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雁棲死!那個姓唐的男人向來說到做到,沒有人會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當然也不會有人輕易去挑戰什麼。有的只是毫無理由的服從與遵守!
所以就算只是爲了保住雁棲的命,也一定不能讓他知道當年的事。可如果不說又如何讓他記起來自己呢?這也正是苦苦折磨她的原因所在。
雁棲啊雁棲,究竟怎樣才能讓你記起我來呢?她陷入了無比糾結痛苦的過程中…
“我,你是一個好女人也是我的好朋友,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沒必要這樣清楚說出來的好。你知道的你們兩個在我心裡的地位是不同的。”雁棲微微皺眉低聲道,眼底滿是沉色。
似乎是有些不悅她的苦苦相逼,着實無奈到了極致。倩麗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可謂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但對於唐羽卻又是另外一種情緒,說不上來更道不明。
可以說二者之間根本沒有可比較性,明明不是一類的又怎能比較呢?
“可我根本不想聽這些,說實話好嗎?”唐羽的面色變了變望着他凝聲道。
事情已經到了今天可他卻還是始終不肯說實話。她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雖然早就明瞭他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但只要沒親口聽到就還是覺得不算。
雁棲搖頭何必要如此執着呢?但又實在拗不過她只能是低頭沉聲道:“好了,我說就是了。剛纔已經說過了,你們兩個都是很重要的人,只是並不一樣。不管怎樣倩麗如今已經和我沒什麼關係了,所以也就不要問了。”
唐羽一愣隨即無奈了起來,說到底最後不還是沒給出答案來麼?這和不說有什麼區別呢?
“好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雁棲不願意再繼續與她糾纏下去起身低聲道。
“那你還會經常來看我嗎?就像你剛纔說的,已經和龍倩麗沒有什麼關係了。”唐羽略顯緊張的話語從身後傳來。
雁棲的動作微微一滯片刻後才擡頭道:“我會繼續來檢查的,只是,有些事情希望你能告訴我,可以嗎?”
“什麼事情我怎麼聽不懂呢,反正不管怎樣你能來就行了!”唐羽輕笑着答道,卻故意假裝聽不懂的樣子。
“不要裝糊塗,你能明白的…”雁棲微微皺眉低聲道。
其實又如何看不出她是故意來裝傻的,心中的詫異也就更多了幾分,她究竟是在逃避什麼?事情到底有什麼不能說出來的?還是在真相的背後隱藏着什麼秘密?
唐羽臉上的笑意依舊低聲道:“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快去忙吧!”說着連忙把目光轉向別處,帶着幾分的閃躲。就算是想要他再多停留一會,但如果是拿關於這件事情作爲交換的話,那麼還是算了。
不能說的事情就永遠都不能說,畢竟是關於他性命的事情是絕對不能開玩笑的。
雁棲的眸子沉了沉閃過失落低聲道:“好了,既然你實在不想說那我也不再繼續逼問下去了。只是希望有一天你能親口告訴我真相好嗎?”
唐羽驚愕,眸低閃過一絲不自然忙開口道:“你快去忙吧,畢竟還有別的事情等着你忙呢!”
“好,我明白了,你先好好休息吧…”雁棲的眸子沉了沉低聲道,說罷再次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而唐羽則是定定望着他離開的背影,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
葉恩恩打開門正準備送葉貝貝去上學,卻在打開門後就愣住了!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不解的問,目光下意識的看向自家兒子和身後的向南。然而很可惜後兩位卻都不約而同的搖頭,顯然是一臉的迷茫。
花,全是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盛開着,外面自門口開來一路延伸到遠處…真真是好看極了,甚至可以說炫目的根本讓人移不開眼。
“哇哦,好漂亮啊!我的天!”就在三人愣神的時候聽到身後龍倩麗的驚呼聲,原來她也是準備和大家一起出門的,正好也看到了這個場景,頓時驚訝的叫喊了起來。
“難道是司徒錦做的?”接着龍倩麗又加了一句,肯定不是向南了,那麼能想到的人也就只剩下那位了。
葉恩恩的眸子沉了沉,顯然也是這樣認爲的。沉吟片刻後低聲道:“真是無聊呢,明明是昨天的事情了,今天再送一份禮物又是什麼意思呢?”
說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裡是一千個無語。但心裡卻是甜蜜的,畢竟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禮物還有花。雖然鮮紅色的玫瑰略顯俗氣,但有總比沒有要好很多吧?想到這裡臉上的笑意也就更深了幾分。
但一旁向南的臉色卻明顯難看了不少,但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低聲道:“時間不早了,咱們走吧!”
不過龍倩麗卻叫了起來:“這怎麼能行呢?這麼多花在這裡放着,先不說回來後還會不會存在,就是還在估計也估計都蔫了多可惜啊!”
經過一番商議,葉恩恩和向南、貝貝三人先離開,至於這些花就都交給龍倩麗處置了。雖然並不知道她會怎樣,但管她呢,只要最後能解決不就行了唄。
…
“喂,你好。”葉恩恩正忙着查看公司的文件,忽得電話響了也就想也沒想就接通了。
“我最親愛的恩恩女士,別來無恙呢。”電話那頭悠悠傳來了查爾斯的聲音,帶着幾分的調侃。
女士…葉恩恩的嘴角暗暗抽了抽,不過轉念一想的確應該這樣被稱呼。算了,即使認識了這麼久但似乎現在的他還是那副樣子,簡直讓人受不了。
微微挑眉淡淡道:“沒錯的確是我,請問有什麼事情麼?”這傢伙神出鬼沒的,天知道他現在哪裡,也更不知道今後會去哪裡,總之一切總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不好這麼客氣嘛,算起來你我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沒必要非得搞得這麼陌生好吧!這次打電話是向你祝賀,生日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