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司徒錦的反應,葉恩恩馬上就臉紅了,想掙扎也不敢,而且司徒錦的力氣壓在自己身上有點承受不住,只能輕輕用雙手抵在兩人之間。
或許是感受到葉恩恩的不舒服,司徒錦側身躺下,給葉恩恩留出一定的空間,但是雙手還是緊緊的摟着葉恩恩。
俊臉慢慢的靠近葉恩恩的臉上,又慢慢移到頸子,深深的呼吸着,漸漸的,司徒錦的呼吸變了味。
薄脣在葉恩恩纖細的頸子上游走,一點一點的、輕輕的吻着,呼吸越來越沉重,葉恩恩被這種奇妙的感覺震的身體輕輕顫抖着,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本來以爲以司徒錦的性格會狂風暴雨般襲來,但是他如此溫柔的對待,葉恩恩反而不知所措了。
不再滿足於這樣的親吻,他一手環住葉恩恩瘦弱得不盈一握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後腦,逼她朝他擡起臉,然後不由分說的堵住葉恩恩的脣。
瞬間葉恩恩的脣齒之間都充滿了司徒錦的味道,手臂用力的摟着,好像要把葉恩恩揉入自己的身體裡,淹沒了葉恩恩。
但是司徒錦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除了親吻和撫摸,僅僅限於此。
不懂司徒錦的意思,葉恩恩不懂他究竟在想什麼,不動聲色的想動動身體,不漏痕跡的離他遠一點,她害怕那種陌生的感覺,有的只是七年前留下的恐懼。
但是卻被擁抱得更緊,現在如果司徒錦的胸膛是個黑洞,大概她已經被吞噬進去了。
“你要是再掙扎一點,我可不敢保證你今天晚會上還能睡覺。”貼着葉恩恩的耳朵,狠狠的說道,還張嘴輕輕的,懲罰性的咬了兩口。
一股電流在她的身體裡呼嘯而過,葉恩恩識趣的沒有再動,在司徒錦的懷抱裡漸漸失去神志,睡了過去。
看着葉恩恩的睡顏,司徒錦若有所思,他分明感受到了葉恩恩的恐懼,對於自己親近時的恐懼,可是白天又真真切切感受到她對自己是沒有討厭的。
再醒來時,窗外已經是大亮,陽光從窗簾的細縫裡傳進來,像個調皮的孩子,在葉恩恩臉上跳舞,牀上只留下司徒錦殘存的氣息。
起牀隨便的收拾一下自己,一身輕便的衣服,臉上絲毫不施粉黛,保持着最真實的樣子,最自然的妝容,葉恩恩本來皮膚就很好,不化妝也看不到任何的瑕疵。
司徒錦已經在餐桌上等着她了,他的其他的隨從都不在,司徒錦也是一身便裝,沒有要啓程回去的意思。
這個傢伙今天還要幹嘛呢?明明陳氏建築的事已經解決了,昨天一打電話過去,張舒就把資料傳來了,今天早上起牀的時候就接到張舒的信息了,說司徒錦已經答應要投資他們的公司了。
既然如此,那按行程來說,今天是可以返回去了的,他讓自己負責的項目還有許多信息需要去調查呢,難道還有其他安排?
如果不急着回去,又沒有別的事,不如悄悄回去看看師傅,反正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師傅了,不知道她老人家現在怎們樣了,要是知道自己現在居然不務正業,會不會罵死自己呢?想想就頭疼。
不動聲色的去餐桌上,手一邊往嘴裡塞東西,耳朵卻豎得尖尖的,聽着司徒大少接下來的吩咐。
“我今天還有別的事要做,你可以自己自由安排你自己的時間,在天黑之前回來就可以。”司徒錦冷冷的說道,餘光就看到葉恩恩那亮起來的眼睛了。
這人是相處久了就成爲自己的肚子裡的蛔蟲了麼,連我想要自由的時間都知道,不過不管了,反正各自有各自的事要做。
司徒錦一出門,葉恩恩也躡手躡腳的出門了。
按着記憶,葉恩恩輕鬆就在蘭迪斯的家門口找到了開門的鑰匙,輕輕的打開門,慢慢的走進去。
這個世界絕對沒有人會想到神偷蘭迪斯的居所是在這個簡單又普通得不行的小區,重點是老人家和普通人一樣,容易遺忘東西,教出來的徒弟也是個記性不怎麼好的人,兩人出門總是忘記東西,所以決定在家門口的花盆底下放一把備用鑰匙。
蘭迪斯當年救了葉恩恩後,司徒兩人互相照顧,不僅照顧好了葉恩恩,把葉貝貝帶成了個鬼精靈,蘭迪斯也養好了身體,只是不再接單子,都給了葉恩恩做了。
屋子裡還是原來的樣子,和普通人家的佈置一樣,只是有點凌亂,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看蘭迪斯不在客廳,葉恩恩輕手輕腳的去推開她的臥室門,一看老人家也不在,慢慢的關上門。
“啊······”正好奇着,突然背後被輕輕的拍了一下,沒注意的葉恩恩被嚇了一跳。
轉過來一看,不就是正是自己的師傅麼,老人家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徒弟,一臉的嫌棄。
“師傅,你不要每次都這樣嘛,我會被嚇死的。”葉恩恩拍拍胸口,驚魂未定的。
這個師傅真的是個鬼精靈老人啊,總是會弄出各種各樣的小把戲捉弄人,說話更是,毒舌的程度和葉貝貝比起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導致葉恩恩常常覺得自己的兒子就是被這個師傅帶壞的,當然還有可能是遺傳的基因。
“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這樣都能被嚇到,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學的,千萬不要給別人說你是我徒弟,真是丟死人了。”
老人家白了葉恩恩一眼,拖着拖鞋,頭髮亂蓬蓬的,穿着睡衣,悠閒的坐到沙發上去了,還一邊毫不留情的開口就開始批評葉恩恩。
“師傅,好歹給人家一點面子嘛,都半年沒見你了,見面就留點情好不好?”葉恩恩吐吐舌頭,像個小女孩一樣的坐到蘭迪斯的旁邊,還撒嬌的抱着蘭迪斯的手臂,頭也靠到老人家的肩膀上。
之前的七年,好在有蘭迪斯的照顧,她雖然對葉恩恩比較嚴厲,但是平時也是很親切的老人,把葉恩恩當自己的女兒,葉恩恩也把她當自己的母親一樣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