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宋菲羽疑惑的看向杜澤明,他的家看似跟正常的別墅沒什麼區別,每個房間卻像一個暗室一般設計,尤其是那個書房,難道杜澤明真的只是很有錢?
“杜澤明,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還是你的杜氏集團真的那麼大嗎?大到佘若海都動了心思?”
什麼秘密?杜澤明心中冷笑,怕是這個秘密只有他知道。
冷笑的走到房門口,杜澤明看着宋菲羽笑道:“沒有什麼秘密,公司也不是佘若海想象的那麼大,佘若海這種人,哪個不瞭解他的野心?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吃掉本市!只是他這次已經徹底的激怒我了,我看我還真是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了。”
說完,杜澤明離開了杜家,望着杜澤明遠去的背影,宋菲羽心中不由一抽,他這是打算報復佘若海了嗎?只是佘若海爲人狡詐杜澤明可能是他的對手嗎?搖搖頭,宋菲羽覺得自己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杜澤明私有倉庫中
望着一攤血水裡的死屍,柳藝綿心中一陣高興,臉上的笑容也變得猙獰了起來,歐瀚墨見狀,站在一邊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在他的印象中,柳藝綿是一個溫柔的女人,最起碼不會做出這麼嚇人的事情,或許正是因爲跟她的身世有關,跟她母親去世有關,纔會致使她現在這麼殘酷吧?
側過頭,不敢去看柳藝綿繼父一眼,因爲那個人已經變得慘不忍睹,幾乎整個人已經被柳藝綿用刀和棍棒弄成了肉泥。
砰!
柳藝綿將手中的棍棒丟落在地上,眼淚順着眼眶滑落,母親的仇,自己的恨總算報了。
當她拿起刀捅進繼父胸膛的時候,或許他從未想過,一個曾經膽小怕事,甚至被他威脅的女人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他一定很吃驚吧?
當柳藝綿拿着刀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柳藝綿不曾給他說話機會,直接讓他一刀斃命,那種快感是柳藝綿從未有過的,她覺得殺了繼父是這個世界上最開心的事情。
“走吧!”
歐瀚墨拉着呆愣愣的柳藝綿向外走去,這裡發生的一切自會有人善後,歐瀚墨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柳藝綿帶回醫院,嚴加看守起來,免得被佘若海再次綁架,也免得柳藝綿情緒過激,再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一路上,柳藝綿始終都沒有說話,歐瀚墨看着柳藝綿,不禁擔憂不已,或許他是害怕了,害怕面對這樣一個柳藝綿。
曾經的柳藝綿在歐瀚墨的心中,是一個堅強的女人,是一個細心的女人,無聲的嘆了口氣,或許正是因爲想起媽媽的死,想起繼父當年對她所做的一切,纔會致使柳藝綿的人格扭曲了,歐瀚墨只希望這樣的柳藝綿只是一時的。
佘若海那邊得知杜澤明已經知道是他綁架了柳藝綿,甚至是以重金要挾柳藝綿繼父的時候,他害怕了,甚至有些後悔,後悔沒有把柳藝綿當場殺死,更爲了沒有得到任何的情報而感到生氣。
但雖然事情敗落,佘若海斷定,杜澤明是不敢來找自己麻煩的,畢竟他沒有確鑿的證據,於是,佘若海打算收斂一段時間,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再做什麼的話,只會激起杜澤明的恨意,到時候怕是會得不償失。
歐瀚墨
和柳藝綿回到醫院,杜澤明早已經等在了那裡,見柳藝綿神情恍惚,杜澤明知道,她的繼父必定是已經死了。
而後,杜澤明坐在柳藝綿的身邊,看着柳藝綿不禁說道:“藝綿,佘若海那邊你又什麼打算,只要你一句話,我定會讓佘若海死無葬身之地。”
這句話是杜澤明發至內心的話,雖然心中不想這麼早跟佘若海做對,但他一次次的觸犯自己的底線,如果他再不給佘若海一點顏色看看的話,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呢?是不是讓佘若海那個傢伙更加的猖獗呢?
柳藝綿擡起眼,看着杜澤明不禁心痛的說道:“不用了,你已經爲我做了這麼多,報復佘若海是肯定的,但我不希望因爲佘若海而破壞了你的計劃,現在,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澤明,千萬不要因爲我貿然的去報復佘若海好嗎?”
聽着柳藝綿的話,杜澤明心中不禁感動不已,想不到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柳藝綿的心依舊是靠在自己這邊。
“對了,替我跟宋菲羽說聲抱歉,今天是我情緒太激動了,想必她不會誤會我吧?”
回想起宋菲羽來看我自己,自己卻咬了她,柳藝綿不禁覺得自己好傻,宋菲羽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若是不喜歡你的話,怎麼可能爲了嘲諷你而來醫院送飯?
聽着柳藝綿的話,杜澤明當即點頭,一切的事情都已經結束,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柳藝綿母親葬禮的事情,擡起眼,看着柳藝綿有些疲憊的模樣,杜澤明暫時沒有跟她提及此事,他不想讓她再難過。
將柳藝綿母親葬禮的事情交給了歐瀚墨之後,葬禮定在了一個星期後。
杜澤明瞭去公司便是留在醫院陪着柳藝綿,柳藝綿也漸漸的恢復了以往的模樣,只是變得更加不愛笑了,杜澤明看在眼裡記在心上,希望柳藝綿能夠給儘快的好起來,畢竟未來的生活還很長,他不希望柳藝綿整日淚流滿面。
最近這幾天,慕斯年一直忙着拍戲,而他也發現了木蕭蕭的變化,因爲木蕭蕭之前對自己一直是很熱情,現在忽然對他不是故意躲避就是愛理不理,這讓慕斯年有一種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的感覺。
雖然慕斯年覺得這樣很好,但又覺得怪怪的,他打算有時間跟木蕭蕭聊一聊,可是木蕭蕭就像是故意躲着自己一樣,搞的慕斯年有些不知所措了。
終於,到了晚上的時候,慕斯年總算是找到了跟木蕭蕭說話的機會,上前看着木蕭蕭,慕斯年立刻笑道:“木蕭蕭,你……”
可是不等慕斯年約她呢,只見男一號開車過來,挑釁的看着慕斯年不語。慕斯年詫異,她什麼時候跟男一號混在一起了?他倒不是想木蕭蕭怎麼樣,只是覺得木蕭蕭最近好奇怪的樣子。
木蕭蕭淡淡的一笑,隨後便看着慕斯年說道:“斯年,你有什麼事嗎?”
“蕭蕭,你晚上有時間嗎?我有點事情想要跟你聊聊。”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聊的,就是想要問問木蕭蕭爲什麼躲着自己罷了。
木蕭蕭回頭看了一眼男一號,隨後有些尷尬的看着慕斯年說道:“改天吧!我們今晚出去玩,要不然你也去?”
此話一出,慕斯年還能說什麼?他也去?去做電燈泡?心中不知哪來的
怒意,慕斯年立刻牽強的一笑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隨後,慕斯年瞟了一眼男一號之後,立刻看着木蕭蕭說道:“我就不去了,你去吧!注意安全!”說完,慕斯年轉身離開,雖然心中有些失落,但他還是沒有強迫木蕭蕭遠離男一號。
望着慕斯年離去的背影,木蕭蕭心中一陣失落,其實她也不是真的想要這樣,只是覺得慕斯年根本就不在乎自己,也不喜歡自己,她只有發奮圖強,努力的走好星途,只盼望有一天能夠跟得上慕斯年的腳步,到那個時候,她也就配得上他了。
回頭看了一眼令她覺得噁心的男一號,臉上露出了就連自己都覺得噁心的笑容。只有這樣,慕斯年纔會把他的目光轉移到自己的身上,這,只是一個開始罷了。
一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杜澤明每天早出晚歸,今天是柳藝綿母親下葬的日子,這段時間柳藝綿一直在醫院裡,雖然病情好轉,但身上的傷勢還未好,杜澤明怕柳藝綿會再出什麼事,怕她因爲對於她的疏忽而造成柳藝綿的心裡扭曲,所以一直在她身邊,對於宋菲羽這邊,自然是沒有過多的關心。
宋菲羽雖然知道杜澤明這樣做完全是爲了保護柳藝綿,可她更加生氣的是他不該冷落自己,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宋菲羽竟然有一種佔有慾,想要杜澤明只爲她一個人而活的想法。
看着杜澤明一身西裝革履的打算出門,宋菲羽知道他是去參見柳藝綿母親的葬禮,但她還是忍不住生氣,一時間,宋菲羽又找不出什麼好的理由跟杜澤明開啓話題,於是,宋菲羽想到了小恐龍上學的事情。
站在杜澤明的身後,宋菲羽一臉陰沉的看着杜澤明說道:“眼看着小恐龍就要上學了,你真的確定你已經辦好了一切?”
站在鏡子前,透過鏡子看着宋菲羽,杜澤明不禁笑了起來,將領帶的結打好,杜澤明立刻看着宋菲羽笑道:“怎麼?你打算安定下來了?”
什麼話說的?宋菲羽冷冷的瞥了一眼杜澤明,當即生氣的冷笑道:“什麼叫穩定?杜澤明,你不要以爲我這樣好像是在吃醋或者是有什麼危機感,我只是不想讓小恐龍沒有學上罷了,自作多情!”
望着宋菲羽,杜澤明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做傲嬌了,宋菲羽就是一個活活的例子啊!
轉身走到宋菲羽的面前,望着宋菲羽那白皙的小臉,杜澤明忍不住在她臉上掐了一下說道:“傻瓜,小恐龍是我的兒子,我怎麼會不把他的學業安排好呢?”
看着杜澤明曖昧的模樣,宋菲羽忽然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自己這是怎麼了?在他面前怎麼就失態了呢?
狠狠地剮了一眼杜澤明,宋菲羽轉身便要離開,杜澤明卻從她身後摟住她笑道:“小恐龍都安排好了,你呢?你打算做什麼?”
什麼叫她打算做什麼?她做什麼還要向他報備?伸手生氣的掰掉杜澤明的手,卻不想被他摟的越來越緊,只聽杜澤明在自己的耳邊說道:“如果你覺得沒事做的話,大可以到公司來幫我,你可是一個人才啊!”
轉過頭,宋菲羽詫異的看向杜澤明說不出一句話來,難道她盜竊他U盤的事情他已經忘記了?還是他打算利用自己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