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三南眼疾手快,在大春懵逼之際,直接就是一腳踹在了大春的肚子上。
大春連抵擋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楊三南一腳踹飛,身體飛在了半空中,然後重重砸落在了一張桌子上。
楊三南踹出去的一腳,力度控制在自身實力的三成左右,要是一名普通人,會被他輕易踹死。
大春是六階氣武師巔峰,肉身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但是楊三南的一腳還是踹的他身受重傷,嘴裡大口大口的往外吐出猩紅的鮮血。
此時大春落在的那張桌子上面還有顧客正在喝酒,突然又一個人落在他們的桌子當中,頓時嚇了他們一跳,紛紛起身跑了。
敢在玫瑰酒吧鬧事,一般人可沒有這種膽量,身份肯定不一般。
大軍此時也傻了,手上的劇烈疼痛都暫時給忘了,略微愣神了幾秒鐘後,大軍趕緊跑了過去。
“大哥,你怎麼樣了大哥!”
大春現在腦海中一片空白,任憑大軍怎麼喊他,他都無動於衷,他只知道自己看走眼了。
原來楊三南,剛在一直在扮豬吃老虎,擺了他一道,好可怕的小子。
大春咳血不止,看的大軍一個大男人都哭出聲來,他們哥倆從小一塊長大。
大軍作爲大哥一直對大軍很照顧,所以大軍看到自己的大哥被楊三南一腳給踹成這樣,眼裡充滿了仇恨。
水靜瑤懵了,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了,一直引以爲傲的貼身保鏢,竟然在楊三南手中一招都撐不住,就被狠狠踹飛。
楊三南的實力,已經超過了她的認知,是她活了這麼長時間以來,見過的最強高手。
現在她已經沒了任何想要包養楊三南的意思,以爲是小綿羊,現在變成的大灰狼是她怎麼都想不到的結果。
水靜瑤坐在沙發上,渾身的汗毛乍起,看向楊三南的一雙眼睛裡充滿了忌憚。
她害怕了,自從殺死丈夫成爲幫會女老大之後,今天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不過,很快她就醒過神來,就算最大的依仗被楊三南KO,她也不能就此服軟,不然她的顏面將何存。
楊三南此時已經偏頭看向了水靜瑤,臉上呈現一副嬉笑的表情,撇向水靜瑤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水靜瑤沒有被楊三南的眼神嚇到,只見她不以爲然的說道:“別以爲你能打敗大春,就能爲所欲爲了!”
“我告訴你,我水靜瑤縱橫深城十幾年沒有怕過任何人。”
“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有什麼本事儘管在我面前使出來吧,我還怕你不成。”
“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可是深城香城商會的會長,是商會上萬人敬仰的大嫂,我勸你在對付我之前,可要想清楚後果!”
水靜瑤一介女流之輩,鬥不過楊三南,只能拿身份地位來威脅楊三南了。
她也不敢保證楊三南會放過她,只能求得那一線生機,敢殺女人的男人,在她的商會裡屬於常見之事。
楊三南其實不打算傷害水靜瑤,就像水靜瑤說的那樣,他是一介女流,他還不屑去殺死一個自大的女人。
至於水靜瑤欲要包養他的事情,楊三南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水靜瑤也是有愛才之心,一眼就能看出他不是一般人,這份眼裡也是奇高的。
只是水靜瑤有看扁了他的實力,至始至終都沒有把他想象的又多麼強大,一直認爲他的武力在大春之下。
現在他一腳踹的大春半死不活,躺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咳血。
想必水靜瑤現在的心情,震驚中帶着混亂,混亂中帶着恐懼,可能現在水靜瑤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來招惹他。
楊三南現在就想打擊水靜瑤一頓,讓她把自己的眼界提升提升,不要做個井底之蛙。
只見他看着水靜瑤說道:“你在深城一手遮天,不代表在港城就能胡作非爲。”
“你的貼身保鏢大春的實力是很強,但只侷限在世俗界,你可知在這個世界上,他是實力只能算作修武界墊底的存在。”
“真正的高手你何曾見到過,只能怪你今天的運氣十分不好,撞上了我楊三南。”
“要是其他人,可能真的被你給收入了後宮,還真別說,如果是名普通人,可能會十分樂意做你的小白臉!”
“畢竟你的身份地位不是常人所能比較的,跟你着,不僅每天吃香的喝辣的,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這簡直就是連神仙都會羨慕的日子,我楊三南要是哪天成爲什麼都不是的窮小子,說不定真會找你水會長收留。”
“不過現在我只能說聲對不起了,我年紀還小,我還有大把的青春沒有消耗。”
“再說了,我現在有的是錢,你水靜瑤是個大富婆,說不定你的錢還沒我多呢,你知道什麼是低調嗎?”
水靜瑤愣住了,沒想到楊三南剛纔不說什麼話,現在會變得這麼話癆。
“呵呵,像你這麼自大的女人,這會懂得什麼是低調!”楊三南眼裡的不屑更勝了幾分。
楊三南接着說:“低調就是在自身實力隱藏起來,像我這種無敵高手,走在大都市裡最顯眼了。”
“我都僞裝成這樣了,你還能看出我不是一般人,女人眼尖還真不是虛的,佩服你!”
“還有大姐,我楊三南現在還是一個初哥。”
“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想老牛吃嫩草,你於心何忍啊,我這麼帥的小夥子你捨得糟蹋嗎!”
楊三南一臉的惋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說的水經驗一愣一愣的。
這麼自戀的話,也就楊三南能說得出口,要不然他的臉皮怎會臉的這麼厚。
人都被你嚇成這樣了,你還能說出這種俏皮話出來,水靜瑤現在真想給楊三南一腳,太氣人了。
水靜瑤現在滿頭都是黑線,看向楊三南的眼神裡,此時充滿了不可思議。
因爲剛纔楊三南坐在那,就跟個啞巴一樣,現在卻變成了一個話癆。
還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出來,讓她頓時懷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剛纔是不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