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查爾斯卻絲毫不以爲意,淡淡挑眉反問:“周密的計劃?依照你的能力估計是根本不需要我幫什麼忙的吧!這點你一個人就可以輕鬆搞定了,對吧?”
說着擡頭凝視着她,臉上滿是意味深長的笑意,甚至帶着幾分狡黠的目光。
茜西的臉色的確很難看再次冷哼:“如果我一個人可以還找你做什麼,我說查爾斯你還能不能行,有點良心行嗎?”
查爾斯卻還是聳肩不以爲意的樣子慢悠悠開口:“我本來就沒良心呀。”
沒錯,他查爾斯從來不會標榜自己是什麼好人,做什麼善事留得好名聲或怎樣的。就是壞人怎麼了?至少也不用顧忌世人的目光,想怎樣就怎樣,有什麼不好麼?
想到這裡嘴角的那抹笑意就更深了,看在茜西眼裡就更加覺得此人欠揍的很,但卻又無可奈何。當初葉先生在的時候或許還能鎮得住他,那抹現在估計就再也沒有人能真正壓得住他了。
而自己現在的勢力雖然不小,但也勉強能對付司徒錦和葉恩恩的。如果能拉攏到查爾斯,那麼形勢瞬間就發生了改變,可謂是百利而一害。至於這一害,當然就是他*不羈的性格了。
估計現在整個世界上根本找不到能讓他忌憚的人了,茜西也是很聰明的,知道來硬的不行所以就打算以柔克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眸子沉了沉,那難看的臉色着實柔和了不少,甚至連嘴角也掛起了淡淡笑意輕聲道:“查爾斯,你就能不能任意一點,難道忘了當初也曾經答應過我的麼?”
“有嗎?我好像不怎麼記得了呢。”查爾斯賤賤的答道,臉上的笑容依舊更帶着幾分的不以爲意。
“你,就是那個時候在南非說的,難道你忘了嗎?”茜西氣結雙手握成拳,顯然是在勉強壓抑着怒火。暗暗咬牙,那模樣恨不得能吃了他。
查爾斯再次聳肩,淡淡道:“還真是不知道呢,不過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是不會參與的。雖然他養我長大,但這些年來我爲了他做牛做馬立了不少戰功,更殺了不少人!這樣算算也就夠了。”
茜西的臉色頓時黑了,冷哼道:“你說什麼呢,難道覺得恩情就可以這樣抵消了嗎?今天你必須要幫我,不然也就別想走出這個房間門了!”
定定的聲音,還有那冷冽的臉色,根本不像是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不過顯然查爾斯根本不在乎這些,反倒是悠悠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擡頭淡淡道:“哦,你這是在威脅我了?”
“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了,不過這是你逼我的。”茜西冷冷道。
沒有人能阻止她幫助正霖報仇,遇佛殺佛,遇鬼殺鬼!今天查爾斯不跟幫忙那就也別怪自己不顧多年情誼、心狠手辣了!
查爾斯並沒有被嚇到,臉上沒有絲毫的懼色,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緩緩開口道:“恩,那就先讓我考慮考慮吧!”說着用手摸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樣。
茜西一愣,她本以爲他會繼續反抗或者想辦法從自己這裡逃走呢,卻沒想到這麼痛快的就妥協了。心底一陣的冷笑,看來查爾斯也不過如此嘛,早知道之前的那長篇累牘就直接給免了。
“好,那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好好想想!”茜西冷冷道。
“啊?時間太少了,不行不行,這可是關係命運的大事,怎麼能這麼草率呢。怎麼着也得五分鐘吧!”查爾斯是連忙抗議。
茜西再次一愣嘴角甚至暗暗抽了抽,最終才冷冷道:“好吧,五分鐘就五分鐘。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好好想想!”得意把最後四個字的音給加重了幾分,帶着濃濃的意味深長。
查爾斯的眸子閃了閃,當然能聽出她這話中的潛臺詞。但臉上的笑意不變,依舊保持着淡淡笑意,彷彿真的是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
茜西再次深深看了她一眼,嘴角的冷笑更濃了幾分。但握成拳的雙手卻攥的更近了,無論如何她要給給正霖報仇,哪怕未來的路會非常兇險,可是哪有怎樣?
就算是拼了這條性命又怎樣!只要最後能達成目的,那麼所有的一切也都在所不惜!
半晌後,茜西看了看時間,輕輕敲了敲光潔的桌子淡淡道:“好了,時間到了,你思考的怎麼樣了?”她可沒有過多的耐心和時間來等他在這裡浪費時間。
查爾斯這才緩緩擡頭一副笑眯眯的模樣,漸漸的,不過那笑容卻很閃亮。只是定定的望着茜西,目光着實奇怪極了。
茜西被看的心裡毛毛的,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身上,卻也始終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微微皺眉凝聲道:“你這是怎麼了?快說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吧!”
早就知道他很奇怪,但現在看來這種趨勢非但沒有減小反而是更濃了,如果可以真的是一分鐘也不想再和他多呆。但顯然現在是根本不行的,因爲需要他的幫助。
“我嘛…這個嘛…”查爾斯慢悠悠的開口,一雙眸子帶着狡黠。
“你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時間?”茜西看他這樣子,瞬間就警覺了起來。疑惑的望着他臉上滿是防備,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但查爾斯卻笑了悠悠道:“上帝,你想的太多了,這樣處處充滿防備會很累的。還是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的不值得被信任呢?”
茜西雙手抱臂冷笑:“你猜對了,在我認爲你豈止是不值得被信任,簡直是絲毫都不能信任!”
這傢伙的詭計多端別人或許不知,但她卻明白的很,尤其是關於這樣的大事又怎能不防備呢?以免到時候出了什麼意外,自己連哀嚎的時間都沒有。
“那好吧,既然是這樣,那就再見吧。反正你也不相信我,繼續呆下去之呢過是浪費咱們彼此的時間。”
查爾斯聳聳肩說着就起身打算離開,不過很快得就被茜西給按在了座位上!本來是沒有防備的,而現在可謂是絲毫動彈不得,只能是聳肩搖頭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