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拿着電話,聽着對方的話,心中一陣翻江倒海,她怎麼可以爲了捧紅木蕭蕭而降低慕斯年的身份?
現在的慕斯年本就不如意,難道真的非得讓他覺得演藝圈世事無常,讓他這樣隱退嗎?
嘴角露出一絲好看的弧度,徐姐立刻說道:“我考慮一下吧!”說完,徐姐火速的掛斷了電話,她不可能考慮的,她太瞭解慕斯年的爲人了,別說是男二號,就算是男一號,他還要挑三揀四的呢!
只是,投資方到底是誰呢?爲什麼非要慕斯年演男二號呢?慕斯年現在可以紅極一時,難道他們就不怕男一會被男二搶戲?
杜宅
宋菲羽坐在沙發上,心中一陣惆悵,杜家她一刻都不想多呆,可是小恐龍那邊怎麼辦?今早到現在,她一直都沒有跟小恐龍說話,只希望他能夠慢慢接受沒有媽媽的滋味,這樣一來,也免得給杜澤明添麻煩了。
望着宋菲羽一直坐在沙發上不說話,小恐龍心中着急,卻想不出一個好辦法去討媽媽開心,他怕他一說話就會被媽媽給罵回去。
“媽媽。”
小恐龍膽怯的走到宋菲羽的面前,看着宋菲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宋菲羽伸出手,微笑的將小恐龍抱起,看着小恐龍這副模樣,宋菲羽的眼角流下了眼淚。
怎麼辦?她還是捨不得,她到底該怎麼辦?放棄還是堅持帶走他?宋菲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再也不想放開小恐龍的手,真怕自己這樣做出決定之後,便會後悔終生。
微風輕輕的吹,午後的陽光照射在大地上,帶走了煩躁的情緒,木蕭蕭與徐姐坐車一路回公司,徐姐心中一陣惆悵。
“啊?投資方要斯年出演男二號?爲什麼?”徐姐將投資方要慕斯年出演男二號的事情告訴給了木蕭蕭,沒想到木蕭蕭竟然反應比她還強烈。
“嗯!誰知道爲什麼呢?你最好把嚴自己的嘴,別讓斯年知道,免得給他添堵。”徐姐看着手中的檔期安排,對木蕭蕭囑咐着。
木蕭蕭點頭,咬着脣卻心中一陣難過,或許她真的應該跟慕斯年談談了。
很快的,這個消息傳到了慕斯年的耳朵裡,雖然木蕭蕭和徐姐誰都沒有告訴慕斯年,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也不知道是哪個多嘴的聽到了這件事,隨口就在公司裡宣揚了起來。
慕斯年知道杜澤明定是因爲宋菲羽,纔會想到讓他做男二號來跟他做對,怕是杜澤明現在巴不得看到自己抓狂的樣子吧?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他既然遲早會面對被冷落的滋味,那何不先嚐試一下呢?於是,慕斯年將這個想法告訴給了徐姐。
“什麼?你要演男二號?爲什麼,你瘋了嗎?”徐姐聽完慕斯年的話,當即發狂,她不明白慕斯年到底是怎麼了,自暴自棄?還是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打算?就算是離開,他不是也要風風光光的離開嗎?
“徐姐,我沒瘋,我就是覺得我倒是可以去體會一下從天上摔下來的滋味,而且……投資方既然有意刁難,我何不趁了他們的意呢?”
想起杜澤明要整蠱自己,慕斯年便有一種想要反過來整蠱杜澤明的想法,他倒是想看看杜澤明抓狂是什麼樣子。
“你知道投資方是誰?”
“嗯!你給回覆吧!我可以做男二號,但條件必須附加一條收益必須各自一半。”
徐姐聽後,立刻不明所以了起來,慕斯年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呢?爲了在離開之前,給自己多賺一些錢?還是他覺得他走了之後,自己會遭冷落一陣子。
“你就別多想了,錢我可以一份不要,但戲必須要演。”慕斯年微笑的看着徐姐,他知道徐姐在
想什麼,這一刻,他不想多說什麼,也不想讓徐姐感覺很爲難。
當歐瀚墨接到導演電話後,頓時驚訝不已,他沒有想到堂堂一線大明星竟然答應出演男二號?是瘋了還是爲了收益各一半?帶着疑惑,歐瀚墨向杜澤明的辦公室走去。
半路遇到了柳藝綿,只見柳藝綿低着頭走路,不知在想着什麼,看上去魂不守舍的樣子,歐瀚墨當即擋住了柳藝綿問道:“喂!想什麼呢?”
柳藝綿被嚇了一跳,詫異的擡起頭,當看到歐瀚墨的瞬間,立刻搖頭笑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今天有些熱,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走了。”說完,柳藝綿就走開了。
熱嗎?現在已經是快下班的時間了不是嗎?太陽早就到西邊排隊去了,怎麼可能熱?
望着柳藝綿遠去的背影,歐瀚墨忽然覺得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簡單的,自打佘若海算計了柳藝綿之後,柳藝綿便開始變得失魂落魄的,難道她受了什麼刺激?帶着疑惑,歐瀚墨來到了杜澤明的辦公室。
將文件放在了杜澤明的面前,歐瀚墨笑道:“對方答應了,但他們需要我們把收益給他們分一半,我覺得……”
不等歐瀚墨說出不划算的話,杜澤明立刻起身笑道:“很好!簽訂合約當天,在帝豪酒店大設宴會,我要讓全世界看看這一線大明星在面對落榜後,是怎麼面對的!”
他杜澤明就不信了,那麼狂傲的慕斯年會這麼坦然的接受?慕斯年不會不知道他是故意這樣做的吧?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杜澤明霸道地認爲宋菲羽就是他的女人,想要從他身邊搶走他的女人,最好先把自己的後路算計好了。
望着杜澤明發瘋的模樣,歐瀚墨心中一陣無語,爲了一個女人,他至於這樣嗎?
“澤明,柳藝綿最近好像有些反常。”
轉過身,杜澤明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柳藝綿反常?這幾天一直鬧着宋菲羽的事情,他差點把佘若海算計柳藝綿的事情給忘了。
“應該是因爲佘若海,還有她的媽媽!”歐瀚墨說着,無奈的聳聳肩,他們都能過理解柳藝綿的心情,她的媽媽不站在她這一邊,對她確實是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那你這幾天多觀察她,晚上的時候,最後送她回家,如果不行的話,那就默默地跟着她。”
歐瀚墨點頭,而後,歐瀚墨去安排簽約和宴會的事情,宴會設在三天後。
柳藝綿難不成真的是被他繼父……不會的,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依柳藝綿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再回那個家的,或許他應該做出什麼去讓柳藝綿安心。
世寧集團
金色的牆壁,棕色真皮沙發,還有屋頂那奢華的水晶吊燈無一不在張揚着這個辦公室主人的身份,一個小小的企業辦公室竟然弄得如此奢侈,怕是隻有佘若海這種俗氣的人才能做得出來吧?
“想不到柳藝綿那個小賤人竟然不理老子?老子倒是要瞧瞧,她有什麼本事!”佘若海坐在辦公室,將手中的錄音筆生氣的摔在了地上。
這幾天他一直不停的給柳藝綿打電話,打算利用錄音筆的內容去逼着柳藝綿就範,沒想到這女人根本就不接自己的電話了!簡直是氣死他了。
手下看着地上的錄音筆,卻不敢去撿,更不敢多言,佘若海花了錢設計柳藝綿的繼父說柳藝綿的壞話,玷污柳藝綿的名聲,可柳藝綿根本就不在乎,他們簡直是白忙活了。
“愣着幹什麼?還不給我儘快的想個好辦法?”
佘若海見手下正一臉恐懼的看着自己,立刻怒吼了起來,那緊皺的眉頭就像火山快要爆發了一樣。
手下着實嚇得不輕,
身形一顫,膽怯的走到佘若海的面前,無奈的看着佘若海說道:“老闆,過兩天杜氏集團有個宴會,既然平時我們見不到柳藝綿,不如趁着那天晚上的機會,把她綁架了怎麼樣?”
聽着手下的話,佘若海當即笑了起來,手下見狀,以爲自己立功了呢,跟着佘若海笑了起來。
啪!
佘若海一巴掌打在了手下的臉上,怒視着手下吼道:“你是傻缺嗎?既然杜澤明把柳藝綿那個小賤人保護的那麼好,宴會後就不保護了?你是想我儘快的死掉是不是?你是看我活的很愜意,很舒坦是不是?”
“老闆,我沒有那個意思,可是……”
“滾!”
佘若海怒吼一聲,嚇得手下急忙跑了出去,望着一個個無能的手下,佘若海忽然一陣失望,他的身邊怎麼就不能像杜澤明那樣,擁有一些精良的手下呢?全是一羣廢物!
下午無聊,宋菲羽打算帶着小恐龍出去轉轉,因爲杜澤明害怕佘若海會傷害到他們,特意給他們母子安排了保鏢,宋菲羽心中冷笑,想必杜澤明不只是爲了保護他們爲目的吧?同時也有派人看着他們的意思吧?
“把車停在路邊,我要去商場。”
宋菲羽看向司機說着,就算杜澤明派人看着她又怎麼樣?她照樣可以想辦法脫離他!拿出電話,看着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候姐怕是已經等候多時了吧?
將小恐龍從車上抱下來,宋菲羽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她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一個人的!她還有候姐這個朋友呢不是嗎?
來到商場之後,宋菲羽立刻發現了候姐的身影,帶着小恐龍到處轉了轉之後,宋菲羽怕小恐龍會誤事,轉身將小恐龍交到了保鏢的手裡說道:“我去洗手間,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就好了。”
說完,宋菲羽進入了洗手間,這次之所以沒有把小恐龍帶進來,完全是怕小恐龍這個傢伙會誤事,鑑於上次的教訓,她還是給小恐龍一個措手不及好了。
“急匆匆叫我來商場,是不是遇到麻煩了?”候姐站在洗手檯前,漫不經心的洗着手,看着宋菲羽一陣好笑。
宋菲羽挑眉,走到候姐的身邊,望着鏡子中的自己笑道:“還真是遇到麻煩了,你想辦法幫我把小恐龍弄走吧?只要小恐龍先被你帶走,我定會跟隨其後,到時候我們遠走高飛,再也不會回來了。”
這都哪跟哪啊?候姐上下打量着宋菲羽,不禁大笑了起來道:“你說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呢?前幾天大明旗鼓的自稱“愛麗絲”出現在杜澤明的身邊,這才轉眼幾天又要帶着小恐龍離開,看你的樣子,並沒有受到杜澤明的虐待吧?爲什麼要離開?”
是!她確實是沒有收到杜澤明的虐待,但是她不想呆在他的身邊。揚起嘴角,宋菲羽立刻看向候姐說道:“我討厭他,那一切不過是演戲罷了!你看看你什麼時候方便吧?我要儘快的離開。”
候姐淡淡的一笑,立刻說道:“現在就有時間啊!”
宋菲羽立刻白了一眼候姐,現在怎麼能行呢?那兩個保鏢暫且不表,就小恐龍那一個傢伙就得夠候姐受的了,她這是誠心戲弄自己啊!
“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我在小恐龍的飯里加一些安眠藥,正好最近杜澤明回來的很晚,到時候我會假裝丟東西,把小恐龍放進垃圾箱裡,到時候你只需裝成乞丐把箱子抱走就行了。”
裝成乞丐?虧她想得出來,伸出手,候姐打了個響指,算是達成共識了吧!轉身候姐要離開,宋菲羽卻率先走了出去,她可不想被小恐龍看到候姐。
走出洗手間後,宋菲羽帶着小恐龍買了一些東西回了家,一切只待明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