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隨便問問。”勞立海說罷,朝狗鏈男使了個眼色道:“大哥,給我讓一下路,我要過去。要不,你們把車子往前邊開一點也成啊!前邊的地方寬敞,可以過車子,這地方太窄了,你們在這收乾貨,別人就沒辦法過了。”
“啥?讓路?”狗鏈男一聽這話,冷笑着用手推了一下鼻子,一把揪住了勞立海的衣領,冷冷道:“你他媽的,欠打是吧,沒看到老子在收乾貨嗎?你丫的繞個路會死啊!”
“把手放開。”勞立海冷冷喝了一句。
“喲嗬!連我狗皮都敢唬,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混……”狗鏈男冷冷地喝了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勞立海揮舞着拳頭,直接打在了對方的鼻樑上。
“啪!”
隨着一聲脆響,狗鏈男的臉上立馬掛了彩,頓時鼻血直流。
“媽呀!流血了?”狗鏈男用手一抹鼻子,不由得鬼叫起來,“王八蛋,竟然敢打我,看老子今天不砍了你。”
說完,這傢伙便四處找東西,最後從地面上找了一塊板磚,怒氣騰騰地往勞立海的身上招呼過來。
一旁的米筱見了,早就嚇壞了,大聲喊了起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啪!”
狗鏈男一磚頭,往勞立海的腦袋上砸了過去,勞立海沒有避讓,而是運了一口氣,頂着磚塊撞了過去。
“突”地一聲,磚塊斷成了兩截,叫狗皮的男子,見了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轉身朝身後的人大聲喊了起來:“兄弟們,快過來,這小子練過硬氣功。”
狗皮轉身便去叫人了。
這時的米筱嚇壞了,連忙用手摸了摸勞立海的腦袋,關心地問道:“立海,你要不要緊啊!走,我現在送你去醫院吧!”
“去啥醫院啊!剛纔借這個機會表演了一下頭頂開磚而已。這玩意又不是什麼高難度動作。以前我在家裡放牛的時候,經常開磚玩呢!”勞立海輕輕用手拍打了一下腦袋上的磚粉,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沒事就好。”米筱朝左右看了看,擔心地朝勞立海道:“走吧!剛纔那傢伙肯定叫人去了。我們趁這個機會溜走吧!”
“走?”勞立海搖了搖頭道:“你以爲走得掉?”
米筱回頭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只見十多名拿着鋼管和板磚的男子,正朝這邊圍過來。
“怎麼辦?立海,你趕緊走吧!要不然,他們會打死你的。”米筱連忙推着勞立海,準備讓他離開。
“那不行。我走了,這羣王八蛋肯定會把我的三輪車給砸了。”勞立海搖了搖頭道。
“要不,我們往回開吧!”米筱擔心地勸道。
“沒用的。往回開,沒多久,那邊就是一條泥濘的爛路,三輪車一進爛路根本就走不動,到時更加會被這羣王八蛋給抓死的。”勞立海答道。
“那怎麼辦?總不可能在這裡,讓他們打死的吧!”米筱急得都快哭出眼淚來了。說着,忽見她腦中靈光一閃,朝勞立海道:“有了,我們大不了賠些錢算了。”
說完,這美人便從包包裡取出了一沓厚厚的鈔票。
勞立海微笑着,將她手中的那一沓厚厚的鈔票,推了回去,微笑着答道:“這錢給他們,還不如留着到時請我吃一頓好的。”
他將米筱往後一撥,擋在了她的身前,笑了笑道:“美女讓一讓,看我的金鐘罩吧!”
說話間,勞立海已經暗運真氣護體,拉開架式準備戰鬥。
戴狗鏈的男子,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見勞立海擺出格鬥的架式,忍不住冷笑着吼了一句:“媽的,還真以爲自己學了兩手,三腳貓功夫就能打了。小子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鋼管硬。兄弟們,給我打!”
這回狗鏈男自己沒有衝上去,卻讓兩名手下衝了過去。
勞立海身形一閃,先是躲開了,一名男子的鋼管,緊接着打了個迎擊,“啪”地一聲,拳頭擊打在那名男子的下頷處,男子腦袋一晃,身子晃晃悠悠地倒了下去。
幾乎在同時,另一名混混,拿着一塊板磚往勞立海的後背,砸了過來,勞立海用手一擋,格開磚頭,一個後踹腿,便踹中對方的腹部,那人立馬痛苦地蹲了下去。
不到一分鐘時間,勞立海便將兩名混混給放倒在地。
見狀,狗鏈男的手下們一個個嚇怕了,紛紛往後退去。
不遠處,還有一羣男女老少,正一個個驚訝地凝望着勞立海。他們是附近賣乾貨的村民。見勞立海這幫能打,不由得議論起來。
“這小子的膽子也太大了!連狗皮都敢打。”
“估計是真有料,要不然,狗皮這麼多人都搞不過人家。我看多半是特種兵出身。”
“也有可能是少林寺出來的吧!”
聽着這些議論聲,狗皮心裡也有些慌了。可向來囂張慣了的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
村民們越是把勞立海說得能打,他心裡就越不服氣。
他猶豫了一陣後,氣急敗壞地指着勞立海道:“小子,你別囂張。我這就打電話叫人過來。”
說完,他便撥打起電話來。
“喂!東哥,我在胡村被人打了,你趕緊叫人帶傢伙過來。一定要多帶幾個兄弟。媽的,這小子會功夫,打得我都流鼻血了……”
不一會兒,那兩名被擊倒的男子也醒過來了,見狗皮等人撤退到一邊去了,爬起來,便沒命似地跑走了。
見狗皮的人,都退到一邊去了。
這時,圍觀的村民中,有一名中年男子過來了。
他路過勞立海的身旁時,有意朝他勸了一句:“小夥子,你趕緊逃走吧!要是狗皮叫人過來了,你就麻煩了。這傢伙縣城有一羣人,那可都是玩刀玩槍的混混,你吃不消的。”
“謝謝大叔!”勞立海見這男子有些年紀,一身農民打扮,便知是附近的村民,便特意問了一句:“大叔,你是這村子裡的村民吧?”
中年男子悠悠地嘆了口氣:“唉!我就是這村的村長,你叫我胡村長就好了。實話和你說吧!我們本不想把這些乾貨賣給狗皮的。那可是上萬斤的乾貨啊!賣給狗皮這傢伙,少說也要三個月後才能拿到錢。”
“那好啊!賣給我,我給你們漲五毛錢一斤。按二十五塊錢一斤收。”勞立海高興地答道,心想,要是能夠趁機把這筆生意給搶過來,那就發了。現在山莊那邊的銷量不愁,一斤少說也能賺個五塊八塊的。一萬斤就是五到八萬啊!發財了!
管他孃的狗皮還是豬皮,不服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