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明回到家,只見宋菲羽早早的等在院子裡,在看到杜澤明回來的瞬間,宋菲羽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他竟然將小恐龍的身份公諸於世?這是在挑釁自己嗎?還是在告訴自己,無論她做什麼,他都會想辦法阻攔嗎?
“杜澤明,你在媒體面前將小恐龍的身份公諸於世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要拆散我們母子嗎?還是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宋菲羽攔住了杜澤明的去路,看着杜澤明不悅的問着。
杜澤明見狀,立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宋菲羽笑道:“你是在質問我沒有把你的身份說出去嗎?宋菲羽,如果你喜歡我可以直說,我倒是不介意你出現在我們家的戶口本上。”說罷,杜澤明轉身離開,他可不想再跟宋菲羽再做無謂的解釋。
宋菲羽見杜澤明離開,當即生氣,急忙追上杜澤明冷笑道:“怎麼?你將電流開的那麼大,就是爲了怕我跑出去是嗎?杜澤明,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你覺得你這樣跟囚禁一個人有什麼區別?”
囚禁?杜澤明冷笑,他就是囚禁了他們又怎麼樣?剛剛在保安口中得知,宋菲羽早已經試探過電流的厲害,既然她那麼想離開,那就穿越電流離開啊!難不成她會捨得小恐龍跟着受到傷害不成?
“杜澤明!我要出去!即使你怕我會帶着小恐龍離開,我自己一個人出去總可以吧?我有好多東西需要去買,難道你都會爲準備好嗎?”
宋菲羽氣結,看着杜澤明一陣怒喊,這算無言以對還是懶得理睬?他這是什麼態度?連句話都不會說是嗎? ▪t tkan▪¢〇
望着宋菲羽抓狂的樣子,杜澤明一陣想笑,轉過頭看向宋菲羽問道:“你要買什麼?管家不會幫你買的嗎?如果不能的話,那就讓柳藝綿幫你買好了,你列個清單,我會……”
不等杜澤明的話說完,宋菲羽當即不悅的說道:“我不會寫字!”
她就是要爲難一下杜澤明,她就算自己出去尋找“出路”都不行嗎?只要她出去了,一切都好辦。
“那你說下來,我寫。”杜澤明饒有興趣的看着宋菲羽說着,他到是要見識一下宋菲羽會這麼回答。
“不會說話。”
果然……杜澤明就知道這個女人在耍心機,於是,杜澤明聳聳肩,直接不再理會她,這樣的女人,你跟她說一輩子,都不會撿到好處。
杜澤明轉身上樓,馬上就要年會了,他需要準備好多東西,本來這些事都是歐瀚墨和柳藝綿跟自己商量的,卻不想……因爲宋菲羽的關係,歐瀚墨懼怕宋菲羽,柳藝綿躲着宋菲羽,這算什麼?瘟神嗎?
就在杜澤明打開書房門,打算走進去的時候,宋菲羽當即大叫一聲道:“杜澤明!我要出去跟慕斯年見面!”
此話一出,杜澤明當即一愣,想不到她還惦記着她那小情人呢?嘖嘖嘖,竟然當着他的面恬不知恥的說她要見慕斯年?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杜澤明看着宋菲羽說道:“進我書房來,我們需要談一談。”
宋菲羽咬着牙,恨不得將杜澤明的腦袋給活生生的給擰下來,但爲了能夠出去,她還是進了杜澤明的書房。
杜澤明坐在辦公椅上,看向宋菲羽說道:“年會的時
候,我打算要你參加,但你的身份……我都可以查的出來,你覺得知道你的人還會少嗎?我覺得你應該換個名字!”
此話一出,宋菲羽當即不悅的看向杜澤明,他是覺得自己給他丟人嗎?還是覺得她根本就配不上他?狠狠地剮了一眼杜澤明,宋菲羽當即開口道:“宋羽菲!宋米兒!宋飯!宋菜,隨便!”
杜澤明忍俊不禁,他就是喜歡宋菲羽這副模樣,在他的眼裡,此刻的宋菲羽看似那麼的可愛。
“艾麗莎吧?這個名字還可以,暫時就叫這個,身份證……我會幫你搞好。”杜澤明說罷,立刻拿起電話,不知在給誰發信息,想必是爲了宋菲羽身份證的事情吧?
艾麗莎?怎麼不叫愛蕾絲?愛絲襪?杜澤明這個混蛋!給她取這個名字是什麼意思?想也沒想,宋菲羽上前便搶過了杜澤明的電話,看着杜澤明不悅的說道:“麻煩你不要給我取這種幼稚的名字,我不喜歡!也不會用,我是宋菲羽就是宋菲羽,誰也改變不了!”
說罷,宋菲羽仰起頭,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簡直就像是一個倔強的孩子。杜澤明起身,伸手勾住了宋菲羽的脖子,將她的臉擺正,迫使她直視着自己笑道:“你是不打算出去見你的小情人了?”
一聽可以出門了,宋菲羽當即一笑,隨後冷冷道:“隨你吧!只要讓我出去就好!”說完,宋菲羽轉身離開了杜澤明的書房,明日她出去之後,定會將杜澤明這裡的一切盤查清楚,尤其是那個該死的電流,她一定要把那個東西給破解了。
不然……她跟小恐龍怕是沒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了。小恐龍從廚房裡跑了出來,因爲一直在幫管家做蛋糕,其實就是跟着玩鬧,一聽說杜澤明回來了,小恐龍立刻蹬蹬跑上樓,宋菲羽開心的去門口等他,他越只是對宋菲羽一笑,繼而跑到了杜澤明的書房。
“爸爸!”
小恐龍滿臉是麪粉,手上也是,張牙舞爪的看着杜澤明笑道:“爸爸,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做蛋糕給媽媽吃?”
杜澤明見狀,也不顧小恐龍身上髒不髒,伸手便將他抱在了懷裡說道:“好啊!不過……媽媽可是要跟小情人見面去了,她要是不要我們了怎麼辦?”
該死的杜澤明!竟然跟孩子說這些?簡直是……宋菲羽生氣的來到杜澤明的書房門口,怒視着杜澤明便怒道:“你想死嗎?什麼小情人?萬一他不是呢?萬一他是我未來的丈夫,小恐龍的繼父也說不定呢?杜澤明,你要是再敢在小恐龍面前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你小心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小恐龍了!”
說完,宋菲羽生氣的轉身離開,想想那杜澤明也有三十好幾了,怎麼可以對小恐龍說這些呢?難道他是要小恐龍繼承他的“優點”嗎?
看着杜澤明抱着小恐龍下樓,兩個人在樓下做蛋糕,宋菲羽便心中一陣生氣,或許是她太善嫉妒了,人家好歹是父子呢!她即將帶着小恐龍離開,不是想好了讓他們多相處一段時間的嗎?
翌日,杜澤明很守信用的讓宋菲羽出去了,但條件是……他要親自送宋菲羽到慕斯年的面前,宋菲羽真是受夠了這個男人,他怎麼可以如此無理取鬧?還真當自己是她的
丈夫了嗎?
此刻……慕斯年正在拍一場戲,宋菲羽坐在杜澤明的車上,默默地等待慕斯年拍完。杜澤明眼神時不時的看向宋菲羽,當他看到宋菲羽正全神貫注的看着慕斯年時,也不知哪來的醋意,竟恨不得用眼神將宋菲羽的眼睛刺瞎,讓她看!
隨後,慕斯年拍完了戲,宋菲羽高興的下車,甚至連聲招呼都沒有跟杜澤明打,這讓杜澤明更加的生氣,將車子的油門踩到最底,杜澤明的車子鬼哭狼嚎一般的開走了。
慕斯年帶着宋菲羽來到了他的房車裡,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有簾子擋着,很是隱秘,慕斯年當即看向宋菲羽問道:“之前在佘若海家中的時候,杜澤明好像又提到孩子的事情,孩子……真的是杜澤明的?”
慕斯年看着宋菲羽,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只希望那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杜澤明在演戲。然而,宋菲羽點頭,慕斯年的希望破滅,想不到她的孩子父親竟然是杜澤明,這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冷笑話了吧?
“慕斯年,其實我來就是想跟你解釋一下這個事情的!”宋菲羽尷尬的看着慕斯年說着,這個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慕斯年解釋。
慕斯年一聽,當即笑道:“爲什麼要跟我解釋?”
“因爲你曾真誠相待,我怎麼可以對你隱瞞什麼?你不是說了,我們是好朋友嗎?”宋菲羽的話,對於慕斯年來說,簡直是一塊塊大石頭一般壓在慕斯年的心上,他的希望一次次燃起,一次次被宋菲羽澆滅,其實他覺得宋菲羽今天就不應該來,如此一來的話,只會讓慕斯年難堪。
與慕斯年聊了好久之後,宋菲羽離開了,一路去了商場,因爲她需要一部電話,她不想自己與世隔絕,有些事情,可能還需要跟候姐解釋一下,畢竟她跟候姐的關係不一般,她不想起欺騙候姐。
躺在座椅上,慕斯年的心臟猶如被針扎一般難受,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宋菲羽的所有事情,卻又不得不被她的過往而傷害。
原來,杜澤明和宋菲羽在六年前是因爲一場誤會而在一起的,孩子也是那場意外才有的,慕斯年試問,他比杜澤明更加先認識宋菲羽的,卻只是匆匆一瞥,便錯過一生。
但最令慕斯年欣慰的是……宋菲羽對杜澤明並沒有什麼想法,只是想要儘快的帶着孩子離開杜宅,只要宋菲羽出了杜宅,他定會竭盡全力去幫助宋菲羽離開杜澤明的身邊。
柳藝綿上班後,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因爲她一夜都沒有睡好,甚至做了一夜的噩夢,當年媽媽被繼父打的情景一幕幕出現在她的夢中,如果不是自己每個月都給媽媽打一些錢的話,想必她的生活依舊不好過吧?
歐瀚墨見柳藝綿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甚至是開會,也都是不在狀態上,不禁擔憂的隨着柳藝綿來到她的辦公室,以調侃的語氣看着柳藝綿問道:“怎麼了?今天的你看起來很鬱悶呢?”
柳藝綿狠狠地剮了一眼歐瀚墨,她最討厭的歐瀚墨這種刨根問底的精神,無論是誰,無論發生什麼事,歐瀚墨就像是一個神探一樣出現在你面前,然後開始盤根問底,你若是不說,他便開始各種解析,直到你把他罵走爲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