從那小葵口中套出些什麼來,可是天生不是八卦的料,什麼都不知道,讓麪糰鬱悶了好久。
“小葵,外面有沒什麼消息呀?”
“姑娘……小葵無能……沒打聽出什麼來”小葵有些慚愧的說道。
“算了算了……”話音剛落。小葵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有些蹣跚的向桌子走了來,撲通一聲扒在桌上就睡着了。
“出來。小白”一陣帶着些酸臭的風迎面吹了過來,麪糰連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個衣服又髒又臭,頭凌亂不已,滿臉鬍渣的男人用一雙興奮的眼光看着她。麪糰伸出一隻手來用尖銳地聲音說道:“不要過來,你太臭了……”
那男人正是白惑,多少日得不眠不休終於製成瞭解藥,興奮得來不及收拾儀表就來了。他這才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那味道濃的薰得自己眼睛都睜不開,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從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輕輕的放在了桌上,“吃了它”
麪糰微微笑了笑,指了指後面,“去。洗乾淨再來”
白惑咧嘴一笑走進了屏風後面。悉悉索索的退去了衣物,梳洗了起來。
麪糰伸過手去將那小盒子拿了起來。打開盒子沒有任何猶豫得將那顆白色藥丸仍進了嘴裡,還不錯是蘋果味的剛嚥下去,一陣喧鬧聲打破了持久的寧靜
“這邊……這邊……”
“轟”的一聲,麪糰的房門徑直飛了進來,險些砸在小葵身上一羣功夫不錯的士兵打扮地人氣勢洶洶的站在了門口。
“是她嘛?”領頭人道。另一人拿出了一副畫像比對了兩三下,點了點頭。那兩人忽然後退了去,“弓箭手準備”
話音一落二人退開了去,露出一羣弓箭手來,所有箭都在弦上了,只等一聲令下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麪糰笑着問道。“要死的話好歹也要讓我死個明白”
“上面有令,殺無赦”一個將領道。
“少和她廢話,放箭”
弓箭手們鬆開了那弦上的箭,一隻只箭都向麪糰的房間裡射了來。可是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任由那箭飛過來,就在箭接觸她的一瞬間立刻化作一陣粉塵了。只見她微微擡起手來,輕輕揮了揮,那粉塵便向士兵處飛了去,那粉塵像是有組織似地挺團結地形成了一個四方體,不過一般人都不太看得出來。粉塵空間不斷的向士兵們靠攏,最後將所有地人都籠罩於其中。
“這女人不好對付,快推上來”領頭將軍一下令,一個大型的鐵傢伙被推了出來。
麪糰眼睛都大了,那傢伙居然是大炮,這時代有大炮嘛?炮口正對着麪糰的房間。這一炮來,那還不什麼都炸得個稀巴爛望着那黑壓壓的炮口,她的嘴角不斷抽搐着。
背後地屏風忽然倒了下來,一個裹着牀單的美男走了出來,甩了甩頭上的水。對着麪糰笑了笑,“感覺怎麼樣?”
麪糰的眼睛從炮口轉到了白惑身上的牀單上,嘴角更加抽搐了,“如果你不介意地話,麻煩你把牀單披好了,不要袒胸露乳的……”
白惑笑着拉了拉那牀單,“不能怪我呀。你這又沒有男人衣服,只好用這個了,不然我再穿上那臭臭的衣服……”
“死到臨頭還有心思**,你們下去做對亡命鴛鴦”一個將軍模樣的人吼道。
“喲,瞧這話說得,我雜覺這麼有醋味兒呢?好酸呀”白惑轉過頭說道。,你沒聽過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理兒嘛?你也不看看就他那熊樣能找得到個女人嘛?就算他到妓院去,給人家真金白銀估計人家那些人也不敢伺候他這是**裸的嫉妒,嫉妒,知道嘛你何必和這種人一般見識呢”麪糰慢慢的說着。那人臉被說得一陣青一陣白地。
“開炮,給我開炮”那人惱怒的吼道。
“呀,我還真說中你的痛楚了嘛?我勸你不要開炮。不然會很慘的哦……”麪糰的話還沒說完,士兵便拿出火摺子來,剛一打開,驚天動地的響聲想了起來,甚至整個地面都在抖動。是爆炸了,不過不是那門大炮,而是整個軍隊,在粉塵空間中忽然就爆炸了。整個空間裡的東西都砸的支離破碎,絲毫找不出一個完整的物體來。
“小白,你看他們都好不聽話呀,人家都說了不要點火的,就是不聽難道他們沒聽過玩火**嘛?”麪糰癟了癟嘴說道。白惑抱過她來,笑得很是開心,親了親她地小臉。“看來毒已經解了”
“你做的藥都不能解那就沒得救了逆鱗呢?逆鱗怎麼樣?”麪糰問道。
白惑撅起了嘴來。“你怎麼沒問我怎麼樣,一來就問那死人妖怎麼樣了……”
“你不是站在我面前的嘛?我又沒看見逆鱗當然問他了……”麪糰說道。
“那小子纔不用你擔心呢?每天吃得好睡得好。整個人都胖了一圈,只是他地行動還在術限制的範圍內,能動但是不能走太遠……”白惑道。
外面傳進來一陣又一陣的血腥味,讓麪糰忍不住皺起眉頭來,“小白我們走去個好玩的地方揭開該揭開的內幕”
白惑點了點頭抱着她就要走,麪糰卻拉住了他,指了指桌上睡覺的小葵,“放我下來,去抱她出去”
“不要”白惑回答得異常乾脆。
“爲什麼?”
“我纔不抱除你以外的女人”
“那你以前抱的那些都是豬嘛?小白,我說你那根筋不對呢,你抱過地女人還算少嘛?也不差這麼一個”麪糰說道。
“哪有,我哪有抱過什麼女人,以前那些還不娘爲了訓練什麼什麼的,才勉爲其難的抱了一下,還不是爲了救她們現在我可是有婦之夫,怎麼可以當着你的面去抱別的女人呢?”白惑義正言辭的說道。
“呵呵呵,那你的意思是揹着我要去抱了?恩?”
“我……我……我怎麼可能,你不要亂理解我地意思”白惑有些急了。
“好了,快去抱,你不抱,難道讓你老婆我抱不成?”
那句“你老婆“頓時讓白惑心裡樂開了花,笑得最都合不攏了,抱其了桌邊地小葵。
如此大的動靜,這青陽居然沒有出現,實在是怪哉
二人將小葵安置好後,向皇宮地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