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天天氣不錯呀,又是一個大晴天!”麪糰醒來,睜開眼就看見蔚藍的天說道。可是下一秒鐘她覺得似乎什麼地方沒有對,自己好像是在屋裡睡覺來着,看看,是自己的牀呀,可是怎麼可能見到蔚藍的天空呢?
“我......我的屋頂......屋頂哪裡去了?”她看着天尖叫道,接着回顧四周,原來情況不止是這樣的。“我的牆呢,我的牆哪裡去了?我的櫃子,我的梳妝檯,我的百寶箱……”她連忙爬了起來,飛快的朝娘所在的方向跑了過去,一路上家裡的環境變得慘不忍睹,全亂了套,這裡究竟發生過什麼事。
“娘,娘,你快出來,我們家被人洗劫了,娘快起來!”她使勁的拍着那間唯一還很完整的屋子的門叫道。
娘打開了門,“大清早的,你鬼叫什麼呢?”
“娘,你看,我們家是不是被洗劫呢?”麪糰指着遠處的情景說道。
娘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簡直不相信這一切,“難道是我在做夢,我再回去睡一覺!”
“娘不是做夢那,我都確認不是做夢了,我的房頂和牆都不見了。”麪糰焦急的說道。
“恩~~~,難道昨晚我們家遇見ET了,這麼大的破壞力,你爹爹們呢?”
“這個,我還沒看到呢,也還沒看到白惑!”麪糰這纔有所察覺,難道說,不會吧,這次破壞力也太大了吧,他們不會這麼沒分寸的。她安慰着自己和娘尋了過去。
可是呢,結果還是最糟的那個,那三個人還在混戰着,繼續破壞着,每個人都光榮的掛彩了。
“給我住手~~~~~~~!”孃的獅吼功震的那三個人都停了手,一見是娘,立刻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乖乖的站在一邊。
“好呀,你們一個兩個都反了是不是,你們當我死了是不是?”娘怒吼着。
三人聽了那話立刻使勁搖着頭。“你們四個都好好的在這跪着!”娘發話了。
“啊,四個,娘,這又關我什麼事情呀!”麪糰疑惑的問道。
“你說呢,霍麪糰,他們十次打架就有九次半是因你而起,還有半次是你參戰的!”娘很是氣憤的說道。
“娘~~~,女王殿下!”可是看着娘恐怖的眼神,麪糰低聲下氣的跪在了那三個男人的旁邊,心想我是招誰惹誰了,大清早的背上這不白之冤。她跪在地上,雙手抓住兩隻耳朵
,一副低頭認錯的樣子,眼睛卻死死的恨着白惑。白惑看着她的眼神笑了笑,頓時觸動了臉上的傷,疼的齜牙咧嘴的,麪糰嘀咕道:“活該!”
很不巧的被訓話中的娘聽到了:“霍麪糰,你說什麼來着?”
“啊,沒有說什麼,娘,我說我懺悔呢,我懺悔我不該成爲他們的爭端,不該在這,該被放逐的......”麪糰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娘聽着聽着眼睛忽然放了光,似乎麪糰
的哪一句話觸動了孃的靈感。娘說道:“你們各自回屋去給我好好反省,明天之前不準出來!霍麪糰你給我去後院小屋反思。”
“哦!”今天居然就這麼點懲罰不像是孃的風格呀,難道有什麼陰謀。是自己多心了嗎?不過這樣也好,反正自己那屋也面目全非了。她一個人去到小屋裡,反思,反思什麼呢,明明就不關自己的事情,都是白惑那死小子,每次犯錯了都要連累她一起受罰。她想着想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巨大的臉貼着自己的臉,距離近得脣都快吻在一起了,雖然看不清是誰,但是這味道,打死她也認得,就是那陰魂不散的白惑。
她忽然笑了起來,對這那張脣狠狠的咬了下去。“啊~~~”白惑大叫道。
“嘿嘿,看你還敢惹我不?”
白惑舔了舔被她咬的地方,曖mei的說道:“你怎麼吻我吻得這麼急呀,原來你這麼急切呀,慢慢來的話味道會更好的哦!”
“切,你少得意!你來這幹什麼?娘不是不讓出門的嘛,你不好好反省自己的錯誤,跑出來幹什麼?”
“看你呀,想你了呀!”說着緊緊的抱住她。
“你小子少抽風了,你還嫌害得我不夠呀,等會被娘發現了我死得更慘!”麪糰一把推開他斥責道。
“呵呵呵,好了,你不餓嗎?”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盤吃的。
“我,我要吃,給我給我!”她一把搶過那盤吃的狼吞虎嚥的吞了起來,心想還算這小子有良心,可是今天做的味道似乎有點不同以往。
“慢點吃,慢點吃!是娘準備的,讓我給你送過來的!”
麪糰聽到娘這個字時頓時噎住了,臉逼得通紅,白惑連忙拍着她的背,總算是那她把那口吞下去了。她滿臉都是汗的轉過頭大叫道:“你個白癡,娘做的東西能吃嘛,而且是在發生了這種情況之後做的,你想我死呀!”說着她伸手硬是要摳出吞下的食物。
“別摳了,我早試過這食物了,沒毒的!”白惑說道。
“呃......這麼多年你還不明白嗎,孃的毒哪是用試能試出來的!”麪糰繼續幹嘔着。
“我也吃過那食物的,真的沒事,我都在這待兩個時辰了,你看我什麼事情都沒有!”白惑連忙拉住她說道。
“真的?我估計是這次藥下的太重了!”麪糰說道。
“哈哈哈,果然是我女兒,對爲孃的甚是瞭解呀!”這時娘推門進入,笑的那個陰險。麪糰心想完了完了,就知道沒反省這麼簡單。
“娘,你真的下了藥?可是我吃了這麼久都沒什麼事情呀!我也沒發現我中毒了呀!”白惑說道。
“小白,誰給你說了你娘我下的是毒了,我下的只是藥而言,你們兩的藥是不同的......”
麪糰只聽到前面的那些話,後面那些話在眩暈中被忽略了。她昏過去時只看到白惑幾乎搖搖欲墜的身體和擔心的眼神,心裡低估着又被這小子害了。
娘看着昏倒的白惑和麪團笑着高深莫測,伸手拿出一個包袱扔在麪糰身旁,然後拉起白惑出了門。她直接扶着白惑來到門外的馬車邊,駕車的人立刻接過白惑放在了馬車上,掀開簾子的瞬間,露出了另外兩張昏睡中的臉,不錯正是爹爹們,三個男人不止昏睡着,還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娘站在門口看了看家,猶豫片刻,之後毅然上了馬車,對車伕說道:“走吧,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