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翩躚和貝格子這對閨蜜,一直在咖啡廳待到晚餐時間纔出來。。。
就算後面跟着一輛車,也不影響姐妹倆的心情。
車裡,唐翩躚問格子想吃什麼。
格子想了會,說好久沒吃韓國烤‘肉’,有點想念。
唐翩躚正好知道一家地道的韓式烤‘肉’店,便把車直接開了過去。
吃完烤‘肉’付賬的時候,貝格子和先前咖啡廳時一樣,奪過唐翩躚的錢包愣是不許她買單。
而是招手叫來兩個尾巴中負責的那個,命他刷卡。
場面丟給某人的狗‘腿’,貝格子挽起唐翩躚的手就大搖大擺的出了烤‘肉’店,直往‘露’天停車坪上唐翩躚座駕的方向進發。
拉開駕駛座的‘門’坐進去,系安全帶的空檔裡,唐翩躚煞有介事的望了一眼店內的方向,“格子,這樣不太好吧,我又不是沒錢,說了我請你啊!”
副駕駛座上,酒足飯飽的貝格子一臉滿足的‘揉’着稍稍有些吃撐的肚子,“哎喲,你總請我,今天也該我投桃報李了,咱們換着來嘛!”
發動引擎的一刻,瞧見那兩個保鏢付完了帳從店裡出來,一路狂奔向他們的車,生怕把她們給跟丟了似的,唐翩躚好笑的一陣搖頭。
“我說格子,他們也就是個保鏢,你爲難他們做什麼?我看他倆身上好像都沒帶多少錢。”
打開音樂,選了一首自己喜歡的歌,貝格子單手撐頭,眯起眼睛愜意的欣賞起了窗外的夜景。
“笨吶,沒帶錢可以刷卡啊,現在誰出‘門’還帶那麼多現金?”
“……”她說的還真是實情,唐翩躚沒話說了。
自由空氣吸着就是舒服,望着窗外飛逝而過的街景,貝格子天真的希望車子就這麼一直開下去,不要停,真的不想回到某人爲她打造的囚籠裡。
沉默了一會兒,貝格子保持着單手撐頭的動作,把臉轉向唐翩躚,笑着對她說,“躚躚,今天你不要管,想買什麼買什麼。一會兒咱們先去逛街,完了再去做美容,接着再去泡溫泉。他們錢不夠自然會去找他們的boss要,與我們無關。我們啊,負責享受就行了。”
“這……”唐翩躚面‘露’難‘色’,有些不太想接受,畢竟她和格子的男人不認識,‘花’人家的錢感覺不適合。
“不要這啊那的,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貝格子爽快的替她做了決定。
想起這些年跟貝司瀚在一起的種種,貝格子就憋屈的跟什麼似的,不禁冷笑着抱怨,“這麼多年,他給我卡,我不要,錢和珠寶我也不稀罕。現在想想,我真是傻的可以。陪他睡了那麼多覺,我容易麼我!憑什麼不要,回頭便宜別人了,這是我該得的!”
“……”被她那句‘陪他睡了那麼多覺,我容易麼我’雷得外焦裡嫩的,唐翩躚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不作聲,格子便喃喃自語的說自己的,“農奴還有翻身做主的時候呢,我心裡憋着氣,不爽,不發泄一下我會瘋掉。人生嘛,不就是折騰來折騰去麼?那話怎麼說來着……對了,不在折騰中滅亡,就在折騰中爆發。”
趁着前面路況良好,唐翩躚偏過臉來,好笑的睨了她一眼,“小姐,好像是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吧?”
“差不多啦,改一下嘛。”貝格子俏皮的眨了眨眼。
抿了抿‘脣’,貝格子繼續方纔沒說完的話,“對他來說,我可能是一隻很好欺負的小白兔。誰讓我沒用,力氣抵不過他,走到哪兒都擺脫不了他的掌控。可是他別忘了,小白兔也有爪子呀。我不定期的給他撓幾下,疼不死他至少也要讓他心情變差,煩躁幾天。我貝格子別的本事沒有,折騰起人來還是有幾把刷子滴!”
搖頭笑笑,唐翩躚感慨道,“你呀,就是個小孩兒‘性’格,古靈‘精’怪的很。”
“謝謝誇獎!”雙手作抱拳狀,貝格子笑笑咧咧的跟她耍寶。
唐翩躚被她逗得笑了又笑,“真的要去逛街?我血拼起來可是很厲害的哦,分分鐘幾百萬完全不在話下,你確定他不會心疼?”
“管他心不心疼,那是他的事,與我何干!”不以爲然的彎了彎‘脣’,貝格子鐵了心要報這幾天被囚禁之仇,“我不管,你要是我姐妹兒,今天就可勁兒的給我買買買,幫我出這口氣。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憋屈,‘花’他個幾千萬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唐翩躚本來就對隱藏在格子身後的男人一肚子意見,既然閨蜜都發話了,她便懶得再客氣,索‘性’猛踩油‘門’,直把車往奢侈品專賣店的方向開,“那行,走起!咱們今天就甭跟他客氣,讓渣男大放血一次!”
“歐了!”滿意的衝她做了個ok的手勢,貝格子一想到某人卡上的錢一會兒將會以股票下跌的趨勢呈直線減少,她心裡那個舒暢啊。
雖說這點錢對貝司瀚來說不算什麼,但是這纔剛開始而已,她就不信她往後天天這麼刷下去,他能受得了。
而且,她還要開始攢小金庫,要不然以後逃跑都沒有路費,以前真是太傻了。
奢侈品品牌prada專賣店的‘門’口,一個保鏢舉着電話,難以啓齒的表情向裡面的人求助,“老闆,那個……”
不等他說完,電‘波’裡就傳來一陣掌聲,緊接着想起的是幾個男人的誇讚,“貝總的球技真是日益‘精’湛,我等自嘆不如啊!”
猜到老闆在應酬,男人自動收聲,靜靜等候。
夜‘色’下的山地高爾夫球場上,一襲黑白運動裝頭戴‘棒’球帽的貝司瀚,在博得滿堂彩的一球之後,帥氣的把球杆丟給了身旁的助理。
調整了一下左耳上的藍牙耳機,他微笑着跟幾個戰略伙伴打招呼,“sorry,我先失陪一下,接個電話馬上回來。”
“貝總請自便!”
得到幾個夥伴的許可之後,貝司瀚轉身便往不遠處的休息區走去。
“小姐她現在在做什麼?”
男人如實回答,“她和許小姐在逛街,現在在prada裡面挑選包包以及試鞋子。”
來到躺椅上坐下,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汗,貝司瀚頗感意外的挑了一下眉,一度以爲自己聽錯了,“是嗎?”
真是稀奇,這丫頭居然想通了,肯‘花’他的錢打扮自己了。
“嗯。”男人點頭。
把喝了一半的冷飲放到桌上,貝司瀚雙手環‘胸’,眯縫着雙眼愜意的躺了下去。
“她們吃過晚餐了嗎?”
“吃過了。”男人答。
“吃的什麼?”貝司瀚繼續問。
“韓國烤‘肉’。”男人再答。
聞言,貝司瀚面‘露’不悅的輕蹙眉心,“本來就瘦,怎麼吃那麼沒營養的東西!”
“額……”
意識到自己在手下面前失了態,貝司瀚不動聲‘色’的將話題轉移,“她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看樣子,目前還沒這個想法。”
“何以見得?”
“小姐剛剛有跟我們打過招呼,說逛完街她們還要去做美容,以及泡溫泉,也許還會在溫泉酒店留宿。”
“隨便她們做什麼,你們不要打擾。小姐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只要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比如酒吧舞廳之類的,你們安靜的跟着就好。但是,有一點給我記住了,絕對不許閒雜男人靠近小姐一步,知道嗎?”
“知道了,老闆!”
“那行,我掛了。”
“等等,老闆!”
“還有事?”
“小姐她,她讓我們刷卡,您知道的,prada隨便一個上檔次的包都要幾十萬……”
男人的話還未說完,貝司瀚就瞭然了他打電話過來的目的,不怒反笑,“掛了電話立馬把你賬號發給我,不管小姐和許小姐買什麼你們都不要過問,只負責刷卡和擰東西就行了,錢不夠了告訴我一聲。”
一想到他的小*,物終於開竅了,貝司瀚的心情越發好了,忍不住感嘆,“她肯‘花’我的錢,這是好現象。只要她高興,但凡是她想要的,火星都不是問題。”
“是,屬下馬上發給您。”男人連連點頭。
“嗯。”貝司瀚也點了一下頭,隨之把藍牙耳機取下來丟在了桌上。
威爾遜公館。
眼看着都快十點了,小姐還沒回來,打電話給她又不接,坐在沙發上的林嫂捧着手心盯着大‘門’急得五內俱焚。
別看他們家小姐是外國人,但因爲在中國長大的關係,她的圈子很乾淨,鮮少去酒吧之類令人擔心的地方。
往常,小姐若是回來的晚,比如跟朋友一起去唱歌的話,都會打電話告知一聲。
但是今天小姐不光沒打電話回來,打過去她也不接,這令林嫂感到有些不安。
xx公園裡。
長凳上,全身溼透的蜜莉恩反抱着自己瑟瑟發抖的身體,哭紅的雙眼失焦的盯着腳下的鵝暖石路面。
臉上的淚水和雨水‘混’爲一團,冷風不停從四面八方往她身體裡灌。
下午太難過,中午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這會兒,她其實是又冷又餓。
感覺額頭有點燙,估計是發燒的前兆。
腦子也越來越‘混’‘亂’,眼皮沉重的都快要睜不開了。
即便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她也不想回家。
她想不通,爲什麼阿肆就是看不見自己對他的好?
寧願選擇傷害他的前妻,也不要她!
她真的好愛他,從第一眼在飛機上看見他,她就被他與衆不同的魅力吸引,長這麼大就沒那麼瘋狂的‘迷’戀過誰。
爲什麼無論她怎麼付出,就是感動不了他呢?
“我不是冷血動物,我也有心,這兩年你爲我做的,我都看在眼裡,也感動在心裡。可是蜜莉恩,感動跟愛情是兩碼事。”
“走吧,我送你回去,這麼晚了家人會擔心!男人沒了可以再找,但是父母親只有一個。我,不值得你這樣作踐自己。”
在蜜莉恩又開始傷心難過鑽進死衚衕出不來的一刻,伴着耳邊響起她最期盼也是最熟悉的一道聲音。
驚恐的瞪大瞳眸,蜜莉恩一擡頭,便看見白襯衣紮在黑西‘褲’裡的男人,手舉一把黑‘色’的大傘,不知何時居然站在了她面前。
他身影高大,巍峨,彷彿烏雲般瞬間將她籠罩,一度讓蜜莉恩看得失了魂,感覺跟做夢一樣。
這個男人的出場總是太過絢爛,就彷彿沖天而降的天神,令人驚歎,又意外。
扭頭望了身後一眼,一個保鏢眼尖的跑步上前,接過連俢肆遞過來的傘柄,爲他和蜜莉恩撐傘。
把另一隻手上拿着的西裝外套打開,幫怔忡中的‘女’人披上,連俢肆上前,去拉她起身。
手剛伸過去,反應過來的蜜莉恩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腰,直把臉往他懷裡埋,她聲淚俱下的哀求他道,“阿肆,我求你了,分手的事情你再考慮一下,別不要我……”
題外話:
下一章阿肆會到蜜莉恩家裡哦,大家猜猜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