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回到餐廳的時候蕭應天他們的還在喝,黃德興和蕭應天似乎聊得很高興,急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安然和葉梓溫兩人離開太久了點。
安然又在包間裡坐了會兒,但是裡面的氣氛坐得她有些煩悶,最後抱歉的朝大家笑笑,說想先離開。許是因爲她是蘇奕丞太太額身份,蕭應天和黃德興都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讓她路上小心。
葉梓溫別有深意的看了她眼,然後端着酒杯朝黃德興敬酒了一杯。
安然直接打車回了家,蘇奕丞還沒有回來,給蘇奕丞去了電話,說自己已經回來,讓他不必擔心。沒開燈,直接然後有些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拿着手機,幾次將林麗的號碼從手機裡調出來,卻幾次始終沒有打過去。她想知道她跟程翔談的結果,想告訴她不管她做了什麼決定她都會在她身後支持她,給她力量。但卻也知道,這件事也只能靠她自己去面對去接受,別人能做的實在是少之又少,而這個時候該多給她點時間。
突然間有些想喝酒,隨手抓掉那扎着的頭髮,讓它散落披在肩膀上,脫掉身上那穿了一整天,略有些重的套裝外套,起身去了廚房找酒,住進來這些天,只做過幾次面和幾次早餐,所以她對這裡的廚房並不熟悉,她不知道酒在哪裡,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家裡是不是有酒,可是她真的想喝,一個櫥櫃一個櫥櫃的找着,終於,在她打開滴三個櫥櫃的時候終於在那裡面找到了酒。
有洋酒有紅酒,還有葡萄酒,洋酒太烈,雖然也去過幾次酒吧,有時候應酬上也有,但是安然一直沒有喝習慣,紅酒在酒會喝道的最多最常見的酒,當然,喝會喝,但是並不會品。完全喝不出什麼酒,喝不出好壞。
隨手拿了瓶紅酒,沒看年份也沒看牌子,從廚房的消毒櫃裡直接拿了杯子,直接找了紅酒起子,到了大半杯,沒有醒酒,直接仰頭一乾而盡,然後,又拿過紅酒,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蘇奕丞將車子在地下室停好,纔開門下車,包裡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是葉梓溫的電話。
“阿丞,你一定不知道我今天遇到了誰。”電話那邊,葉梓溫說得有些激動。
蘇奕丞捏了捏有些痠疼的眉間,說道:“我沒有時間跟你猜謎,今天開了一天的會,晚上的飯局直到剛剛纔散掉。”邊說着提着公文包下車,直接朝出口走去。
“哈,說來都叫人難以相信,有些事還真的冥冥中有註定。”葉梓溫說道。
“我可不記得你什麼時候開始相信什麼命中註定了。”蘇奕丞直接拆穿他的話,“遇到誰了,心情這麼好。”
“還記得一個多月前我們在一家咖啡廳遇到的女生嗎?”葉梓溫問道。
蘇奕丞皺了皺眉,問道:“什麼女生?”
“就是那個相親遇到了**男的那個,跟我一樣也搞建築的,我今天在公司遇到她,原來她是‘精誠’的,今天跟着那黃德興來我們公司開會,談好之後我舅請他們吃飯,正好上去拿點資料,然後就被叫上一起去了,還真別說,我對她印象真的還挺深刻,一眼就認出來了。”葉梓溫說着,情緒有些興奮。
聞言,蘇奕丞下意識皺了皺眉,他當然記得葉梓溫口中說的那個女人,因爲那個女人就是他老婆,可是這話從別人口裡聽過來,怎麼就那麼有些不爽。“嗯,然後呢?”
“我發覺她還挺有意思的,你也知道,很少有人會擋得了我的魅力的嘛,不過她竟然好像真的對我一點都不感興趣,我猜她這是欲擒故縱。”葉梓溫想當然的說道。
那眉頭皺得更緊了些,語氣也瞬間變得冷淡,“她不是那種人。”
不過某人似乎還沉醉在自我陶醉之中,並沒在意他說了什麼,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決定了,明天開始我要展開攻略,不管她是欲擒故縱還是什麼,反正她已經成功的引起我的興趣了,哈,好久沒有一個女人能讓我這麼激動了。”
葉梓溫完全不知道電話那邊的蘇奕丞此刻的眼神變得有多可怕,說得躍躍欲試的,很是激動。
蘇奕丞嘴角冷笑,幾乎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是嗎。”
可惜某人並沒有聽出來,情緒仍然還在亢奮激動,繼續說道:“估計這段時間因爲她朋友的事她會鬱悶上好一陣子,不過這或許是我趁機而入的最好時機,哈哈,雖然有些卑鄙。”
蘇奕丞冷笑,“確實卑鄙。”
“哈,好了,不跟你扯了,什麼時候一起出來喝一杯,我們也確實有段時間沒有聚了吧。”電話那邊葉某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得罪人了,還熱情的邀約。
“我最近開始戒酒了,以後喝酒的事別找我。”蘇奕丞冷冷的說道。
“爲什麼?”男人不喝酒,那還約出來幹嘛?逛街吃飯看電影?那得多娘們!他們可是純爺們,鐵錚錚的漢子!
“老婆的命令。”蘇奕丞說得很自然,嘴角帶着笑意。
相比蘇奕丞,電話那邊葉梓溫倒是真的愣了好一愣,許久才緩緩的說道:“阿丞,你什麼時候變成妻奴了!”還老婆的命令!
蘇奕丞笑,只說道:“我到了,掛了。”不等他開口,直接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蘇奕丞沒有直接上前,拿着手機將蘇奕嬌的電話調出,然後直接撥了過去。
“喂,老哥,有事?”蘇奕嬌那邊有些吵,可以聽得出應該還在餐廳。
蘇奕丞輕笑的說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梓溫的另一個號碼嗎?”
“你肯告訴我了?”蘇奕嬌有些懷疑,畢竟之前她費了好大的勁,也沒從他嘴裡撈出半個號碼,一度讓她認爲自己不是他的親妹妹,這葉梓溫還是他的親兄弟。
“你是我妹妹嘛,我當然跟你親。”蘇奕丞雲淡風輕的說道,那臉上的笑容更擴大了些,眼裡閃爍着某種算計。
“我又不是第一天當你親妹妹,老哥,你老實說,有什麼交換條件。”蘇奕嬌直覺的覺得他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願意告訴她,她可是他的親妹妹,早知道他是出了名的老謀深算。
“有條件。”
“什麼條件?”蘇奕嬌狐疑的問道。
“以後每天打10個電話給葉梓溫。”蘇奕丞直接說道。
“呃……”蘇奕嬌愣了愣,好一會兒纔開口問道:“老哥,我能知道葉梓溫他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
蘇奕丞冷笑,“剛剛,先這樣吧,我等一下把他的號碼短信給你。”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然後將葉梓溫的號碼調出,複製,直接編輯短信給蘇奕嬌發去。待做完這一切,蘇奕丞這才轉身進了電梯,直接按了10層。
纔開門進去,就聞到了一屋子的酒味,屋裡燈沒開,只有外面的月光懶懶散散從外面寫進來。
“安然?”蘇奕丞試着輕喚,卻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伸手按下牆壁上的開關,屋內的燈瞬間亮起,“唔唔……”只聽聞見有人細細的聲音,轉頭過去,只見安然整個人癱坐在地板上,半個身子趴在那矮几上,一手握着紅酒的瓶子,一手握着杯子,嘴巴哼哼唧唧的在動着,因爲突然的光線,眉頭下意識皺了皺,像是在抗議什麼。
見狀,蘇奕丞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將手中的公文包放到一旁的沙發上,突然想起剛剛葉梓溫在電話裡說她最近要爲她朋友的事鬱悶苦惱一陣子,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爲那個叫做林麗的未婚夫出軌的事情。
她太重情誼和友情,所以這件事這幾天一直苦惱困擾着她,她需要發泄,還好她只是在家裡喝酒發泄,不然他還真怕到時候找不到她,因爲彼此接觸的時間真的是太短暫了,這些天只能多少了解到她的生活習慣,喜歡吃的青色的蔬菜,喜歡吃魚,嗜甜食,最怕苦,喝咖啡只喝焦糖瑪奇朵,茶的話只喝‘皇家nai茶’,習慣在工作的時候旁邊放一盒餅乾和一杯熱瑪奇朵,最討厭吃肉,尤其是肥肉,但是如果別人特意夾給她,再不喜歡,她還是會逼自己嚥下,當然不會咀嚼,只是一口香下。
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彎腰將她手中的酒瓶和酒杯一併拿走,失笑的搖搖頭,她竟然喝了整整一瓶拉菲,她是拿這酒當水喝嗎?
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喚道:“安然?”
安然嗚吟的皺了皺眉,那嘟囔的嘴小聲說着什麼,臉蛋因爲酒的關係,此刻也是特別的紅暈,撲撲的,認真看起來還挺好看。
蘇奕丞低頭將吻應在她的額頭,然後攬腰將她抱起。
突然的懸空感讓酒醉的安然有些眩暈,眉頭緊皺的厲害,表情看上去有些難受的緊。
看着她如此,蘇奕丞小聲的在她身邊問道:“安然,想吐嗎?”說着抱着她朝洗手間的方向過去。
迷濛間安然睜開眼,胃裡難受的就像翻江倒海似得,一股熱流從胃裡翻涌上來,一下就到了喉嚨間,下意識的伸手猛地將自己的嘴捂着,另一隻手拍打着蘇奕丞的肩膀,示意他將自己放下。
看了看懷中的她,知道她真的是要快吐了,腳下加快步子朝洗手間的方向過去。
這眼看就要到洗手間了,胃裡又是一個翻涌,然後整個嘩嘩的吐了出來,一時間,兩人胸前全都被吐溼了一大片,狼狽的不能再狼狽,兩人全被酒氣包裹住。
唯一幸運的是晚上安然並沒有吃什麼東西,這吐出來的除了酒還是酒,這是唯一值得慶幸的。
這一吐完,安然的酒醒了大半,愣愣的看着蘇奕丞,一下全反應不過來。
蘇奕丞低頭看看自己,再看看安然,有些無奈的失笑。
安然這才反應過來,看着他,那表情都快哭了,忙說道:“對,對不起,我……”
“傻瓜。”蘇奕丞寵溺的用額頭頂了頂她的額頭,“幹嘛道歉,你又不是故意的,反正我也剛回來,也還沒有洗澡。”
安然看着他,嘟囔着嘴,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蘇奕丞抱着她進浴室,讓她先坐在一旁的抽水馬桶上,自己則先出去外面的衣櫥裡拿了兩人的換洗睡衣然後再進來。
半蹲在她面前,小心的替她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安然定定的看着他,爆紅着臉,也不知道是因爲紅酒的關係還是因爲此刻這曖昧的欺負。當他的手繞過她的身後去解開那內衣的暗釦,猛地擡手抱在胸前,定定的看着他,呼吸開始有些急促,有些緊張的問道:“你,你不先出去嗎?”
蘇奕丞好笑的看看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問道,“你覺得我這樣不用洗洗?”
雖然兩人是夫妻,這段時間某人對那方面的要求也不低,頻率頗高,但是就這樣坦誠相見她還是覺得有些放不開,光是想着,臉就已經紅到不行。
“那你先洗,我等下洗。”說着,便想站起身來離開。可這纔想站起來,腳下只覺得無力,整個人一個不穩直接往蘇奕丞懷裡靠去。
蘇奕丞伸手將她接住,擁着她,半嘆了口氣,說道:“安然,我們是夫妻,一定要這麼見外嗎?”
靠在他懷裡,安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是見外,是害羞,是不好意思。
放開她,將她的身子板正,定定看着她,“嗯?”
安然紅着點搖搖頭,小聲說道:“只是,只是覺得好奇怪,不習慣。”
蘇奕丞笑,伸手褪儘自己身上的衣物,整個人坦誠的站在她面前,安然定定的看着他的臉,臉比剛剛更紅了些,眼睛一眨不眨的,深怕看到別的不該看的。
蘇奕丞伸手將她身上那僅剩的衣物褪去,安然微笑的看着她,緩緩的底下頭,吻,溫柔的落在她的脣瓣,輕輕的,只是貼着,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貼着她的脣,輕輕的開口,“這樣會好點嗎?”
安然不說話,緊張的心直撲通撲通的跳着,心裡暗罵,好,好你個鬼,這樣她更緊張好不好!
安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洗得澡,因爲等到真正要開始洗澡的時候,安然已經被累的一動也動不了。
迷迷糊糊被人喚醒,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牀上,睡衣早已經換好,只見蘇奕丞穿着睡衣坐在牀邊,半抱起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裡,然後端過那放在牀頭櫃上的醒酒茶,柔聲在她耳邊說道:“來,乖,把茶喝了,不然明天起來你會很難受的。”
安然迷迷糊糊的並沒有完全清醒,聽聞到茶,眉頭不直覺的緊蹙起來,緊緊閉着嘴,搖頭。她最討厭苦的東西,寧願頭疼難受也不要喝苦茶。
見她這般孩子氣,蘇奕丞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卻也只能用對付孩子的辦法來對付她,將茶送到她嘴邊,說道:“不苦的,真的,我加了糖。”
聞言,安然微微睜了睜眼,看着他,像是在確認他這話的可信度,好半響,才緩緩張了張口,蘇奕丞小心的將碗湊到她嘴邊,然後慢慢喂她喝下。
一碗醒酒茶見低,安然真的是被累的不行,也困得不行,才喝完,倒下便又睡了過去。
蘇奕丞柔聲的輕笑,伸手撥開去她那擋着她眼睛的頭髮,然後替她重新蓋了蓋被子,這才端着碗出了房門。
將碗用清水沖洗過後,然後掏了些米洗淨放在電飯鍋裡,直接設定熬粥,待做完這一切,蘇奕丞這纔回了房間,從牀的另一側上牀,在她身邊躺下,單手繞過她的脖頸,讓她直接枕在自己的手臂,另一手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裡,幫她調整好舒適的位置。
安然蹭了蹭,呢喃的嘀咕了聲,“不甜。”
蘇奕丞愣了好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她所說的不甜指的是剛剛的醒酒茶,不由的失笑搖頭。輕聲寵溺的在她耳邊喚道:“傻瓜。”然後擁着她合着她的呼吸一同陪她睡去。
安然是被肚子餓醒的。即使眼皮沉重的想打架,但是胃裡空空的,再怎麼想睡也睡不着了。
恍恍惚惚睜開眼,只見眼前那個放大的俊臉,閉着眼,睡得很安詳,如同孩子一般。
這是她跟他同牀共枕以來第一次早上醒來的時候他還躺在自己身邊,平時他的作息習慣太好,不管那天晚上睡的多晚,每天早上五點一刻準時醒來,然後是近兩個小時的晨練,然後回來梳洗,做好早餐正好她起來。
原來他的睫毛挺長,漂亮的如同女子一般,微微有些上翹,非常好看。她知道他一直是一個溫和的男人,但是卻也不難發現他那溫潤的外表下其實對人全都帶着梳理,而此刻睡着的他似乎放下所有一切的防備,那微微上翹的嘴角,整個人看起來如同孩子一般,天真,可愛。
伸手輕輕描繪他的眼眉,然後順着他那高挺的鼻樑輕輕滑下,然後到達他的薄脣。
看着他那並不厚的脣瓣,想起昨晚就是因爲這張嘴,差點沒有吻得她喘不過起來,想着撇怕撇嘴,惡作劇般的伸出中指,輕輕的在他脣上點了點,這纔想收回,突然,只見他驀地張開嘴,然後一下輕咬住她的手指,半根手指直接被他含在了嘴裡。
安然嚇了一跳,對上他那狡黠的眼眉,這才發覺自己上當了,賭氣的嘟着嘴,指控他說道:“你竟然裝睡!”多麼惡劣多麼卑鄙的行爲!
蘇奕丞微笑,眼睛笑得更彎了些,“我醒了,只不過沒有睜眼。”
安然驀地爆紅着臉,嬌嗔的說道:“放開我啦。”
聞言,蘇奕丞倒也果斷的依言放開她,只是在下一秒整個人翻身覆上,低頭就給了她一個熱情的早安吻。
好一會兒纔將她放開,笑眯着眼看她,“早安。”
安然被吻的有些氣喘,“早,早安。”
看着她羞紅着臉的樣子可愛的緊,而早上的男人也總是比別的時候更容易衝動,看着,蘇奕丞俯下身來。
見狀,安然猛地一手抓住他那不安分的手,看着他有些祈求的說道:“我肚子好餓……”
聞言,蘇奕丞埋首她的頸間,悶笑了好一會兒,這才擡起頭,好笑的輕啄了下她的脣,翻身從她身上下來,說道:“起來吧,昨晚煮了粥,現在應該很粘稠了。你昨晚喝太多了,今天吃點清淡的東西胃會舒服些。”
安然淡笑的朝他點點頭,心裡有種暖暖的感覺,因爲他的溫柔,也因爲他的體貼。
待安然洗漱換好衣服出來,蘇奕丞已經盛好粥放到吧檯,家裡並沒有什麼可以下稀飯的東西,倒是冰箱裡還有幾個雞蛋,便打散做了蛋花,放在吧檯上,算是當下稀飯的小菜。
安然在吧檯的高腳凳上坐下,接過他伸手遞過來的勺子和筷子,輕輕的道謝:“謝謝。”
蘇奕丞只是輕笑,坐在她面前,端着稀飯吃着。
“昨晚,真不好意思。”安然有些抱歉的說道。
放下碗筷,蘇奕丞認真的看着她,好笑的說道:“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用謝謝,抱歉,不好意思,這幾個詞很多餘嗎?”
安然一愣,隨即俏皮的朝他吐了吐舌。
蘇奕丞笑,夾了塊雞蛋放到她的碗裡,看了她眼,終問道:“昨天怎麼喝那麼多。”
吃飯的動作一頓,有些無力的笑笑,說道:“昨天吃飯的時候遇到程翔了,跟那個女人一起,後來我們起了爭執,你都不知道,我昨天多厲害,又潑紅酒又甩巴掌的,現在想想,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後來我去把整件事告訴了林麗。”
蘇奕丞沒說話,只是看着她。
安然擡頭,有些自嘲的朝他笑笑,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明明不是自己的事,卻弄的比當事人還要激動。”
蘇奕丞搖搖頭,說道:“林麗很幸運,能有你這樣的朋友。”
安然鼻尖有些泛酸,看着他眼眶微微開始泛紅,“我也很幸運有她這樣的朋友,什麼事都想着我,緊張我,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我纔不捨得她受傷,其實她恨單純的,什麼事都想的很簡單,愛一個人就死心塌地的對人家好,可是有些人就是不懂得珍惜,因爲知道她愛他,所以肆意的來揮霍她的感情。林麗那麼好,那麼善良,她不該得到這樣的結局。”說着,眼淚有些控制不住的從眼眶裡滑落。
蘇奕丞從吧檯裡邊繞過廚房出來,伸手將她摟緊懷裡,輕撫着她的背,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好了,沒事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