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少軒話音剛落,傻子阿牛收起撥浪鼓擦了一把鼻涕甩在純陽子衣服上。
“放肆!”
“阿牛你在做什麼呀!對道人如此不敬。”
“父親,你在做什麼?”
看着村民們對阿牛如此氣憤,此時純陽子依然面帶微笑,用紙巾擦了擦,笑着說道。
“我這賢侄用他能理解的方式歡迎貧道回來怎能生他的氣呢,各位,大家應該高興纔對。”
看着純陽子這番氣度,譚少軒內心對他更是有種敬佩。
“看來這兩位與大家真是場誤會,大家就散了吧!”
“既然純陽道人都發話了,看來是場誤會,大家散了散了。”
純真子說完,寨鄰大夥各自笑着離開。
阿牛看見自己的小孩玩伴,也繼續搖着撥浪鼓甩着鼻涕飛奔了過去,任憑苗阿妹怎麼拉也拉不住。
純陽子笑着搖了搖頭。
“我這賢侄啊,心不攝入凡塵,玩唯我所願。”
“高人!真是高人啊!連說話我都聽不懂!”
黃波舉起大拇指對着純陽子就是一番誇讚。
“祖師伯,這次您出去了好幾年,之前您給我這醫治父親這瘋癲疾病的藥物早用完了,這次您能在給我一點嗎?”
看着遠去的阿牛,苗阿妹對着純陽子說道。
“有到是有,但是...”
純陽子突然一皺眉,視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祖師伯有什麼請說,只要能治好我父親,苗阿妹就是上刀山下油鍋也願意。”
“也罷也罷,上次給你這仙藥是我師傅所煉製,如若這次在直接給你父親用,我師傅也會怪罪,如若這次你還能爲我添點功德,那師傅他老人家也會高興的。”
聽到此話,苗阿妹皺着眉頭扯着衣袖咬着嘴脣,思想片刻後慢慢低下頭點了點頭。
“兩位,我有要事要與我家阿妹商議,如有其他事,我們明日在談,請回吧。”
看到純陽子這翻話後,譚少軒也不好說什麼,兩人向他鞠了一躬後離開了阿牛家。
來到寨老二叔安排的吊腳樓宿舍已經是燈火通明的夜晚,他倆發現沙哈少年小松早已坐在門前睡着了,此時譚少軒怕小松涼着,立即脫下身上的衣服給小松蓋上,黃波則對着小松的耳朵喊了起來。
“你爺爺來了!”
黃波的尖叫嚇得小松一哆嗦,譚少軒隨即一腳把黃波踢倒在地。
“老大我錯了!”
慢慢揉揉眼清醒的小松看見趴在自己面前的黃波說。
“綠毛哥哥,看你這樣嚇我,被收拾了吧,還是黃毛哥哥好!”
譚少軒笑了笑。
“小松,你爺爺呢?”
“哦,他要過兩天才回來,屋子我給你們收拾好啦,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可以隨時找我。”
小松走後,譚少軒盤坐在木牀上越想越感覺苗阿妹這事有些蹊蹺,之前看到純陽子說完話後苗阿妹就突然變了表情,還有爲什麼還要苗阿妹添功德?這添功德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於是他問了問走在身旁東張西望找美女的黃波。
“阿波,你說這純陽道人靠譜不?”
黃波回過神來,眯着眼睛笑着說道。
“看那行頭,看那舉止,再看那氣度,你問我阿,你自己沒答案阿!”
突然譚少軒楞了黃波一眼。
“說人話。”
“靠譜!絕對的靠譜。”
聽着黃波的回答,譚少軒還是有些疑惑。
“你想阿,給她父親藥,爲啥還要苗阿妹添功德?這添功德又是啥意思?還有苗阿妹聽到純陽道人的話後爲什麼神情會緊張?當時我在她旁邊看到她很忐忑。”
“莫非他要對下手?不會吧,再怎麼也是她祖師伯阿。”
“難說,現在這社會上什麼人沒有啊,我不太放心,阿波,要不我們在回去看看?”
譚少軒看着黃波,黃波似乎明白了。
“這老東西,都一把年紀了,如果他真搞些比我還違背倫理的事,老子可要不饒他!”
黃波大罵起來。
“走!老大,我們在回去看看,免得苗阿妹受欺負。”
譚少軒點了點頭,說完,兩人便起身返回了宰莊。
利用着夜色的月光,兩人悄悄潛伏進了宰莊,這裡的村民們似乎都睡得很早,寧靜的夜晚不時傳來幾聲狗叫之外,宰莊顯得格外冷清,兩人來到苗阿妹家門口,透過門縫的微光,兩人開始窺視起來。
門縫中,只見純陽子早已脫下了外褲露出那鮮紅的秋褲格外吸引眼球,他來回走動,似乎在等什麼,此時黃波憋着嘴氣憤的悄悄對身旁的譚少軒說。
“之前誇讚他這麼多,我也是眼瞎,這老**,這麼小的女孩都不放過,還脫了褲子,最噁心的是還穿着紅秋褲,太變態了。”
譚少軒也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真看錯人了,這時阿牛正傻乎乎的從遠處走來,看着阿牛無邪的笑容,譚少軒決定不管怎麼樣,爲了逝去的戲語者,爲了阿牛及他去世的妻子,他替苗阿妹出這個頭,揭穿這個淫棍的真面目,爲民除害。
“祖師伯,洗好了,你進來吧!”
內屋的好像是苗阿妹傳來的聲音,看着純陽子飢渴難耐的表情,譚少軒與黃波氣憤的破門而入。
轟隆!
腐朽的木門瞬間被踢踢開,嚇得純陽子驚慌失色,指着譚少軒及黃波兩人罵道。
“你倆幹嘛?這是私闖民宅,你們知道嗎?”
“哎喲,原來斯斯文文的純陽道人也是這樣的無恥之徒。”
黃波噴着口水用手指着純陽子說道。
譚少軒及黃波隨地撿起了地上的破木板條子,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似乎一場惡仗在所難免。
此時被驚到的苗阿妹拿着純陽子洗好並補好的破褲子走了出來,遠處的阿牛也搖着撥浪鼓甩着鼻涕跳進了家裡,傻傻的看着純陽子笑着。
“師伯,又來叫我們家阿妹補破褲子阿!”
譚少軒及黃波聽到阿牛此話後張着合都合不攏的嘴,倆人緊握的木板也隨即掉在了地上。
苗阿妹看着自家大門被這倆痞子踢壞,一把把純陽子補好的褲子丟在地上,後雙手叉腰,氣憤說道。
“你們倆在幹什麼?白天還嫌鬧不夠,晚上還來拆我家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