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痛了好一會兒,纔像唐老鴨一般,夾着腿站了起來。
望着妖豔女子離去的背影,他生氣地在自己的臉上,抽了一耳光,罵了一句:“媽的,眼睛被屁薰了。花一千塊錢,找了個這樣的貨色過來。去你孃的!”
說着,男子便灰溜溜地出了大飯店,一個人進廁所裡去了。他得看看,下邊有沒有被這女人給踢廢了。
此刻的西服男無比的沮喪,包間裡頭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飯店裡的服務員,已經上了飯店裡的招牌菜,春野香芹草魚,聞着那撲面而來的魚香味兒,衆人一個個忍不住發自內心地稱讚起來。
“來,立海,這家飯店裡的魚,可謂是整個窯都市最好吃的魚。我相信你償了以後,一定會被這美味給迷住。”馮總一臉激動地朝勞立海使了個眼色道。
勞立海伸出筷子,夾了一小塊放進嘴裡償了償。
古惠蘭和徐惠二人也都一個個忍不住動手夾了一小塊,品償起來。
“味道怎麼樣?”馮總微笑着朝勞立海問了一句。
勞立海細細的品償一番後,不由得有些失望。心道:這魚還不如他陰陽潭裡的鱸魚好吃呢!不過礙於面子,他沒有把這話說出口,而是微笑着朝一旁的馮總點頭笑了笑道:“味道還行!”
說完,他朝一旁的古惠蘭瞄了瞄,小聲問了一句:“惠蘭姐,你覺得呢!”
“還行吧!”古惠蘭微笑着朝勞立海點了點頭。很快,又以往他的身旁靠近了一些,小聲道了一句:“立海,我咋覺得這些魚,還不如你們家陰陽潭裡的鱸魚好吃呢!”
見勞立海和古惠蘭兩人對春野香芹草魚,似乎不太感興趣。
一旁的馮總,微笑着朝二人使了個眼色道:“立海,吃這魚是有講究的。來,我告訴你們怎麼吃才美味,要合着野香芹纔夠味兒。”
說着,他夾了一小塊魚放在碗裡,旋即又將一根香芹放在了魚上邊,輕輕地咬了一口,很快便見他馮起了眉頭,發自內心地讚美了一句:“好吃,太香了!”
“我也試試。”勞立海也試着用筷子夾了一塊魚在碗裡,然後又夾了一根野香芹,和着野香芹一起吃了,很快便發自內心地稱讚起來:“好吃,實在是太好吃了。”
此時的古惠蘭也按着馮總說的,夾了一根香芹和一塊魚放進嘴裡輕輕咬了一口,立馬也跟着叫了起來:“太好吃了!這魚不僅香,而且還有一股甜味兒。”
“來,大夥兒都別客氣。吃吧!”勞立海又來了一筷子,衆人也都一個個跟着,動起了筷子。
沒多久的功夫,便將那一盤子魚給吃了個精光。
回味着這又嫩又香的草魚,勞立海腦中靈光一閃,立馬想到了桃源村後山裡的那些野香芹。
他在想要是用後山的野香芹搭配着,做一道美味可口的魚出來,然後請樑靜到家中做客,以後自己又可以順帶賣一些香芹給樑靜了。這可是一個大大的商機啊!
想到此,他便小聲朝一旁的古惠蘭使了個眼色道:“惠蘭姐,你的廚藝不錯,回到家裡,我去陰陽潭撈兩條鱸魚給你,你也學着這裡的做法,來一道野香芹鱸魚,我想肯定比這魚還要好吃。”
“嗯!我正有這個想法呢!如果做出了這等美味來,肯定會有不少的飯店,要我們的野香芹。到時,我們就可以把野香芹也賣到飯店裡去了。”古惠蘭一臉激動地朝勞立海道。
話剛說完,她便低下了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勞立海道:“立海,現在後山那一片林子都被你承包下來了。那些野香芹就是你的了。我以後都不好意思去摘了。”
勞立海笑了笑朝古惠蘭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只要我賺錢了,我肯定會給你漲工資。我已經想好了,真要是野香芹也能賣出好價格,我給你開四千塊錢一個月。”
“太好了!”古惠蘭激動得有些不知所措。
勞立海見了,微笑着朝他使了個眼色道:“先吃飯吧!”
“嗯!好的。”古惠蘭高興地點了點頭,旋即便動起筷子享受着餐桌上的美味佳餚。
眼看吃得差不多了,古惠蘭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她立馬接了起來。
古惠蘭立馬接了起來。
“喂!姑婆,你現在到哪兒了?什麼你已經到機場了,不是說要夜晚纔到的嗎?那好吧!我馬上就過來接你。”古惠蘭掛了電話後,一臉緊張地朝身旁的勞立海道:“立海,怎麼辦?我姑婆說已經到了機場了。讓我過去接一下她。我還從來沒有去過機場呢!”
這話剛好被馮總聽到了,他微笑着朝勞立海道:“立海,你是不是要去機場接人啊!我派一輛專車給你吧!”
“太謝謝了。”勞立海激動地答道。
“謝啥,不就是開車送一下你的事情嘛!我這就打電話給司機,讓他把公司裡的那輛寶馬X6開過來。”馮總非常爽快地掏出手機,撥打了司機的電話。
沒多久,馮總的司機,便趕到了。
勞立海說了一番客氣的話後,便與馮總和吳市長等人道了別。
走時,馮總還非常熱情地朝勞立海道:“立海,你看晚上有沒有空。如果有空的話,我們還有節目,到時一起去酒吧裡‘嗨皮’一下。”
“算了吧!我今晚還有事情呢!”勞立海笑着答道,旋即又朝一旁的古惠蘭使了一個眼色道:“走吧!我們先去接人。”
接下來,他又與徐惠和姜縣長道了別。
勞立海坐着馮總安排的寶馬X6,來到了機場。司機將車停在停車場,靜靜地等候着。
勞立海則帶着古惠蘭,一起到機場的接待大廳裡,迎接了古惠蘭的姑婆。
說是姑婆,其實不過是一個遠房親戚而已,有很多年沒有見過面了。最近才聯繫上。
古惠蘭老遠便認出了自己的姑婆,大聲喊了一句:“姑婆!”
說着,便飛快地迎了過去。
走到跟前一看,這才發現,來的不僅僅是一個人。
在她姑婆的身旁,還跟了一名看上去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戴着一副眼鏡,那一雙眼睛,卻時不時便朝古惠蘭的胸口和腿上瞄。
一看這傢伙的眼神,勞立海便覺得這傢伙,不像是什麼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