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上,我不想糾纏,有人咬着你不放。
e.塞古斯一拍桌子,騰地站起,瞪着我和秦楚齊說了句什麼,雖然我聽不懂他的意思,但從憤怒的表情上就能猜出一個大概。
那個女人板着一張臉說道:“趙,你如果執意跨出這個門,我們就會採取強制行動了!”
“媽蛋的,你們憑什麼?”我扭頭罵道。
e.塞古斯和女人飛快地對話一下,女人道:“憑什麼?就憑我們是執法者!我們比你強大!”
“比誰拳頭硬嗎?”我嗤笑一聲,指着e.塞古斯說道:“今天我非走不可,不服,你可以試試!”
把話撂下,我拉着秦楚齊就要開門。
就聽身後槍械響動,我低聲道:“文遠,劈了這局子!若是有不開眼的,一起殺了!”
“文遠遵命!”說話間,張遼雙手握住倚天劍,怒叱一聲,一劍揮斬下去。
就在這時,e.塞古斯和那女人的手槍也開了火。
砰砰兩聲響。
可我連看也不看,推門而走。
轟——咔!
除了我手中的這扇門還完好,其他的部分,全部被張遼劈成了兩半。
包括那兩顆射出槍膛,帶着凜冽妖氣的子彈。
轟隆隆——
又一陣巨響,e.塞古斯的辦公室已然倒塌。
嗡——嗡——!
突然,整棟大樓都拉響了紅色警報。
走廊裡頓時跑出來幾百號神色凝重的人。
他們紛紛舉起手槍對準我和秦楚齊,嘴裡嘀咕着一些鳥語。
“聒噪!”
我正要出手。
秦楚齊突然拉住我的手,說道:“讓我來吧!”
我點頭。
只見秦楚齊一晃手,已經掐住了一把銀針。
有人嚎了一句什麼,隨後就是拉保險的聲音。
秦楚齊嗔哼一聲,瞬間出手。
嗖——
幾乎同一個聲音,眨眼不到,便放倒堵在前面的一批老外。秦楚齊再一換手,頓時,又一批老外倒下。
如此三次,這一樓層的老外全部羊癲瘋似的趟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
我們正要下樓,忽然五個身穿特殊的胸甲警服的大塊頭攔住了我們。
“好狗不擋道,滾!”我罵道。
“華夏人?”一個黑色皮膚,留着莫西幹頭發的男人蹩腳道。
“嗯,是你大爺!”我攥緊了拳頭,只等一言不合就打人。
“你大鬧我們警局,走不掉的!”
我懶得解釋,說道:“你們那個e.塞古斯局長也是這麼說,現在還不是那樣了!”
掃視一眼五人,我暗中運起大五行堪鬼術,這五人身上木氣旺盛,還有澎湃的妖氣!
這五個人明明是人類,連半妖都不是,那股子巨大的妖氣隱隱盤踞在他們的胸甲警服上。
一如e.塞古斯和女人的手槍與子彈。
“小子,你少猖狂,我們纔是這家警局最強大的戰鬥力!”
“是嗎?那就來試一試啊?”
“有啥不敢?”
說話間,那個跟我對話的男人忽然輕釦了一聲銀色的胸甲,噗噗咔咔後,一把銀色、佈滿妖氣的軍刀被這個莫西幹頭的傢伙抽了出來。
這軍刀護手上雕刻着西方的火龍,劍刃單鋒,刻有一個漢字,殺。
再看其他四個,有人用鏈錘,有人用長矛,有人用巨斧,有人用獵槍。
這五樣兵器甫一出現,頓時妖氣升騰。
我敢肯定,這五樣兵器,乃至那胸甲,都出自某些妖怪。
“小子,用你的功夫吧,我曾經留學華夏,最仰慕的就是你們的功夫,讓我見識一下吧!”
我冷哼一聲,“我連皮毛都不會——”
“沒想到,你竟然是個懦夫!”
“你聽我說完,”我很不爽被這個莫西幹頭打斷了話,“我是連一點兒皮毛都不會,但殺你,綽綽有餘!”
停了我的話,那莫西幹頭一臉憤怒,就好像我的話很侮辱他似的。
我嘿嘿一樂,侮辱他就對了,這就是我的目的。
果然,那莫西幹頭終於忍不下去,衝身後四人鬼叫一聲,掄起武器就殺過來。
我忽然放開千機袋,放出艾魚容和祖大樂。
“艾魚容,你保護楚齊。祖老頭,鬼融!”
艾魚容應答一聲,與秦楚齊並肩而立,嚴陣以待。
祖大樂一個呼嘯衝到我右手邊,我與他一擊掌,頓時陰氣升騰,鬼融後,右臂化爲一青銅劍鋒。
那個舉着帶有妖氣的軍刀衝過來的莫西幹頭神色一僵,似乎也被我右臂的轉換嚇了一跳。
我冷哼一聲,哪裡還管他吃驚不吃,猛然一步跨出,一招用爛的右抹劍。
噗哧一聲,青鋒與軍刀相磕。
“小子,三十招內,我取你性命!”那個莫西幹頭冷笑一聲。
我自然不能示弱,喊道:“三招之內,爺取你首級!”
乒乒乓乓。
青鋒與軍刀上下翻飛,兩招眨眼就過。
“哼哼。”
那莫西幹頭冷笑一聲,說道:“還剩一劍!”
就在這時,另四個穿戴胸甲警服的男人衝了上來。
那個使用長矛的,攻擊最先至。
這長矛原是馬背上的武器,如今被用在狹窄的樓道間,只能用來挑刺。
我用青鋒一分,便輕鬆撥開長矛。
而後分水一般,擦着長矛切過去。
用長矛當武器的胸甲警察嚇得鬼叫一聲,連忙鬆開長矛,連連退去幾步。
我哼了一聲,不再追殺,反倒一劍攔住要去欺負秦楚齊的傢伙。
這時,莫西幹湊上來,又是連連突刺。
我閃避兩下,咧嘴罵道:“不要臉的東西,去死吧!”
話音未落,我右臂陰氣暴漲,黑色陰氣彷如鬼爪猙獰。
呼地一下,這一劍劍鋒都籠罩在陰氣之中,唰地一聲,斬斷莫西幹頭的軍刀,斬裂他的胸甲!
我腳下一點,避讓那面巨大的斧頭,一劍又剁下去。
咔嚓一聲,那胸甲警察只抓起一截斧柄。
這時,秦楚齊和艾魚容兩女對上兩個胸甲警察也是輕鬆碾壓。
“住手,快都住手!”
那女警察的聲音再度響起,並用鳥語喊了一句。
胸甲警察聞言紛紛住手,我瞪了那女人一眼,問道:“我的拳頭硬,現在我要走,你們還想攔?”
女人看了眼躺下的人,連忙搖頭,說道:“趙先生,你誤會了,剛纔只是e.塞古斯局長和你開的一個玩笑,現在,請移步跟我換個地方,局長有事相求!”
還能喘氣的胸甲警察重嘆一聲,一臉生無可戀的感覺。
張遼不在這裡,應該是看着那個灰毛局長去了。
我略一思忖,點了點頭。