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捱打的教練,咬了咬牙朝衆人掃了一眼,放出狠話道:“誰要是敢亂說話,我保證他考試通不過,以後學車也沒保障了。”
教練的話,引起了公憤,有一些被佔過便宜的女學員,以及一些平時對這教練本來就不滿,的學員,終於藉着這個事件,徹底的爆發出來了。
“這個教練太不像話了,我們一起要告倒他。”
“王八蛋,收了我們的錢,還不好好的教我們開車,儘想着一些歪主意搞錢和玩女人。今天要是駕校不給我們一個說話,這事沒玩。”
“媽的,把車子砸了。”
有人帶頭,立馬便有人跟風。
有一名情緒激動的小夥子,拿起木棍,將一輛車子的玻璃給砸了,嚇得教練立馬躲進了一間小屋子。
衆人像打過街老鼠一般,紛紛將那一間小屋子給圍了起來,在外頭,踢門的踢門,叫罵的叫罵。
“大家都給我停下!”
“怎麼回事?”
正當從人鬧得兇時,駕校的兩板帶着兩名警察過來了。
美女警官文盈也在其中,她見勞立海在,便忍驚訝地問了一句:“咦,你怎麼也在這兒?”
“剛纔遇到了一個色狼,順帶教訓了他一頓。”勞立海如實答道。
一聽這話,文盈便知道,勞立海這小子肯定是打人了。
她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道:“算了,回頭,我再來找你。”
說完,她便跟着駕校的老闆一起朝前邊的那一間,小屋子裡走去。
這時,那些學員們一個個嚷嚷着說要退學費。
駕校的老闆只好朝大家安慰起來。
“大家放心,你們的情況,我也瞭解一些。既然有人報了警,我們會讓警察去處理這事,你們放心,這名教練一定會受到他應有的懲罰。並且,我在這裡鄭重的聲明,此教練與我們駕校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所以,你們以後可以放心的學車。”
爲了保住學費,駕校的老闆,只有把所有的責任的往教練的身上推去。
不一會兒,那名男教練出來了。他先是被駕校的老闆喝斥了一頓,接下來,又受到警察的審問。
讓勞立海意想不到的是,這傢伙竟然很快就認慫了。當場承認了自己摸女人的事情,不過對於貪污收禮的事情,卻是死活不認罪。
這傢伙見這麼多人鬧,連先前捱了打的事情,都不敢當着警察的面說了。就這樣,被警察帶到局子裡去了。如此一來,勞立海屁事沒有。
“好了,大家沒什麼事了。我們駕校這邊會重新安排教練。”駕校的老闆朝衆學員,安慰了一陣。
沒多久,駕校這邊又恢復了正常,勞立海和苗鳳蘭二人,各自上了不同的車子學習。
一直學車到傍晚時分,勞立海這才滿心歡喜地離開了駕校。
他特意去了一趟菜市場買了一點好菜,然後打了一輛摩托車,急匆匆地往盧鎮的桃源村趕去。
眼看車子就要進入盧鎮了,摩托車司機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他停下了車,有些不好意思地扭頭朝一旁的勞立海使了個眼色道:“兄弟,我先接個電話。”
“行吧!”勞立海爽快地答應了。
男子便接起了電話,很快他的臉色便沉了下來,一臉心急地應了一聲:“啥?奶奶快不行了。好,那我現在就趕回來,見奶奶一面。”
男子掛了電話後,一臉無奈地朝勞立海嘆氣道:“兄弟,不好意思。我家裡出了一點急事,我奶奶她快不行了,說是想要見我最後一面。要不,我就送你到這裡吧!我也不要你的錢了。剩下的路程,要不你自己走吧!”
勞立海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可細想一下,人家家裡出了這等急事,肯定是要趕回去見老人最後一面的。只能怪自己倒黴了。
“行吧!”勞立海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好下了車。一個個獨自往前跑去。今晚還要開村會拿地,他得早點趕回家去才行。
想到此,勞立海便在馬路上奔跑起來。
跑着跑着,路上便打起了雨點。
這時,忽見一輛紅色寶馬車,緩緩地從他的面前駛過去。那輛車子,經過他的身旁時,走得特別的慢。不一會兒,又停了下來。
勞立海一眼,便認出這車子,是白富美餘歡小姐的。
此時的餘歡心裡十分的矛盾,她本不想,理會勞立海的,可見天空下起了雨,心中不免又升涌起一陣莫名的同情心。
是以,一路上走走停停,最終,還是在勞立海的面前停了下來。
“美女,真是巧啊!”勞立海一看這美人把車子停下來了,心想,肯定是要送他回去的。
餘歡沒有理會他,只是淡淡地朝他使了個眼色道:“上車吧!”
“謝謝!”勞立海伸手便打開了車門,準備坐在副駕室。
不想,餘歡卻沒好氣地朝他使了個眼色道:“麻煩你坐後邊。我不喜歡有人坐在我的身旁。”
“行吧!坐後邊就坐後邊。”勞立海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好在後座坐了下來。順勢將手裡買的菜放了下來。
“袋子裡的髒東西,別放我的車座上。放下邊吧!”餘歡有些不悅地朝他瞪了一眼。
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勞立海心中很是不爽,可想想,外頭在下雨,只好忍了。
車子繼續往前開,勞立海見這美人沒有問自己去哪裡,便有意提醒了一句:“喂!你把車子開到昨晚,咱倆睡的那一個瓜棚的地方,就停一下,那裡有一個岔路,往左拐就是通我們的村路。”
一聽這話,餘歡立馬將車子停了下來,冷冷地朝勞立海瞪了一眼:“如果你再提這事,立馬給我下去。”
“美女,貌似昨晚,我也沒有對你做什麼吧?”勞立海有些尷尬地朝這美人答道。想不明白,這女人怎麼一下子就發這麼大的火了。
“你給我下去。現在就下去。”餘歡生氣地朝勞立海咆哮了一句。
“喂!不帶這麼玩吧!”勞立海苦笑着答道。
然而,餘歡那冰冷的眼神,已經告訴了他答案,她不歡迎他。
“算你狠!早知道這樣,昨晚老子就應該把你給……”勞立海忍不住爆了一句粗,但下半句還是沒有說出口來。
“你說什麼?”餘歡一下子怒了,含着淚朝勞立海吼了一句:“你給我下去。我再也不想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